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篇文章里,我提到新进展主要在于关注微观层面的个体动机和宏观层面的合供绩效。我当时建议未来的合供研究除了关注微观动机和宏观绩效外,也需要关注非营利组织以及有效信息沟通在合供中的作用。 我自己想在合供领域做的东西主要集中在两块,一是关心信息沟通如何降低甚至消除信息不对称从而提高合供绩效的作用;二是看这中间个人不同的信息偏好会如何影响公共和非营利组织的信息沟通策略。参见李华芳 | 合供:一个正在发生的故事。 我把这些写在《为合供而沟通-系统性文献综述与研究议程》一文里了。参见Li, H. (2020). Communication for Coproduction: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Research Agenda. Journal of Chinese Governance, 5(1), 110–135. https://doi.org/10.1080/23812346.2019.1695711
其中一个应用是看提高信息可信度对个人在抗疫过程中合供行为的影响。参见Li, H. (2020). Communication for Coproduction: Increasing Information Credibility to Fight the Coronavirus. American Review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50(6/7), 692–697. https://doi.org/10.1177/0275074020942104 。在这篇文章里,我提出针对Type I的个人,提高信息的可信度至关重要,因为这群人做决策往往只依赖少量信息。而在公众对政府普遍信任程度较低的情况下,利用可靠的科学家和非营利组织能提高信息可信度。
在随后的文章里,Li, H. (2021). Communication for Coproduction: The Informational Role of Nonprofit Organizations. Chinese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 12(1), 82–87. https://cpar.net/index.php/cpar/article/view/264 我进一步讨论关于非营利组织提高信息可信度的几个方面,例如在信息缺乏的情况下提供信息,在信息过载的情况下筛选信息提高可信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