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一棵树——紫薇的一年(四)
2022年2月19日,星期六 1~-6°C,多云阵雪 雨水
近一个周的时间,天气都是奇冷无比,时不时还有小北风夹带着的雪片,真算的上是今年最冷的存在了,仿佛严寒数九,哪里还有一点节气到了雨水的样子。
流苏树皮也会爆,但仅限于年轻的枝条
前几天转了一圈儿,拍了各种树的树皮,一棵狗牙梅刚刚开花,还捡了树下几乎网状的蜡梅树叶,结果回来当时没有时间整理,之后就忘到九霄云外。昨天掏羽绒服口袋,带出碎成渣渣的叶片时竟然恍惚,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呢……好半天才记起来,唷,那一刻,真是鄙视自己到无以复加。
这是晚樱的树皮吧,凭感觉。
今天再看,我的紫薇树依如既往地守候在那里,打眼上去丝毫看不出来它春天的萌动。不想无功而返,跳了一跳,揽下一条去年尚未修剪的末端枝条。枝条很细,叶芽也很小,也就两毫米长的样子,颜色跟小枝无异。转到树的阴面,再揽下一枝,叶芽更小,大约是前面二分之一的样子。在我看来,冬天光秃秃的大树,南北光照差别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没想到叶芽也会有差别。
紫薇小枝,左为阳面枝条,右为阴面
工厂外面路边的紫薇树早已修剪,剩下粗大的枝干。绕树,细细找寻,希望寻到枝条萌动的蛛丝马迹,最终还是失望而归。树下一棵花苞不小的欧洲千里光,肥厚的叶片被这几天的寒潮所伤,外围的叶子有些无精打彩,有气无力的样子。
被寒潮伤到的欧洲千里光,感觉略微暖暖它就缓过来了。
实在找不到萌动的迹象
遇到连翘,想着它春天开花很早,特意认真地看了看,也是失望,小芽芽比紫薇的还小,倒是贴梗海棠令我刮目相看,花苞星星点点,有些已经爆出惹眼的红色,向暖的地方竟然有黄豆粒那么大小;杏树醒的早,花芽满树,丛丛密密,在它身边站着也可以感觉得到那样迫不及待地力量;柳树在不经意中换了枝条的颜色,小芽芽细细尖尖地贴在鹅黄的枝条之上,让人嗅出些许春天的味道。
贴梗海棠的花苞,这不是最小的,也不是最大的。
柳条儿,互生的叶芽。颜色鲜嫩起来了。
紫薇的小枝。也是互生的叶芽。
午时有风,芽芽们太小,手机拍起来实在难为,便起意带回几个小枝。回到办公室仔细查看,紫薇与柳树的叶芽都是互生,却又大不相同,柳树小芽与小芽之间的距离基本相当,而紫薇则是两两一组,交互向上。一时间后悔,为啥不多带几种回来比较呢。
窗外雪花又起,风飒飒作响,三两小枝,摄得自然的灵光入心,以此消磨了一大个中午的时光。我想大自然之美妙的核心,也许就在于此,我愿意细辩各种差异,领会这千姿百态,再不厌其烦地絮叨每一种不同,这也是在领会生命的诗意与生命的本身吧。
青苔要开花--第191篇
冬凝,70后,在梦想中一意孤行,想任性却又终究不敢的威海女子。擅写植物静默,也道生活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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