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小鲜肉，她不吃亏，还有十万赔偿！"“呸，法庭见！”
主播：宋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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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岁聋哑老太被小她十几岁的男人强奸，担心取证困难，又影响老人名声，家族人都建议私了。马风琴和舞蹈队的老姐妹却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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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真实故事
2019年10月的一天，舞蹈队排练半天了，聋哑老姐妹刘琳才来到广场，她有些心不在焉，平时熟练的动作老出错。
休息时，我凑过去，关切地在空中画了个“？”，刘琳面露难色，沉默片刻后，竟激动地”咿咿呀呀”比划起来。
见我半天没明白，她急得闭上眼睛”呜咽”一声，眼泪 “吧嗒、吧嗒”掉下来。
我忙问张姐：“这是咋了？”
张姐附在我耳边，有些结巴地小声说：“刘琳她……被强奸了……”
我是马风琴。今年初，舞蹈队来了一个新成员刘琳：一头洋气齐耳卷发，羊绒毛衣搭配毛呢裙，脚蹬低跟短靴，气质沉静、优雅，引得舞蹈队的姐妹纷纷侧目。
休息时，大家忍不住向她请教“时尚穿搭”，才发现她是个聋哑人。
舞蹈队成员张姐，骄傲地向大家介绍起来：
刘琳是她的好闺蜜，今年70岁，虽是聋哑人，但会很多手艺，特别有情调、讲品味，尤其喜欢跳舞。
两人沾亲，早年在乡下是邻居，又都年纪轻轻做了寡妇。同病相怜的两个人，生活很不容易，为了养大几个孩子，只得抱团取暖。张姐靠做小生意赚钱，刘琳便靠针线缝补、刺绣谋生，两人愣是供孩子们上完学、成了家。
刘琳有两女一儿，早年子女定居城里后，她也走了出来，跟儿子周阳明住同一个小区。张姐也住在这个小区，就在广场对面，虽然跟我所在的小区只隔一条街，但比较旧，属于老小区。
几年前，张姐在小区里盘了一个小亭子，做小卖部，刘琳便在她的旁边，支了一个“缝补改衣摊”。
两人朝夕相处五六十年，感情十分深厚，又有默契。好多时候，别人不知道刘琳想表达什么，张姐就成了她的“翻译”。
姐妹们对刘琳充满了好奇，“听不到音乐怎么跟上节拍呀？”“你会和我们一起参加比赛吗？”
刘琳也不见外，边笑眯眯地比划着，边拉起一个姐妹，跳起了狂热的探戈，氛围很快被她带动起来。没过多久，她就成了大家的“开心果”。
她的学习能力也很强，领队教新舞蹈，她一边看，一边靠嘴唇上下触碰打节拍。一套新动作，别人还一团乱的时候，她居然就能完整地跳下来。
她虽然不会说话，但最爱跟姐妹“咿咿呀呀”地交流，还经常拉着我“斗舞”，好几次，我都被她比了下去。我和她的感情，也在这种手舞足蹈的“比划中”，越来越深。
刘琳不但是姐妹们的开心果，还是大家眼中的 “宝藏老太”。
一次舞蹈大赛前夕，我负责采购表演需要的手花，跑遍了整个市区，都没有买到合适的成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刘琳拿着样图，咿咿呀呀朝我比划，最后竟连夜缝制了一朵朵精美的七色花，解了大家的燃眉之急。
见我穿修身旗袍走路别扭，刘琳根据老年人对舒适度的需求，帮我修改了尺寸，还在开叉处做了调整。穿着“改良版”旗袍，我自在多了。
此刻，见一向笑眯眯的刘琳如此难过，我心疼不已，愤愤地问张姐：“是哪个混账欺负了刘琳？”
“收废品的李老头。”张姐淬了一口唾沫，咬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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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中搜寻着关于李老头的记忆：五十多岁，中等个子，身材瘦削，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和刘琳住在同一个小区，子女做生意，家境还不错。
两年前，李老头发现小区里，很多住户都有废品处理的困扰，少量废品出售回收站，工作人员嫌麻烦，一般不会上门收取，如果在家里堆积太多，又会影响环境卫生。
李老头瞅准商机，买了辆三轮车，谁家需要出售废品，他就上门收取，每天下午再集中拉到回收站售卖，赚取中间差价。
他还印了名片，四处打广告招揽客源，情商也挺高，成天笑呵呵的，对谁都挺有礼貌，口碑还算不错。周围小区的住户，包括我们舞蹈队的成员，基本都与李老头有废品回收的来往。
我也找他上门收过好几次，他一听我老家在新疆，就把双手平举在胸前，扭几下脖子，滑稽又搞笑。
将李老头与强奸犯联系在一起，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刘琳的为人我了解，她不可能恶意造谣他人！
刘琳流着泪咿咿呀呀向我讲述情况，张姐做翻译还原了事情的经过：
刘琳与李老头也有废品收售的往来，他们约定，只要她拨了李老头的电话，李老头挂断就代表收到消息，然后直接上门收货就行。两人合作一年多了，一直都没有问题。
然而就在一周前，刘琳照常给李老头打电话，让他上门收废品，可是接连打了好多天，电话那头都没有反应。
迫不得已，昨天早上，刘琳只好亲自上门找李老头，谁知道李老头竟然将她拖进屋里强奸了。
刘琳不知道该怎么将此事告诉儿子，从李老头家跑出来后，只好踉跄着去找张姐求助，张姐是个急性子，安抚完流满面的老闺蜜在自家沙发上休息后，当即就气急败坏地上门，找李老头讨要说法。
谁知道，李老头竟然挠着脑袋，满脸疑惑地告诉张姐：”我感冒不舒服，一直在家睡觉，见都没见过刘琳！”
面对质疑，李老头那面不改色的模样，让张姐没了底气。
张姐回去与刘琳反复确认过后，她们一起再次上门找李老头对峙，李老头却依然坚决否认见过刘琳。两人没了对策，只好赶紧将此事告知了刘琳的儿子周明阳。
周明阳是个老实人，靠着勤奋才在城市立足，他想报警，却被妻子拦了下来：“李老头拒不承认强奸之事，咱妈无法表达清楚，如果贸然报警，将事情闹大了，反被诬赖，不如先备好证据。”
周明阳去小区物业处查看监控，想证明刘琳上门找过李老头，没想到很快李老头知晓此事，竟然上门找周明阳“解释”：他与刘琳谈恋爱大半年了，因为年龄相差太大，刘琳怕被人笑话，一直不愿意公开两人的关系！
李老头委屈地说：“你情我愿发生的关系，平时我也没少拿钱给你妈花，这次她要钱我没给，竟然就诬陷我强奸！”
李老头越说越伤心，最后竟然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刘琳连连摆手表示否定，她想为自己辩解，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急得直掉眼泪。
面对这么一个无赖，大家都束手无策，事情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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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咨询了家族的几个同辈人，他们都不赞成刘琳继续追究：一把年纪了，折腾啥？传出去也不光彩，让人笑话。而且强奸者比刘琳年轻十几岁，仔细论来，不吃亏！
“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气得血直往脑门逼。”哪怕咱老到100多岁，也有人格尊严啊。小十几岁又怎样？强奸就是犯罪！”
看着刘琳无助的模样，我心疼又愤怒，恨不得将李老头暴打一顿。
张姐也气愤不已。
刘琳一边抹泪，一边激动地咿呀比划，表明”心迹”：不管别人怎么看，她都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我们仨商量后决定：我先帮刘琳咨询一下律师；张姐与刘琳则回去叫来孩子们，和家族里德高望重的亲戚，商量一下，怎么打赢这场“硬仗”。
小儿媳的好友诗琪是个律师，很喜欢吃我做的新疆菜，平时总到家里“蹭饭”，我赶紧向她求助。
诗琪告诉我：强奸案时效性很强，应该及时报警立案，由警方侦查，时间一长，证据就有可能丢失。
她说：“李老头可以自称两人是情侣关系，那刘琳也可以否认两人的关系呀，具体情况是怎样，得由警方调查后做决定，并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道理。”
我赶紧将诗琪的建议告知刘琳，正当我们商量报警之事时，李老头的儿子李伟，竟然带着刘琳家族里有威望的一位长辈，上门了。
李伟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我爸和刘阿姨谈恋爱这事，我也是刚知道，听说两个老人最近闹了点小矛盾，我赶紧来调解调解，可不能让刘阿姨受委屈。”
“有其父必有其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都能遗传！”张姐忍不住淬了一口唾沫。
李伟也不生气，盯了盯手表，说：“也快到饭点了，我在醉仙楼订了餐，咱们也别干坐着，一起去边吃边聊吧。”
见大家都无动于衷，长辈赶紧打圆场：“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周明阳和刘琳不好驳长辈的面子，只得出了门。我和张姐也被拉了去。
李伟在饭桌上又是斟茶又是夹菜的，表现得十分殷勤，刘琳却始终沉着脸没动过筷子。
李伟端起酒杯向刘琳敬酒：“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我好好孝敬您，我爸性格比较直，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
周明阳冷哼一声：“谁跟你们是一家人！”
他的“不识抬举”似乎惹怒了李伟，李伟收回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们有得是证据，证明刘阿姨与我爸的恋爱关系，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他就打电话，叫来李老头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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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李老头就提着个大袋子出现在饭店，他掏出一件羽绒服，指着衣袖处缝补过的痕迹说：“这是我和老太婆在一起时，他帮我补的。”
刘琳望着羽绒服思索半天，才恍然大悟，她激动的比划着地告诉我们：之前李老头去她家收废品，她发现李老头的衣服破了个洞，里面的羽绒到处飘，就拿了针线帮他补好，要不是李老头提这事，她根本想不起来。
张姐做着翻译。可李老头不依不饶：“如果不是关系亲密，她会给我补衣服？”
说着李老头又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个钱包，他说钱包上的荷花是刘琳亲手绣的，还一口咬定，这个钱包是刘琳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刘琳摆着手解释：此前，李老头收到两幅十字绣，找她帮忙绣一副，另一副则是作为酬劳送给她。她将十字绣绣好后，觉得玫瑰图案送给李老头不合适，就把绣着荷花的钱包给了李老头。
李老头坚决不赞同刘琳的表述，他说：“如果不是定情信物，这种娘们儿用的东西，我个糙汉子怎么可能接受？”
刘琳一时无法辩解，沉默地流着眼泪。周明阳面对底气十足的李老头，竟然有些面露胆怯。张姐也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
我气愤地想反驳李老头，不等我开口，他又不依不饶地嘟哝起来：“我们小区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和刘琳的关系，住在我家隔壁的杨大姐更是清楚情况，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她。”
说着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指着刘琳的丝巾，一口咬定这是不久前他送给刘琳的，并表示购买丝巾的收银小票他还留着。
刘琳无奈地通过张姐表达：丝巾是她自己买的，之前李老头询问过她购买丝巾的地址，她怕表述不清，还把李老头带到了饰品店门口。
李老头不服气：“你们可以去饰品店问！”
刘琳愣愣地望着李老头，她抬起手悬在半空，想比划些什么，最终却无力地垂了下来，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眶里滚落。
李老头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把撕碎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家族里的长辈赶紧和稀泥：“咱们有问题就解决问题，没必要撕破脸。”
李伟顺势又换上了虚伪的笑容：“双方都是老年人，事情闹大了，大家脸上都不光彩，咱们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伟提出了解决方案：鉴于李老头与刘琳有过一段“黄昏恋”，李家愿意支付刘琳十万块钱赡养费，今后刘琳与李老头的关系是否继续，由刘琳自行决定。
十万块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们所有人都傻了眼。周明阳显然有些犹豫，李伟让他不用急着答复，等回家商量后再作决定。
饭局结束后，大家的心情都变得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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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琳家族里的长辈认为：李老头的证据比较充分，如果闹到警察局，说不定会被判无罪，到时候刘琳还会弄个“晚节不保”，惹人笑话。
周明阳的媳妇也表示：事已至此，把李老头送进监狱也无济于事，解决问题不都是谈钱么，还不如拿点赔偿款了事，婆婆辛苦了一辈子，有了这笔钱，可以生活得更好一些。
在众人的分析中，周明阳有些动摇。
刘琳有些激动，她呜呜啦啦地比划着，手脚并用、捶胸顿足。张姐痛恨地说，她这是表明自己，坚决不接受李伟提出的解决方案。她清清白白一辈子，让她承认自己与李老头是相好，还做了苟且之事，她怎么会愿意呢！
我和张姐心疼刘琳，也明白她想要维权的决心，但单凭我们三个人，既要报警配合警方调查，又要搜集证据推翻李老头的言论，显然忙不过来。
思来想去，我们跟刘琳商量后，决定找舞蹈队的姐妹们帮忙。大家纷纷表示：坚决要维护老年女性的人格尊严！
由于事态紧急，我找诗琪商量对策后，决定兵分三路行事。
由张姐带领刘琳去派出所报案，配合警方调查；我负责做刘琳家人的思想工作；王姐则是带领舞蹈队的其他姐妹，搜集证据，推翻李老头的言论。
我找到周明阳，给他讲了之前从张姐那里听来的，刘琳年轻时的故事：
刘琳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不仅要赚钱养家，还得照顾三个年幼的孩子，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别人都劝她，趁着周明阳还不记事，赶紧送人。
刘琳的大哥找人上门要抱周明阳走，刘琳紧紧将他护在怀里，并表示，就算死，也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刘琳因此与娘家人关系决裂，自己艰难地抚养三个孩子长大，再没有打算改嫁。
“两个姐姐都不在身边，你得替你妈做主啊！”
周明阳红了眼眶：“阿姨，你放心。这次换我保护她！”
没多久，舞蹈队的凌老师就带来了好消息：她平时与杨大姐往来较多，两个人经常一起遛狗，她趁着遛狗的空隙，套了杨大姐的话，并悄悄录音为证。
她问杨大姐：“刘琳每次去找李老头都干些啥啊？”“这我哪里知道呀，她经常都是敲开李老头家的门，然后两个人就出去了。”杨大姐脱口而出。
凌老师又问她有没有见过刘琳进李老头的家门，杨大姐有些迟疑地说没有；凌老师又问她是否见过两人有亲密举动，杨大姐沉默了。
然后杨大姐有些懊恼地说，她平时跟李老头关系不错，李老头四处喊冤，说得有模有样，她就信以为真了，但其实自己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看到。
其他姐妹也大有收获：那些所谓的“目击者”，有的只是见过刘琳与李老头往来，对于两人是否有亲密举动，大多数人都摇头；还有人甚至见都没见过二人同行，所有情况都只是道听途说。
得知真相的“吃瓜群众”，纷纷咋舌：被李老头的言论误导了！
对于李老头的其他物证，诗琪告诉我们，缝补羽绒服之事不足为证，倒是丝巾的来源比较明确，我们可以先去了小区对面的饰品店了解情况；荷花钱包比较独特，如果能找到除刘琳家人之外的证人，证明荷花钱包并不是定情信物，李老头的言论就可以被推翻。
我们去到饰品店，店员却告诉我们：刘琳的丝巾的确出自该店，但往来顾客较多，已经记不清当时的购买情况了。
我们请求查看监控，却被店员拒绝，只好暂时放下这条线索，另谋其他证据。
刘琳告诉我们，她送李老头荷花钱包那天，是在她家门口，当时还有人路过，但她并没有看清是谁，如果找到那个人，说不定就能为她作证。
我们分头向刘琳的邻居打探情况，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谁知道，我们把刘琳单元楼的邻居都问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个人。
就在我们垂头丧气之时，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从隔壁门里探出头来：“奶奶，你们刚才说的那个荷花钱包，是不是手工刺绣的？”
我惊喜地问她怎么知道，她告诉我：之前遇见李老头拖着一堆废品从刘琳家出来，钱包不小心掉在地上，还是她帮忙捡起来的。
她说：“李爷爷拿着钱包，还骂骂咧咧地叨念，说刘奶奶会打算盘，自己留下值钱的壁画，拿个破钱包打发他。”
王姐坐在刘琳家里，盯着茶几上的一部“老年机”思索着什么，她突然灵机一动：“我之前找李老头收废品，都是微信交易，不知道刘琳跟他怎么交易？”
见我们没理解到意思，她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他们两人的交易都是用的微信，那就有记录，这样是不是可以证明两人是生意往来，间接可以推翻他们的情侣关系？”
刘琳得知王姐的想法后，突然眼睛一亮，赶紧去敲家对面的门，并请求张姐帮忙解释情况。
房主是个小伙子，他告诉我们，平时刘琳总帮他缝补衣服、纽扣啥的，他对刘琳很感激，所以快递盒子都会存着送给刘琳，让她拿去卖。
李老头明知道刘琳没有智能机，无法微信收款，还经常不带现金，总让刘琳和他回家拿钱。
小伙子愤愤地说：“我用手机帮他们中转过好多次，转账记录都还留着。”
说着他就掏出手机，翻到了李老头给他的转账记录，交易金额不大，基本都是几块、十几块，大多还带着零头。
李老头口口声声说两人是相好，他还经常拿钱给刘琳，现在通过他给刘琳的支付记录来看，这几块、十几块的现金往来，还得找人帮忙中转，是谈恋爱的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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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收集到的证据整理出来，赶在警方走访调查前，递交了上去，希望可以作为有利线索，协助警方破案。
2019年11月初，我接到周明阳的电话，他告诉我，李老头已经被公安机关正式逮捕。
那几天，李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找完周明阳求情，又找张姐求情，最后竟然求到了我这里。
他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让我替他向刘琳美言几句，他说：“我爸年纪大了，哪里承受得了牢狱之苦啊，如果刘阿姨觉得十万不够，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我愤愤地将礼物还给他：“敢做违法的事，就要承担后果！”
李伟厚颜无耻地说：“怎么说，我爸也比刘阿姨小十几岁，用现在流行的话说，是‘小鲜肉’，她一个70岁的聋哑老太太了，不算吃亏吧？更何况我还愿意给她这么大一笔补偿金！”
“年龄再大，也有人格尊严！”我正色道。
李伟灰溜溜地走了。
不久，检察院就“李老头强奸刘琳一案”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自知无力回天的李老头，对强奸刘琳的事实供认不讳，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尽管舞蹈队的姐妹都守口如瓶，但刘琳被李老头强奸的事，还是被不少人知道了。有时候在广场上跳舞时，总有一些好事之人，对刘琳指手画脚，甚至有人还当着她的面，向我打听“内幕”。
我总是毫不客气地告诉她们：还是管好自己家的事吧！
也有人总喜欢用同情的语气，说刘琳一个聋哑老太“可怜”、“不容易”。
一开始，面对指指点点，刘琳还会黯然神伤，次数多了，她就会比划着，让张姐上前告诉对方：“受到伤害时，拿起法律武器奋起反抗，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的遭遇，也不需要谁的同情。”
每当这时，姐妹们就会纷纷围上来，向刘琳伸出大拇指，告诉她，她是舞蹈队里最了不起的老太太！
2022年10月，在一场舞蹈大赛中，我们舞蹈队出其不意地获得了一等奖，主办方邀我们拍照留念。姐妹们簇拥着刘琳上台，让她把奖杯捧在手上。
夕阳的余晖正好洒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金灿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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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兔子
编辑 | 潇雪儿
排版 | 茉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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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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