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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认识秦军校:会用影像讲故事的人文摄影家

西渐 映像志 2020-08-25
来自专辑
映像志:深度解读中国摄影史


拍的第一位小脚女人,1986年,山西芮城。135黑白胶片

一个城里生、城里长,后来成为著名人文摄影家的秦军校。

2000年,他凭借着《婚俗与丧俗》大型纪实摄影集,引起国内外摄影界的关注。

他是摄影家,他是出版人,还是一位文化摄影活动的策划人。他的足迹走遍中国内地31个省市和香港、澳门、台湾。其中,国内有些省份的地市县他全到过,真是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作为一个忠实的纪实摄影大家,他的一生,始终都在关注“终将演变或消失的中国人文景观”。

他出版过《婚俗与丧俗》《记忆乡愁一一行走湘南古村落》《红白喜事》《为小脚女人留影》《终结小脚一一中国妇女缠足考》《地坑窑院一一中国人最后的“穴居”式民居》等摄影作品集;曾获“中国摄影50年突出贡献摄影工作者”和“广东摄影50、60年突出贡献摄影家”称号。秦军校在中国摄影界是一位有影响力的人物!

当我们同他聊起怎么入的摄影圈,秦军校说,那个时候,在他们家附近,住着一位老记者,那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每天上下班背一台德国产的禄莱双镜头相机,经常从他家附近走过。当时他就觉得记者这个职业很风光,将来做记者背着相机不是很时髦、很神气吗?

那个时候,他同班同学的父亲从美国留学回来时,带回一台徕卡相机,他作为班里的“领导”,“要求”同学将相机拿出来让他“玩一玩”。没想到,这一玩儿,上瘾了!

拍的年龄最大的小脚女人——她时年104岁,2001年,河南浚县。120黑白胶片


中国最后的小脚女人

中国最后的小脚女人,跨世纪的最后一代“三寸金莲”,这是秦军校关注的一个大题材,也可以说,这是他摄影生涯的一个重要符号。

1986年,他开始拍摄小脚女人,当时拍摄第一张时并没什么感觉。拍完,直到冲洗制成照片后,他猛然发现这不就是老人们常说的三寸金莲吗?这不就是冯骥才那部小说《三寸金莲》的原型吗?

正如《三寸金莲》序言所述:“人说,小脚里头,藏着一部中国历史。”

于是,他有了拍摄小脚系列的创作欲望。他知道,只有这些活生生的受苦受难的女人,才能证实长达一千多年中国缠足史中绝顶的残酷和匪夷所思的思想方式。于是,他从河南豫西着手,逐渐跑到豫东、豫北、豫南,还跑到河南交界的陕西、山西及甘肃陇东、云南和福建,到处寻找小脚女人,这些小脚老人大多是生在清末民国的老一辈人儿。

在他的镜头中,这些老人们就是“国宝”,是一个历史时期特有的人物,他前后花费30余年的时间去寻访拍摄,留住了近600位小脚老人的身影。

照片中这一代小脚女人已经蹒跚地走到历史尽头。

难得的是,他拍到了一位跨越3个世纪的小脚老人刘少云(19世纪末出生,21世纪初去世)。这位老太太1897年出生,去世时104岁。2017年,他在福建连江又拍到一位106岁的老人 ,这也是迄今为止他拍到的年龄最大的小脚女人。

他的镜头中,有两双最小的脚:早年,他拍到一位脚长2.7寸的小脚女人(同4岁小女孩的脚一样大)。而在2017年,他又拍到一位93岁的老太太,脚和脚踝一样大,只有2.2寸。

其实,秦军校作为人文摄影师并不那么顺利,特别是面对很多不愿面对镜头的老人,他不能强求老人,得去求、去哄才能拍到。所以,不管去哪里拍摄,他都会买点吃的,或掂点礼物,去“哄”小脚老太太们,老人一高兴,这拍摄就顺利了。

2005年,《终结小脚——中国妇女缠足考》《为小脚女人留影》分别由浙江文艺出版社、中国图书出版社出版发行,引发人们对小脚女人这一文化畸形现象的思考,他也从此名声大震。

拍的脚最小的小脚女人—2.7寸,2002年,云南师宗。135黑白胶片

拍的唯一能骑自行车的小脚女人,2001年,河南济源。135黑白胶片

拍的最集中的小脚女人,2004年,云南陆良,120反转片

赶集市的小脚女人和丈夫,2002年,云南师宗 。135黑白胶片

老来伴儿,2001年,陕西凤翔灵山。135黑白胶片

终结小脚,2001年,甘肃灵台。120黑白胶片

前些年,我们还羞于说小脚,将小脚视为国耻,并把这件事像小脚本身那样藏匿在裙底。但今天,我们终于将这一文化史上畸型的事实昭示于众。为什么?因为我们已经能够以健康的心态来正视这一昨日的文化疾患了。这也正是摄影家秦军校的思想视角。


——冯骥才

作家、原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协副主席


秦军校以其个人的努力,在这样一个非常敏感的题材中,持续了 17年的时间,终于给我们带来了这样一份独特的档案,意味深长。这时候我又突然想到,时间的积累最终也离不开空间的拓展,17年中对 400多位老者的追访,千余幅作品铺展开了一个地域的文化空间,以一双小脚演化出无数 "风情",功德无量。


——林 路

摄影评论家、上海师大教授


看了《终结小脚》,我突然觉得秦军校挺伟大的,真的!他17年来坚持为小脚东奔西走,就这一条就太伟大了!现代人都是嘴上一套一套的,真正要长期去做一件事,80%的人都不行,要是无利可图,哪怕仅仅是当时无利可图,剩下那20%也会“闪”,更何况这是要在中国的农村,那些偏僻的穷乡僻壤去风尘仆仆,大海捞针。


这简直就是现代愚公嘛!尤其是看到秦军校和山西的四位小脚女人的合影,我深为他那谦恭随和的微笑所折服,他能做成这事本身已经说明了他的成功!秦军校所拍的《小脚女人》不是功在当下,而是功在千秋。《终结小脚》是在为拯救中国传统文化增砖添瓦!


——巩志明 

视觉评论家


秦军校的拍摄采取了非常朴实的手法,掺和了一些自然主义的叙述语言。每一张对着镜头或是微笑、或是疑惑、或是不知所措甚至游移不定的脸,都是拍摄者“蓄谋已久”精神定格,而这样一种“蓄谋已久”的过程恰恰又是拍摄者在这片生活了多少年的土地上耳濡目染甚至有着切肤之痛体验的结果。这样一种以生存体验为基本代价的纪实方式,也许是其他任何一位生活在异乡的摄影家所无法替代的。


这是一种心灵与现实的直接对撞,或者说是一次在快门释放时的直觉反应,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做作,因此才能显现出强有力的生命力。秦军校不惜长期追索,一一纪录在案,使之成为图像历史中的亮点,而为后人留下了珍贵的视觉文献资料。我觉得,从某种意义来讲,秦军校更像一个侦探,寻找那些可能已经湮灭在现实的汪洋大海中的个别细节。只不过他选择的是一个历史的典型。这样一来,他的做法就很有点视觉人类学的味道了。


——杨小彦

评论家、中山大学教授


笔者于灯下读完了秦军校的千余帧图片,在称慕他纪实手法独特与娴熟的同时,深感他为挽救人类学中这一独特的文化遗存所做的卓绝努力。


——李江树

作家、摄影家兼理论家



红白喜事,镜头下的“生”与“死”

在善于讲规矩的大中原,人的一生中总要经历两次大事:红事和白事。这两件事在秦军校的镜头下哀乐分明。

黄土地的沧桑与凝重,悲喜与泪痕,它们体现着中国人的生命意识与文化取向。

1986年起,他开始有意识地去追踪拍摄晋陕豫黄河流域的婚俗和丧俗(后来也拍摄了一些少数民族的婚丧嫁娶)。

在婚俗中,从早期的骑自行车娶妻、桑塔纳轿车娶妻,到奥迪轿车娶妻,时代一步步在他的镜头里前进。同样的,在丧俗中,我们看到中国人的生死观。这些隆重的丧礼仪式,无非是对辛勤一生的死者的无奈慰藉。在土葬被禁止,遗体告别仪式被简化的今天,回过头来看他镜头里的白事,莫名地对生与死多了一分敬畏。

他善于捕捉人物的表情,痛哭流涕的孝女、一脸茫然的孝孙……他的镜头里,奔丧、挂幡、哭灵、送葬、哭坟,都是一气呵成的,没有落下任何环节。

“作为一名人文摄影工作者,一定要用脑子去拍照片,无论是纪实题材还是风光题材,都要这样。你拍出来的照片要有思想,要把数码相机当成传统相机去使用,按动快门时不要太随意,要把每一幅影像当成用胶片在拍。”

在摄影圈,秦军校一直是一位勤奋而有想法的人文摄影家,他遵循着他的理念,一幅幅精彩作品由此诞生了!

“遮”脸迎进门,河南灵宝阳店乡,2003年——婚,乃人生阶段的最高潮。120反转片 

“糟”新郎倌,山西芮城县,2002年——婚,就是他和她对眼缘。120反转片   

喜宴大棚内的乡村“迪士高”,河南灵宝,2003年——婚,是和谐社会必不可少的良“药”。120反转片

蒸碗席,陕西华县,2001年——婚,就是人的本性,人 ,让它升华了。120反转片

结婚典礼,山西芮城,2003年——婚,让他和她约束了自己。120反转片 

 “洞房” ,山西芮城,2003年——婚,就是一间房、一张床。120反转片 

人生在世,虽然只有生死二字,却由此引发说不清的生命之谜和数千年的文明史。在中国人的一生中,结婚与丧葬是天大的事情。一红一白,一喜一悲,就像截然相对的夏天与冬天。相对的两件事,集中体现着中国人的生命意识与文化趋向。秦军校的这种感觉是敏感的,也是中肯的。


这也许得益于他跨越时空的生活经历:从黄河到珠江,从黄土地到蓝海滨。生存环境的强烈反差,直接给他带来视觉上的鲜明对比。这是一种现代视点。从秦军校的丧俗中,我们看到中国人的生死观。这些隆重的丧俗仪式,是对辛勤一生的死者的无奈慰藉。


反复翻阅《婚俗与丧俗》,我在想,影像的意义究竟何在?那红色的婚纱礼装,深入地下的地窑装饰成双喜洞房,迎亲的小车不再是花轿;而另一些影像却是白色的丧服,黑漆绘花的棺木,纸人纸马以及体现新追求的“彩电、冰箱、手机”……这些已经符号化的影像成为我们理解与沟通的“知性空间”。在这里我们获得了欲知,看见了可知,欣赏了能知。“二俗”的题材,都发生在作者的家乡和亲属中。作者选择一喜一悲的民俗题材,就已经蕴含了明确的象征意义。


——胡武功

摄影家兼理论家、原陕西摄协主席


秦军校选择晋、陕、豫三省交界处作为《婚俗与丧俗》的拍摄对象,正是看中了那里现代工业文明浪潮较少席卷的偏乡僻壤中保存的较为完整的原生态。这些历千年更迭而古宗犹存的质朴形式和内容,是中华文明基因研究极其珍贵的活材料。


——翟墨

学者、原中国美术研究院博导


最有意思的是,秦军校的镜头对准了几个家庭,还不是零零碎碎的乱拍,而是完整地用他自己的镜头语言,叙述几个家庭婚丧嫁聚的全部过程。这不仅拍出了画面的细节,而且使画面流动起来,组成了情节,最终竟然形成了故事……


于是,在这些画面形成的情节和细节里,大量的生活信息传达出来,当地农村的生存状态的方方面面像鱼儿一样跃出水面,竟然活龙活现在我们的眼前……真具体呀!


结婚时当地的人们是怎么唱的怎么吃的怎么闹的……埋葬时当地人们是怎么哭怎么穿孝衣怎么抬棺材怎么下葬怎么填土,甚至那些陪葬的纸扎活都是什么样子的……应有尽有啊……


现在我想我明白了,秦军校是在干一件大事儿,他是用自己的镜头拍文化,而且是母语,通过自己的作品使母语形象化,传达给外面的世界,同时也就成了文化化石一样留给后人……


——张宇 

作家、原河南作协主席


我很喜欢中国摄影师拍摄的那本介绍中国人的婚俗与葬礼(指秦军校的《婚俗与丧俗》),这里面有一种感情,他们对自己的被摄对象有很多的尊重,那些人,不管他们多穷,穿得多破,他们在镜头面前表现了真实的自己。


——燕三三

法国《解放报》(Liberation)图片编辑


 “全家福”减一 ,陕西华县,2001年。120柯达黑白胶片 

孝女奔丧,河南灵宝,2002年。120柯达黑白胶片 

哭灵,山西芮城,2003年。120柯达黑白胶片

谢礼,河南陕州,2002年。120柯达黑白胶片

出殡,山西芮城,2003年。120柯达黑白胶片

下葬,山西芮城,2003年。120柯达黑白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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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坑窑院——中国人最后的“穴居”式民居

一个陕州地坑窑院,秦军校拍了20年(从1990年到2010年),推动了一个火爆4A级景区的建设和发展,对于秦军校来说,这是他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作为一个从豫西大地三门峡走出来的摄影人,对于地坑窑院,他有着特殊的感情。为什么想要拍地坑窑院呢?

他说:“我对窑院是有情结的,我爷爷在陕州大营村秦家庄就有一座地坑窑院,我小时候经常由父母从城里送回这里度过寒暑假。现在回忆起来,我清晰记得,我家从窑坡到窑院,四周全是枣树。”

尤其是离开河南来深圳之后,“我再回过头去看家乡的古老民居,才发现应该用影像的方式拍摄下来。倘若不这样做,后人或许再也无缘知道祖先在这种居住环境中生活了上千年”。

2010年,他把拍摄20年的作品结集成册,出版了《地坑窑院——中国人最后的“穴居”式民居》,此书获“凤凰卫视优秀摄影画册奖”第一名。

大量的纪实摄影作品记录了地坑窑院这样一种独特的乡土建筑,以及相关的风土民情,我们可以从中感受到他对故乡深深地眷恋,对乡土建筑即将消失的一种无奈,以及对乡土文化的一种独特爱恋。

中国人最后的“穴居”式民居:河南陕州地坑窑院系列,1990-2010年

河南陕州地坑窑院系列,1990-2010年

河南陕州地坑窑院系列,1990-2010年

河南陕州地坑窑院系列,1990-2010年

河南陕州地坑窑院系列,1990-2010年

河南陕州地坑窑院系列,1990-2010年


河南陕州地坑窑院系列,1990-2010年


河南陕州地坑窑院系列,1990-2010年

秦军校的影像作品力求完整地记录地坑窑院的建成环境,但是他又看似记录建筑环境,实则紧紧扣住对乡土文化的关注、对人文地理的纪实,因而令黑白影像的绵延灰阶散发出更加多彩的魅力。细读军校的这组作品,虽说其中透露出对构图的雕琢,也有企盼的“决定性的瞬间”,更有表达人文关怀的痕迹,但我更喜欢的是军校能从地域环境、建筑聚落、人文精神、生活器物细节等方面,构建出“空间纪实”的观察体系。


——王伟强

同济大学教授、建筑与城市空间研究所副所长


秦军校先生所提供的文本《地坑窑院——中国人最后的“穴居”式民居》,更让我们认识到河南三门峡陕县塬上地坑窑院的保存价值。暮然回首,在这里,我们看见了自身。


——夏铸九

台湾大学建筑与城乡研究所教授兼所长



记忆乡愁一一行走客家古村落

很多人说,秦军校的照片记录了即将消失的文明。

因为他始终关注着将要消失和正在演变的乡土民俗,怀着对乡土特有的情结,不停地拍摄乡愁系列民俗影像。

可以说他走到哪里,就拍到哪里,走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

2004年,他开始对自己谋生的城市深圳,进行摄影式的思考和记录,拍摄了“深圳城中村”、“历史深圳”专题,他镜头中的客家围屋、老井以及城市建筑,全方位记录了深圳的历史遗迹,这也为很多人眼中“没有历史、没有文化的深圳”正了名。

他还提出“新客家人”(指改革开放后从祖国东南西北客居深圳的人)的概念,这也足以看出他对这个城市的喜爱。

2008年,深圳文联为他举办了一个专题摄影展,以"历史深圳"为主题,这也是他作为一位深圳摄影师对"改革开放30年"的献礼。

记忆乡愁:行走客家古村落,拍摄于2004-2018年

记忆乡愁:行走客家古村落,拍摄于2004-2018年

记忆乡愁:行走客家古村落,拍摄于2004-2018年

记忆乡愁:行走客家古村落,拍摄于2004-2018年

记忆乡愁:行走客家古村落,拍摄于2004-2018年

记忆乡愁:行走客家古村落,拍摄于2004-2018年

秦军校还是一位自驾爱好者,开着越野车,一路走一路拍,这是他最大的乐趣。

2012年,在临岳高速上他发现散布在湘南高速公路左右两侧的古村落(湘南,泛指湖南永州、郴州、衡阳),这也开启了他又一个民俗摄影专题。

如今,他出版了世界上反映古民居最大最重的书《记忆乡愁一一行走湘南古村落》。这本全开、50斤重的黑白影像大画册,让人看了,只有两个字:震撼!

秦军校从最初的“纯摄影”心态,慢慢转变为“带着思想去创作”。可以说,他的作品厚重,有思想,看后令人回味绵长。

如今,他在摄影圈“玩”得顺手了,他又兼顾出版人和策划人,为的是给社会多一点贡献。但,不管身份如何转变,他对自己热爱的摄影事业,都付出了全部身心!

深圳城中村系列,拍摄于2004年至今

深圳城中村系列,拍摄于2004年至今

深圳城中村系列,拍摄于2004年至今

深圳城中村系列,拍摄于2004年至今

深圳城中村系列,拍摄于2004年至今

深圳城中村系列,拍摄于2004年至今

无论是摄影家,还是艺术家,都应该对心灵、对生活虔诚,对自己所使用的艺术手段怀有尊重。现在很少有人会去想把自己站成坐标,而都希望不要被时代的列车给挤下来,不要落伍,不要过时。其实,不论是不是艺术,能安安静静地拍一些干干净净的照片,哪怕只为自己,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秦军校的小脚女人、红白喜事、地坑窑院,就属于这种类型的照片。


——李楠

南方周末图片总监、影像评论家

 


秦军校


连续担任过两届中国摄影家协会新闻纪实摄影委员会委员,中国摄影家协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深圳市摄影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民俗摄影协会博学会士,世界华人摄影学会会员,澳门两岸四地摄影协会秘书长,台湾亚洲影艺联盟副秘书长,马来西亚槟城影艺协会荣誉博学会士,海南省纪实摄影协会高级顾问,湖南科技学院美术与艺术设计学院客座教授,企业家摄影协会(深圳)荣誉顾问,深圳警察摄影协会文化顾问,中国图书出版社社长,港深珠澳摄影联盟主席、《港深珠澳摄影报》总编辑。

 

作品:  


2016年,装置艺术大书《记忆乡愁一一行走湘南古村落》出版;

2014年,《影像典藏》文本面世;

2013年,《我在三都过端节》出版;

2010年,《地坑窑院——中国人最后的“穴居”式民居》出版,荣获“PIP——凤凰卫视优秀摄影画册奖”第一名;

2006年,《为小脚女人留影》出版 ;

2005年,《终结小脚——中国妇女缠足考》图文书出版; 

2003年,《红白喜事》摄影画册出版;

2000年,《婚俗与丧俗》纪实摄影集出版。 

 

荣誉:


2006年,获“中国摄影50年突出贡献摄影工作者”称号; 

2008年,获“广东摄影50年突出贡献摄影家”称号;

2018年,获“广东摄影60年突出贡献奖”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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