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涮个傻子:纯黑十二K的

端木赐香 端木小香 2020-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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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个公号,好事是,经常遇见傻子,坏事也是,经常遇见傻子。

昨天就遇见一个。《什么样的情形下,周作人才会和鲁迅决裂如斯?招来的。

周家二兄弟为何决裂,学界都不知道吵多少了,没有啥新鲜了,只是对我来讲,拙著《小手术:解剖鲁迅与许广平的精神世界》出版时,躲避了这个问题。一句话,捉奸这种事,都得现场,事后只能推论与心证。于是,我整篇文章,就是把学界所有推论综述一遍,甚至有些我都懒得讲,比如拆信说——你说两个文学大家,一对亲兄弟,会因为大哥不小心拆了二弟的信件,而导致两人反目成仇终生决裂么?他们把两位文学大家当啥了?大槐树底下他大娘和他二婶了?


总之很多推论,都不够说服力。而我偏向于相信周作人长子周丰一。周丰一1989年2月22日写给鲍耀明的一封信,被收入日本明石书店2012年出版的《鲁迅:海外中国人研究者讲述的人间》之第二部《某中国人的信件和徘句:北京通信(1983-1997)》(载206页)。

不知道是为尊者讳,还是鲁界不屑于,或者正如我在《我和<支那革命外史>不得不说的情缘》中针对北一辉《支那革命外史》长期没有中译本而说的那句,“可惜,大陆台湾的学者约好了似的,将近一百年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把此书翻译成中文的”。所以我们现在能看到的周丰一信件内容,只能通过二手渠道,《鲁迅研究月刊》2013年第五期刊载的白海君翻译的日本学者中岛长文的论文《羽太重久看见了什么》?而且据我推测,正是由于此文不采信周丰一的说法,我们这边才好意思翻译过来的。然后鲁界一些大家跟着一通反驳。


周丰一在信里,是跟对方讨论他爹写给他大爷的那封绝交信的。

他爹写给他大爷的那封绝交信:“鲁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色的梦原来却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周丰一的解释:

(一)所谓的“我昨日才知道”。我们住在北京八道湾内宅的日式房间(只是一间,另外一间是砖地),在那一间我舅舅羽太重久亲眼看见“哥哥”与弟妹在榻榻米上拥抱在一起之事,相当惊讶。因为第二天他把那件事给“弟弟”如是说出来,就是指发生的“我昨日才知道”这件事。其实周氏兄弟二人留日之时,出生在穷人家庭的长女信子,正于兄弟二人租房的时候,作为雇佣女工来工作,虽然与哥哥有了关系,但鲁迅作为在老家己经结婚的哥哥,如今不能再婚,因此把信子推介给弟弟并让他们结婚。弟弟一直都被隐瞒着,因此不知道这件事。

(二)“过去的事”这句话是指留学时代哥哥与现在己经成为弟弟妻子的女人之间的关系。

(三)因此“也不想责谁”的“谁”指当事人双方。

(四)我认为“大家”是包含自己在内的三个人。

(五)因为“安心”就是不再追求更多,‘请安心吧’。“自重”是奉劝以后应该谨慎的意思,这句话是正如兄台所理解的样子。……


知道以上事情的人们之中有人袒护“哥哥”,故意采用歪曲事实的说法。与“实事求是”的本意相去甚远。女人不好啦,(兄弟吵架是因为女人挑拨啦)虽然大家众说纷纭,我相信根本原因是不正当男女关系产生的必然结果。


我整篇文章,就是列出诸多解释,大家爱信不信。但人家长子这样解释,加诸也符合我的逻辑倒推,就偏向于采信。这就惹得某些人不高兴了。人家护圣呢。

周丰一作为周作人的后代,更能体味社会的护圣。所以他在3月18日的信里,又有这么几句:

现在“哥哥”被看作神,如果是神就不应该有过错,因此必定是“弟弟”或“弟妹”的挑拨与弟弟吵架,这现在己成一般的社会认识。虽然也有知道实情的人,就算说明情况也不会起什么作用的。老兄请您理解这点吧。因此请不要说是从我这里听说的。证人都己逝去。因为我们作为小人物没有力量与那些势力相争,除沉默别无他法。

确实没法。你看我一篇文章,引出这个护圣斗士跟我缠斗一天了。

护圣可以有两种,一种是学者,一种是信徒。信徒就邪了,情人眼里出天使,但学者,我觉得还是应该恪守学术之底线的。

我原先接受欧美知识分子概念,就是知识分子内涵的公共性批判性。但我现在更愿意接受我们暗香袭人群陶陶的说法,就是学者与知识分子是不同的,学者负责的是“是什么”,也就是真相,而知识分子负责的是“应该怎么”,也就是构建。

是什么就是什么,这是学者的底线,又是学者的高标。之所以说是底线,是因为它是起码的要求,之所以说是高标,是因为很多人做不到。而且我一直认为,文学巨匠与为人做事,完全两码事。一个母鸡下的蛋好吃,它与其它公鸡母鸡如何相处,中间有没有耍流氓劈大腿,真不影响鸡蛋的性质与营养。一句话,鲁迅与他的弟媳,不管嘛关系,鲁迅依然是鲁迅,不会变成鲁慢的。

问题是,有些信徒护圣护得,正如其他读者所言:“如丧考妣”。

今天说的这个,名叫sky。一开始装内行,你了解民国那时候的购买力不?太了解了,我都不好意思告他,那时候北京嫖个妓,一毛钱就中,由于八百议员进京,才把妓女出场费抬高到一元。接着跟我谈鲁迅一套四合院花了多少钱,我告他,拙著《小手术:解剖鲁迅与许广平的精神世界》里,已把鲁迅工资及两套四合院房款都给报明细了。人家开始发威:那家的常识和逻辑告诉你兄弟决裂就是大伯子和弟媳有一腿?

这人的阅读与理解能力,肯定不是体育老师教的,应该是,传达室大娘教的?

大娘的徒弟还眼花,文章中有关周丰一内容没看见,问:“周作人儿子说他伯父和他小婶有一腿的原话发一下啊?你这么信誓旦旦怎么文章里面不敢写啊?

我直接怼他,你眼瞎呀?还有一句,咽回去了,应该是“周作人儿子说他伯父和他娘”呀。难道他分不清周家三兄弟胡是胡?

大娘估计重新去看文章了,然后又打回来:据说是原话吗?傻屌。把周丰一的原话发出来。

开始骂了哈。我之所以说据说,就是据周丰一说。引用,一种是直接引用,一种间接引用。直接引用是原话,间接引用是引用大意。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是转引,就是从别人的著作里引出。这人嘴上叫唤着原话,但对文章中的原话,自己又没有辨识能力。再说我不是你学生,没义务给你搜资料,于是问他给稿费不?这傻子狠了狠心,二百吧,二百。当然,二百他也舍不得,所以不忘最后附一句:当然二百你也看不上。

二百够这种人上幼儿园一天的学费吧。这个资料,知网与读秀,随便一搜就出来,当然,不知知网翟天临。所以,我还是耐心地告他日著及中译文出处了。

按说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没想到大傻子开始扯蛋,说周作人给鲍耀明写了402封信,一句话也没说他哥和他老婆有一腿。看来他连周氏兄弟两个至死都不说内情都不知道。不知道也罢,居然又拐回原点了:“到现在你也不敢复制个知网的周丰一的原话给我看”。

拜托,他认为所谓的知网原话是什么形状?三角星,还是四个花瓣?

当然,拐的同时,继续扯蛋:“鲁迅骂过的和一直骂鲁迅的苏雪林也没说鲁迅和他弟妹有一腿就你发现了”。

晕死。苏雪林是周氏发言人呀。这人脑子有问题,器质性的与系统性的,双重毛病。当我告他,你的留言够我涮一回了时,他开始删帖了。

多次反复,这人好歹知道,周丰一的信是存在的了。于是开始改变主攻方向,说我逻辑不行,要我多看方舟子,说人家老方文采甩我18条街。笑死,儿童战术,斗不过人,就跟人放言:有种别走,我回家叫俺爹去。于是我问他,你和方舟子是啥子关系?你咋不给我搬个黑格尔,或亚里士多德呢?

他告我,先弄个方舟子这样的小妖,叫我打怪升级呢。当然,觉得一个爹不够,还点名一个叫朱毅的,什么福建文科状元,常春藤,正教授啥的,都出来了。中心意思,端木赐香,既不是高考状元,又不是正教授,既不是丝瓜藤,又不是中科大,羞不羞呀?

这战论的,于是开始逗他。你爹好多呀,后面会不会拉全国高考状元呀,吓死宝宝了。于是开始改骂更年期。这是男性典型的女性歧视,但凡有人这样骂,我总要把对方的娘、媳妇、闺女统统拉下水,先问他家有没有女眷,他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后表示羡慕,你娘不更,你娘八十才生的你,你骄傲的。之前还有骂我又老女丑没男人睡呢,我怼曰,你娘又年轻又漂亮,睡你娘的男人在你家门口排着大长队,你美的满脸鼻涕泡。

这个还不算最下作的,还差一步哈。只不过骂文科生,本科生,没文凭,非状元,丝瓜藤,副教授,外加一个更年期。当然,人家解释更年期不是骂。是的,我说你爹多也不是骂。若不是我说你爹多,我怕你把中科大的理科生全搬来呢。

这家伙骂来骂去,把自己的初心都忘脚后跟了。始于护圣,中间变道为炫耀爹多,终于更年期。我骂他一句不知知网翟天临,他都不知道是个梗儿,笑死,纯黑,十二K的傻子,Sky,你可以滚了,不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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