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疼痛 一半温暖——那些民进作家笔下的父爱
这个父亲节,有多少人只能望向天空,默默道一声父亲节快乐?
即便父亲在我心中,并不是完美的父亲。
父亲在世时我一点也不觉得父亲的重要,父亲走了之后我才觉得父亲的不可缺少。
我再没有父亲可叫了。
每每看见有中风的老人在挣扎着用半个身子走路,我都会停下来,甚至扶一扶,吸一吸他们身上的气息,或者目送他们努力地走远。
泪水又一次涌上了我的眼帘。我把这些中风的老人称作半个父亲。
《半个父亲在疼》是民进作家庞余亮的第一本自传体亲情散文集。
“父亲在世时我一点也不觉得父亲的重要,父亲走了之后我才觉得父亲的不可缺少。我再没有父亲可叫了。”
作者用至真的坦白,至疼的亲情,穿透世间阳光和尘埃,让我们看到岁月无声的流逝,亲情的暖心力量。
终于,在上帝的牵引下 ,爸爸离开了他历经磨难的世界,把他留给我们的爱化做了永恒。也许,对于他,这一生无怨无悔,可是他留下的爱却成了我最深的痛,上帝让我在无休止地自责中渡过一天又一天,还有那刻骨的思念成了一杯最苦最苦的酒,让我饮一次,就排山倒海地呕吐一次,直到胃剧烈地痛起来。
——冰心《回忆父亲》
那是我小学快毕业了,父亲想起了我的升学问题,写了篇随笔《做了父亲》,他开头说,自信不至于把没有儿女看作人生的缺憾,可是真个没有的话,“也许会感到非常寂寞,非常惆怅吧”。不是一般的寂寞惆怅,是非常的,可见父亲是非常爱我们儿女的。他接着说,做了父母,即使不是教育家,也得负起教育儿女的责任。
——叶至善《父亲长长的一生》
对于天下的男人们,做父亲的经历各不一样,做父亲的感觉却大致相同。这感觉一半来自天性,一半来自传统。
——冯骥才《父子应是忘年交》
父亲第三次送我,是我考上大学去报到那一天。这已经是1978年春天。父亲早已退休,快七十岁了。那天,父亲执意要送我去学校,我坚决不要他送。父亲拗不过我,便让步说:“那好,我送你到弄堂口。”这次父亲送我的路程比前两次短得多,但还没有走出弄堂,我发现他的脚步慢下来。回头一看,我有些吃惊,帮我提着一个小包的父亲竟已是泪流满面。
——赵丽宏《挥手——怀念我的父亲》
20世纪70年代初,我还是学龄前稚童,父亲便开始让我背诵古诗。听上去平淡无奇——如今谁家孩子不从“鹅鹅鹅”开始背诵几十首古诗,好像都不好意思说幼儿园毕业了。但是相信我,在那个年代,这也算是逆时代潮流的举动。我带着一点违禁的提心吊胆,开始读父亲手写在粗糙文稿纸背面的诗词。
——潘向黎《跟着父亲读古诗》
日常陪女儿玩耍是父亲乐此不疲的工作。
多么辛苦,父亲也愿意抽空带女儿出门走走。
为了心爱的女儿,父亲可以表现的像个孩子。
为了心爱的女儿,父亲敢于尝试自己不敢做的事,比如,编头发。
甚至,疯狂的想法也会努力去实现。
只要女儿需要,父亲就会伸出援手。
在父亲肩上,就是世界之巅。
推荐阅读
责任编辑:小涵
责任校对:烟波浩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