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姑娘》67年 演员今昔变化大 四位男演员早逝 但多位女演员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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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有很多影迷朋友说，真没想到，《上海姑娘》这部电影，竟然是1957年拍出的一部作品，距今已有67年了啊。

是啊。

我想大家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想表达两方面的意思。

一是这部电影，明显充满了“小资情调”。而这在1957年，是会遭到“严厉批判”的对象。所以它能够出现在那个“特殊年代”的大银幕上，的确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二是影片中出现的很多元素，包括俊男美女的演员班底，包括充满诗意的摄影运镜，包括精致的美术设计，包括演员们朴素而时尚的服装等，哪怕以现在的眼光来看，都并不过时。而在上个世纪80年代，拥有这些元素的电影，还一度成了好作品的标准。

但1959年2月，《上海姑娘》被批准上映的时候，却不出所料地被打成了“毒草”，接受全国人民的“批判”。

而它的主创人员的命运，也因此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有的从此厄运不断，有的却红极一时，似乎有某种神秘的力量，使得他们的人生轨迹，从此南辕北辙。

那么，在67年前的1957年，为何会不合时宜地出现一部《上海姑娘》？

它是如何诞生的？

它的拍摄过程，有着哪些鲜为人知的幕后故事？

它的主创人员，又都有着怎样不同的命运？如今他们的近况和现状，又如何呢？

今天，就让雅清和大家一同来探寻和揭秘吧。

一、生不逢时的作品，还未面世，便已成为批判的对象

很多影迷都以为《上海姑娘》是由上海电影制片厂拍摄的一部电影。

其实并不是，它是北京电影制片厂的作品。导演是擅长拍摄战争片的成荫，摄影是掌镜《一江春水向东流》、《万家灯火》、《上饶集中营》、《南征北战》等影片的朱今明。

他们在1956年，刚刚从前苏联学习进修回来，很想将所学到的新观念、新手法和新技巧，都运用到实践当中。这个想法得到了赴苏实习团团长、同时也是北影厂厂长的汪洋的支持。他向成荫推荐了一位初出茅庐的年轻作者和他的作品，希望成荫和朱今明能拍一部既能反映现实生活，同时也能在艺术上有所突破的影片来。

这位年轻作者，就是张弦。

张弦1953年从清华大学钢铁学院机械专修科毕业后，先是被分配到了鞍山钢铁厂，后又调入北京钢铁设计院。1956年，他创作出了第一部电影文学剧本《大学毕业生》（后改名为《锦绣年华》），通过欢畅明快的笔调，来表现青春的激情，来讴歌火热的生活。

北影厂收到《锦绣年华》这个剧本后，很感兴趣，为了弥补当时银幕上表现知识分子生活及精神面貌题材的空白，北影厂决定马上将其拍成电影。而恰在此时，张弦的一篇名叫《甲方代表》的短篇小说，也发表在了1956年《人民文学》第11期上。

汪洋看到后，认为这部小说，虽然只是截取了来自上海的几位女大学生，她们在进入工厂后的一些生活片段，但却更生动地表现了青年知识分子在工厂建设中的作用和进步，而且人物性格也更鲜明。于是汪洋建议成荫等人，将《甲方代表》搬上银幕更好。当他听张弦说这部小说的原名叫《上海姑娘》时，更加喜不自禁，说：这个名字好，就凭这四个字，就能卖三毛钱。

三毛钱，是当时电影院最贵的票价。

成荫接到任务后，加入到了剧本改编的团队，结果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剧本就创作完成了。这令张弦无比吃惊，因为“从没有哪个剧本，是像《上海姑娘》这般顺利和神速的。

成荫虽然是擅长拍摄战争片的导演，此前已经执导出《钢铁战士》、《南征北战》等佳作，但他也有心拍一部接地气的表现现实题材的影片来。为此他组建了强大的主创团队，朱今明担任摄影师、秦威担任美术师、陈紫和杜宇进行音乐创作。

《上海姑娘》是当时为数不多的彩色片之一，为了拍出色彩淡雅、但层次丰富的效果，成荫和朱今明经过反复讨论，最终选择采用中间色调的方案，使得影片的色彩，既明亮饱满，又不炫目。

在演员的选择上，成荫采用“老中青”结合的方式，年轻主演既要长得漂亮，又要具有文雅的气质，所以他选中了刚刚从上海人艺演员培养学馆毕业的陶白莉，出演剧中的女一号“老白”白玫，秦文、高时英等，出演女二号淑芬和女三号惠娟。而男一号陆野的扮演者呢，他则选择了已经在观众心中拥有一定影响力的北影厂“小生”赵联。

此外，黎铿、刘钊、安然、赵子岳、杜澎、李孟尧、李健、葛存壮等北影厂演员，也分别在影片中出演了小赵、老张、小李、柳师傅、工程师、田师傅、老大娘、青年工人等角色。称得上是“熟面孔”大聚会。

对于演员们的表演风格，成荫的要求是真实自然，贴近生活。他为此花了很大的精力，来纠正某些演员所习惯的“过火”的表演方式，从而达到“静水深流”艺术效果。

1957年的春天，《上海姑娘》在建设中的武汉钢铁厂开拍。整个团队的人员都摩拳擦掌，力求拍一部令人耳目一新的电影来。可他们却没留意到，就在影片投入拍摄没多久，一场“反右”运动正悄然来袭，并呈现出愈演愈烈的态势来。

成荫其实还算是一个比较有政治敏感度的导演，所以他很快就观察到“苗头”不对，于是他不得不对电影的剧情做出了必要的调整。但对于艺术上的创新，他却初心不改。1957年9月，《上海姑娘》电影拍完后，在北影厂的放映厅试映，大家看了都说好，称这部电影，就像一杯“龙井茶”，看起来很清淡，但慢慢细品，却余味悠长。

然而这时“反右”运动已进入高潮，知识分子成为了被改造的对象，而反映知识分子形象的《上海姑娘》，自然也就成了被“众矢之的”。它在送审的时候，就被贴上了“美化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标签，然后做出了“有严重的缺点错误，要修改”的结论。

而也恰在此时，某位领导看了长影厂拍摄的电影《青春的脚步》，大为不满，认为这是典型的“修正主义”，并指责电影局“头脑不知何处去，渣滓依旧笑春风”，因此提出了“在银幕上拔白旗”的指令。《青春的脚步》首当其冲成为了“毒草”，而像《上海姑娘》这类的电影，自然也成了“被拔”的对象。

所以，《上海姑娘》拍完后，有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都无法上映。1958年5月，《上海姑娘》还作为一部“暴露了严重的资产阶级倾向”的电影，而遭到批判。影片的导演成荫，也因为偏离了“工农兵”的创作方向，而成为“炮击”的目标。

在这样的情况下，成荫不得不对《上海姑娘》进行了大幅度的修改，加入了党支部书记徐斌这个人物，并将他设置成帮助白玫思想进步的领路人。还加入了老工人柳师傅一角，以显示群众的力量。

而对于影片中之前拍得比较满意的一些片段，成荫却忍痛进行了的删除。比如陆野与白玫第一次见面时，白玫的行李箱掉在了地上，里面堆满了女生喜欢的花围巾、花毛衣、花手绢以及漂亮的洋娃娃等。但因为这些东西都属于“资产阶级”的范畴，所以成荫只能“一剪没”。

如此折腾一番之后，影片的审美和艺术追求，都大打折扣。可它还是被冠以了“错误思想更隐晦了，问题也更严重了”等“罪名”。1959年2月，《上海姑娘》终于获得了与观众见面的机会，但公映时却被打上“该片有严重缺点错误，望广大观众批判”的提示。也就是说，这部电影是作为“批判”用的，因此开了中国电影史上“批判公映”的先例。此后在1966年那场运动中，《上海姑娘》又被打成“毒草”，遭到禁映，直到 1980年，它才终于再次与观众见面。

大家看过这部电影之后，都被电影所展现的热情洋溢的生活场景，和青年知识分子们朝气蓬勃的精神状态所打动，也被影片中几位上海姑娘的颜值和服装所吸引，她所穿的工装裤、长风衣、格子衫等，全都成为了年轻姑娘争相追逐的时尚。

如今67年之后，我们再看这部《上海姑娘》，仍觉得它有诸多可圈可点之处。比如它的叙事风格，是那样有条不紊，它的镜头语言，是那样的流畅自如，还有演员们的表演，也全都那么不着痕迹。所有这一切，都使它更像一部当下之作，而并非67年前的老电影。

《上海姑娘》如今依然散发着淡雅的清香，然而它的主创人员，却全都经历了风霜雨雪，而且其中的绝大多数，都已先后离开了这个世界。

二、一部《上海姑娘》，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

《上海姑娘》是张弦所创作的第一部被搬上银幕的作品。这部电影使他声名鹊起。然而就在电影尚在拍摄期间，他却被打成了“右派”。虽然1960年他被摘掉了这顶帽子，然而1972年，他还是被下放到安徽农村进行劳动，长达数年时间。

直到1978年，他才重新回到创作队伍，凭借短篇小说《记忆》再次引起人们的注意。之后他的创作才华，得到了充分的展示，陆续参与创作了《苦难的心》、《被爱情遗忘的角落》、《青春万岁》、《秋天里的春天》、《湘女萧萧》、《唐明皇》等影视剧本。1980年还获得了第二届金鸡奖最佳编剧奖的荣誉。

张弦是一位高产剧作家，可是多年的呕心沥血却使他的身体每况愈下。1997年3月，他因患胰腺癌医治无效而去世，享年63岁。

导演成荫，他的创作才华在《上海姑娘》一片中也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但这部影片拍完后却被打成“毒草”，也令成荫始料未及。此后他又参与执导了《万水千山》、《停战以后》、《女飞行员》、《西安事变》等电影，还获得了第二届金鸡奖最佳导演奖。

他是我国最卓有成就的电影导演之一，但晚年也饱受疾病折磨，1984年4月26日，他因突发心肌梗塞而离世，终年67岁。

《上海姑娘》的摄影师朱今明，昔日北影厂“四大师”之一，后来又拍摄出了《风暴》、《烈火中永生》、《孔雀公主》等经典影片，他用光影，完成了情感的表达，用镜头，塑造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人物形象。但这位老艺术家，也早在1989年的6月就因病离世了，享年74岁。

男主角陆野的扮演者赵联，他是五六十年代大银幕上观众最为熟悉的“英俊小生”。他其实并不十分帅气，但他敦厚的形象却又极具亲和力。他在《虎穴追踪》、《夏天的故事》、《国庆十点钟》、《上海姑娘》、《青春之歌》、《红旗谱》、《自有后来人》、《海霞》、《蓝光闪过之后》等电影中都呈现了精彩的演绎，无论是正面角色，还是反派形象，他都塑造得栩栩如生。

奇怪的是，在《上海姑娘》中担任主演的四位男演员，寿命都不长，赵联在1990年去世的时候，年仅59岁。

而扮演男二号小赵的黎铿，他的个人命运更加令人唏嘘。他是名门出身，父亲黎民伟是民新影片公司的创办人，母亲林楚楚则是当时最红的电影明星。所以他3岁就开始拍戏，并作为童星，在《神女》、《母爱》等电影中，充分展现出了自己的表演灵气。

1949年，黎铿的父母很希望他能在香港定居，但他想为新中国的电影事业做出贡献。因此他毅然回到了北京，并成为了北影厂的演员，先后出演《民主青年进行曲》、《一贯害人道》、《上海姑娘》等电影。

但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上海姑娘》中的小赵，竟然成为了他演艺生涯中的最后一个银幕形象。

他此后去了珠江电影制片厂做演员和导演，但那时刚成立的珠影厂并无太多拍片机会，所以黎铿多半的时间都在出演话剧。再加上他在特殊年月被诬陷为特务，并遭关押起来，这更使他显得郁郁寡欢。

黎铿的婚姻也不算幸福，妻子的疑心病比较重，但凡黎铿与别的女同事多说几句话，他的妻子便会脑补出许多画面，这令黎铿感到窒息，透不过气来。

黎铿曾提出过离婚，但遭到拒绝。1965年，黎铿再次被扣上“敌特”的帽子，这时他的妻子又怀疑他与别的女演员有染，将他告到单位。这对身处险境的黎铿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于是在1965年的2月9日，他选择在公园投水自尽。这个在《上海姑娘》中拥有健美身材和英姿勃发的演员，就这样将他的生命定格在了37岁那一年。距今已有59年。

而在片中饰演男三号小李的安然，他也属于英年早逝。安然在北影厂不算特别有名的演员，在《民主青年进行曲》、《走向新中国》、《智取华山》、《祝福》、《红旗谱》、《小兵张嘎》等电影中，出演的，几乎都是龙套角色。但我觉得无论戏份多少，他所塑造的角色，全都那么神形兼备。

其中《神出鬼没》中的特工、《祝福》中的庙祝、《红旗谱》中的冯贵堂等角色，都给我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但在特殊年代，安然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不然，我想他也不会在老搭档黎铿去世后不久，他也在1966年选择了自尽，年仅45岁。

在《上海姑娘》中出演局长的韩涛，也在特殊年月被迫害致死，去世的时候，他年仅52岁。

韩涛很早就开始演电影，40年代曾是红遍上海滩的电影明星。1950年他进入中国青年艺术剧院作演员，先后在《李时珍》、《家》、《不夜城》、《羊城暗哨》、《老兵新传》、《聂耳》、《林家铺子》、《桃花扇》、《舞台姐妹》等影片中出演角色。1968年，他猝然离世，悄无声息地告别了这个世界。

扮演老张的刘钊，演技精湛，出演《上海姑娘》时，年仅32岁。后来他在银幕上又出演了《早春二月》中的方谋、《甜蜜的事业》中的唐二叔、《一盘没有下完的棋》中的迟紫东、《山魂霹雳》中的单希文等角色，是观众非常喜爱的老戏骨之一。2008年3月8日，刘钊因病去世，享年83岁。

还有在《上海姑娘》中出演田师傅的李孟尧，他是北影厂的一位“金牌配角”，以演啥像啥著称。比如他在《红孩子》中扮演的黄静波、在《小兵张嘎》中扮演的村长、在《昆仑山上一棵草》中扮演的老惠等角色，都令我们过目难忘。

相比较《上海姑娘》同剧组的黎铿、安然、韩涛等演员，我觉得李孟尧是幸运的，他演戏一直演到70多岁，一直到2012年因病去世，享年86岁。

在《上海姑娘》中出演柳师傅的赵子岳，他的人生也异常圆满。他是北影厂年龄最大的演员，但历次运动都几乎没有波及到他。我想这主要是因为他的出身比较好，根红苗正。他曾在《红旗谱》、《暴风骤雨》、《锦上添花》、《停战以后》、《小二黑结婚》、《柳暗花明》、《戴手铐的旅客》等多部影片中出演过各种各样的角色，都那么性格鲜明。

他还担任过北影厂演员剧团团长的职务，为培养年轻演员做出过巨大贡献。1997年，这位备受观众喜爱的老戏骨因病离世，享年88岁。

咱们再给大家说说在《上海姑娘》中几位女演员的发展情况，她们靓丽的颜值，曾是这部电影中非常抢眼的一道风景。而且她们基本上全都高寿。

扮演惠娟的高时英，她是李孟尧的同学，也是学表演出身。1953年从中央电影局表演艺术研究所所属电影学校毕业后，她成为了北影厂演员，先后在《上海姑娘》、《山里的人》、《耕云播雨》、《钟声》等电影中出演过角色。

高时英后来转行成为了北影厂文学部的编辑，参与创作了《万家春》、《钟声》、《明姑娘》、《金鹿》、《SOS村》等剧本。再后来，她又成为了一名剪辑师，剪辑了《婚礼》、《明姑娘》等电影。

而扮演女二号淑芬的秦文呢，原本在上影厂做演员，拍《上海姑娘》的时候调入北影厂，从此便成为了北影力捧的“花旦”之一。各位看当年北影厂所拍摄的众多重点影片，都有秦文的身影出现，如《悬崖》中的方晴、《青春之歌》中的王晓燕、《停战以后》中的谢梅初、《千万不要忘记》中的姚玉娟等。

所以有人说《上海姑娘》这部电影，给秦文带来了好运，也并非全无道理，至少从此她成了红极一时的电影明星，甚至一度与身为大明星的姐姐秦怡，并驾齐驱。

秦文在北影厂绝对算出镜率比较高的女演员，步入中年之后依然片约不断，在《黑三角》、《欢欢笑笑》、《孔雀公主》、《哑姑》等电影中都有出演角色。2008年11月7日，秦文因病离世，享年80岁。

而相比秦文，在《上海姑娘》中出演女主角白玫的陶白莉，就没那么幸运了。

她称得上出道即巅峰。在拍完《上海姑娘》之后，她几乎有20年的时间，难以再登银幕，而且迎接她的，是无休止的抄家和批斗，她受家庭的影响，似乎一直处于恐慌之中。

陶白莉和黎铿一样，也是出身名门。她的父母都是我国早期的电影明星。母亲章曼苹曾经在40年代的影坛非常有名，出演过《压岁钱》、《三毛流浪记》、《上饶集中营》等电影。父亲陶金则更为影迷所熟悉，他就是《一江春水向东流》中张忠良的扮演者，白杨的老搭档，后来成了一名导演。

陶白莉出生出生于1936年，那时她的父母都已是红遍上海滩的大明星。所以从小耳濡目染，使得陶白莉也爱上了文艺，1953年考入上海人艺演员培养馆学习表演，在校期间与校友陈建相识，并喜结连理。1957年她即将毕业的时候，便被导演成荫所选中，成了《上海姑娘》中白玫的扮演者。

这对于任何一个学表演的女孩子来说，都是难得的好机会。事实上，《上海姑娘》上映后，陶白莉也的确一举成名，她姣好的面容令人沉醉，她清新的气质令人着迷。她因此成为了无数“宅男”心中的“女神”。然而大家所不知道的是，正当陶白莉走红之际，她也迎来了自己悲苦的命运。

先是她的丈夫陈健被打成右派，紧接着母亲章曼苹也扣上帽子，而她主演的《上海姑娘》还被打成“毒草”，所以陶白莉怎能幸免于难呢？所以她未能成为电影演员，而是于1959年被分配到福建话剧团，可是不久她又和丈夫被双双逐出了福建话剧团。陶白莉被安排到宁德地区的麻袋厂担任女工，后因表现出色而破格提升为了公社妇女副主任。

陶白莉再次重登银幕，已经是1977年的事情了。这时距离她出演《上海姑娘》，已经过去20年了。而她也由一个20岁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40多岁的中年女演员。青春不再的她，无法再延续自己当年的“清纯”戏路，于是就开始凭演技服人。

她先是在父亲陶金执导的《斗鲨》中，大胆挑战了一个妖媚女特务的形象，继而又在《小花》中，与陈冲组成了“母女档”。再然后，她在《恶梦醒来是早晨》、《男人们和女人们》、《燃烧的婚纱》、《追赶太阳的人》、《天涯丽人》等众多影视剧中，出演角色。

但令人遗憾的是，虽然此后陶白莉也成功塑造了不同性格的荧幕形象，可对于更多影迷来说，大家依然只对她在《上海姑娘》中的出色表现印象深刻。

陶白莉出道即巅峰。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她被观众迅速记住，又很快忘记。

她后来和父亲陶金一样，也尝试做起了导演，执导了《笑八仙之素女的故事》这部电视剧，由杨若兮、徐峥、聂远、刘威、傅艺伟等担任主演。我觉得这部剧品质挺好，播出后也产生了一定的反响。我想它应该已经成为很多人的童年记忆了吧？对于剧中那首“星河流不尽，沧海千万年”的主题曲，大家也都犹在耳边吧？

只是这之后，陶白莉就处于了隐退的状态。如今算起来，她也有88岁高龄了。已经很久都未能与观众见面。不知她是否安于都市一隅，和丈夫以及孙儿一起，尽享天伦之乐呢？

有许多老电影，回头再看，才会觉得它像陈年老酒一样，令人感觉回味悠长。《上海姑娘》无疑就是这样。它在新中国电影史上，的确算一个很特别的存在。还在“娘胎”里呢，便受到批判。待呱呱坠地之后，又历经磨难。不过好在它最终还是出现在了大众的面前，接受大家公正的评判。

那么大伙有没有看过这部《上海姑娘》呢？看过之后感受如何呢？对于其中的哪位演员，印象最深呢？欢迎大家通过留言区，与更多网友进行讨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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