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影书香|斯托夫人:汤姆叔叔的小屋
最初看《汤姆叔叔的小屋》,我是十八或是十九岁的年纪吧?拿起书,一口气读完;读完后,却久久未能放下。
催人泪下。无怪乎亚伯拉罕·林肯在美国南北战争爆发初,接见斯托夫人时,曾说:“你就是那位引发了一场大战的小妇人。”
汤姆叔叔有着非裔特有的高大魁伟的身材,黝黑的肌肤,洁白的牙齿,笑起来特别慈祥。他很不幸,没有在自己的原乡长大,而是一名“天生”的黑奴。若干年之中,和汤姆一样,进入这个“日新月异”高速发展国度的,还有千千万万的被当做“货物”,或者“牲畜”一样被买来卖去的黑奴。他们失去了家,失去了亲人,已经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所的“人”了。
小说一开始,便是汤姆即将被主人卖掉。——肯塔基州农场主亚瑟·谢尔比面临着将因欠债而失去田地的困境。尽管他与他的妻子(埃米莉·谢尔比)是白人农场主中比较善良的,对待自家的奴隶十分友善,但谢尔比在万般无奈之中,还是决定将几名“价值较高”的奴隶卖掉。被卖掉的奴隶有两名:其一为汤姆叔叔,一位有着妻室儿女的中年男子;其二为哈里,是埃米莉的混血女仆伊丽莎的儿子。虽然埃米莉曾经对女仆伊丽莎许诺说,她的儿子绝对不会被卖掉;而埃米莉的儿子乔治·谢尔也不想离开汤姆叔叔。
可黑奴的命运,哪里由得了自己?汤姆最终,还是被卖掉了。他被奴隶贩子“装载”上了一艘船,沿着密西西比河顺流而下,将高价售往南方种植园。在船上,高大魁梧的汤姆,遇到了一名美丽的小姑娘伊娃。二人一见如故,忘年的友情,源于二人都是同样的善良,特别是伊娃,不但有天使般的面容和微笑,更有天使般的心,和汤姆一样。
伊娃不慎落入河中,汤姆救了她。伊娃为了感谢汤姆,央求其父奥古斯丁·圣克莱尔将汤姆从奴隶贩子的手中高价买来,并将汤姆带回新奥尔良的家中。
两年时间,汤姆与伊娃仿佛亲人一般相处,二人都心怀善念,笃信耶稣基督。
伊丽莎无意中听到谢尔比夫妇打算将汤姆与哈里卖掉的对话,她决定带着她的儿子逃跑。伊丽莎之所以不顾性命,作出这一决定,乃是出于一位母亲的天性,她害怕失去她唯一的孩子(她曾因流产而失掉了两个孩子)。伊丽莎在深夜里动身出发,并给她的女主人留下了一张致歉的纸条。
逃亡途中,伊丽莎偶遇比她先一步逃走的在另一个主人家为奴的丈夫乔治·哈里斯,夫妇二人决定一同逃往加拿大。然而,他们却被一个名叫汤姆·洛克的奴隶“猎人”盯上了。洛克与他的同伙诱捕了伊丽莎与她的家人,这导致乔治被迫向洛克开枪。担心洛克死掉的伊丽莎,说服了乔治,将洛克送到了附近的贵格会定居点以接受治疗。
回到新奥尔良后,伊娃的父亲圣克莱尔与他的北方堂姐奥菲利亚因对奴隶制的不同见解而发生了争吵。奥菲利亚反对奴隶制,但却对黑人持有天然的偏见;圣克莱尔虽是一位奴隶主,却心地善良,悲天悯人。为了让他的堂姐明白她对于黑人的观点是错误的,圣克莱尔买了一名黑人女孩托普西,并委托奥菲利亚教育托普西。
汤姆在圣克莱尔庄园幸福生活两年之后,伊娃得了重病。伊娃将死,所有的人伤心无比,特别是汤姆,肝肠寸断。临终之前,伊娃梦见了天堂,她把这场梦告诉了她身边的人。天使伊娃影响了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除了她矫揉造作的母亲。奥菲利亚决定抛弃自己从前对黑人的偏见,托普西则说她将努力完善自己,而圣克莱尔则承诺将给予汤姆以自由。
圣克莱尔履行他的诺言之前,因介入一场争斗而被刺死。圣克莱尔的妻子、伊娃的母亲拒绝履行其丈夫生前的承诺,在一场拍卖会中将汤姆卖给了一名凶残的农场主赛门·勒格里。勒格里将汤姆带到了路易斯安那州的乡下。
汤姆在新主人家中,认识了勒格里的其他奴隶,其中包括埃米琳(勒格里在同一场拍卖会里买到了她)。当汤姆拒绝服从勒格里的命令鞭打他的奴隶同伴时,遭到了主人残忍的鞭笞,勒格里更用残酷而非人的对待,决意要压垮汤姆对上帝的信仰。但汤姆拒绝停止对《圣经》的虔诚阅读,并尽全力抚慰其他奴隶。在种植园中,汤姆认识了勒格里的另一名奴隶凯茜。凯茜先前在被拍卖的时候,曾被迫与她的子女分离;由于不堪忍受另一个孩子被出卖的痛苦,她杀死了自己的第三个孩子。对着汤姆,她绝望地喊到:“上帝从不降临这里!”
这时候,洛克回到了故事中。在被贵格会教徒治愈后,洛克发生了很大改变。
乔治、伊丽莎进入加拿大后获得了自由。
当汤姆叔叔对上帝的信仰就快被在种植园中遭受的残酷折磨所击垮时,他梦到了——一次是耶稣,而另一次则是伊娃——这使得他决意保留自己对基督的信仰直至死亡。
汤姆鼓励凯茜逃跑,并让她带上埃米琳。
汤姆拒绝告诉勒格里凯茜与埃米琳逃往何方,勒格里命令监工杀死汤姆。
汤姆临终,宽恕了两名监工对他的野蛮殴打:受其品格的感召,二人同时皈依了基督。
此时,乔治·谢尔比(亚瑟·谢尔比的儿子)出现了,他要赎回汤姆的自由,但已经太迟。
小说出版至今,走过了一个多世纪,对于今天的读者而言,重读这部悲剧,一是让我们深刻认识到,无论身处哪个国度,无论白种人黑种人,最基本的,是应保有互相之间的尊重体谅,平等友爱,这是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的所在。二是故事让人警醒,或许从某种角度而言,我们今天的繁荣和“幸福”,是建立在某些人的牺牲与痛苦之上,或者说建立在残酷之上。三是真心祈祷世界和平,悲剧不要重演。无论何种人,都是世界不可或缺的一环,既渺小,又伟大,相依相存。或许最终,人都要为自己的过失买单。
一抹晨曦染红了他黝黑的脸膛,刻骨铭心的义愤和绝望,燃烧着他黑色的眼睛;他扬手向着苍天,仿佛从人世间呼吁,请求上帝主持公道。
真正悲伤过的人都是心存善念的。
最长的路也有尽头,最黑暗的夜晚也会迎接清晨。
世界上有这样一些幸福的人,他们把自己的痛苦化作他人的幸福,他们挥泪埋葬了自己在尘世间的希望,它却变成了种子,长出鲜花和香膏,为孤苦伶仃的苦命人医治创伤。
七月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克鲁伊大婶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天生的厨师的神韵。当她走近时,空地上的鸡、鸭和火鸡无一不是担惊受怕,显然它们也意识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而且克鲁伊大婶确实青睐于将鸡鸭的翅膀扎在身上、往鸡鸭腹中塞配料以及烹烤等事情,而这又使那些感觉敏锐的家禽深感恐惧。她做的玉米饼花样繁多,如锄形饼、多角饼、松饼以及其它名目众多的饼,这让那些经验不足的厨子觉得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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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小涵
责任校对:闻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