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院长十八赢——第八赢：权力的游戏
新批判现实主义不长也不短小说，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驴院长十八赢》
作者：法科尢•东特泰奥优
长期以来，工程设计行业一直被仰视，因为那些设计大咖、工程专家鲜有走到聚光灯下。当你进入这个世界，会发现，一切都是与你的认知那么不同，甚至有些震惊。不信？就让我们一起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第八赢：权力的游戏
被文明征服是幸运，被野蛮征服是灾难。真正的天堂，你可以骂它是地狱。真正的地狱，你只能夸它是天堂。
——泰戈尔
↖应赢迷们的要求，小说作者东特泰奥优将小说转为评书的形式供大家欣赏、品读。评书使用了Meta提供的最新的AI技术录制，可以提供多种方言版本，敬请读者多提宝贵意见。
6月30日，是个不寻常的日子，它不仅是半年的结束，亦在世界的历史进程上，也有很多大事件发生在这一天。
1993年6月30日，红透亚洲的传奇摇滚乐队Beyond主唱兼吉他手黄家驹在日本演出中意外辞世。
1908年6月30日，贝加尔湖西北通古斯河畔发生了罕见的行星撞击地球大爆炸。
2016年6月30日，上海开始进入酷热季节，这天还下起了雷阵雨，让酷热的天气显得更加闷热，很不舒服。也就在这一天，在汤痿、驴蹶痿的策划下，设计院发生了建院以来的堪比通古斯爆炸的人事大地震。
说起大地震，包括其策划者的卑鄙，执行者的下三滥，批准者的无知，和吃瓜群众的漠然。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同样在2016年，改编美国著名奇幻小说作家乔治·R·R·马丁（George Raymond Richard Martin）的小说《冰与火之歌》（A Song of Ice and Fire），由美国HBO电视网制作推出的中世纪史诗奇幻题材的电视剧《权力的游戏》（Game of Thrones），被选为2016年度美国电影学会十佳剧集。此剧集连拍八季73集，至今仍被权迷们津津乐道。
带着船长帽，满脸大胡子，新闻专业出身的乔治·R·R·马丁自己也没想到，原本看似平淡无奇的瞬间灵光激起的无尽遐想，构思了史诗巨著《冰与火之歌》，能博得众多权迷的青睐。乔治本人也被《时代》杂志誉为“美国的托尔金”和“新世纪的海明威”。其作者网站的访问量也是和斯蒂芬·金（Stephen Edwin King）、J.K.罗琳（J.K. Rowling）等不相上下，其受欢迎的程度可见一斑。
奢华、血腥、黑暗、古怪的权力绞杀，不仅是电视剧中的奇幻故事，也是市政帮在现世中启幕的权力游戏。
彼时，以6.30为分水岭，在这个知识分子云集的设计院，由上海滩闻人汤痿及其马仔驴蹶痿领衔的市政帮粉墨登场，正式全面接管设计院，开始上演一场又一场毫无底线的整人大戏。
在这场大戏里领衔主演当然是汤痿、驴蹶痿。
汤痿，应该是《权力的游戏》中的首恶兰尼斯特家族的族长，也是实际上权力的掌控者泰温·兰尼斯特(Tywin Lannister)，玩弄手段，冷血，极度绝情，喜怒不形于色。一手培养的市政帮，包括驴蹶痿、宫剑锋、周黑鸡、“上海杰出中青年建筑师”、杨洪涛、申霞等，均如同泰温·兰尼斯特培养的詹姆（Jaime Lannister）、瑟曦（Cersei Lannister）、小恶魔（Tyrion Lannister）般的人物。
驴蹶痿则是《权力的游戏》中的培提尔•贝里席（Petyr Baelish），外号“小指头（little finger，volume可以媲美驴脸往南69厘米的黄豆粒）”。人生目标就是为了争权夺利，不断通过混乱来提升自己的地位和权利，成为了维斯洛特七国之乱的源头。
驴在设计院班子会上，公开对其前任撇嗤拉嘴，与其主子汤痿一唱一和，开始制造混乱，狼子野心彰显。
紧接着出场的是在三个月前，汤痿在集团的马仔周黑鸡（原市政院道桥院下属）亮相，匹配《权力的游戏》中的梅丽珊卓(Melisandre)，外号“红袍女巫”。带着集团9个衙门杀气腾腾，进驻设计院。在汤痿的亲自指挥、亲自部署、亲自把玩的游戏下，开始了翻江倒海似的审计，即汤痿所说的“阿拉市政院的霹雳手段”，问责意味明显。
此市政院量身打造的周黑鸡，自以为出身显赫的全国文明单位，又是汤痿贴身马仔，又是集团的二品大员，更是牛逼的不要不要地。有一次给设计院的一位中层打电话，因为手机信号不好，听不清楚说什么，该中层就挂断了电话。没过1分钟，周黑鸡就再打办公电话过来，凶巴巴地质问“为什么挂掉其电话？”那情况好似挂掉其电话是犯了死罪，须要拉到午门外问斩！
无独有偶，汤痿某一天早上，喝过加了两块方糖的叫春咖啡后，突发心血来潮，给从不打电话的烛之武打电话，因为烛之武骑着自行车上班，在大街上没有听到手机响，当然也没接到电话。没想到，烛之武刚到单位，汤痿就打电话质问“为什么不接电话？”吓得烛之武当时就尿裤子了。
人以群居，物以类分。窥一斑而知全豹。市政帮的跋扈作风，揭示其发源地，网传天天上演甄嬛传的市政院，犹如《旧约》中记载的索多玛与娥摩拉，是藏污纳垢的罪孽之地！
“市委巡视组在巡视某某设计总院时，发现了很多违规的问题。为此，集团也安排阿拉皇家狗仔大队对设计院进行了全面审计，审计中发现了一些问题。其中，主要的问题是‘挂靠’”。小罗刹国皇帝徐正一世带着阴馊气的太监腔调高谈阔论。与其一年多前的腔调对比中可以品出，似乎徐皇已经偶尔进行了出宫的晾晒，但还没晾晒干透，还残存着像炒瓜子里钻进了臭虫的那种逊气味儿。
↖小罗刹国四大海派帅哥！
上千平方米的会议室，坐满了设计院的高级干部，面无表情。严重月经失调的背景板上，一行大字：上海鸡腿设计总院干部大会。
5张折叠桌临时拼合成主席台，上面铺着红色丝绒桌布。桌上依次摆着小罗刹国副总裁汤痿、小罗刹国皇帝徐正一世、小罗刹国副书记张某新、设计院院长驴蹶痿等4个灵牌，灵牌后面对应着装腔作势人模狗样的四大海派帅哥。
“阿拉集团掘腚，调整设计院领导班子。由驴蹶痿任董事长兼鸡腿院院长。驴蹶痿有丰富的职能部门经历，已经在市政院干了9年。特别是驴蹶痿市场经验丰富，在市政院期间，敢闯敢干，顺利拿下了东北市场订单，摆平东北黑白黄道，摆平东北乃至全国媒体，将东北倒桥事故掩盖于无形，神龙见首不见尾。虽然赔了几千万，与阿拉集团一年100多个亿科研经费（转化率为零）和1个多亿的招待费相比，还是小数字呢。”徐伸出一个小手指，摆成兰花指状。GO ON口授圣谕。
“不但阿拉品牌保住了，市政院的品牌也保住了。驴蹶痿来设计院之前，已经向阿拉承诺，‘要定期上演帽子戏法，负责把合同背回来’。目前，虽然驴蹶痿还没有办法解决把卧室摆在卫生间下方，公卫设计项目被甲方吐槽等被投诉的设计质量问题，设计师依然天天996大合唱，但驴蹶痿已经成功组织起上海鸡腿设计施工总承包突击大队，可以完成垃圾房、配电所、门卫、工地生活区卫生间（含男女二坑及以下）、下水道、小食堂（就餐位20人以下）、小卖铺等大型建筑工程施工，迈出了向施工队转型重要的一步。尽管还没背回来一个设计合同，企业还在财务红线上挣扎，驴蹶痿勾画的美好蓝图还不见踪影。但阿拉相信驴有多大胆，院有多大产。‘驴蹶痿一定能不负众望，把合同背回来’，弯道超车的目标一定能实现。”徐端起小蜜已经沏好茶叶的“徐正御用”茶杯，带着咕咚咕咚咕咚的响声饮了三口，撇了一眼已经是喷薄欲出，红光满面，独眼冒蓝光的驴蹶痿。
每到下半年 ，面对屡屡吃紧的财务红线，驴抓心挠肝，开始“百日冲刺”。将收款比喻为“打老虎”！但是打了几年“老虎”，“老虎”依然生龙活虎，耀武扬威。尽管钱收不进来，驴却花钱如流水。包括豪华装修自己的驴办，加租楼层，盲目扩大规模，购置新式家具，花样翻新大吃大喝，从市政院不断调来自己的马仔给予高薪，增设职位，增设岗位，把持权位，组团进行德国考察，大把大把花掉银子，给徐皇和自己定制茶杯等，都加重了企业的负担。
面对难看的财务报表，驴已技穷。
驴之所以为驴，自然出于驴而胜于驴。驴在温习其主子汤痿送的《酷吏传》得出结论，“要想成事，必娴于杀戮”。打不了收款这只“老虎”，驴把职工当成了“老虎”，且一打一个准，这叫“闷杀”。
驴拿出在市政院练就的看家本领，亮出了酷吏本色。连续几个月，将全体职工工资打了八折。扣钱，没有象征性地经过被称为举手机器——职工代表大会的讨论，更没有告知扣钱的原因，甚至都没有和职工本人知会一下，手段非常流氓，甚至比艾丹·吉伦（Aidan Gillen）饰演角色还要本色！具有培提尔·贝里席的狠劲儿。
这是设计院成立近40年来没有过的。
到底是汤驴愚钝无知，还是职工不识珠玉？权力由汤和驴把持，政策由驴制定，人事由驴控制，财务由驴签字。汤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驴无能，却让全体职工挨板子！正如撒切尔所说，流氓花光勤劳者的钱，却让集体分担痛苦！
每一种权力的游戏，都带有人性的异化。驴蹶痿的酷吏之路，正如培提尔·贝里席，为了向上爬，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浮尸百万，流血漂橹。
缔造了传奇企业的松下幸之助在分享企业管理心得时，说过这样的建议：企业的负责人要24小时为企业着想，企业的中层干部要16小时为企业思考，企业职工只要8小时为企业工作就够了。从其朴素的管理思想可以看出，企业领导对企业发展的重要意义。
孟子说：鱼肉和熊掌不可得兼。同时兼任两个或以上企业的重要职务，难免顾此失彼。认为自己行的，那不能证明你是天选之人，你是超人，你有多牛逼，只能说不自量力。试玉要烧三日满，辩才须待七年期。
汤痿，身兼多职，作为设计院的党委书记，却被人称“三不书记”，即不管，不问，不知道。作为企业的主要负责人，整天不见踪影，一个月能看到2天，就好比太阳从西边出来似的。而即使是来了2天，其兴趣也只是把薄眼停及市政院调过来的几个女眷叫到办公室，聊聊骚而已。比如在对一位为其撰写了3年的年度述职报告的中层干部评价时，语出惊人“阿拉对你不了解，阿拉就是觉得你的眼神不对！（意思是要学习薄眼停‘未语人先羞的麽麽达眼神’，要学习周黑鸡言必汤总，语必汤院长的苍井空老师的眼神儿）”比如，在组建市政帮时，要先了解要整下去的干部是不是在集团有靠山，先要问问是“谁的人？”免得撞枪口上。
汤痿的门生驴蹶痿，修下水道的脑袋，即摸不到建筑设计门道，又看不懂建筑设计方案。醉心于投机钻营，耍弄权术，搞政绩工程，劳民伤财。很多决策没有进行调研和论证。在其快速提拔市政帮的进程中，有这样一个实例。
为了提拔杨洪涛，驴使用了障眼法。在提拔杨洪涛的同时，也提拔了另一位方案设计师。两人当时的职务分别是财务部经理、院办主任一马双跨的杨洪涛，方案创作一所的易挺横。
单说这位易挺横，有德国留学背景，也挺牛逼，进设计院就开价70万。虽然比其在国际一流的贝诺公司设计合伙人校友要少一截，但是在浓眉大眼的国有上海鸡腿设计院已经是天价了。按理说，70万年薪的大咖应该不差钱，但有一次竟然为了逃交一天10元的路边停车费，而被收费员追了近1公里，追到设计院大门里，好不尴尬。其设计的号称昆山第一高楼，被两名列宾美院毕业生评说“太过俗套，毫无美感，有点像阴茎”。业主交其设计的青浦城市综合体，像个鞋盒子，其设计方案被业内专家评为，“没有特色，华而不实，实用性欠缺”。该方案被业主放弃，转而选择了安藤忠雄的亲近自然的开放式方案设计。其所属部门业绩，却不如由中国美院毕业领衔的所长的方案创作二所的业绩，让人大跌眼镜。
杨洪涛的能力，在驴蹶痿看来则因为比较对象不同而不同，像其裤裆里的黄豆粒一样可长可短，可大可小，可多可少，可粗可细，可厚可薄，可软可硬。
杨洪涛在与易挺横比较时是这样，“杨洪涛阿拉比较了解，有能力，有学历，肯加班，一人兼多职，管理两个部门，一般交办的工作都能顺利完成，近乎完美。如果要阿拉打分，应该打优秀，98分（而在设计院班子务虚会上，在讨论院办的工作思路时，杨洪涛将前主任的院办策划思路原封照搬宣读，被班子痛批“根本没有思路”，搞得汤痿、驴蹶痿爷俩像刚看完羞羞小黄书却忘了服用VIAGRA一样，如坐针毡，灰头土脸）。”
其对易挺横的评价是这样“易挺横主持方案设计，部门业绩不太理想，方案设计缺少亮点，本人管理水平还有所欠缺，本身还有很多缺点和毛病。如果让阿拉打分，应该可以打及格分，85分吧。（这位被驴蹶痿打了85分的易挺横因为不是市政帮的成员，提拔没多久最后也被弄走。）”驴在两名考核小组成员征求其对易挺横的意见时，这样说。
当杨洪涛与薄眼停比较时，则画风陡转。“杨洪涛今天讲的话，是阿拉听到的唯一表达清楚的一次（意思是曾被打了98分的杨洪涛进设计院几年都没有说过一次明白话）。”在薄眼停接任杨洪涛任院办主任的见面会上，驴这样说。
还在那次会上，驴讲如何如何要大家支持薄眼停的工作时，看见师隰并没有记录，为了进一步给装紧的薄眼停撑撑，竟然还舔着驴脸问“师隰，你没记录，能记住么？”你丫的讲的那些废话，不含一点儿维生素A\B\C\D\E\F\G，还需要记录？真以为自己是个驴鸡巴了！充其量是个骡子鸡巴而已。师隰寻思。
公然践踏民主，结党营私，搞圈子，私下进行利益输送，大吃大喝，排除异已，党同伐异，公开整人，违反《劳动法》，随意扣钱，欺骗组织、欺骗市委书记，对抗市委巡视组等等。加之驴“阿拉先前阔”的自大心态，让职工早已摘下了加强版VR眼镜。
举报，如雪片般，“嗖，嗖，嗖”，顺着INTERNET，飞向中纪委，飞向市纪委，飞向市委巡视组。
“让他们告阿拉，让他们查账，阿拉不怕，阿拉兜里没拿一分钱！”汤痿如丧考妣，坐立不安。气急败坏地从藤椅里站起来，拎着小短腿，拉磨般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冲着脸若紫茄子的驴说。
在汤痿看来，诸如东北倒桥惨赔数千万，带着财务人员欧洲旅行住古堡，携手薄眼停德国考察逛窑子，收受业务单位的礼品，白吃设计院午餐，白拿设计院及控股单位的年节福利，收受驴等马仔孝敬的礼品等，都不算钱，都不是钱。
那确实不是钱，那是贱！
设计院的文人们还合了一首苏轼的词，名曰《江城子·市政帮》，词中这样写到：
几年业绩两茫茫，汤驴党，市政帮。貌似民主，企业陷泥塘。
奈何汤驴根底浅，瞎折腾，不自量。
愤怒一浪高一浪，脸皮厚，推责任。设计向施工队转向，路在何方？
汤驴弄权职工无希望。徒感慨，漫悲凉。
当汤驴看到这首词时，则恼羞成怒，亮出獠牙。
汤痿公开在干部大会上咆哮：“你们上午举报阿拉，阿拉下午就知道。如果你们让阿拉下不来台，阿拉就先让你无法下台。谁让阿拉不好过，那阿拉先把你开了。在市政院的时候，也有和阿拉叫板的，拍桌子的，最后不也是让阿拉开了吗！”听上去，有点猖。后来，职工寺人披寄信给这厮，要扒这厮的皮。这厮像包皮炎久治不愈，一直龟缩状到现在。
对合作所进行了残酷的打压，丝毫不顾历史遗留问题，招致热血所长在17楼走廊里冲着驴蹶痿怒吼“对待他们就想对待狗一样！”如果当时手里有终结魔鬼的玄秘合金打造的瓦雷利亚钢匕首，估计驴比培提尔·贝里席还早被送盒饭。
丁力听到走廊里的呐喊，非常难以接受，喃喃道“对待人像对待狗一样？！”可见其驴蹶痿真是正牌野兽，毫无人性。
像培提尔·贝里席一样，庞大野心超过其能力的驴对市政帮提拔经过了精心的算计，成为搅屎界的高级玩家！
对下级采用简单粗暴的操纵、任命、安插、挤兑。将职能部门及设计所，以增设书记或资深所长等形式，让原负责人靠边站，全部安插市政帮的马仔夺权；将汤驴调入的市政帮几个人的临时成立的小所，与原设计院主力所合并，市政帮则占据所长位置，原所长改为闲职的“书记”，不再掩饰，名为“腾笼换鸟”。僧多粥少，对于过多的市政帮的涌入，如无法以合并所的方式给权力，则直接新设所。特别是将市政院淘汰或无法安置的人员，包括前面提到的湖南大学成人函授高材生及一些边缘专业的修草坪的个体户等，妥妥装配到设计院相应领导岗位。
将一些原设计院干部或调离，或塞到下属公司。被职工杨志剑指的《四问驴蹶痿》直接寄给驴：if you don't like me.fuck yourself!
对其上级则采取培提尔·贝里席手法阴谋颠覆。与主子汤痿彻夜密谋，纠集集团部门组团进行审计的下三滥的手段，逼其离开。即本章开头的那一幕。对设计院班子通过压指标、挤压分管权限、否定一切、恶意考评等进行排挤。原设计院班子7名成员，5名先后离开，无法与驴蹶痿共事。有这样一名班子成员，人还未离开设计院，干部会就已经不给摆座签了。设计院的规矩开干部会，每人面前一个座签定位。这位班子会场内转了一圈，摔门而去。
一时间，风声鹤唳 噤若寒蝉。
而这一切，都是驴蹶痿晋升的垫脚石。培提尔·贝里席和驴蹶痿，让我们看到的权力游戏，有太多类似。她们的成功，都给所在的权力场，带去更为黑暗的未来。
设计院全员开始践行宇宙学理论：作为一枚虫子，最正确的生存方法就是隐藏，因为每一声呼喊，都有可能招来灭顶之灾。
“前任是由徐正皇帝亲自送到虹桥机场项目上的，这是徐皇帝第一次亲自送人到项目，可见徐皇帝对前任的重视！给面子。”集团总裁办主任施正疯带着肯定的语气，这样对前来对接十三五规划部分章节起草事宜的叔詹说。奴才之所以成为奴才，其潜意识就必然具有奴才潜质。都无需徐皇帝开口，施正疯就会自动自发地替其主子敲边鼓。
可是，谁你妈逼信啊？
贵集团因为挂靠，草菅人命，造成贵集团及麾下18家企业被无限期停工，你徐皇帝依然迈着大富豪小方步优哉游哉隆重喜庆70周年。
贵集团因为挂靠，每年承包了送到阴曹地府80%指标，被业界赞誉为“虔诚地开往地狱使命必达的老司机”，诚哉斯言。
贵集团因为挂靠，层层剥皮，企业利润率仅仅0点几个点，远远低于行业平均水平。股价腰斩，市值拉胯。欠职工钱7年不还，被职工亲切问候其老母常态化。
贵集团市政院因为挂靠，桥倒屋塌，损失数千万，国家、企业、职工遭殃，汤驴这两个孙子毫发无伤。
贵集团如果没有挂靠？
……
↖职工深喉投稿，控告小罗刹国侦缉队大总队长王红缸。
“阿拉组织对驴蹶痿进行了考察，同时也指出了其急躁、专业有待进一步提升等缺点和问题。”拥有世界大格局的徐皇帝还在继续白话，“郭香花事件让阿拉集团出名了，而且是出了大名了，成为集团的品牌传播的著名案例，特别是在法院系统，被国内外媒体纷纷表扬，可媲美某东老板某哥把持不住自己的下半截在美国被诉事件，声誉鹊起。施正疯告诉阿拉，油管上观看人数超过2个亿！虽然郭的手法也不算什么，在阿拉集团很正常。有人说这是‘仙人跳’，介个哪叫‘仙人跳’？是不是驴蹶痿？”驴赶紧点头附和。
“阿拉前晚上翻了一下阿拉集团铁律，并不包含什么群P嘛，介就是那些没见过大世面的乡下人，大惊小怪，认为是有违人伦！所以嘛，作为阿拉上海滩著名的集团，也要顾及一下舆论。阿拉认为下一步，要加强设计院的党建工作力量。” 说毕，哎呦介个老皇帝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往后一靠，打起又懒又长的哈欠。
当时，设计院的干部们对这个不轻不重的圣谕还不明就里。两个月后，当另一头驴队友，从集团屁颠儿屁颠儿来到设计院，大家才豁然开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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