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005：圣母百花大教堂博物馆

圣母百花大教堂（Basilica di Santa Maria del Fiore）位于佛罗伦萨，它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教堂，是文艺复兴时期第一个标志性建筑。教堂建筑群由大教堂、钟塔与洗礼堂构成，1982年作为佛罗伦萨历史中心的一部分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

圣母百花大教堂博物馆位于教堂的背面，于1891年正式落成，主要用于收藏古老的圣雷帕拉塔教堂和当今的圣母百花大教堂、圣洗堂、乔托钟楼的雕刻作品，以及一些重要的建筑构件。

这些藏品成为完整了解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造型艺术发展变迁的优秀教材。馆中不乏在意大利雕刻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如阿诺尔福·迪坎比奥的博尼法乔八世雕像、安德烈亚·皮萨诺的六边形浮雕、多那太罗和卢卡·德拉·罗比亚著名的唱诗班唱台等，最有名气的当数米开朗琪罗一生中创作的第二件《哀悼基督》。

01

圣母百花大教堂

圣母百花大教堂一般称为“主教座堂”，顾名思义就是天主教在意大利佛罗伦萨总教区的主教堂。这也是意大利最大的教堂之一，更是位列世界五大教堂之内。圣母百花大教堂其实和花之圣母大教堂（Basilica di Santa Maria del Fiore）一样都是俗称，其确切的叫法是佛罗伦萨大教堂（Florence Cathedral）。

这座使用白、红、绿三色花岗岩贴面的美丽教堂，将文艺复兴时代所推崇的古典、优雅、自由诠释得淋漓尽致。教堂的原址是建于4世纪的圣·雷帕拉塔教堂，1296年，由著名的科西莫·迪·乔凡尼·德·美第奇出资建造新的教堂，最终耗时175年时间，才最终建成。

佛罗伦萨兴起于13世纪，随着羊毛织染业的蒸蒸日上，一跃成为意大利中部的富庶之区。当时的意大利半岛，大大小小的公国和城市共和国犬牙交错，争斗不已。佛罗伦萨和威尼斯一样，都是城市共和国的代表。

1296年，大教堂奠基，当时担任建筑师的是石匠迪坎比奥（Arnolfo di Cambio）。在建设开始的几十年里，由于这个庞然大物在市中心施工，因此几乎夷平了周围包括民居、两座旧的教堂、墓地等等的大半个佛罗伦萨。

到了1339年，施工者还降低了大教堂南边的阿达玛利道的路面高度，以使从这条路上走近大教堂的人更加感觉到它的高大雄伟。

1348年，亚洲黑鼠随着热那亚人的船队登陆意大利，第一场黑死病很快席卷欧洲。佛罗伦萨城遭受重创，在一年里失去了五分之四的人口。大教堂的工程因此几乎停滞了近十年，周围沦为荒地，原来迪坎比奥制作的模型也在倒塌后不知所踪。

1359年，乔托（Giotto）设计的大教堂钟楼历经20多年的施工后完成。1366年，中殿基本建造完成。当时，佛罗伦萨城里最富有，最具影响力的团体“羊毛商人公会”委托吉奥瓦尼（Giovanni di LapoGhini）和聂里（Neri diFioravanti）各制作一具新的模型。最后，聂里不使用笨拙而庸俗的哥特式飞扶壁的方案取得了胜利。

--- 穹顶奇迹 ---

根据获胜的方案，教堂将要建造直径约43.7米的八角形拱顶的形式就在聂里的高5米，长9米的模型中确定了下来。而11年后的1377年，将来负责建造穹顶的菲利普·布鲁内莱斯基（Filippo Brunelleschi）才刚刚出生。

1418年8月19日，由于在50多年的时间里，大教堂工程处始终无法解决建造大穹顶的技术难题。如何建造高达91米的，在拱顶成型前用来支撑拱顶的木制支撑架，而此支撑架预计将用去多达700棵的大树；如何将重达数吨的砂岩及大理石块运至顶端等等问题都无法解决。于是，一次工程设计竞图比赛拉开帷幕。

1436年8月30日，穹顶的结构封顶，佛罗伦萨举办了盛大的穹顶奉献礼，菲耶索莱主教攀登至穹顶的顶端，亲手砌上最后一块石头。

同年，布鲁内莱斯基赢得了穹顶顶端的灯笼亭的竞图，开始了将最后的454吨石材和最顶端直径2.4米的青铜球吊至穹顶上并砌造起来的工作。

此时，41岁的布鲁内莱斯基请来了多纳泰罗（Donatello）和邦科两位极富盛名的雕塑家，用了90天的时间制作了一个高达3.6米的穹顶模型。

布鲁内莱斯基发明了不使用支撑架，在穹顶成型前仅仅靠每块建筑材料之间的相互作用力就可以使它们固定，而可以将穹顶一圈圈砌筑上去的方法，在工程处一年多的不断的审核和讨论之后，终于击败了所有对手，赢得了大教堂总建筑师的头衔和职责。

·布鲁涅内斯基的雕像

天才建筑师布鲁涅内斯基仿造罗马万神殿设计的教堂圆顶，是古典艺术与当时科学的完美结合，连教皇也惊叹为“神话一般”，一位音乐家专门为它作了一首协奏曲。后来米开朗基罗又模仿圣母百花大教堂的穹顶，设计了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但他却不无遗憾地感叹：“可以建得比它大，却不可能比它美”。

布鲁涅内斯基没有画一张草图，也没有写下一组计算数据，仿佛整座圆顶已经在心里建好了。他的墓就在教堂的地下，教堂广场上他的塑像手指着心爱的圆顶。

·菲利普·布鲁内莱斯基墓。

--- 末日审判 ---

圣母百花大教堂的穹顶设计者布鲁内莱斯基曾提议将穹顶镶上闪闪发光的黄金，但1446年他的去世让这个提议无疾而终。最后大公爵科西莫·德·美第奇决定让人把穹顶绘制上《末日审判》的天顶画。

这是一份极其艰巨的工作，从1568年开始，一直到到1579年，乔尔乔·瓦萨里（Giorgio Vasari）和费德里科·祖卡罗（Federico Zuccaro）共同完成了这幅3600平方米的巨型画作。

靠近中间的部分是1574年由瓦萨里在他去世前完成的，画面是启示录的24位长老。祖卡罗和其余一些合作者完成了天顶画的其他部分。

《末日审判》天顶画的内容，类似中国的《十殿阎君》，也是对死后的人进行审判。审判的原则是恶者必下地狱，而善者飞升天堂。

这幅画极其庞大，瓦萨里仅完成了中间的部分就撒手人寰，其画风很接近他的恩师米开朗基罗，造型有很强的雕塑感，人体饱满结实，注重肢体的形态。

他所采取的角度非常独特，所有形象都有一种从下仰望上去的视角，仰望时会有一种升腾之感，再加上中间顶塔透入的天光熠熠照下，看上去便像是天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一般。

而瓦萨里的成就远远不止于这幅壁画。他不但是画家，还是雕塑师和建筑家。他设计过许多著名的建筑，其中最著名的要数乌菲齐宫庄严又宏伟的大走廊。

除此之外，他还是文艺史家、理论家。他用一百多万字记录了14-16三个世纪意大利最著名的画家、雕塑家和建筑师的传记，书名为《名人传》。他还是首次使用“文艺复兴”这个概念来称呼那个伟大的历史时代的人。

·瓦萨里自画像。

--- 彩色玻璃窗 ---

教堂的内部空间极为空旷开阔，给人以“空”的直接感受。这与当时的天主教提倡俭朴节欲的教会思想保持了一致性。

教堂内部的44扇彩色玻璃窗是14-15世纪意大利最大规模的玻璃窗作品群，走廊上的窗户描绘了旧约和新约的圣徒，而圆顶鼓或入口上方的圆窗，则描绘了基督和玛丽。它们的设计者都是当时最伟大的佛罗伦萨艺术家，如多纳泰罗、洛伦佐吉贝尔蒂、保罗乌切洛、安德烈亚德尔卡斯塔尼奥等等。

--- 乔托钟塔 ---

乔托钟塔是伫立在圣母百花大教堂旁边的一座82米的高塔，最初于1334年由大画家乔托·迪·邦多纳（Giotto di Bondone）设计并监工建造的。

钟塔的外观是一个四角形的柱状塔楼，把粉红、浓绿和奶油三种颜色以几何学的配色方式调合，和旁边的百花教堂十分和谐。钟塔底部还有精致的浮雕，内部有楼梯可达顶部，共有290阶。

整个乔托钟塔是由三代建筑大师相继负责延续百年精雕细琢最终完成的作品。乔托是意大利圣弗朗西斯教派（St.Francis）的历史画家画家，通常被认为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开创者，被誉为“欧洲绘画之父”。

他同时也是一位多面手，不但长于绘画，还擅长雕刻和建筑。乔托身后有一大批多才多艺的造型艺术大师涌现，使得意大利文艺复兴的艺术奇迹名垂青史。

钟塔的底层由乔托完成，下排的浮雕描中绘了人类工作的场景以及圣经中描绘的各种活动，例如放羊，音乐，冶金，酿酒等等。

钟塔中部的排龛中陈列着先祖，先知和国王的雕像，由朗切斯科.塔兰蒂负责。

钟塔的顶部由第三代建筑师完成。

--- 洗礼堂 ---

圣乔凡尼洗礼堂（Baptistery of San Giovanni），又称圣约翰洗礼堂，坐落在圣母百花大教堂的前方，为白色八角形罗曼式建筑，于7世纪建成，在11世纪改建成现在的模样。据说当时全佛罗伦萨的小孩都在这里接受洗礼。

洗礼堂在正南、正北和正东三面留有出入口，其余五面封闭。这三个出口都有刻有青铜浮雕的铜门。

洗礼堂的面积不大，西侧有个小祭坛，祭坛上方有拱顶，中间有圆环装饰内容，最里层是一只羊，而羊是耶稣最早使用的象征形象。

穹顶上装饰的是文艺复兴开始之前的拜占庭风格的马赛克镶嵌画，镶嵌画的内容从上向下依次是最后的审判（ Last Judgment），耶稣左手边是地狱，右手边是天堂。

房间中心是洗礼池，佛罗伦萨的名人例如但丁、马基雅维利都是在这里接受洗礼的。洗礼时水漫过胳膊，抬头望向屋顶，洗去出生带来的原罪，洗礼后被赋予宗教生命，通过左手边天堂之门就可以进入教堂。

洗礼池周围也是由马赛克铺成的地面，材料与顶部不同，是由瓷片、赤陶、水泥共同搅拌而成的膏片，可以保持更久的时间。地面铺设的都是与天文宇宙相关的例如黄道十二星座等图案。

--- 天国之门 ---

1401年时，由于佛罗伦萨爆发了一场瘟疫，政府为了平息人民的恐慌和质疑，决定为这座城市最古老的圣乔瓦尼洗礼堂制作一扇青铜大门。

当时洗礼堂的南面已经有了一扇由雕刻家皮萨诺制作的哥特式风格的铜门，于是政府委员会决定再制作一扇北门。

消息一经发出，全国的杰出艺术家都踊跃参加，最后只留下了七件作品，于是政府又发放津贴要求七位年轻人用一年的时间制作北门的小样，一年后再进行选拔。

当时的菲利普·布鲁内莱斯基（Filippo Brunelleschi）和洛伦佐·吉贝尔蒂（Lorenzo Ghiberti）才20出头的时候，他们在圣吉奥瓦尼洗礼堂的青铜门竞标上相遇。这个竞赛的内容是每位参赛的人用4片，共重34公斤的青铜门创作《创世纪》中亚伯拉罕将自己独子以撒献为燔祭的故事。

·洛伦佐·吉贝尔蒂。

吉贝尔蒂长得和善友好又乐于沟通。他将自己的作品向其他的艺术家、雕刻家、裁判团甚至路人去展示和请教，之后根据他们的批评修改自己的作品。

而布鲁内莱斯基不但面相凶恶，脾气也不好，他有着天才特有的自大、暴躁与固执，不愿与他人共事，他认为别人会剽窃他的成果，并一生都在为保护自己的成果而别扭地斗争。

然而，就是这两个没人看好的小伙子，分别获得了竞赛的前两名。

·洛伦佐的设计（左）和布鲁内莱斯基的设计（右）。

获得第二的布鲁内莱斯基放弃了雕刻，离开佛罗伦萨，在罗马逗留了15年，致力于研究古罗马的废墟与建筑。而吉贝尔蒂则花了近28年来完成他赢得的竞标，使得这个青铜门成为了佛罗伦萨最伟大的杰作之一。

洗礼堂三扇铜门上刻有《旧约》故事的青铜浮雕，其中第三扇为洛伦佐·吉贝尔蒂（Lorenzo Ghiberti）所作，被米开朗基罗赞为“天国之门”。

·吉贝尔蒂制作的“天堂之门”（复制品）。

在这扇铜门上，吉贝尔蒂将“旧约全书”的故事情节分成十个画面，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依次是亚当和夏娃被逐出伊甸园；该隐杀害他的兄弟亚伯；挪亚醉酒和献祭；亚伯拉罕和以萨献祭；以扫和雅各；约瑟被卖为奴；摩西接受十戒；耶利哥的失败；菲利士人的战争；所罗门和示巴女王，浮雕分别镶嵌在铜门的框格内，现今的门上的作品是复制品，原件在大教堂的博物馆展出。

在制作这扇门时，吉贝尔蒂删去了边框，用对等的10个方形画面分别雕刻出10个旧约故事，在10块浮雕旁还加塑了先知头像和其他人物头像，甚至包括作者自雕像，每块嵌板都是整体浇筑，采用了华丽的火镀金工艺。

--- 外墙装饰 ---

大教堂最初的立面是由阿诺尔夫·迪坎比奥设计的，但通常人们会把精美的外立面装饰功劳归属于乔托。而实际上，教堂的外立面工程是在乔托去世20年后才开始进行的，整座建筑的墙面均采用了白色、绿色和红色的大理石。

大教堂、乔托钟塔和洗礼池构成了和谐的整体，许多人都陶醉于它的美丽，但是还有些人认为它装饰有些过度。

外墙面装饰大理石材料来自不同的地方，白色石料产地是卡拉拉，绿色石料来自普拉托，而红色的石料则是来自锡耶纳以及拉文萨和其他一些地方。

02

大教堂博物馆

圣母百花大教堂博物馆（Museo dell'Opera del Duomo），也称作主教堂博物馆，是世界上藏品丰富、享有盛名的博物馆之一。

博物馆共有四层，一楼大厅曾是大教堂工程部的办公室和工作室。从15世纪开始，现在博物馆所在的区域被用来规划和筹备圣母百花大教堂的建造工作。米开朗基罗（Michelangelo）也是在这里雕刻了著名的“大卫”（David）17世纪到19世纪，这些地区被大教堂的工程部用作仓库，从1891年到现在被用作博物馆。

主教座堂博物馆于1891年开放，收藏了众多原来在圣母百花圣殿主教座堂内的艺术品原件，其中包括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圣殇》。

目前大教堂、洗礼堂以及乔托钟楼的雕刻真品，以及一些重要的建筑构件都保存在大教堂东侧的博物馆内，这座博物馆的现任馆长是美国人蒂莫西·弗登（Timothy Verdon）。

这些真品于1990年转移至博物馆，起因是1966年阿诺河突如其来的洪水，毁坏了很多珍贵的藏品，其中圣洗礼堂的“天堂之门”就遭受了严重的损害。

·1966年阿诺河洪水。

博物馆中收藏陈列中不乏在意大利雕刻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这些藏品成为完整了解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造型艺术发展变迁的优秀教材。

阿诺尔福·迪坎比奥的博尼法乔八世雕像、安德烈亚·皮萨诺的六边形浮雕、多那太罗和卢卡·德拉·罗比亚著名的唱诗班唱台等等都是非常著名的藏品，而其中最有名气的，当数米开朗琪罗一生中创作的第二件《哀悼基督》。

米开朗基罗一生中创作的以哀悼基督为主题的作品很多，这与其母亲在他5岁时去世有关。在这组雕塑中，米开朗基罗用自己的形象雕刻了舍弃自己墓穴来迎接基督的尼克德马斯。

他本来是想把这组雕塑放到自己未来的墓前的，无奈由于大理石自身的缺陷造成局部碎裂，而且米开朗基罗年事已高，也无力修复，便将碎块送给了自己的佣人。后来这组雕像碎块被米开朗基罗的佣人卖给了提波利奥·开卡尼，他对其进行了修复和进一步处理。

1457年的木雕作品《抹大拉的玛利亚》，最初被摆放在在圣约翰洗礼堂内，由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家多纳泰罗（Donatello）制作。多纳泰罗本名多纳多·尼克拉·巴尔迪（Donato di Niccolo Bardi），擅长透视学和建筑学，是15世纪意大利最伟大的雕刻家和铸像家，也是文艺复兴初期写实主义与复兴雕刻的奠基者。他的很多创新对当时及后期文艺复兴艺术发展具有深远影响。

《抹大拉的玛利亚》在历史上具有无数争议，早期被指控做过妓女，后皈依基督教。她认为自己的灵魂是罪恶的，于是独自前往沙漠，洗清罪过。三十年苦修后，原本美丽的女人变得面黄肌瘦，头发缠身。

博物馆内多纳泰罗的另一重要作品，是原来摆在圣母百花大教堂中的雕塑《唱诗班》。

与多纳泰罗一起创作《唱诗班》雕塑的卢卡·德拉·罗比亚（Luca Della Robbia），他以其色彩鲜艳的锡釉陶俑而闻名，他发明了这项技术，并将其传给了他的侄子安德里亚·德拉·罗比娅和曾侄子乔瓦尼·德拉·罗比娅。

洗礼堂“天堂之门”上方的耶稣受洗雕塑也被移到博物馆内。其中的耶稣和施洗者约翰是佛罗伦萨雕刻家安德烈·桑索维诺（Andrea Sansovino）在1505年的作品，而旁边的天使，则是18世纪意大利雕刻家因诺琴佐·斯皮纳兹（Innocenzo Spinazzi）后来添加的。

大教堂最早的设计者阿诺尔福·迪·坎比奥为教堂的第一个立面设计了一个丰富的装饰，雕刻着对圣母玛利亚的赞美。在大教堂的中央大门上，坐着孩子的圣母玛利亚的两侧是教区的守护神：圣日帕拉塔，手里拿着一盏灯，像福音书中的“智慧圣母玛利亚”和佛罗伦萨主教圣扎诺比。边框上刻着一块由天使把持的布。

1587年，教堂的正面被拆除，在未完工时，圣母像被转移到大教堂内。之后，为了让圣母的目光更加生动，阿诺夫·迪坎比奥给这座雕塑配上了玻璃膏状的眼睛。因此，这尊雕像又被称为玻璃眼圣母像。

圣母百花大教堂门前的圣乔凡尼礼拜堂，是托斯坎尼地区罗马式建筑的代表。东侧礼拜门上十张图样描述亚当和夏娃及旧约圣经的题材，被米开朗基罗誉为“通往天堂之门”，原件如今也在博物馆的玻璃柜中保存。

大教堂博物馆二层内保存有乔托钟楼浮雕版与雕塑原件。这些浮雕不再是大名鼎鼎的作品，只是在教堂建筑上用于装饰的配角。或许因为只是配角，所以雕刻家们反倒在主题选择和雕刻技法上更加随性。

还有一些原来装饰在教堂外立面或乔托钟楼的雕塑，比如班可的《福音书作者路加》、多纳泰罗的《福音书作者约翰》、翠法哥尼的《福音书作者马太》。以及从原处取下来的一些壁画，如利波·安德烈亚的《圣安德鲁》、比奇·洛伦佐的《圣达太》等也收藏于博物馆中。

延伸阅读：

参考资料：

《New studies on Brunellecshi's Dome in Florence》L. Giorgi & P.Matracchi

《意大利读画记》 冯骥才

《圣母百花大教堂穹顶的故事》 周鼎

◇ 本文部分信息来源于OPERA DI SANTA MARIA DEI FIORE等

◇ 本文未标注图片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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