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 | “机器人人文研究”栏目——主持人的话
《科普创作评论》
“机器人人文研究”栏目主持人的话
早期机器人想象和叙事史研究是当前机器人人文社科研究的基础之一,因为当前的机器人想象和叙事绝非无源之水,这在西方机器人叙事中尤为明显。机器人的概念、内涵是丰富而非单一的,不同子概念可能会导向不同的讨论话语,人机关系的模式也有其发展脉络。例如,《未来夏娃》(L’Ève future)中的类人机器人(Andréide)与《罗素姆的万能机器人》(Rossum’s Universal Robots)中的“机器人”(robot)严格地说就是广义机器人概念中的不同子概念,并有着不同的叙事传统和思想内涵。中文的机器人绝不能与英语中的robot划等号或用它一言以蔽之,而是对应西文中的多个机器人子概念。对21世纪以来的人机关系来说,这些早期机器人想象和叙事并非仅是干瘪的历史,例如,我们当下和未来或会越来越多地讨论“未来夏娃”乃至“未来亚当”现象。早期机器人想象和叙事资源需被挖掘出来,为此,我们需要回到过去、找准概念、基于文本、扎根历史、回归文化,在此基础上再去沟通古今,并寻找它能给现实讨论带来的启发。
在《科普创作》(现《科普创作评论》)2020年第3期“机器人小辑”中,尚冰、林歆等年轻学者已挖掘了古希腊与捷克文化中的机器人想象和叙事资源(全文阅读请见下方“相关文章”)。在本期机器人研究小辑中,吴湜珏珊、黄嘉宁、郭伟等青年学者基于概念梳理和文本细读进行阐释,是“机器人人文”研究走向细化的有益尝试。吴湜珏珊探讨的是法国作家利尔-亚当(l’Isle-Adam)《未来夏娃》中女机器人安卓的类人形象及其对后世的影响,是国内学界对《未来夏娃》的首次深入解读;黄嘉宁和郭伟则聚焦美国科幻作家艾萨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机器人小说的“主体”迷思——阿西莫夫小说虽已不算是早期机器人叙事,但同样在我们重点关注的范围之内。
在这两个机器人专题之后,我们仍有机器人人文想象与叙事资源有待深挖,它们背后的文化史和思想史也值得发掘:我们不仅要挖掘西方的早期机器人想象,还要沟通东西方的机器人文化,并从中寻找能服务于中国机器人文化讨论的资源。正因如此,我们热切欢迎更多前辈师友和青年学者的务实参与,这种参与既包括贡献更多的学术成果,也包括相关的讨论与批评。请有意参与“机器人人文研究”栏目的师友在“机器人人文”公众号后台联络。
载《科普创作评论》2021年第2期
(推文编辑: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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