国医大师邓铁涛治愈非典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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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即止
2002年末,一种世界首次发现的烈性传染病突然袭击广东,这种疫病后来被定名为“非典型性肺炎”,英文简称SARS。当时87岁高龄的邓铁涛站出来勇敢而自信地说,SARS是温病的一种,而中医治疗温病历史悠久,用中医药可以治好SARS。之后,邓铁涛立马撰写学术文章,以便全国中医介入抗击“非典”时参考。
临危受命,“非典”期间邓铁涛被任命为中医专家组组长。在他的努力下,当时他所在的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共收治了73例SARS病人,取得“零转院”“零死亡”“零感染”的“三个零”的成绩。
中医不只是养生保健、治未病,中医并不是慢郎中,抗击传染病也毫不逊色。有人说,“非典”救了中医!从此,中医有了和西医平起平坐的对抗疾病机会。人们不会忘记为中医赢得声誉的邓铁涛。
行医御药80多年,邓铁涛一直精心研究中医理论,极力主张“伤寒”“温病”统一辨证论治,为中医诊断学的内涵建设提出了新的见解。
向老前辈邓铁涛教授致敬!
2003年非典时期与吴又可著《瘟疫论》的大背景相同,所以当时广州中医药大学吴门医派传人——邓铁涛重用板蓝根,使抢救回来的病人无一例发生股骨头坏死,这就是中西医疗效的差别。
邓铁涛:“非典”是温病的一种,而中医治疗温病历史悠久,积累了大量成功的经验。去年广州中医药大学两个附属医院以中医为主治疗“非典”,疗效显著。广州中医药大学一附院收治的36例“非典”患者,无一例死亡,医护人员无一人被感染。绝大多数患者痊愈出院,没有任何后遗症。患者平均退热时间2.97天,平均住院天数8.86天(不计自动出院者)。
这些病例均用西医方法确诊为“非典”,用中医药治疗后,再用西医方法确认痊愈,均有严格的病案记录。
典型医案
患者邓某某,女性,33岁,广东省三水籍,医务人员,因“发热伴恶寒2天”于2003年1月25日入院。
两天前自觉无明显诱因出现发热,入院当天自觉症状加重,测体温38℃,微恶寒,神疲乏力,稍口干,纳差,面红,无头痛,无流涕,无咳嗽、咯痰,无咽痛,无汗,无鼻塞流涕,睡眠一般,二便调。查体:T38℃;P68次/分;R20次/分;BP90/60mmHg,神志清,全身皮肤、黏膜无出血点、亦无黄染,咽无充血,双侧扁桃体不大,气管居中,双肺呼吸音正常,未闻及干湿罗音,白细胞(WBC)5.0×109/L,中性粒细胞63.9%;红细胞4.31×1012/L,血红蛋白131g/L,血小板95×109/L,行胸片检查示:右下肺少许模糊阴影。
诊见:发热,微恶寒,干咳,无痰,动则心慌气短,头痛,微感胸痛,口干口苦,纳差,神疲乏力,舌淡红,苔薄白,脉濡细。
西医诊断:右下肺炎(非典)。
中医诊断:春温伏湿。
治则:清凉解毒,透热达邪。
处方:青蒿15g(后下)、黄芩15g、柴胡12g、大青叶20g、板蓝根30g、法夏12g、枳壳10g、浙贝12g、紫苑12g、天竺黄12g、杏仁10g、炙甘草6g,每日1剂,水煎服,配合清开灵静滴加强清热,西药则投以泰能、稳可信。
2诊:1月27日,仍发热,热势上升,以夜间及午后为甚,T38.6℃,肢体困倦,纳食减少,舌脉未变,二便通畅;化验:白细胞2.9×109/L,中性粒细胞57.7%;血小板90×109/L;胸片与24日比较右下肺感染病灶明显扩大,大片灶;为湿热蕴毒,阻遏中上二焦之表现,治宜清热解毒达邪,解表宣肺化湿。处方:炙麻黄8g、杏仁10g、石膏20g(先煎)、甘草10g、柴胡10g、黄芩10g、半夏10g、竹茹10g、白茅根15g、前胡15g、桑枝10g、苡仁20g、滑石18g、藿香6g、佩兰6g。
3诊:1月28日,热势仍未遏止,反有上升之势,T39.2℃,症状未减,疲倦加重,双肺呼吸音粗,肺底闻及少许湿罗音,舌淡红,苔薄白,脉濡细。化验:白细胞2.5×109/L,中性粒细胞50.96%;血小板67×109/L。邓老意见:湿热蕴毒,毒势盛,并易耗气挟瘀,毒瘀互结,且变证多端,有入营之势,治宜加重清热凉血解毒,化瘀软坚散结,少佐益气之品。原方继续服用,加服安宫牛黄丸,并加用仙方活命饮,西洋参10g另炖服。方药如下:金银花30g、浙贝15g、赤芍15g、白芷12g、陈皮3g、升麻6g、防风12g、当归6g、虎杖20g、皂角刺12g、穿山甲12g(先煎)、乳香6g、没药6g、连翘18g、五爪龙15g。根据西医观点,此时属于炎症渗出期,需要注意肺纤维化的问题,而运用仙方活命饮以化瘀软坚散结,甚为合拍。西药则停用泰能、稳可信,改用可乐必妥、复达欣。至1月30日,应用可乐必妥后出现头晕,故停用所有抗菌素,停用后头晕等症状大减,体温降至37.5℃。
4诊:1月31日,体温降至正常,但神疲,乏力,头晕,偶有咳嗽,白粘痰,无口干,舌淡,苔薄白腻,脉濡细,白细胞2.3×109/L,中性粒细胞50.2%;红细胞:3.12×1012/L,血红蛋白97g/L,血小板90×109/L,胸片:病灶增多,密影;热势已退,胸片虽病灶增多,强弩之末也,未足为虑,此乃正虚邪恋,治当清热养阴,扶正透邪,此时舌苔呈现白腻,为伏湿外达之象,治疗上并重视化湿、活血。处方:炙麻黄8g、杏仁10g、甘草10g、黄芩10g、半夏10g、竹茹10g、白茅根15g、桑枝10g、苡仁20g、太子参20g、五味子20g、麦冬15g、藿香6g、佩兰6g,仍加服仙方活命饮,并加大补气而性温和之五爪龙至30g;热势既退,停用清开灵,改以参麦针益气生津。
5诊:2月4日,已无发热,乏力,偶咳嗽,未闻及干湿罗音,舌淡,苔厚微腻,脉濡细。胸片示:有所吸收;白细胞2.4×109/L,中性粒细胞47.8%;红细胞3.62×1012/L,血红蛋白;131g/L,血小板:191×109/L;病势渐衰,但湿性缠绵,如油入面,且易伤气,又易挟瘀为患,治宜清热利湿,益气活血。处方:杏仁12g、甘草6g、青皮6g、桃仁12g、当归6g、苍术9g、五爪龙30g、太子参20g、橘红6g、升麻10g、白术10g、神曲12g、麦冬10g。加服:太子参15g、土茯苓30g、茯苓12g、枳壳6g、陈皮3g、威灵仙20g、杏仁10g、苡仁30g、苍术9g、大枣3个。
6诊:2月8日,自觉身轻体爽,舌苔腻转淡,脉细;白细胞6.5×109/L,中性粒细胞46.2%;红细胞3.62×1012/L,血红蛋白131g/L,血小板161×109/L。
2月12日胸片示:右肺炎症全部吸收。守方略有加减,治愈出院。
总结:该病案有以下发病和病机特点:
(1)起病有接触同类病患者的病史,感受戾气,具有传染性,初期即有肢体酸痛等湿重的表现,为伏湿所致,较之普通的风温不同,故诊断为春温伏湿。
(2)起病后进展较快,2天右下肺即出现大片阴影,毒力强,出现白细胞、血小板下降表现。
(3)患者神疲乏力、发热加重,为毒盛伤正的表现;患者初期之所以感邪受传染发病,是因为先有正气不足,邪乃干之,感受毒邪之后,热、毒、湿使正气更损,内因外因共同导致的结果,此外,患者神倦较重,与抗生素的使用,同样损人正气。根据上述病机,治疗应注重祛邪,所以初期透邪,给以清热解毒达邪,解表宣肺化湿之药。结合伏湿特点,自始至终应注意利湿渗湿使邪有去路。后期注重增强正气,益气养阴,因势利导,扶正驱邪。
本病有戾气、湿、瘀、毒、虚兼挟,故需随证治之。在治疗时注意“三早”,即早期应用安宫牛黄丸,可防邪毒内陷心包,阻止传变;早期应用人参扶助正气,及时停用抗菌素;早期应用活血软坚散结,防止肺纤维化,防止病灶扩散,以及加快病灶吸收。本病的治疗效果满意,其一,发热至退热仅用6天,比同类病患者退热快,此外如自1月27日T38.6℃时开始计算,至1月30日体温已降至37.5℃,历时仅4天;其二,症状改善快,整体调理后,较之同类病人,纳食始终正常,大便通畅,胃气未受影响;其三,多数病例最终会演变为双肺炎症,而本例未蔓延至双肺,且较低的白细胞、血小板迅速恢复正常,肺部病灶吸收快,应归功于扶正祛毒之法。
非典期间,一系列老方子在民间流传。就连当时的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也公布了一帖抗SARS中药方。
世界卫生组织专家詹姆斯博士在广东省中医院一附院考察时,对中医治疗非典给予了高度评价:“平均退烧时间缩短至7天、住院时间为18天左右……跟其他医院相比,这一经验值得研究与学习。”
钟南山的“老方子”故事
2010年钟南山出席广医荔湾医院新病区揭牌时谈对中医看法:“中医讲各个脏器之间是互相联系的,并强调应将人当成一个整体来治疗,这是我看重的一个理念。”
2003年的非典期间,钟南山的女儿不幸也感染上了非典,就将女儿托给著名老中医邓铁涛用中医进行治疗。不是钟院士不相信西医,他本身就是西医,但他也担心西医疗治后的后遗症。
当时,邓铁涛率领的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一院治疗50余名病人,无一例死亡,平均退烧时间3天,且医护人员无一人感染。而钟南山院士所在的西医型医院治疗的117名病人,有10人死亡;其中有71名病人接受中医介入治疗,仅一例死亡。另一值得提及的,接受中医治疗的病人没有后遗症,而接受西医治疗的病人则大量出现肺部纤维化和股骨头坏死症。治疗费用对比也极其明显。
京城“儿科王”刘弼臣作为中医专家曾参与治疗“非典”,提及这段经历指出:“股骨头坏死主要是因为缺钙,为什么缺钙?使用了大量激素!用来控制急性症状每天也不过40~60克,‘非典’的时候一次都用到了120克!”
“治急性病、重病是西医的特长,比如细菌感染发热,用西药退热快。但热退了之后,用中医药对免疫功能进行调节能起到好作用,一些慢性病的防治也是如此。”
钟南山列举中西医对肿瘤的治疗理念解释说,以前西医是简单地把肿瘤给杀灭了,最后发现瘤没了,人也死了;中医不是直接把瘤消灭,而是提出“以正攻邪”、“人瘤共存”,改善病人的生活质量、延长寿命。他称,现在整个世界对肿瘤的治疗理念也向这方面转变,跟中医是有关的。
“李时珍早就提过,发疟疾寒热时‘用青蒿一把,加水二升,捣汁服’。青蒿素现在已走向世界,其功效也已被反复证明。”
钟南山认为,中药两千多年的经验积累了不少好东西,但到底有多大用途,必须迈过循证医学这道“门槛”。“方舟子说中医不科学,只有中药还可验证,他可能讲得太绝对了。我认为中医整体治疗和‘治未病’的理念是科学的。”
非典期间,一系列老方子在民间流传。就连当时的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也公布了一帖抗SARS中药方。
中医视角中的传染病
用西医来解释SARS比较单纯,“非典型性肺炎”,源于冠状病毒感染。但中医名家关庆维说,用中医的视角看,SARS在广州表证是“风瘟夹湿”,到了北京,是“风瘟夹寒”,之所以有这种区别,和地域有关。“中医讲三因制宜,因人、因地、因时。所以,中医药介入‘非典’后,治愈率很高,并发症也少了,愈后非常好。” “‘非典’的时候,最开始都是西医治疗,后来吴仪专门召集老中医开会研究中医如何参与治疗,中医才能进入医院。中医上手后,高热的患者3天退烧,发展成急症的没了。而经过西医治疗的很多患者虽然活了下来,但基本上都留有后遗症由于激素大量使用导致的股骨头坏死。”
“张仲景时代,以非发疹性传染病为主,特别是流感为多。所以他用温法治伤寒。到了唐宋时期,发疹性传染病为多,一开始就高热,再用温药不合适,开始用凉药。”之所以有这种变化,《中国疫病史鉴》主编梁峻指出,综观整个古代疫病流行资料,疫病高峰期第一是在东汉末年及三国战乱时期,政治及战争因素对疫病流行的影响是很明显的;第二个高峰期是南宋、元及明代前期,这一时期南方地区人口增加,城市繁荣;第三个高峰期便是公元16世纪以后,相当于明代后期至清代,海内外交通都达到了中国古代的鼎盛期,因而对疫病流行的影响作用也都达到了高峰。
而张仲景、刘完素,包括吴又可、吴鞠通等医史留名的中医就分别出现在这些年代,他们都属于根据个人所在行医地区环境,自出机杼、灵活变通的名医。
对于甲型H1N1流感,无论是关庆维还是孟庆云都觉得并不可怕。“按照中医的观点,这就是一种外感性传染病,一种自限性疾病。这种病与气候有关,就像SARS,最后的消亡是因为季节,天气热了。”几乎所有接受采访的中医专家都持有这一观点。
即使是中医,同样认为防治传染病,最科学有效的办法是切断传染源。“鼠疫的时候,意大利人发明了隔离;霍乱的时候,大家讲求切断水源。对于甲型流感这种输入型传染病,最关键的是切断传染源。所以,像国家目前加强对交通关口的检疫,对密切接触者实行隔离,都是古已有之的科学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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