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人居厦门,毕业于济南陆军学院。独立电影人,资深企业教练导师,云天文学福建分社主编
陆十一作品
有时,用力咀嚼是为了发出切齿之声,有时是为了吞下苦水我还想再往前走一走,更隐秘的事物即将发生,可能是关于雪又或者其他
把大量错综复杂的感情变成“美的现象”
——从陆十一的诗歌想到的
◎卢辉
读陆十一的诗,大家不难发现,他是一位很注重语言、格式、律动的诗人,我们不妨把他的诗理解为日常语言的提高形式,这种提高是借助某种形式的结构——格式、铺排、音节等表现出来:我还想再往前走一走,更隐秘的事物即将发生,可能是关于雪又或者其他我之所以把陆十一诗歌的“形式感”放在前面来说,我想请大家注意这样一个问题:一首诗,如果不可读,哪来的可感?哪来的可思?哪来的可动?当下诗坛,就是有一些诗人,连诗都不让人读下去,那就只好让它“孤芳自赏”了。说到这,我以为陆十一的诗就很懂得让人“读”,并让人“读”出味道来。他的诗很善于进行“横式”铺排,又不乏以情势“纵向”推进。他的诗歌语言有别于日常语言,常常赋予诗语以一种纯粹的、匀称的、灵动的特点。就拿《贩卖秋色的人》来说,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甚至可以把它称之为“秋色变化表”,因为这首诗的语言是高度造型化的,是一种美化过的秋色描述,是一种特别有效的“节外生枝”。特别是诗人将秋色产生出的具有真实艺术效果的诗意结构一一呈现出来,创造出作用于秋天的人类经验。为什么诗的语言总是被人们说成是“创造性”语言?为什么诗总是被人们说成是创造品?什么样的东西才是创造物?诗创造的究竟又是什么?说到创造性的语言,我们应该说说陆十一在诗中,和我们相遇的事物,看看他究竟是怎样对待它?究竟怎样让它走到诗路上来?究竟怎样在诗路中把它领到处于特定的时间和空间的系统里。或者说,即使它现在或过去具有这种位置,它却离开了这个位置很久很久。因此,是陆十一把它找回来:“还要叩击更多雨水,才能将天地玄黄分清/那个男人立于中央/让河水一再分岔/一些石头的影子漂流而去/他吐字坚硬/关于骨的分量,句句沉底/说起打捞,总有一些词语下落不明”。由此可见,陆十一的诗在他所建造的形式结构里,他并不急于直接诉诸那些感情、意愿和目的,除了寻访过去的事物,还进行交流对谈。在陆十一寻访这些过去事件的过程中,虽被它被“当下”的经验所浸透,却仍然是可挽留的、可恢复的等价物。毫无疑义,这些过去的事件向我们提供了诗的价值:的确,像《比辣》这样的日常生活会每时每刻都在向我们显示出萌芽的情节,处处都会引起那些专注目光的反射和回应。对陆十一而言,诗人的使命就是应该将这些东西按自己的意思加以补充和提升。补充什么?提升哪些?用艾略特的话说:“语言永远作微小变动,词永远置于新的、突兀的结合之中”。是的,《比辣》这首诗之所以让人感兴趣,最后一节可见一斑:“他只是低头,前额的川字/就呛得我泪流满面”。在陆十一看来,诗人所以能引人注意,并不是为了他个人的感情,而是为了他生活中的特殊事件所激发的感情。所以说,语言是一种日常实践的自发现象,因而它不可避免地是一种粗糙的工具,因为每个人都使用它,使它适合自己的需要,力求照自己需要的式样去改造它。因此,正像《比辣》中诗人的任务就需要在这种实践的工具中找到某些手段,去创造一种新的感情式样。纵观陆十一的诗歌,他一方面注重“形式感”,比如声音、颜色、结构,他都把它们当着一种固有的力量,以唤起一些难以用语言说明、然而却又是很精确的感情;另一方面,他又不单单创造情感,因为情感只是由诗激发起来,正如普通的社会交流也能激发情感一样。为此,陆十一在形式中渗入那些过去的事物,那些相惜的、可托付的东西,使自己有更多生成性的语言和表现性的语言,把大量错综复杂的感情变成“美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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