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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日报 | “世界文化之窗”第168期

国际日报 巴厘之窗 2022-06-08



散 文

逃逸

胡刚刚(美国)

 

疾驰的跑车里,我端坐副驾,欲言又止,你漫无目的地开,陌生的街巷一道道割裂低频噪音压制的沉寂,你问我在想什么。

当物理距离缩短到如此之近,我已然无碍突破你薰衣草温度的警戒线,暗香恍惚,隐现隶属帝胤的赤紫,我的理智几乎丧失了丈量危机的能力。要我如何直言相告?是越界的胆魄谋划了相识三年来首映的冷场,还是升级的冲动厌倦了周而复始到窒息的日常?尽管你的场强咄咄逼人到难以抗拒,我依旧无法从容坦白那些心动到绝望的过往,有多少用我本名冠你姓氏的空梦,有多少被我珍视被你无视的瞬间,你不曾知道,不知道,也不将知道。

我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如果我可以为无期指定断点,那么我希望它断在此刻,以封闭的空间来瓦解时间概念。我怨我的时间太少,少到化不成一树珊瑚,每支触角都紧握沧海的旷古,倒计时骇浪惊涛至月夕花朝,我将独享指数级绽放的幸福。我怨我的时间太多,多到变不成一只蜉蝣,沉溺于白昼的极乐,来不及为朝生暮死顾影自怜,便迎来日落的华艳。我怨命运为相逢设错了时差,却在精准计算后,顿悟了今朝得以相逢悉归于前半生劫数的铺垫。

记得与你的初战。面试官阵营虚张声势,你是操纵傀儡线的军师,自始面无表情,静候我暴露胜券在握的气焰,才亮出直击我要害的招式。我仓皇接刃却力不从心,在智慧与智慧的较量中,你的防守缜密到纯备,进攻猛烈到致命。我靴刀誓死,不料你戛然收兵。随后,持有录用决定权的你,让我经历了求职生涯中最忐忑的三天。

入职后,我与你的接触规范到互不侵犯,融洽到恰如其分。你的礼数是孤傲的旁证,我也不再抱有少年式急于求成的热忱。你段位太高,我望尘莫及。你游刃有余地将我如多项式般野生的知识体系因式分解,帮我完成从无章到有序的恒等变形。你有多少举手之劳,我就有多少伤鳞入梦。我必须尽快精通绝艺,才能不辜负假想中你对我的期许。庆幸的是,你的飞扬跋扈伤及不到我的如履薄冰,与你交锋时,我的隐身术已修炼到炉火纯青——不露声色地洞悉,不露声色地铭记,不露声色地温习,不露声色地把你的音容举止沉淀为我渊富的矿藏。

想念——最无望的希望,封赏我刚柔相济的灵感和执着。它禁锢,禁锢到丧失了人际关系中基本的双向性;它自由,自由到拥有不受常规限制的时空延展度。想念你的时候,蜜样细滑的意识被虚实交错的影像反复碾压出酸楚的褶痕,我无需担心如何依靠维护与妥协来延长花期的终结,我可以任情恣性地微笑,流泪,叹息,沦陷,并且从不觉得仓促,因为我有耐心,我有一生的耐心来精雕细琢地想念你。

你随口提及移民欧洲的计划,无所谓挪威、瑞典,还是瑞士。措辞轻盈,字字重创,自知不具探源的资格,我日夜奢求的满足感将从蓄谋的偶遇急剧退化为与你共享这个星球上的氧气。你终会被理想掠走,而我注定只能在梦中凝望你,就像凝望前尘的记忆。如果可以的话,我愿以实名的忠慎维护你匿名的尊严,也愿以无名的虔诚烘托你著名的风节,只要你肯赠贻我承受幻术后幻灭的勇气,只要你肯承认与我之间被流言误解的流年。

无期或死缓,无异议你的判决,因为我信奉生的动力不单源于对孕的渴盼,也源于对逝的缅怀。我尸骨未寒的缅怀里,有你遗落在我办公桌角的一次性咖啡杯,有你在季度讲演上引爆的欢呼与掌声,有你以一袭空军制服制服万圣节舞会全场的镜头,还有我私人文件夹里配图纯白色风信子的加密文件,标题是我调和了春的弱酸,夏的辛辣,秋的丰甘,冬的危苦之后屏息拼出来的,你的名字。

你的磨难赐予你铠甲,你不遗余力武装到天衣无缝,怀揣谙悉生活真相却依然热爱生活的秘密,没人知道你冷酷的面具下,隐藏着温存至何等的天赋。你的眼神里有一种斩木揭竿的隽伟,像凝聚了千亿团星云的飓风,包含深不可测的唯美和倒转磁极的威力。我畏惧,所以我向前,挑衅你的权威,与其说夜郎自大,不如说飞蛾扑火。明知为鹰隼锁定,也甘愿祭献,以中彩的狂喜削弱戕伐的哀恸。可惜我的无私有界,界标外是破解前的禁宪与嫚戏后的悯念,当目睹你为染指丝毫的领土标明所有格,标明你是天经地义的物主后,我收敛了篡政的野心,再不敢矜功负胜,为确保抽身而退的完满,我在记录战绩的枕函里,补注了你淋漓尽致的专断。

记得儿时学打排球,受条件限制,和了泥水的砖地是唯一的练习场。怕弄脏心爱的哥特宫廷装,我高高卷起白纱荷叶袖,以裸露的肌肤接球,一次,又一次,刺痛蔓延成麻木,一节课下来,双臂内侧渗满血点。不忍随身物受玷污,我宁愿在痛觉容忍的范围内诛虐自己。然而置身你的霸朝,如此微小的痛又算什么呢?我的自卑与自负向来自相矛盾地繁衍出阴晴不定的自省,如果我抛却顾虑,那么我半流质的自省能否在你的强势塑造下逐步定性,并纵容我付出臻至的代价?

观察氢原子能级图,像观察一座微缩星系。原子核君临天下,安抚电子于基态,电子只有不断吸收光子才会跃迁到高能级。艺术家休·麦可劳德曾说:"不要试图鹤立鸡群,离开那群鸡。"我过度敏锐的神经识别出你叛变苟且的暗记,想象你是我的副本,从基态进阶到激发态,势必经历脱离旧制的艰辛,也势必经历无药可救的孤独。

与我经历了相似艰辛的你,是否与我经历了相似的孤独?有谁能给出一个明确如你,明确如我,明确如光阴的答案?在势均力敌的反思与相互制约的交流中,我们擅长顾左右而言他。偶尔袒露心声,也会受掺杂了警戒的内疚所困扰,像含羞草般迅速闭合。初冬淡漠的落日悬浮在林寒洞肃的枯树后,我热烈而隐秘地试探你的冷光源。我折好一千双祈祷腾飞的翅膀,收集一千片充血的花瓣摆在刻有你签名的星辰旁,我撤销一千章冗余桥段,在一千条有关你的线索里赤裸安眠。我听到荒野外的狂风掷来嘲讽,阴森中裹挟着铅灰色的俗尘,又如何呢?即使风灌满铅灰,无上的星光也会穿透层层污染,在海蓝的,海蓝到黛紫的长宵中,静静燃烧。你是我的标竿、元范式、基准音、心跳失重时依赖的非惯性参照系,若你为我变革,将是我不能承受的负担。

不如我改变罢。如果逃逸也算跃迁,那么逃逸成功究竟意味着涅槃,还是新一轮回的受难?我不敢过早推断,但我深知轮回的轨道并非圆满,它会以泪滴状的弧线延续夙世悲欢。最后一个加班的午夜,发送辞呈后,我犹豫不决望向窗外。办公楼前的停车场像停尸房,适宜冷藏法律不屑惩治的罪孽。接连关闭应用程序,只保留一页新邮件撰写框,我将《牵丝戏》歌词逐句译成英文。诸多旧事汹涌袭来——默许、双关语、眨单眼、假愠的调侃……看似随机却不容深究,它们处心积虑打断思路,打断预设,打断意境,打断所有伪装成谣言的誓言,却打不断我潜意识里循环的默念:"唱别久悲不成悲,十分红处竟成灰,愿谁记得谁,最好的年岁"

我最好的年岁里,没有什么比字善良,我把谁摆放在前,又把谁推送到后,它们从不反抗,并且一直一直跟随我,即使在关键时刻被我从耀眼位置删除,也毫无怨言,以至于我心怀不忍。与其称它们为傀儡,不如说它们是我内心世界的守护精灵。我想为那些废黜的字撰一篇文,吟一首诗,颂一支曲,给不愿离去的我,给再不相见的你。也许我不记得从何时起,你成为了我私密核心的私密,瞬息永恒的太阳,但我知道从此刻起,即使我无法荣升为你的文字,也要在专属于你的文字星系中遥望你从未湮灭的光子,实现云深不知处的跃迁。是时,寰宇某处将有一座崭新的星系盛放烟火,绚烂奢豪中将有我以狂妄不羁的姿态昭示爱于天下,而你,必是最终知晓的人。

或者,永不知晓。


报纸版面

 

作者简介:胡刚刚,世界500强软件测试主管,宾夕法尼亚大学计算机硕士。生于北京,现居美国。绘画作品多次入选国际画展。获杜伊诺城堡国际诗歌大赛最佳诗人奖、香港青年文学奖、梁实秋文学奖、台中文学奖、北美汉新文学奖、广东花地文学奖等。《留学生》杂志专栏作家。


散 文

幸福的证明

穆紫荆(德国)

 

无法忘记那两个男人走进来时的情景。一个明显地是另一个的引路人。因为一个穿得整洁干净,不仅颜色淡然雅致,而且还脸庞丰满白净地走在前面,另一个则穿得粗陋随意,不仅格子的颜色偏深而且皮肤也是瘦而黝黑地跟在后面。当后面的这个黝黑的男人低下头去的时候,可以看到他额头的一边凹进去了一块。那是头上遇到过祸,比如车祸或者生瘤之后,手术致使额头骨不得不被消去一块而导致的现象。不过一眼望去,两人的明显差异就是皮肤,一个白皙,一个黝黑。

唯一相同的地方,是两个人的年龄都已老了。这是一个无雪的暖冬,太阳无力风不寒,对面面包铺里的年轻女售货员正拿着一把小扫帚慢慢地扫着柜台里的面包屑。天色正在渐渐地往黑暗里过渡,街上来往的行人一个个都收起了悠闲的步履,急匆匆地赶路。相比了墨色渐沉的日光,街两边由各店铺里往外所折射出来的光芒,愈发显得格外地耀眼与灿烂。就在这时这两个男人从黑暗里推了门进来。

进来之后,彼此沉默着一个跟着另一个地兜了一圈之后,白皙的男人用英语指了那另一个黝黑的男人对芒儿说:“他要找一条项链给一个56岁的女人。”56这不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数字,芒儿一听便明白了这根项链的分量。绝大多数的男人在说起自己所要送礼之对象的年龄时,只会用大约或者左右。只有这个男人是如此准准确确、老老实实地把一个女人的年龄给报得如此清楚。可以肯定这是一个不在身边却始终牢牢地被男人揣在了心里的女人。她就是这样印在他身上的——无论何时何地,都不需要男人去猜想和数算她所给过他的年华。即便不是什么大的整数字,男人也一样对待。

芒儿很快地为他们做了选择。这是一款非常端庄,由一大一小两个金银双环所构成的项链。通常看见它的人都以为是看见了一个财运双全的象征。白皙的男人和黝黑的男人轻轻地嘀咕一番之后,两个人在灯下一起对了它看,看了一会之后,那黝黑男人便小心翼翼地把项链拿起,拿起之后又慢慢地举到那白皙男人的胸前,并示意对方戴上。从脸上那凝神的表情,可以知道他是在想象那女人所戴上之后的美丽。只是,一条送给女人的项链,怎么可以往男人的胸前挂呢?如此不出来反效果才怪。芒儿赶快伸出手去接住。她发现,黝黑男人对周围的女人像是完全视而不见,他也根本没想过,买给女人的东西原本是无法由男人来试戴出效果的。一个男人对女人的东西木纳到如此的地步,芒儿便更感到了这个藏在其心中的女人该是如何地在他的生命中显得不可或缺了。

默默地点头——黝黑的男人认可了芒儿的推荐。奇怪的是,当付款时,却是那白皙的男人从胸袋内拿出了其自己的VISA卡。

在送他们离开时,芒儿问白皙的男人:

“你们从哪儿来?”

“他从西班牙来,我住在这里。”白皙的男人先指指黝黑的男人,又指指自己。

每年一过春天,德国便会从波兰、保加利亚、西班牙、希腊、葡萄牙等地方涌来很多外来的临时工。他们从挖芦笋到抹石灰泥,帮忙做各种的忙活。直到秋去冬至之际,才兜了钱回家。想来这也是一个来德国干临时工的男人。不过按理他们在圣诞节之前便都应该回去了。像这样拖过了年而留下来的,除非是有了意外的情况发生,比如头上那凹进去一块的祸。

一个男人,离乡背井地去异国他乡流汗出力,对留守于原地的女人来说,能平安按时地归来便是最大的幸福。这个黝黑的男人在回家之前专程由人陪着,进城去给心上人买礼物——虽然这个女人已是个56岁了,却显然是个坐在男人心尖上的女人。想想在欣喜地久别重逢后的第一顿团圆饭上,男人将拿出个礼物来补偿女人的分离之苦,那一刻的甜蜜和美好,会如太阳的光芒,驱除掉男人头上那块凹陷所给生活带来的晦涩。而芒儿相信,此时此刻,对那女人来说能够看到误了归期的男人还站在自己的面前,这肯定是比礼物更好的礼物。

一念至此,芒儿的心里生出了一份感动。出国打工之人原本都是找财之人,如果有财却没有爱,那找来的财即便再多,两个人所过的日子也是冷的。因为暖字里面有个爱,对男女来说,让日子暖起来的是彼此的爱,所以有财还要有爱,日子才会真正的温暖。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推开门融入了夜色,望着他们的背影,芒儿发现自己刚才经历的不止是一条项链的交易,而更是一个幸福男人的证明。


报纸版面

 

作者简介:穆紫荆,德国。著有散文集《又回伊甸》、短篇小说集《归梦湖边》、诗集《趟过如火的河流》、个人精选集《黄昏香起牵挂来》、中短篇小说集《情事》和长篇小说《活在纳粹之后》(又名《战后》)。创办欧洲华文诗歌会微平台。现为欧华文学会会员。欧洲华文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庐山陶渊明国际诗社副社长。


诗 歌

紫君诗选

紫君(美国)

 

归去来兮

 

你在江之头

我在海之尾

归去  归来

都在思念的路上

隔空相望时  视线

被涛声摧毁

 

一盏明月光

正面是湖心碎波

背面是窗前飘渺的衣袂

寻月光跋涉万里

在归来的银河中

宁为一颗落跑的流星

提前抵达昨日芳菲

 

2019.10.19

 

 

永远也不要走进

敞开的黑暗

哪怕那道门里堆满了钻石

永远也不要尝试

芳馥的苦难

哪怕那抹香出卖了嗅觉

 

不吝给你座青山

遥远处  一盏碧色一竿澄蓝

你把笔笔工整化作火焰

极目的热浪  

收获了忐忑

 

我在纸上划浆

谁能解救挣扎中的

干涸?

 

问雪山

 

雪,不在山上

却飘落于傍山的湖影

你是如何白了头

我苦思了一个春季

 

夏日灼伤了我的诺言

我望着远去的云朵

试着把咀嚼过的风

重新排列组合

我决定,用攒了一辈子的

心思,去追赶你脊背的

洁白

 

2019.10.17


报纸版面

 

作者简介:紫君,仁心医者,热爱文字。华诗会会员,世界诗会瑞典总社诗评总监,麒麟诗社副社长、荣誉总编。原创诗作散发于纸刊及网络平台。


诗 歌

静好诗选

静好(英国)

 

回国情思

 

深秋寒渐至

枫林却似火

照亮了家园

催开了野菊花一朵朵

 

贴心闺蜜祝英

温柔发小可可

我甜蜜在亲朋好友中

醉在他们笑里的酒窝

 

蓦然醒悟

原来仍然相距千山万水

还有英吉利海峡相隔

 

点赞留言虽常見

万里共临屏还是太久

浓浓情意抑不住

思乡心切梦里泪婆娑

 

有一个我正在超市穿梭

精选代表心情的礼物

有一个我已经穿过遂道

送上了感恩的我

 

邂逅

 

两个陌生灵魂

火花邂逅风中

 

耀眼夺目

演绎一段精彩

 

昙花芬芳美丽

粉红的记忆

 

来于风回归于风

 

诗意的栖居

 

生而为人地球为伊甸园

用心用情生活

与自然相亲

仰望天空与星星对话

凝视明月和嫦娥谈心

 

读唐诗宋词记录心灵火花

用双脚丈量世界距离

溪泉处听水声

林荫里闻鸟鸣

风中看云起

 

内心宁静温暖

珍惜亲情友情爱情

牵手花朵

从开走向果熟

黄昏一起看夕阳

 

秋姑娘

 

身着绚彩裙装

手持护法魔棒

邀风唤雨

一起装扮人间

 

她一挥

芭蕉流泪

梧叶萧萧

残荷颤抖

 

瞬间

云生水寒

霜满天

 

她回眸一笑

菊黄

相思的枫叶一吻初红

 

雁南飞

乡愁种在

灼热的心里

 

天边漂来

一叶扁舟

那是诗人在放歌


报纸版面

 

作者简介:静好,原名王静,英籍华人。现任海外凤凰诗社副社长兼双语主编、香港左龙右虎国际诗书画研究会副主席、神韵之风副会长等。作品散布在各网络平台及报刊杂志如《人民日报》《中国诗刊》等。曾获奖,世界诗会瑞典总社荣誉社长,世界名人会荣誉会长、联合国《世界生态》杂志顾问。



报纸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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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除署名外,还要标注国别和城市名,作者自我介绍,近照(头像)。

由于国际日报稿费是印尼盾且不高,希望投稿者放弃稿费。

作者限于印尼、中国、东盟国家之外的其他非华语为母语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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