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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生长在广东的我来说,雪自然是个稀罕物,广东的冬天没有雪,只有风钝刀子似的打在脸上,雨把骨头浸得冰冷。
我听爸妈说过,我的家乡——湖北利川,也算是个南方城市,那里却是下雪的,有像是给大地盖了层轻纱的雪,有厚得埋进半截车轮的雪,也有谢道韫的“未若柳絮因风起”。我相信每一个南方人都有着对雪的向往,能见到、摸到雪都够在南方好友中炫耀好久的。那儿的雪成了我思念家乡的又一个理由。
我都忘了第一次见到雪是哪一年了,只记得那时妹妹还需要大人们抱着,那时候天气预报不准,我醒来的时候雪已经下完了,外婆喊我出来看雪,我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披上,蹬着棉鞋就跑出去了。
白色的世界——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院子里青一块黄一块的土地,半裸露着的石块,猪圈的茅草棚,还有那株只比我高半个头的不知名植物,都披上了白白的一层纱,认真看还是能看到它们原本的颜色,就像小妹妹奋力地从厚厚的棉衣挤出她粉嫩嫩的脸庞,看着就让人心生怜爱,想走近看一下,摸一下。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那株不知名植物,地上混着泥土的雪发出咯吱的轻响,那株植物已经被雪压弯了小脑袋,最顶上那片叶子盛满了雪,伸向我的手边,脸凑近那片叶子仔细看着那小堆雪,根本舍不得眨眼 ,雪是什么颜色的?如果问问那时的我,我一定会告诉所有人,雪是星星的颜色。
那时候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抓住那片叶子,像舔棉花糖似的舔了一口叶子上的雪,没有想象中的甜味,非要描述的话,更像是山脚下那股泉,带点石壁和草木的清香。
第一次看雪,没有照片,没有视频的记录,我只记住了白色的世界和清香的一叶雪。即使在老家,也不是每年都在下雪的,我第二次看到雪也就是去年了,去年疫情情况紧张,疫情爆发前回家乡的我们自然留在了家乡,没法回广东,相应国家号召,过年时我们也并没有走亲戚,只待在山上外婆家里,爬爬山,看看竹,靠着偶尔连得上的网和朋友们聊天,是个清闲的年。下雪那天是大年初一,吃完下午饭后准备爬爬山(山上没什么人,还戴了口罩),出门没多久就下起了雪,刚开始时更像下了一场毛毛雨,还没落到头顶就融成水了,到后面倒有点“柳絮因风起”的架势了。伸出手来接雪,观察它慢慢融化的过程,仔细盯着袖套上一点一点的雪花,又拿出手机拍拍,向朋友们炫耀了。
怪不得人人叫它雪花,它真的像一朵花一样,它是一朵六边形的花,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它的精妙,只能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即使它那么小也照样精美,无法掩其光芒。那天遇见的是小雪,到最后也没能染白山路,只把路边的竹竿子清洗了一遍,把人心中连日的忧虑和烦闷洗干净了。
文字丨余燕妮(就读于广州华商学院)
音频|余燕妮
图片丨余燕妮,网络(侵删)
本期编辑|余燕妮
本期审读|叶祎祎
责任编辑|甘于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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