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典型科技创新中心评价指标体系对比研究
摘 要
国际科技创新中心作为原始创新策源地，是全球创新版图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推进创新型国家建设的重要平台。按照国际科技创新中心的发展定位和目标，对其创新能力进行评估是科技创新中心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基础，也可以为其他科技创新中心建设提供有益借鉴。本文首先梳理了国际科技创新中心的概念、内涵和我国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建设发展的脉络，然后对比分析国外典型科技创新中心评价指标体系，在此基础上，为我国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建设提出相关建议。
关键词：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
近年来，建设国际科技创新中心成为各国应对新一轮科技革命和提升国际竞争力的重要举措。2011年，OECD指出，中美科技竞争力逐步逼近，但是中国缺乏硅谷型的国际科技创新中心。杜德斌指出国际科技创新中心是指全球科技创新资源密集、科技创新活动集中、科技创新实力雄厚、科技成果辐射范围广大，从而在全球价值网格中发挥显著增值作用并占据领导和支配地位的城市或地区[1]。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对全球创新资源流动具有显著的引导、组织和控制能力。其实质是城市科技功能国际化并形成全球影响力的过程。它不仅是世界新知识、新技术、新产品、新产业的策源地，而且是全球先进文化和先进制度的先行者，具有科学研究、技术创新、产业驱动和文化引领等功能。
为进一步提升我国区域创新能力和国际竞争力，2013年以来，我国逐步推进北京、上海、粤港澳大湾区三大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建设，打造三位一体的国际科技创新中心版图。2013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九次集体学习时，希望中关村加快向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进军，为全国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发挥示范引领作用。2014年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视察工作时，明确了北京全国科技创新中心的功能定位。2014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考察时，希望上海始终立足国内、放眼全球，着力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快向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进军。2016年4月，国务院印发了《上海系统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加快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方案》。2016年9月，国务院印发《北京加强全国科技创新中心建设总体方案》，强调加快推进京津冀全面创新改革试验，以深化改革促进科技创新中心建设。2021年3月11日，十三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审议并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指出，“支持北京、上海、粤港澳大湾区形成国际科技创新中心”。从“全国科技创新中心”到“国际科技创新中心”的转变，不仅为北京、上海和粤港澳大湾区三地的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也为我国科技创新布局做出了重要的战略部署。
就全球而言，美国硅谷、以色列特拉维夫等国际知名科技创新中心建设走在了世界前列，取得了巨大成就，也积累了大量建设经验。本文将重点分析国外典型科技创新中心评价指标体系，对比其评估维度和评估重点，以期为我国更好地推进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建设提供有益借鉴。
1.1全球创新指数（GII）
全球创新指数（Global Innovation Index，GII）是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康奈尔大学、欧洲工商管理学院于2007年共同创立的年度排名，衡量全球多个经济体在创新能力方面的表现[2]。
全球创新指数指标体系的变化，也从某种程度反映了全球范围创新格局的变化，对今后建立国家或者是区域的创新能力评价体系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和借鉴意义。2020年全球创新指数评价指标体系，包含2项一级指数，7项二级指标，21 项三级指标，81项四级指标，框架如表1所示。其对创新能力的评价主要从投入和产出两个方面进行，下面又设置了制度、人力资本和研究、基础设施、市场复杂度、商业复杂度、知识和技术产出及创意产出七个维度。该指标体系已经成为全球范围内国家或地区间创新能力比较的重要尺度。每次发布的全球创新指数都会引发众多机构的解读和研究。
2020年12月9日，第13版GII报告《2020年全球创新指数：谁为创新出资？》发布，全球创新指数排名显示，瑞士、瑞典、美国位列前三位，我国排名第14位，与2019年持平，在2013年至2020年期间提升了21位。创新投入排名全球第26位，创新产出排名全球第6位。我国是全球创新指数排名前30位中唯一的中等收入经济体。在世界前100科技集群排名中，深圳—香港—广州科技集群位居全球第二，北京位列全球第四，上海位列全球第九。
1.2美国硅谷指数
硅谷（Silicon Valley），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北部的大都会区旧金山湾区南面，最早是研究和生产以硅为基础的半导体芯片的地方，因此得名，是世界第一家科技园区。硅谷指数（Index of Silicon Valley）是由硅谷联合投资（Joint Venture Silicon Valley）首创，后和硅谷社区基金会（Silicon Valley Community Foundation）联合编著并发布的包含人口、经济、社会、空间和地方行政等内容的综合性区域发展评价报告[3]。该报告可以对一定时期或某个时间硅谷地区经济与社会发展情况进行定量分析，是可测量、可实现，并以结果为导向的反映区域发展的综合评价报告。1995年首次发布，后于每年年初进行发布，是研究硅谷地区发展情况的重要资料，为企业领导和决策提供分析基础，已经成为硅谷风投走向、企业发展与新兴产业培育的重要风向标。硅谷指数综合反映硅谷发展状况，其包含多元化的人才结构，高效增长、繁荣共享的创新经济，保护环境、融洽舒适的宜居社区等特征，显示了硅谷半个多世纪以来不断取得突破、走在世界科技创新前列的实践路径，对于我国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建设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与借鉴价值。
硅谷指数的评价指标体系主要分为三级，一级评价指标主要包括人口、经济、社会、生活空间、治理五个部分。二级评价指标包括人口结构、就业、创新、卫生健康、生态环境、交通等十余个指标。二级评价指标下又细分为数十个三级指标。需要注意的是，硅谷指数的评价指标体系具有较强的灵活性，除一级指标相对固定外，每年的二级及三级评价指标并不完全一致。
相较于2019版，2020年版硅谷指数在评估硅谷创新能力过程中，除了传统的创新投入和创新产出指标，指标体系更加关注居住条件、空气质量和企业社会责任，强调创新环境对区域创新能力的影响和创新溢出效应。2020年硅谷指数显示，先进技术、一流大学支撑、雄厚资本、密集的业务网络和冒险精神仍是硅谷发展的重要引擎，并实现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以来第九年的经济增长。但是，近年来，硅谷在人才、技术、创新等方面的绝对优势正在逐步缩小，宜居性下降、技术成果商业化程度降低、总体就业下降，这不仅反映出硅谷发展策略的保守化，也意味着其他地区创新要素的吸引力正逐步增强，这对硅谷在全球创新版图中的龙头地位产生挑战。
1.3欧洲创新记分牌
欧洲创新记分牌（European Innovation Scoreboard，EIS）是欧盟委员会为评估和比较欧盟国家、其他欧洲国家和地区邻国的研究和创新能力，查找各国创新的优势与不足设立的，旨在使决策者明晰国家研究和创新系统的相对优势和劣势，跟踪进展并确定优先领域，以提高创新绩效[4]。欧洲创新记分牌从人力资源、有吸引力的研究体系、适宜创新的环境、金融支持、企业投资、创新企业、创新联动、知识资产、就业影响和销售影响等10个维度，27个与研究和创新相关的指标对欧盟国家的创新绩效或表现进行评估。
2020年欧洲创新记分牌（EIS）评估报告，作为英国脱欧后的首次评估报告，显示欧盟创新绩效仍在稳步提升，但仍存在内部发展不平衡的问题。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创新贡献了欧洲约三分之二的经济增长。研究和创新可以提高生产部门的弹性、经济的竞争力以及促进欧洲社会的数字化和生态化转型。在全球范围进行比照，欧盟的创新绩效已连续第二年超过美国。从2012年到2019年，中国创新绩效增长率是欧盟平均水平的5倍以上，中欧创新绩效差异逐步缩小。
1.4全球创业生态系统报告
全球知名调查机构Startup Genome自2012年以来一直在追踪全球创业生态系统的发展，该公司的报告根据资金、业绩、人才、连通性和知识等指标对顶级生态系统进行排名[5]。2020年6月，《2020年全球创业生态系统报告》发布，这是继2012、2015、2017、2018年和2019年发布的第6份全球创业生态系统报告。全球创业生态系统从绩效、融资、经验、人才、连通性、市场范围、知识7个维度综合评价城市的创新生态，下设15个二级指标和数10个三级指标，使用近三年的数据进行测算。
报告指出，全球创业生态系统创造的价值高度集中，约74％集中在表现最佳的10个全球城市中。未来的全球创新版图将呈现多极化发展趋势，并不会再出现下一个硅谷，而是存在多点的全球企业家中心，包括区域性龙头和行业性领导。2013年，全球仅有4座城市拥有10亿美元规模的独角兽企业，而2019年，全球超80座城市拥有同等及以上规模的独角兽企业。2019年，硅谷创业生态仍位列第1。亚太地区顶级创业生态城市逐步崛起，北京位列第4，上海位列第8，深圳位列第22，杭州位列第28，香港位列第29。
我国上榜的城市中，创业生态在绩效、市场范围、知识和人才方面都获得了较高的得分，但是连通性维度上普遍排名靠后。连通性主要是从本地连通性和科学基础设施两个维度进行衡量，主要包括技术沙龙数量、百万人口技术沙龙数量、生命科学孵化器、从事研发活动医院的数量、生命科学专项拨款平均金额。这反映目前我国通过技术沙龙和孵化器进行创新的力度不够。因此，近年来，我国政府大力推动创客空间和孵化器建设，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北京脑科学中心、上海国际人类表型组织研究院等一大批生命科学孵化器逐步发挥作用。
全球创新指数从最基本的创新投入和创新产出两个维度出发，综合评价全球国家的创新能力。该指数对我国建设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具有重要借鉴价值。从创新投入方面看，人力资本是反映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创新能力的重要指标。人才是创新的源泉，人才的培养、引进和管理是衡量地区创新能力的重要依据。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在建设过程中强调人才投入，不断优化人才发展环境，提升人才服务水平，汇聚一流创新人才，打造全球人才中心[6]。全球创新指数中人力资本的受教育程度以及研发能力都对不断提升我国创新能力具有重要借鉴意义。此外，基础设施是创新的保障，基础设施建设是评估科技创新中心建设的重点内容之一。在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创新能力建设过程中，除了可引进全球创新指数指标体系中的信息通讯基础设施、普通基础设施外，还可重点关注新型基础设施以及智能设施水平[7]。从创新产出方面看，知识和技术产出可作为衡量我国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创新能力的直接标准，并可进一步从专利授权、标准制定、申请商标、科研论文、重大成果、技术交易以及新产品销售等方面对知识和技术的创造、影响和传播进行测度，从而对我国国际科技创新中心的创新产出能力进行监测和评价。
硅谷指数聚焦科研人员工作环境，特别是居住条件，从城市的角度综合评价硅谷的创新能力。该指数对我国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创新能力建设具有重要借鉴意义。从人口方面来看，我国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建设中要重点关注人才相关情况，比如研发人员的数量、占比和增长率，基础、应用及试验发展人员的增长率，外籍、海归及领军人才的数量和比例等。生活环境方面，环境、交通、土地使用以及住房情况是发展区域创新能力的基础保障，应注重科研人员居住条件的改善和公共交通等基础设施的完善。
欧洲创新记分牌从“基础-投入-产出-影响”的思路，全流程的评估了欧盟国家、其他欧洲国家、全球主要国家的创新能力。欧洲创新记分牌对我国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建设提供了重要参考，尤其在人力资源、创新投资、创新环境以及知识资产方面的相关指标值得借鉴。首先，人才是创新的根本，人力资源是考核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创新能力的核心指标之一，应重点关注企业、高校及科研机构研发人员的人数及增长率，研究生学历人数，高端人才及科学家人数等；其次，创新投资方面，财政金融支持以及企业投资两个核心指标均可引入我国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创新能力建设目标；再次，创新环境也是评估我国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创新能力的重要方面，在建设过程中，要更加注自然环境、经济环境、法律环境、基础设施、人居环境和经济预期发展目标的设定；最后，知识资产是衡量创新产出的重要标准，注重PCT国际专利申请，持续提升我国创新能力。
全球创业生态系统评价指标体系侧重连通性和市场融资对创新创业的影响。这也是我国目前创新创业过程中面临的主要短板。知识产权保护执法力度的相对薄弱和公众知识产权保护意识的淡薄使得研发人员和创业者不愿进行知识和观点的分享，制约了原始创新的突破[8]。我国科技孵化器起步晚、数量少、利用率低也是制约我国原始创新的重要因素[9]。我国要加大力度推进科技创新平台建设，加快科技企业孵化器建设和发展。
四大国外典型科技创新中心评估指标体系采用定性评价和定量评估相结合的方式，对创新创业全过程进行评估。指标体系各有侧重，但均重视人才培养、关键核心技术的研发投入、培育创新主体和国际科技合作的作用，对创新生态和科技创新人员的居住环境的重视程度也逐步提高。
通过上述国外典型科技创新中心监测评价体系的对比分析，研究发现，国际知名科技创新中心在建设过程中均注重创新人才的培育，持续增加对研发投入，注重发挥企业在创新中的主体地位，注重协同创新以及创新生态的营造。借鉴上述国外典型科技创新中心评价体系中的重点监测方向，为进一步推动我国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建设，本文提出以下建议：
3.1注重人才培育，引进国际顶尖人才
建立人才分析研判机制，完善人才大数据平台，以国家战略需求为导向，围绕关键领域，对于亟需的全球顶尖科技人才进行精准化、个性化的“一对一”式精准引才服务。对于青年人才、优秀学者、工程技术人才等按需分类制定引才政策。通过国家级科技重大专项、自然科学基金，重点培养优秀学术带头人。加强基础学科拔尖人才培养，针对数理化生等学科建设一批基地，吸引优秀的学生投身基础研究。深化职称制度改革，开展新兴领域职称评审试点。创新人才评价机制，加快推进基础研究、应用研究和科技成果转化等人才分类评价。优化境外高端人才出入境管理、工作许可、留居许可证件审批流程，落实保障海外人才合法权益，完善外籍随行子女学校布局，推动国际人才社区建设，建设国际人才全流程服务体系。
3.2加大研发投入，助力关键核心技术攻关
加大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投入力度，放眼全球，瞄准世界科技前沿，在关键领域“卡脖子”的地方下大力气，在前瞻性、战略性领域下好“先手棋”，破解“卡脖子”难题。持续加大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创新力度，着力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服务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重点推进重大疾病研究、蛋白质科学等国家实验室建设。继续建设一批新型研发机构，遴选支持重点研发机构达到世界领先水平。布局建设一批大科学装置，支撑原始创新成果培育。
3.3培育创新型龙头企业，打造产业发展新高地
重点支持一批新型高新技术企业持续提升企业创新能力，重点培育瞪羚企业和独角兽企业，培育一批细分领域隐形冠军和专精特新企业。进一步优化科技成果转化政策，一企一策，制定专项措施，支持科技成果转化落地和产业化发展。前瞻布局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发展未来产业，聚焦医药健康、人工智能等重点领域着力打造高精尖产业集群。推动“科创中国”建设，促进科技经济深度融合，联合域内科技创新、投资和产业化资源，建立创新链、产业链、资金链有效衔接的协同发展机制。落实金融科技发展规划，加强金融科技研发和应用。吸引世界知名孵化器、知识产权服务机构等落地，建设海外创投基金集聚区，更好地服务科技型中小企业。
3.4注重协同创新，加强协同创新共同体建设
进一步加大政府间科技合作交流，加大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及重点区域的互联互通，给予发展中国家技术援助，加强与欧洲、日本的科技交流，联合开展科技项目攻关。设立面向全球的科学研究基金，支持各国科研人员联合开展研究。鼓励民间科技交流，充分发挥科技社团民间科技交流的主渠道作用，支持民间科技组织与国际组织交流合作，大力支持和推动在京建立国际科技组织。打造中关村论坛、世界科技与发展论坛、粤港澳大湾区论坛等有国际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品牌，举办世界5G大会、世界机器人大会等科技创新交流活动。
3.5注重生态营造，持续释放创新活力
持续加强服务企业力度，简化行政审批流程，给予市场主体更大经营自主权，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完善信用分级分类监管标准，引导银行业金融机构优化贷款审批流程、提高贷款审批效率，积极推广金融业务电子化申请和办理。实施“网上畅融工程”线上智能化服务。坚持以人为本，改善和优化科研流程管理，积极推进破除“唯论文、唯职称、唯学历、唯奖项”的教育评价改革，为科研人员松绑和减负。
参考文献
[1] 杜德斌，段德忠. 全球科技创新中心的空间分布、发展类型及演化趋势[J]. 上海城市规划. 2015(1):76-81.
[2] 康奈尔大学，欧洲工商管理学院,世界知识产权组织.2020年全球创新指数：谁为创新出资？[EB/OL]（2020-12-09）[2021-03-15].https://www.wipo.int/wipo_magazine/zh/2020/03/article_0002.html.
[3] Joint Venture Silicon Valley. Index of Silicon Valley 2020[R].（2020-4-24）[2021-03-15].California: Joint Venture: Silicon Valley Network, Inc,2020.
[4] European Commission. European Innovation Scoreboard 2020-Methodology Report[EB/OL]．（2020-06-30）[2021-03-15].http://ec.europa.eu/growth/industry/innovation /facts-figures/scoreboards_en.
[5] Startup Genome. The Global Startup Ecosystem Report 2020[R].（2020-6）[2021-03-15]. https://startupgenome.com/report/gser2020.
[6] 王云，杨宇，刘毅. 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国际科技创新中心的全球视野与理论模式[J]. 地理研究，2020(9):12-25.
[7] 王贻芳，白云翔.发展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引领国际科技创新[J].管理世界，2020(5):172-188+17.
[8] 王宇，沈文星.知识产权保护影响作物转基因育种创新意愿的政策机制研究[J].生物学杂志，2017(2):72-76.
[9] 匡敏，曲玲玲. 双创背景下科技企业孵化器发展问题研究[A]. 中国软科学研究会.第十三届中国软科学学术年会论文集[C].中国软科学研究会：中国软科学研究会，2017:8.
作者简介：贺茂斌，男，博士，中国科协创新战略研究院博士后，研究方向为区域创新治理。任福君，男，博士，教授、研究员，中国科协创新战略研究院院长，研究方向为科学文化、创新文化、科技政策等。
注 ：本文图片自中国科学家。
来源 | 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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