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中国1949年后没有经历文脉断绝,而是沿着民国时期白话文一路写下来,说不定会出现这样一派写法。然而,这一文派没能诞生,只留下了一人,他是木心。
阿城说:共和国缺这样,本来就应该有的知与识的构成。
◎木心——我们这个时代最后的大雅
动荡年代前,木心埋首写作,自订文集22册,全部被毁;动荡年代时,木心身陷囹圄,却照样在纸上画出琴键弹奏钢琴奏鸣曲。
他前半生在中国默默无闻,1982年,他离开中国,旅居纽约。随即,他的多篇散文与小说被翻译成英语,成为美国大学文学史课程范本读物,与福克纳、海明威作品编在同一教材中。在台湾,他惊为天人,大家抢着要出版他的书。
直到2001年,沉寂又沉寂之后的他,才在大陆“现身”。然而中国人非常疑惑:他是什么人?
一句话概括,他可能是我们时代唯一一位,完整衔接古典汉语传统与现代思维的文学作者。如陈丹青所说,“他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后的大雅”。因此,他的书既是写给我们的上一代,也留给我们的下一代。
◎不遇到木心,就会对这个时代的问题习以为常
2011年12月21日,木心先生在自己的故乡浙江乌镇去世,享年84岁。百余名读者从全国各地赶来。他们念了木心那句诗: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哪。
在他留下的手稿中有一副对仗工整的遗联,宛如他对自己最后岁月的诠释:
“此心有一泛泛浮名所喜私愿已了,彼岸无双草草逸笔犹叹壮志未酬。”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很难得有一个人,能在肮脏的世界上,干净的活了几十年。木心仿佛薄情人世上的一束光,总会在黑暗处将人照亮。正如陈丹青所说:“不遇到木心,就会对这个时代的问题习以为常。可等到这么一个人出现,跟他对照,就会发现我们身上的问题太多了。我们没有自尊,我们没有洁癖,我们不懂得美,我们不懂得尊敬。”木心的书斩钉截铁,不解释、不道歉、不犹疑。他将自己的修养、信念,以及自身所承载的传统和美学都融入作品之中,木心惜字如金,在出版的著作中往往内敛克制,而“更真实的木心”有时往往藏在他的笔记和遗作里。
木心生前著作不菲,但尚有相当数量的笔记簿与散稿,从未面世,估计逾百万字。如果说木心的书是木心留给世界的礼物,是文学的“福音书”。那么《木心遗稿》也许可以说是木心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礼物了。2021年,是木心逝世十周年,《木心遗稿》第一辑交到读者面前,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更鲜活的木心,他“如此幽默,如此浪漫,如此纯真”。今年,《木心遗稿》第二辑,终于与读者见面了!此次的装帧与工艺,与第一辑一样,只是换了一下配色,如同修补古木器、古建筑一般,一仍其旧,保留月久年深的味道。软皮精装,开本清雅小巧,内文纸张是日本古版书纸,可顺纹翻阅,封面烫字压凹,锁线装订,真正体现时间之选。“他和我聊过的私房话,无遮无掩,进入遗稿。这批遗稿的内容,宽泛杂多,不分章节,随写随止,殊少完整的篇幅。但也正是如此,所以不同于他已面世的所有作品,是木心写给自己,也是写给文学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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