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前沿｜Annual Review of psychology 2024 摘要

PSYCHOLO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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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年鉴

https://www.annualreviews.org/toc/psych/curr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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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激活方面的神经生物学：努力付出、基于努力的决策以及多巴胺的作用

动机过程是复杂且多维的，包括方向性和激活性两个方面。生物通过行为激活和努力付出，克服障碍并实现重要目标。在复杂的环境中，生物需要权衡成本和效应，评估工作的努力与回报。我们通常将多巴胺（DA）视为与奖励相关的递质，但动物研究对此提出了挑战，并证明了DA在激活和努力相关的过程中的作用。中脑皮层边缘DA是与努力相关的动机回路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中包括多种神经递质和大脑区域。人类研究已经确定了与基于努力的决策有关的脑区和递质系统，并描述了与抑郁症和精神分裂症的动机症状相关的、偏向于减少高付出活动的选择。在动物和人类中开展的关于行为激活和努力相关的神经化学研究，通过揭示动机的不同方面具有可分离性，为理解这一领域作出了重要的概念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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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激励动机和性行为：同意的作用

社会对性骚扰和非自愿性行为的广泛关注，促使我们在分析人类性互动时，必须考虑性同意。性互动遵循一系列有序的事件，从感知性激励开始，经过接近行为、性器官的互动，最终达到高潮。该过程中的每个阶段都需要伴侣的同意。在这一系列事件中的某些时刻，参与者对情境进行认知评估，并预测获得同意继续到下一阶段的可能性。在性互动中，通过沟通表达同意或不同意、做出性决策以及解读伴侣发出的信号等过程至关重要。虽然性动机的增加可能影响这些过程，但根据现有数据，我们可以确定即使有影响，也是轻微的。这推翻了最初的假设，即提高的性动机会导致控制能力的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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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男同性恋者有效HIV干预的

决定因素和策略实施研究综述

男男性行为者（MSM）感染艾滋病毒（HIV）的比例相当高，尽管他们只占成年人人口的5%，却占了美国HIV感染病例的三分之二。在MSM中，现有的高效HIV预防和治疗策略的传递和使用仍然不够理想。为了总结科学研究的现状，本研究系统地回顾了使用实施科学框架的HIV相关健康干预的实施决定因素和策略。对于实施障碍的研究主要聚焦在个体接受者的特征上（例如，种族、年龄、药物使用），而对于提供者（例如，护士、医生）的关注相对较少，对系统层面的因素几乎没有涉及。大多数策略着眼于影响接受者的接受和依从性，而较少关注如何改进和支持实施系统。HIV实施研究正在蓬勃发展；未来需要更深入地研究提供者和系统层面的障碍，并扩展如何将策略与障碍相匹配的知识，特别是解决污名化问题。在成功实施与HIV相关的健康创新方面，联邦、州和地方公共卫生机构、社区组织、医疗保健提供者和科学家之间的合作与协调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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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训练与非音乐能力

音乐训练通常被认为可以提高感知和认知能力。虽然一些相关性数据显示有积极关联，但实验证据并不一致，这引发了关于因果关系的疑问。到底是音乐训练具有远距离迁移效应，还是那些已经具备的因素决定了谁会接受音乐课程呢？所有的行为都受遗传和环境的影响，但关于哪个更重要——是先天还是后天——一直以来都是心理学的争论点。在回顾近期文献的基础上，我们得出结论：音乐训练对非音乐领域的益处的证据很弱或者根本不存在。研究者们经常过分强调经验的作用，却忽视了先天因素的贡献。而且，这些研究往往只是探索性的，而不是建立在明确理论基础之上的。它们未能清楚地解释音乐训练效果可能发生的机制，并且忽视了远距离迁移效应其实很罕见。我们认为，与其关注那些难以捉摸的感知或认知益处，不如研究音乐对社交情感的影响，尤其是在群体中。此外，基于音乐的干预可能主要对临床或非典型人群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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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中的序列依赖

许多证据表明，我们的感知对于先前呈现过的类似刺激有一定的偏好，这一效应被称为序列依赖。序列依赖几乎影响到感知的各个方面，通常会导致明显的感知扭曲，尤其是对于较弱的和模糊的刺激来说。尽管存在一些不希望的副作用，但实证研究结果和贝叶斯模型显示，序列依赖行为有助于提高感知效率，总体上对系统是有益的。与预测编码模型一致，序列依赖的贝叶斯先验是在高水平的皮质分析中生成的，它包含大量的感知经验，但会反馈给较低级的感觉区域。这些反馈回路可能导致alpha波段产生振荡，这与序列依赖密切相关。虽然自上而下的预测性感知过程并不是一个新发现，但对序列依赖的这种新的、更量化的方法有望深入理解预测性感知过程及其潜在神经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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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嗅觉系统的功能是什么，它是如何实现的？

在过去，人类嗅觉一直被认为是感官的“继子”，尤其是与视觉、触觉和听觉相比。人们普遍认为，相比于其他感官，人类的嗅觉对我们的体验几乎没有什么贡献，但随着 COVID-19 的出现，这一观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越来越多的研究突显了人类嗅觉系统的敏锐和复杂。在此，我们简要总结了过去10—15年人类嗅觉神经科学的发展，重点关注了气味信息如何被处理、打包、分配、预测和扰动，以服务于气味引导行为的外周和中枢机制。最后，我们为未来十年的嗅觉研究提供了一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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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和记忆之间的关系

注意和记忆之间的关系，长期以来一直被认为对理解认知过程至关重要，甚至在第一个实验心理学实验室，Wilhelm Wundt和他的同事就对它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从那时起，注意和记忆之间关系的重要性在心理学的众多分支学科中得到了探索，我们综合了不同领域的研究成果。在此，我们探讨了这一关系的一些实际后果，并总结了在工作记忆、长时记忆、个体差异、寿命发展、典型脑功能和神经心理学等领域，采用各种方法将注意与记忆关联起来的研究工作。我们指出了信息加工的嵌入式过程观点的优势和未解之谜，该观点用来组织大量的证据。最后，我们简要讨论了这些证据与一系列其他理论观点的关系，然后得出关于该领域研究现状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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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模相似性和心理空间

相似性和分类是人类认知中的基本过程，有助于复杂生物理解环境中的混乱信息。这些过程对于识别物体、做决策和形成记忆等任务至关重要。在这篇综述中，我们概述了关于相似性和心理空间的研究现状，讨论了多年来产生的理论、方法和实证研究结果。尽管相似性的概念有其局限性，但它在认知建模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本综述提出了三个关键主题。首先，相似性和心理表征只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以定义心理空间的相似性—表征二元性的形式存在。其次，脑的心理表征和对心理表征的研究都是通过利用二阶同构来实现的。第三，相似性分析在认知的所有层面都具有近乎普遍的适用性，这就提供了一个共同的研究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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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认知与信心：综述与综合

确定信心和不确定性的心理、计算和神经基础，对于理解人类元认知的基础方面具有重要意义。虽然信心的神经科学研究专注于支持亚个体现象（如视觉或运动系统中不确定性的表征）的机制，但元认知研究关注的是个人层面关于自我表现的信念和知识。我提供了一个能解决这种分歧的路线图，专注于一类特定的信息计算，即对自己（假设的）决策或行动的命题性信心。命题性信心是基于观察者对世界及其认知系统的模型，这些模型可能精确度高低不等——因此解释了为什么元认知判断是推理性的，并且有时与任务表现不一致。关于不确定性和表现监测的神经基础的不同研究结果被整合到一个共同的框架中，并且对元认知干预的作用轨迹有了新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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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戏法：魔术的科学与比较认知

魔术是一种吸引了人类几个世纪的艺术形式。近来，心理学家开始关注魔术师用来让观众体验不可能事物的技巧，短短几十年里，他们就这些效果如何运作，特别是魔术技巧所利用的感知盲点和认知障碍进行了大量研究。最新的研究将魔术效果应用于探索非人类动物的认知能力。这个魔术的科学研究新分支已经提供了证据，展示了魔术效果作为动物的心理工具的有效性。本综述通过批判性地展示这两个领域的主要研究，全面概述了对人类和非人类魔术效果感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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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社会关系与社会的道德提升

道德总有提升的空间。然而，之前的综述很少关注自我、社会关系或社会的道德提升现象。首先，我们通过强调理论和研究的细分领域，来考虑自我概念的流行观念，这些研究将改进的自我视为一种可能的身份和动机基础，以便更好地行动和成为更好的人。其次，我们讨论了社会关系背景下的道德提升，特别是那些最有利于道德提升的亲密人际关系。第三，我们审视了社会的道德提升，重点关注促进或抑制潜在不道德行为的因素，尽管不平等、歧视和气候危机等问题在道德上似乎是遥远和非个人化的。最后，我们讨论了理论、研究和应用的未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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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媒体与道德

目前全球有近 50 亿人使用社交媒体，并且这个数字仍在持续增长。社交媒体平台的主要目标之一是吸引人们的注意力并从中获利。在这些平台上，个人和团体通过分享道德和情感内容，吸引注意力并推动参与。我们回顾了日益增加的关于社交媒体和道德的相互关系及其对个人和社会的影响的研究。道德内容经常在社交媒体上迅速传播，而社交媒体降低了道德行为（例如惩罚）的成本。因此，社交媒体常常充当现有道德动态的催化剂，放大愤怒、追求地位和群体间冲突，同时也可能放大道德的更具建设性的方面，例如社会支持、利他行为和集体行动。我们讨论这些新兴文献的研究趋势、激烈的争论和未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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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范动态：社会规范出现、持续与变化的跨学科视角

社会规范是将社会凝聚在一起的粘合剂，但我们对社会规范的认识仍然很局限。本文基于文化进化的视角，通过整合社会科学领域的研究，对新兴的规范动态领域进行了跨学科回顾。在回顾了理论和方法的主要区别后，我们讨论了规范心理学的研究——社会规范学习和习得的神经和认知基础。然后，我们概述了规范如何通过代际传播、社交网络以及群体层面的生态和历史因素产生和传播。接下来，我们讨论了导致规范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持续、改变或削弱的多层面因素。我们还考虑了文化不匹配，即当环境变化时，原本有益的规范变得不适应。最后，我们讨论了潜在的未来研究方向以及规范动态对理论和政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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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社交联系中的安全感：关于关系中风险调控的灵活流动视角

在本质上，人们渴望融入有安全感的社会关系中。在这样的关系中，他们一直受到关心和保护，而不是受到伤害或被利用。长久以来，恋爱关系在满足这一基本需求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篇文章重新定义了风险管理模型，认为人们通过内在及外在的恋爱关系体验，来满足他们依赖他人的基本需求。我们首先回顾直接关系线索（例如，伴侣的深情触摸、有反应的与无反应的行为、相对权力）和间接线索（例如，身体感觉、在他人眼中的集体价值、居住条件），这些线索表明当前社会联系的安全状态，并激励人们与他人建立联系或保护自己不受他们的伤害。然后，我们回顾了人们持续信任他人的能力是如何控制他们对安全线索的敏感度和反应的。文章最后提出了今后的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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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内的知识转移：机制、动机和考虑因素

知识转移（即一个单位从另一个单位学习或受另一个单位经验影响的程度）具有提高组织绩效的潜力。通过知识转移，组织中一个单位的发展可以使其他单位受益。然而，研究发现，在跨组织单位的知识转移的程度上存在相当大的差异。在某些情况下，知识可以无缝转移，而在另一些情况下，知识转移远未完成。本文回顾了相关研究，旨在解释在知识转移中观察到的变异。能够解释知识转移的关键因素包括知识转移的机会、知识特征、知识转移的机制、转移的动机和对知识的思考深度。这些因素被整合到一个理论框架中，用来预测知识转移何时会成功。文章最后讨论了未来的研究方向，以增加我们对组织知识转移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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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和人类智能存在的神经科学

过去二十年的社会神经科学和神经经济学研究揭示了人们在考虑人类时所涉及的脑机制，这常常与将人工智能（AI）作为非人类对照进行比较。在实验中，AI作为对照，保留了代理性和促进社会互动的能力，但缺乏人类的存在，这为理解人类存在和AI存在如何激活大脑提供了新的视角。在本文中，我回顾了相关文献，探讨大脑如何在社会感知和决策范式中区分人类和AI的存在，这些范式通常用于实现一个社会情境。研究表明，人们对待人类与对待AI的方式不同。此外，与AI相比，人类更能激活脑的不同区域，这不仅包括社会认知网络，还涵盖了脑的所有部分；有时AI对脑的激活甚至超过了人类对脑的激活。最后，我讨论了现有研究的不足、当前神经科学方法的局限，以及对人类和AI存在的大脑相关性的理解如何为实际应用中的社会科学提供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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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如何变得更幸福？对预先注册实验的系统性综述

“能否可靠地提升幸福感”一直是众多研究探讨的主题。然而，这些研究中不少发生在研究者普遍存在“P值操纵”的背景下，从而造成了对假阳性结果比例的不确定性。为应对此问题，幸福研究领域越来越倾向于预先注册研究，并在数据分析前确定分析计划。本研究通过系统性文献搜索，旨在识别这类预先注册的实验，并评估增加幸福感的策略。结果显示，一些广泛推崇的策略（如随机行善）支持度有限。相反，我们的综述指出，其他策略，如增加社交活动，似乎更能稳定增加幸福感。此外，我们还发现，政府和机构通过为贫困人口提供经济支持，可以有效地提高幸福感。总之，我们认为幸福研究正迈入一个新时代，将使用一些被认为最有效的方法和技巧，来制定或创建一些基于理论的策略，以实现长期提高人们的生活满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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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心理学：超越东西文化

在过去三十年里，文化心理学研究揭示了文化对认知、情感和动机过程的深远影响，这些过程将个体塑造成为积极行动者。本文旨在展示文化心理学在三个关键步骤中的潜力。首先，我们回顾了四个重要的文化维度，这些维度被认为是文化差异的基础：独立与相互依赖的自我、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社会规范的严格性与松散性，以及关系流动性。其次，我们探讨了生态和地理如何塑造人类活动，并产生有组织的文化实践和意义体系，即生态文化综合体。反过来，每个区域的生态文化综合体在塑造各种心理过程方面起到关键作用，揭示出超出当前东西方文献中的心理多样性。最后，我们研究了一些非西方文化区，包括阿拉伯、东亚、拉丁美洲和南亚地区，并探讨它们可能在形成当代西方文化区域方面所作的不同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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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目标：社会影响循环

成就目标被定义为与能力相关行为的目的。在这方面，它们将人类的基本需求之一（即能力）与社会的核心价值之一（成就）联系起来。我们建议从社会影响力的角度来看待成就目标。我们综述了文化、结构和背景因素对成就目标认可的影响，以及认可成就目标允许人们在其社会空间内产生的影响。基于这篇综述，我们提出一个关于成就目标的影响和成就目标的循环模型：特定社会的典型文化、社会结构和环境塑造了个人发展成就目标的特定环境，而个人发展成就目标又反过来影响这些成就目标在社会中的表达和循环，形成一个社会影响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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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应该停止试图修正女性：环境如何塑造和限制女性职业发展路径

在这篇综述中，我们探讨了两类致力于实现职场性别平等的干预措施：（a）激发动机和抱负的干预措施，比如吸引更多女性进入女性人数不足的岗位；（b）试图为女性提供获得这些职位所需技能的措施。虽然这些倡议通常是善意的，但它们通常建立在（并强化了）女性缺乏某些东西的刻板印象上。这种缺陷模型导致了试图“修正”女性的干预方式，而不是解决根本性的结构性因素，这些因素是性别不平等的根源。我们对文献进行了批判性评估，以建立证据基础，说明为什么“修正”女性不太可能成功。作为一种替代方法，我们关注组织环境和文化是如何通过影响和限制“女性的动机和抱负”和“女性技能和属性的表达和解读”来维持这些不平等的。我们的目标是将干预焦点从女性本身转移到她们所处的系统和结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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韧性与灾害：在面对不确定的威胁时的灵活适应

灾害会造成广泛的破坏、困难和人员伤亡。本文首先分析了应对灾难的主流心理学方法，特别是其对精神病理学（例如，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聚焦。然后，我们回顾了一种更全面的方法，该方法确定了多样且可复制的心理健康结果轨迹，最常见的是稳定的心理健康或韧性。我们还探讨了包括COVID-19大流行在内的不同类型灾难的心理轨迹研究。接下来，我们分析了韧性轨迹的相关因素，并指出它们在预测未来韧性方面的局限性。尽管使用机器学习算法提升了预测能力，但韧性适应的机制仍不明确。因此，我们基于对调节灵活性的动机和机制的研究，提出了对韧性的更直接的心理学解释。最后，本文讨论了未来研究如何利用新的计算方法更精确地实时捕捉调节灵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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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灵活性、慢性疼痛与健康

心理灵活性是一种关于人类表现和幸福的模型。它本质上需要一种对待生活环境的方法，包括开放、意识和参与。它起源于行为分析，并与称为功能情境主义的科学哲学和称为接受与承诺疗法的特定治疗方法相关。该模型和治疗方法应用最早、最成熟的研究领域之一是慢性疼痛。这篇综述更详细地描述了心理灵活性及其各个方面，将其置于相关心理学模型的背景下，并探讨了相关的评估和治疗方法。它还分析了证据、当前的挑战和未来的方向。本文提出，心理灵活性，或一个与之非常相似的扩展模型，可以为整合当前慢性疼痛和健康的研究和治疗方法提供基础。这反过来又能改善慢性疼痛和其他疾病患者的治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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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社会心理学

社会心理学家试图通过理解我们思考的基本原则来解释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他们越来越依赖于一套相互关联的正式工具，这些工具可以对推理、归因、基于价值的决策制定以及多主体交互进行建模。通过回顾这些领域的进展并强调它们之间的联系，我们不仅可以更好地理解社会思维和行为的结构，还能认识到这些正式工具对社会心理学家在何时、为何以及如何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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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的道德心理学

道德心理学原本围绕三类行为体和受体展开：人类、其他动物和超自然存在。人工智能的迅速发展引入了道德心理学必须应对的第四类：智能机器。机器能够作为道德行为体，能够做出影响人类（作为受体）结果的决策，或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解决道德困境。同时，机器也可以被视为道德受体，其结果可能受人类决策的影响，这对人机合作有重要意义。此外，机器还可以成为道德代理，由人类行为体和受体委派其参与到道德互动中，或在这些互动中将其作为掩饰。本文综述了机器作为道德行为体、道德受体和道德代理的实验研究，重点关注近期的发现及所带来的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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