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书 | 愚人节特辑：以怀疑对抗愚弄

冷门文史哲

4月1日是愚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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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愚人节的起源，有很多说法。其中比较流行的说法认为愚人节来自法国。

16世纪，法国人会在4月1日这天过新年，大家互赠礼物、举行宴会以庆祝新年。1582年，法国国王查理九世决定采用一种新的历法——格里高利历法，并将新年改在1月1日。在新历法的推行过程中，各地仍有一些人或是不愿意接受新历法，或是不知道新年日期的更改，仍然在4月1日这天过新年。其他人便捉弄他们，赠送给他们假礼物，邀请他们参加假的庆祝晚会，骗他们白跑一趟，这些被捉弄的人被称为“四月愚人”。从此，一些人便在每年的4月1日搞恶作剧，互相愚弄，渐渐地，便成为法国流行的风俗。18世纪初，“愚人节”传到英国。后来，随着英国移民又传到了美国。时至今日，这一节日似乎已经成为国际性节日，人们在这一天互相愚弄取乐。

愚人节产生于法国，巧合的是，被誉为“近代哲学始祖”的笛卡尔也诞生于法国。还有一个更为有趣的巧合，笛卡尔的生日为3月31日——愚人节的前一天，而笛卡尔的学说也恰好是为了清理一切可疑的东西。笛卡尔的理论是在“怀疑一切”的基础上建立的。笛卡尔有感于数学的精确性与严格性，认为哲学只有建立在确定不移的基本概念和基本命题上，哲学大厦才能稳固。笛卡尔认为：“凡是未经清晰明确地认识到是真实的东西，就绝不承认它是真实的。”这一点对于拒绝在愚人节上当受骗的人们来说尤为重要，对于身边发生的事保持怀疑的态度，在确认其为真前不轻信，这就很难上当受骗了。

但笛卡尔不是一位怀疑论者，他是为了获得确定性而怀疑，怀疑只是其获得认识的方法与手段，而不是最终目的。而说到把怀疑视作目的，就不得不提到古希腊的怀疑主义学派。在古希腊时代，就研究的问题来区分，那些声称已经发现了真理的人，如亚里士多德、伊壁鸠鲁、斯多亚主义者被称作独断论者；科雷托玛柯、卡尔内亚德及学园派的那些人则表明真理是不可理解；而怀疑派则继续研究。“有充分理由认为存在着三种主要哲学：独断论的、学园派的和怀疑论的。”而皮浪是怀疑主义学派的创始人。怀疑论的基本缘起主要在于确立“对于每个论证都有一个对立的等效论证”，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怀疑论者停止判断，进入不持有任何信念的状态。因此，怀疑论者对思想和现象首先是存疑，随后达致宁静状态。

说到怀疑主义学派，就不得不提文津新书《皮浪学说概要》，该书是集思想性与史料性与一身的经典，完整的呈现了怀疑论的本质、目的、表述、论式以及反驳独断轮的主要论题，系统阐发了存疑这种宝贵的人类思想品质的原初形态，凝练了怀疑论的典型论证形式，张扬了逻辑理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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