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杨:解剖“国民性”也是在解剖着整个中国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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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杨(1920.3.7-2008.4.29)
102年前的今天,中国台湾作家柏杨出生了。柏杨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他是《丑陋的中国人》的作者,更是解剖中国社会“国民性”的代表人物。
提到国民性,有这样一个笑话:一位苏联人移民去美国,行李箱里放了一张大幅的斯大林肖像。过海关时人问他为什么带这个,他的回答是:“这玩意是我用来治思乡病的,一看到它我就不想回苏联了。”
生活充满了笑话,但生活从来不像笑话那么简单。一个民族体现于某个时代的思想和行为上的特征——往往被称为“国民性”,“国民性”既来自旧文化的沉淀,也源于新观念之有无。
也许鲁迅、柏杨等学者所提出的 “国民性”,并不是一个有科学内涵的词,但正如柏杨所说:“一个人在钢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能不能坚持说真话,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考验。”
许多学者对国民性的反思、批判也正是如此——责备自己应该往深处责备,才能揭示劣根,剪除劣根。因为若将滋养着“国民性”的树根揪出来,不断追问下去,是一件极为惊悚的事情,比如以下种种我们常见,却很少“刨根问底”的问题:
在中国,为什么没有“独立”的人,只有“关系”中的人?
官员、百姓、商人和读书人,究竟如何参与社会,阶层变动的逻辑又是什么?
封建皇权专制如何扭曲整个社会上至统治者、下至“奴隶”的心理?
为什么人们对内麻木,对外排外,成了一个未断奶的民族?
为什么基层政治总成为“刁民与恶政的双重互动”?
“单位”为什么不仅是一个工作场所,更是中国社会结构的一个“基本组成部分”?
为什么中国人对宗教充满“功利性”的特点?
国民性格的缺点的背后,是整个社会的制度、意识、习惯长期相互作用形成的一种文化构造,文化构造通过环境的示范效应和一代代的传承,就变成了不自觉的心理。这和《肖申克的救赎》里的“被体制化”异曲同工。
因此,通过文化构造来分析中国社会,才是理解、厘清以往很多认知误区的关键。解剖国民性,其实也是在解剖着整个中国社会。这也是每一个对中国社会有关怀、有问题意识的读者,阅读与思考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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