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规划学研究》| 张宝林 “‘世界各国语言政策数据库’建设与研究”总体设计

本文原载于《语言规划学研究》2015年第1期

作者简介

张宝林，北京语言大学研究员，博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现代汉语语法、对外汉语教学、语料库建设与应用、语言政策与规划。

摘  要

    近 20 年来，语言政策研究不断发展，已成为当前语言研究的一个热门话题。学界对语言政策的研究取得了多方面成果，但同时还存在一些问题，阻碍着研究的进一步发展。其原因之一是未能全面收集世界各国语言政策的相关资料，特别是最新的第一手资料。因此，应立即开展世界各国语言政策的收集、整理与翻译工作，建设一个质量优异、内容全面、规模宏大、使用方便的全球性语言政策数据库，为世界各国的语言政策研制与学术研究服务。

关键词

语言政策  数据库  总体设计

一、引言

    语言政策是国家整体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关系到人们的日常生活、社会状况、民族关系、国家政局等各个方面。国外近 20 年来，国内近 10 年来，学界对语言政策的研究兴趣日益加大，研究成果不断增多。语言政策已成为当前语言研究的一个热门话题。另一方面，现有研究中还存在一些重要问题有待解决，例如一些基本的理论问题尚无定论，对许多国家的语言政策研究尚未展开，已有研究的深度也有待加强。我们认为，存在这些问题的原因之一是未能全面收集各国语言政策的相关资料，特别是最新的第一手资料，现有资源建设尚不能很好地满足研究需求。因此，我们提出了建设“世界各国语言政策数据库”的设想，试图进行新的资源建设，以满足学界的研究需要，促进国内外语言政策研究的深入发展。

二、研究对象与意义

2.1

研究对象

    根据目前国内外语言政策研究的实际需求，我们提出了“‘世界各国语言政策数据库’建设与研究”的研究设想，目标是建设一个能为语言政策研究服务的数据库，同时开展该领域数据库建设方面的理论研究，提高数据库的建设水平。具体来说，一方面收集原始数据，即世界各国的语言政策与研究文献，并进行整理、分类、标注等加工处理；另一方面，进行该类数据库建设的理论研究，例如语言政策收集标准、标注规范、数据管理等方面的研究。

2.2

研究意义

    从宏观角度看，语言政策的研制是国家重要的语言文字工作之一，与国家的统一、民族的团结、社会的进步密切相关；与国家的语言能力密切相关，会直接影响到国家在世界事务中的反应能力与国际形象；也与公民个人的人生规划和职业发展密切相关。本研究将为我国和世界各国语言政策的研制和相关的学术研究提供全面而丰富的参考资料，从而使语言政策的制定更加科学、合理和完善，使相关的学术研究更加全面、深入，因此本研究具有十分重大的现实意义。

    从微观角度来说，本研究具有以下几点意义：

（1）建设质量好、内容全、规模大的全球性语言政策数据库，提供广泛、优质的研究资源，为我国及世界各国的宏观语言政策的研究与制定提供重要参考。

（2）为语言政策的理论研究提供基础平台，促进相关理论研究的深入发展。如可以促进各国通用语言政策研究、少数民族语言政策研究。

（3）为高校有效发挥国家语言政策智囊团（或称“智库”）作用及学术研究与社会服务功能奠定坚实基础。

（4）探索校际合作、国际合作的研究模式，促进海内外学界的沟通与相互理解，争取学术研究的合作共赢。

三、语言政策研究现状

3.1

国外的研究

    博纳德·斯波斯基（2011）、苏·赖特（2012）的研究具有显著代表性，很好地概括了国外语言政策研究的基本状况。他们的相关研究可以概括为以下几点：

（1）关于语言政策研究的重要性和基本性质。他们认为语言政策问题十分重要，影响到人们的日常生活、教育、商业，乃至一个国家的政局；语言政策的存在离不开社会、政治、经济、宗教、人口结构、教育和文化等复杂因素。因此，需要从最广阔的视野来看待语言和语言政策，而不要把语言和语言政策视为一个封闭的世界。显而易见，这一研究路径必然具有很强的跨学科性。2014 年乌克兰政局动荡和语言政策变化的关系就是一个鲜活的例证。

（2）关于语言政策研究的范围、重点及语言政策的制定。语言政策包括语言实践、语言信仰（语言意识形态）和语言管理三个组成部分。语言政策的三大焦点是地位规划、本体规划、语言习得政策（语言教育政策）。语言政策不但要解决某些特定语言和语言变体的宏观问题，也要处理构成语言内容的微观问题，例如限制不良语言的出现和鼓励规范语言的使用。重视对具体国家的语言政策的研究。语言政策的制定可以分为四个阶段：标准的选择（地位规划）、标准的制定（本体规划）、标准的实施以及标准的扩建。

（3）关于语言政策研究的起源。语言政策和语言规划作为学术研究的分支学科萌发于 18、19 世纪的民族主义时期，二战后成为大学里一门公认的学科。而豪根（Haugen，1966）对挪威语书写系统的开创性研究是语言政策研究的经典之作，被视为语言政策研究新趋势之滥觞。

（4）关于语言政策研究的成就与不足。近 20 年来，人们对语言政策的兴趣日益加大，研究成果也越来越多，成为社会语言学中的重要论题。但语言政策研究还是一个新的研究领域，学界对其范畴、研究性质、理论基础和专业术语等均尚无定论，学者们也没有进行全方位的尝试，比如收集各个层次的有关语言政策的有用数据。

    我们认为，国外的研究描述了语言政策研究的发展历程，确立了语言政策研究的基本框架（包括语言政策的研究内容和相关因素），指出了研究中存在的不足与有待解决的问题。这些研究为国内的研究提供了很好的经验，使国内的研究目标明确，可以顺利开展并不断深入，因而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3.2

国内的研究

3.2.1 国内语言政策研究的基本特点

3.2.1.1 起步晚，发展快

       与国外相比，我国的语言政策研究虽然起步较晚，但近 10 年来发展迅速，成果十分显著。仅从中国知网（CNKI）查询到的已发表学术论文的数量上来看：上世纪 80 年代，我国学术期刊上发表的语言政策类论文仅有 20 多篇，对国外语言政策的研究只涉及法国、苏联、加拿大、墨西哥、加纳、澳大利亚等少数几个国家；90 年代发表的论文不足百篇，国内的研究扩展到港澳台，对国外语言政策的研究涉及苏联、俄罗斯、白俄罗斯、英国、葡萄牙、美国、巴西、秘鲁、韩国、澳大利亚、新加坡、印度尼西亚等 10 余个国家；在进入本世纪短短的 10 余年间，正式发表的论文已达 800余篇。其中，2000 年至 2004 年有 100 余篇，2005 年至 2009 年有 300 余篇，2010 年至 2013 年 8 月，已经达到 380 篇左右。内容涉及亚洲、非洲、欧洲、美洲、大洋洲众多国家语言政策的研究。不论是论文数量，还是研究范围，2005 年以来我国的语言政策研究发展速度堪称迅猛，是本领域研究的主要发展时期。

3.2.1.2 范围广泛，内容丰富

（1）关于我国语言政策的研究。包括语言政策特点、语言战略、外语教育政策、汉语国际教育、港澳台地区的语言政策等方面的研究。例如：我国的语言政策具有主体性和多样性特点。《宪法》规定“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话”“各民族都有使用和发展自己的语言文字的自由”，这两条规定是我国语言政策的总原则，将在今后相当长的时期内指导国家的语言实践。（周庆生，2013）当前我国的语言战略应进一步增强语言的民族文化意识，珍惜爱护母语，保护方言和少数民族语言，维护语言文化多元生态，认真考察外语教育的实际需求，进一步规范和计划外语教育，有效地抵制与规避外语教育对民族语言文化（包括思想意识）的负面影响。（蔡永良，2011）在外语教育方面，我国迫切需要建立相应的机构统管外语教育并制定长远的规划，加强外语教育规划方面的研究，对我国外语使用和需求的现状做深入调查 , 在掌握可靠、详尽数据的基础上制定出科学的规划。（胡文仲，2011）关于汉语国际教育，应以语言政策为衡量国家软实力的具体指标，通过经验数据验证“汉语热”的存在和孔子学院建立的客观基础。孔子学院的发展与经济关系和“汉语热”显著相关，而与意识形态和历史关系无关。（管兵，2012）香港特区的语言政策在推广应用“两文三语”的同时，参与塑造了香港人独特的身份——“中国性”与“国际性”。（王加林、戈军，2012）台湾全面推行国语几十年，取得很大成效 , 基本达到了普及的程度 , 国语已成为各族群的沟通语。推行国语也使台湾的社会语言生活产生了一系列变化，引起了社会语言学家越来越多的关注。（仇志群，1994）

（2）关于其他国家的语言政策研究。主要包括外国语言政策和外语教育政策的研究，涉及亚洲、非洲、欧洲、美洲、大洋洲众多国家的语言政策。例如：美国的语言政策是维护英语的绝对权威，排斥和打击其他语言。然而，联邦政府却几乎没有关于语言的明文规定，政府的语言政策取向体现在州政府的法令和规定之中 , 而且更多地蕴含在美国人源自欧洲文明、根深蒂固的语言文化里。（蔡永良，2002）语言政策有宽/ 紧之别，宽松的语言政策有利于保护语言的多样性，而严紧的政策可能危及少数民族语言的生存。法国严紧语言政策为法国的民族统一做出了重要贡献，但是导致部分民族语言处于濒危境地。（戴曼纯、贺战茹，2010）比利时的语言问题不仅在欧洲，而且在全世界都显得非常特殊。其多元化语言政策被誉为成功的典型，是多语言国家中平等均衡地使用两种官方语言并取得成功的唯一国家。研究其语言政策的制定及执行，对多民族、多语言的国家和地区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斯钦朝克图，2000）关于外语教育政策，有研究指出，美国外语教育政策的本质特征是以国家安全为取向，这些理念对我国制定未来外语教育政策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贾爱武，2007）也有研究介绍了从 2002 年起英国教育与技能部启动的外语教育发展战略，并指出其对我国外语教育改革的若干启示，如应全面认识外语教育的意义，强调多种外语的学习，注意不同阶段外语教育的有机衔接以及外语课程的灵活性等。（程晓堂，2006）

（3）中外语言政策对比研究。此类文章通过某一国语言政策与我国语言政策的对比分析，对我国语言政策的研制提出一些启示与借鉴。例如新加坡、美国、德国、越南等国的语言政策与我国语言政策的对比研究，挪威《萨米语言法》与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政策的比较分析等。其中，中德两国的语言传播政策各具特色，但出发点都是为了实现国家的语言战略利益。平衡对内英语教育和对外语言传播的利益需要综合考虑语言地位、民族文化认同和语言利益等因素。在制定语言传播政策时，要注意相关部门的协调、语言传播政策的利益平衡和语言传播全面、长远的规划。（陈卫强、方孝坤，2010）此外，也有国外不同国家的语言政策对比研究，例如新加坡和印度尼西亚语言政策的对比研究。还有国内外对网络语言规范化的对比研究。相关研究认为，不应采用立法的方式禁止网络语言发展，而应采取引导和监督的政策。（金志茹、薛顶柱、李宝红，2009）

（4）语言政策的理论研究。涉及语言政策的本体研究、语言经济学与语言政策、语言生态与语言政策、语言帝国主义或语言霸权等。本体研究指语言政策自身性质和特征等的研究。语言政策属于意识形态范畴，是一种社会政治现象，具体体现国家、政府对社会语言问题的态度，是国家总政策的一个组成部分。语言政策具有既相互联系又相互对立的四对特征：民族性与普遍性、宽容性与规范性、现实性与预测性、稳定性与传承性。（汤允凤，2012）在语言政策研究中 , 考虑经济学的因素是一个比较新颖的发展方向。两个学科彼此渗透，交叉互补，为语言政策的研究注入了新鲜活力 , 打开了新思路。（张忻，2007）语言经济学的重要任务是，认识语言在经济活动中的作用，认识语言经济的运行规律，研究语言对社会的经济贡献度，研究语言政策的成本及其产生的经济效益，探讨促进语言经济发展的政策环境和各种举措，发展语言产业，培育语言职业，促进语言消费，使国家和个人充分赚取语言红利。（李宇明，2012）语言资源具有资源的稀缺性特征，应该受到保护，也应该合理地利用和开发。语言资源通过实现其市场价值而产生经济价值，并为参与语言交易和语言贸易的各方带来利益。（徐大明，2010）世界语言濒危现象日益突出 , 许多语言学家认为这是语言生态恶化的表现 , 提出了保护语言多样化的诉求。（薄守生、董照辉，2007）近年来 , 英语的全球化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的注意。究其原因 , 大部分的学者支持一种语言的国际语言地位有赖于该民族的经济、政治及军事实力的观点。也有人认为，语言政策在英语的全球化过程中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 并且提出应警醒语言霸权及保护本民族的语言文字及文化。（赵宁，2008）也有学者对英语语言帝国主义的历史渊源与理论构建进行研究，阐述西方学术界在相关领域的研究和应用语言学在英语作为外语和第二语言教学领域的研究成果对语言帝国主义理论的影响 , 并进一步讨论了语言帝国主义与应用语言学和意识形态的关系 , 提出了英语全球化语境中外语教学在理论和方法上应采取的对策。（肖燕，2009）

（5）语言资源库的建设。这方面的研究体现了语言政策研究的新发展。例如，由上海外国语大学中国外语战略研究中心承担的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科研基地重大项目“国际语言政策综合资源库建设”已经通过立项。该项目包括政策法规、规范标准、教材大纲、学术研究四个子课题，对语言政策的相关研究无疑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3.2.1.3 研究不平衡，尚有待开垦的处女地

    学界对美国、澳大利亚、新加坡、苏联、俄罗斯语言政策的研究很多，对英国、法国、加拿大的研究也比较多，但对日本、意大利、古巴的研究则很少，很多国家的语言政策甚至还没有研究。我们在中国知网（CNKI）中进行关键词检索和主题检索，未见到对朝鲜、蒙古、埃及、阿尔及利亚、罗马尼亚、摩尔多瓦、奥地利、伊朗、沙特阿拉伯、科威特、叙利亚、委内瑞拉、巴拉圭、巴哈马、巴拿马、汤加、毛里求斯、马达加斯加等国语言政策的研究，更未见到韩国与朝鲜语言政策的对比研究。

3.2.2 国内语言政策研究的发展方向

    学界对语言政策的研究已取得了巨大成就，对我国语言政策的制定发挥了十分积极的作用。然而，毕竟还有很多国家的语言政策尚未得到研究，已有研究的深度也有待加强。

    我们认为产生这些问题的重要原因之一在于未能全面收集世界各国语言政策的相关资料，特别是最新的第一手资料，并在此基础上进行广泛、全面而深入的研究。因此，应立即开展世界各国语言政策的收集、整理与翻译工作。

    现有资源建设或则范围太小，例如“中国香港、新加坡语言政策文献档案库”，无法据之进行更为广泛的学术研究；或则内容过于宽泛，例如教材、教学大纲等内容的设计与语言政策研究关系不是很大，不必纳入。

    基于上述原因，我们需要进行新的资源建设。

四、研究目标与基本内容

4.1

研究目标

    建设质量优异、内容全面、规模宏大、使用方便的全球性语言政策数据库，能够在语言政策的制定和相关研究中发挥其最大效能。

4.2

基本内容

4.2.1 数据库内容

（1）各国语言政策的收集、整理、建档与入库。语言政策的收集是数据库建设的基础与前提，在建库过程中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要制定相关标准，确保收集到真实、准确的原始数据。

（2）各国语言政策研究重要论著的收集、整理与入库。语言政策的制定不仅要考虑本国的实际情况，也应参考、研究其他国家的相关经验，乃至教训。这些论著中包含着可资参考与借鉴的宝贵材料，而这些材料的收集与整理将为语言政策研究提供极大的方便。

（3）外文形式的各国语言政策的翻译与入库。收集到的原始数据，即外文形式的语言政策要整理入库，以便为世界各国的语言政策研究服务。同时应将其译为中文，以便我国语言政策的研制和学界的研究。

（4）各国语言政策研究性评述论文的撰写。本环节将在上述各环节工作的基础上，对各国语言政策的历史发展与现状进行综述，在深入研究各国社会生活的基础上对其演变的原因与效果进行评述。如果说前面的环节提供的是客观材料的话，本环节则将更多地体现研究者的主观认识。

4.2.2 数据库建设研究

（1）各国语言政策的收集标准研究，包括收集的原则、方法与程序，相关文件版本的辨识与选择等。

（2）各国语言政策的标注研究，包括元信息标注、术语标注、政策内容与结构标注等。

（3）统计研究，包括语言政策的分类统计、各类术语使用情况的统计等。

4.2.3 数据管理研究

    负责数据库程序研发，包括数据存储、检索、呈现、统计等。

4.2.4 与语言政策相关的理论研究

（1）语言政策分类研究。

（2）语言政策术语研究，包括世界各国语言政策术语表的研制。

（3）语言政策类文献的语体研究。

（4）知识挖掘技术、计量语言学方法在语言政策术语研究和语体研究中的运用。

五、基本思路与研究方法

5.1

基本思路

（1）进行世界各国语言政策方面的资源建设，为包括我国在内的世界各国语言政策的研制与相关的学术研究服务。

（2）从语言学角度出发，做语言学该做和能做的事。具体包括：相关材料的收集、整理与分类，重要政策与文献的翻译，各国语言政策评述，相关信息标注、数据库管理程序与检索系统研发，语言政策术语研究，语言政策类文献的语体研究。

（3）服务当下，厚今薄古。重点收集世界各国当前实行的语言政策。在分析现行语言政策的原因时，也应该简要涉及其历史因素或概况。

（4）逐步建设，逐渐积累，最终完善。本研究不可能在短短几年之内、一次性地就把世界各国的语言政策全部囊括到数据库中，只能从重要的、具备实施条件的国家和地区做起，逐步发展与积累，最终形成一个包括全世界所有国家语言政策的数据库。

（5）海内外合作共建，资源共享。依靠各国当地学者与海外华人学者收集所在国宪法、语言文字法及其他相关法律法规、政府文告、专门文件中的语言政策，收集所在国语言政策方面的学术论著等研究文献。数据库建成后免费向全世界所有国家和地区开放，任何人都可以不受限制地使用数据库，从而为世界各国语言政策的研制与学术研究做出我们的贡献。

（6）采用先进的研究方法进行相关研究。例如计算机数据挖掘技术、计量语言学的统计方法等。

（7）课题的开放性。本课题涉及的国家众多，需要众多学者参与，我们欢迎任何国家的相关学者以其各自方便的形式随时参与本研究。

5.2

研究过程与方法

（1）文献研读与综合分析。用于语言政策的收集、整理与评述。

（2）资料翻译。把外国的语言政策和重要研究文献翻译为中文。

（3）计算机软件技术。用于数据库管理程序与检索系统研发。

（4）数据挖掘技术。用于语言政策的名词术语研究。

（5）计量语言学。用于语言政策方面的法律文告与学术论著的语体特征研究。

参考文献（略）

征稿

 《语言规划学研究》是语言规划学学科的重要刊物。本刊欢迎以下各类来稿：

1. 语言文字规范标准研究

2. 少数民族语文应用研究

3. 语言政策与语言规划研究

4. 语言生活调查研究

~~ 稿件要求 ~~

1. 字数：8000字左右。

2. 来稿请用电子邮件以附件方式发送至[e-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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