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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如云,“现世”的云朵已千百年

2017-03-28 伍岭 深港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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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深港副刊》征稿主题:

我与祖先的对话

(具体要求、稿费、投稿方式详见文末)


▽本期关键字▽

现世


在今天的头条中,我们介绍了关于未来的书《未来简史》,而在这一篇推文中,我们来关注一下“现世”。


在这本散文式的书中,作者追踪一粒沙的身世,观察几朵云在历史与艺术作品中留下的记录,追溯古生物学者德日进在中国沙漠的骡队足迹。其表现形式也并不寻常,书中所描述的场景遥远而陌生,所关注的课题极为广泛,所使用的叙述口气简朴自持,并且几乎不带私人情感。从现在看向过去,从中国到以色列,从出生到死亡,追问:缺陷与美好为何并存?既然有奇迹,为何还有悲剧?上帝为何让邪恶存在?时间是什么,永恒在哪里?



《现世》

[美] 安妮·迪拉德 著,倪璞尔 译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16年11月




当孔子知道他也即将迎来死亡的时候,他流下了眼泪。


圣人如此,凡俗之人当如何?几千年来,答案都在空中飘着,抬头看看晴空下的云“像一座孤独的白山,在光与影的重叠下更显孤寂”,多少能悟点什么出来。在生与死之间,宿命总还是有的。



据说,1869年8月26日中午时分,在图奥勒米草原上的云朵盘踞了天空百分之十五左右的面积。傍晚时,堆积在丹纳山上空的大片云朵“像画一样,如岩石般嶙峋,焕发着丹纳山一般的淡红色”。


如果这不是神的恩赐,便是人生仅有的一次光彩时刻。大多数时候,云朵都在山巅游荡,如同茫然无措的求职者


人生浮云,从远古走到现代,从亡者的身影下诞生,无非是换了一种面貌重新再活一次,只是活着的意义大抵相同,等云要散时,眼泪自然落下。



安妮·迪拉德这本《现世》笔调是冷冰的,它在历史面前不论善恶,只在生死之间剥开心灵来对照生命的渺小。它在神的面前不论灵魂,只在人格的意义上推崇自然。


书的每一章节都以“诞生”开始,又以“现时”结束。从一个人类的“畸形儿”的诞生来穿插生死之思;从“云”的变化感悟人生;又从“沙”的吹起寻找被掩盖的历史;从“中国”的秦始皇看求生的贪婪;从“以色列”的神灵看虚无的怜悯……


经过了风云变幻,尘土埋掉亡者,又诞生婴儿,周而复始,在现世之中还得看着那单调的云朵,数着时间,吹着风沙。


 安妮·迪拉德


但大师总会教导我们“醒于夜半,泣己之罪”,可谁会关心我是否有罪?醒于夜半,思绪空荡,望着漆黑的世界,我有罪也好,赤身裸体也好,都不值一提。


当孔子流下眼泪的时候,大概对于生死早已淡然,唯独这“不值一提”的命运无法超脱。《现世》中的“现时”也没有给出个因果来,文章又似有无限延长的动机——某个村民要去看看飞机来时的地方,仅此而已。许许多多无法言说的,都挤在了我们的一张嘴边。


E.M.福斯特曾说:“我们一生从一处黑暗移动到另一处黑暗。只有婴儿与死尸能告诉我们什么是诞生,什么是死亡,但他们却不会开口。”


所以孔子的眼泪在现世中更有教育意义,浮生如云,游荡无依,来了又走,生而又死,无非是光与影重叠下的幻象罢了。

   

文字 | 伍岭

编辑 | 罗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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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渠道:

《晶报》每周六《深港副刊》,栏目“给你一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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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0字以内,自拟标题,体裁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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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主题:

我与祖先的对话


截止时间:

3月30日中午1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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