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科协建设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的思考与建议

摘 要

中国科协建设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内在要求。本文基于对“十四五”时期科技创新智库建设的新形势新要求的分析，借鉴国际知名智库管理经验，立足中国科协自身特点，提出推进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建设的建议。一是明确智库发展战略目标和定位，从组织架构、运行机制和学术支撑三个方面夯实智库建设基础。二是形成智库核心产品，畅通智库影响渠道，提升智库影响力。三是建议实施养“心”工程、强“翼”工程和链“家”工程，协同推进中国科协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建设。

关键词：中国科协，科技创新智库，战略目标，运行机制，重点工程

科技创新智库作为创新思想的重要策源地，在科技创新治理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当今世界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国内国际形势都发生深刻复杂变化，科技创新突飞猛进带动产业加速变革，形成新挑战新机遇。建设世界一流的科技创新智库，提高科技决策和治理水平愈发重要，已经成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

1. “十四五”时期科技创新智库建设的新形势

1.1 全球科技创新治理亟待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参与

文献显示，全球科技创新已经进入空前密集活跃期。科学技术新发现、新发明呈现非线性、爆发式增长。科技创新同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态交互作用，问题更加复杂，需要从全球层面和系统视角寻求解决方案。构建一个多元参与的全球科技创新治理体系的需要已非常迫切。中国科技创新实力不断提升，已迈入创新型国家行列，在全球科技创新治理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中国科技创新智库要树立国际视野，不仅要关注国内科技创新治理问题，也要积极参与全球科技创新治理，发出中国声音，贡献中国智慧。

1.2 建设世界科技强国亟须科技创新智库提供前瞻性高水平建议

2015年1月，中办、国办印发《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标志着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已正式提升至国家战略高度。2017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提出“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2020年2月14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二次会议召开并审议通过《关于深入推进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的意见》，强调“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党中央立足党和政府事业全局作出的重要部署，要精益求精、注重科学、讲求质量，切实提高服务决策的能力水平”。立足新发展阶段，亟须科技创新智库切实为党和政府科学决策提供高质量建议，为建设世界科技强国建言献策。

1.3 发挥中国科协组织优势，团结引领服务科技工作者参与决策咨询

建设高端科技创新智库是党和政府赋予中国科协的重要使命。《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明确要求中国科协要努力成为“创新引领、国家倚重、社会信任、国际知名”的高端科技智库。2016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科技三会”上对中国科协作出了161个字的重要指示，进一步强调中国科协要服务党和政府科学决策。中国科协积极落实党和政府的要求，充分发挥学科门类齐全、领域交叉充分、智力资源密集的优势，积极促进智力优势向决策咨询建议转化，形成了独特的决策咨询品牌和资源积累。2021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两院院士大会，中国科协十大上，对中国科协提出新的要求，中国科协智库建设要深入贯彻落实总书记指示精神，坚持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高效发挥组织和人才优势，有效凝聚科技界力量，提供有价值的智库产品。

2. 中国科协科技创新智库建设的新要求

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国际力量对比深刻调整，“十四五”时期以及更长时期的发展对加快科技创新提出了更为迫切的要求，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和民生改善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科学技术解决方案，都更加需要增强创新。根据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谋划中国科协科技创新智库建设，要坚持创新在我国现代化建设全局中的核心地位，把科技自立自强作为国家发展的战略支撑。要坚持面向世界科技前沿、面向经济主战场、面向国家重大需求、面向人民生命健康选题布题，积极服务新发展格局，支撑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需求侧改革。要以改革开放为动力，持续完善科技体制机制改革，深化国际科技合作，切实提升我国科技创新实力。中国科协科技创新智库要以科学咨询支撑科学决策，以科学决策引领科学发展，以自身建设提升决策咨询水平。

一是服务全球科技创新治理。世界新一轮科技和产业变革风起云涌，全球创新竞争格局深刻调整，战略决策与政策制定的复杂性日益增强。科技创新智库要全面准确把握科技创新的发展规律和战略动向，不断提升科技战略、规划和政策制定的能力，面向全球选题，为全球科技治理提供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二是服务新发展格局和高质量发展。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科技与经济社会发展相互交织，科技创新智库需要前瞻谋划国家和地区创新体系的战略格局，紧紧围绕科技工作者情况、科技和创新趋势、促进科技与经济社会发展紧密结合做文章，服务创新驱动发展、加速科技经济融合、助力区域创新。

三是服务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中国科协建设科技创新智库要落实群团改革要求，加强顶层设计，重构组织体制，创新机制流程，充分发挥科协组织广泛联系科技工作者的独特优势，及时将科技工作者的个体智慧凝聚上升为有组织的集体智慧，成为集中科技界智慧、反映科技界情况的重要渠道和参与社会科技创新治理的重要力量。

3. 国际知名智库发展经验

通过分析美国兰德公司、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世界经济论坛等国外知名智库建设经验和谷歌、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等国际知名公司的组织管理经验，本文凝练出决策机制、管理模式、人才建设、质量管理、传播渠道五个方面的经验。

3.1 现代合理的治理结构保证智库不断发展

理事会在国际知名智库治理结构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理事会或董事会通常负责监管、制定章程、解除和选定领导人等事项，从而保证智库的健康运营。如，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的领导机构是理事会，由政治界、商界、学界等各领域29名杰出人士组成，理事会的职责是支持基金会在全球开展各种项目并保障基金会的独立性。又如，美国企业研究所大政方针由理事会制定，近30名理事会成员均为美国著名大公司的董事会主席或首席执行官，负责制定全面的发展战略和监督整个机构的运行。此外，世界经济论坛也通过构建简洁的组织机构，保持高效率。其董事会全面负责制定论坛长期发展目标和方向，执行董事会负责管理论坛的活动和资源，驻日内瓦、纽约、北京和东京的四个代表处负责与驻在地的官方机构和利益相关者合作[1]。

3.2 独立专业的管理模式保证智库高效运营

管理模式是决定智库多个部门之间能否协调稳定运营的关键。独立性和专业性贯穿了智库管理的完整生命周期。独立性充分保证智库运营的客观与公正，使其产品具备更强的公信力，具体体现在资金独立与研究独立两方面。如美国知名智库兰德公司，其运营独立于政府和财团权利控制之外，有效避免了揣摩上意，保证公正客观的立场，资金方面减少对财政的依赖，研究方面既能发现与改进已有问题，也能提出并解决新问题[2]。专业化的管理是智库产品高效产出的基本保障，可以有效避免资源浪费，选择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兰德公司所采用的矩阵式管理模式，将学科知识与研究课题有效结合，既有利于整个智库的有效管理，也符合智库需要多个学科专家共同协作的特点。矩阵式管理模式的结构可以概括为“研究部-研究处”。研究部负责该领域人员的招聘等事项，同时也审查课题安排、研究进度及经费开支情况；研究处具体负责研究任务，每个项目又划分为若干课题研究组。分管部的副总裁、主任负责排列研究课题的优先顺序，寻找课题委托单位，审定兰德研究报告并批准其发表[3]。

3.3 灵活协作的人才制度保证智库研究持续创新

人才是高质量智库成果产出的重要保证，聘请知名教授和各类高级专家参与管理重大课题的分析和论证，有助于提高研究成果的质量。在此基础上，灵活的人才组成是有益补充，有助于确保智库的持续性创新，具体表现为“不拘一格”的人才聘用形式、队伍内部的协作方式以及多元化的人才来源渠道。如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的项目经理人制，通过各种渠道招聘一定数量的懂技术、会管理的优秀科学家担任项目经理，通过项目经理组织技术人员建立研发团队。项目经理实行任期制，对项目实施、研究经费全权负责，最大限度激发项目经理的责任感和使命感[4]，这种短期聘任制有利于最大限度地保持创新思想。又如谷歌产品经理，采用灵活的“产品三人组”模式，以产品开发为核心，每一个三人组都由用户体验设计师、产品项目经理和开发人员各一名组成，这三个岗位密切协作，保证达到最好的效果[5]。德国弗劳恩霍夫协会在人才凝聚方面也表现出创新性思想，大部分研究所设在大学，保障了协会自身人才供给；大学在与弗劳恩霍夫的合作中获得了面向客户的教育培训场所和实践平台，推进了学生培养和大学研究的实用性，同时还可获得企业对大学研究和教育的经济支持[6]。

3.4 严格规范的质量管理保证智库成果权威性

高品质研究成果是智库形成高影响力和权威性的根基，而智库的质量管理直接影响智库产品的质量和水平。国际知名智库通过制定研究成果、数据产品的高质量研究与分析标准，建立成果质量管理部门或组织机制（科学委员会、评审委员会等），开展和实施内外部同行专家严格评审与监督[7]等方式进行质量控制。兰德公司对研究成果采用内部评审制[8]，专门设有“研究质量保证部”负责研究成果的质量控制，每个研究项目都由学部主任选择2〜3名该领域未参与研究计划的资深研究人员做评审员，负责项目开始后的中期审查和结项审查，写出评审报告，以判断是否达到了兰德公司的要求，并在其官方发布《高质量研究与分析标准》。布鲁盖尔国际经济研究所设有科学委员会负责机构评估、成果评审等，以保证高质量研究标准、独立性和影响力。美国能源部能源信息署（Energy Information Administration，EIA）为保证信息的质量，要求其发布的信息产品必须要符合《信息质量指南》（Information Quality Guidelines）[9]的要求。美国国家研究理事会的各种研究和分析报告在发布或提交前，都要经过报告评审委员会（Report Review Committee，RRC）批准的外部独立评审小组，按照规定的评审标准（指南）予以独立、严格评审。未经RRC批准的评审小组评审、没有按照评审要求修改完善的报告，不得发布。

3.5 多元畅通的传播渠道提升智库成果影响力

在全球化、信息化时代，智库要使其研究成果发挥最大化效用，需要根据自身研究成果的特点、传播目标和受众的需求，打造多维立体式成果传播渠道，实现精准的传播效果，广泛提升智库成果的影响力。国际知名智库以发行出版物、举办成果发布会、研讨会、媒体吹风会、讲座和培训、国际交流等方式，面向受众采取精准化服务措施，不断拓展其全球影响力。如卡内基和平基金会出版的《外交政策》以英语、土耳其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四种主要语言在128个国家发行。胡佛研究所积极向社会媒介展示自己的研究成果，广泛开展与社会各界的项目交流与合作，营造良好的社会舆论。美国企业研究所通过建设官方智库网站、出版印刷物、举办会议、开通社交媒体、开展系列广播节目和电视节目等多维度宣传其研究成果，提升智库的影响力[10]。英国海外发展研究所（Overseas Development Institute，ODI）为扩大本组织及其研究成果的可见度和影响力，采用各种方式积极宣传和传播组织的发展政策、任务、实证成果等，包括会议宣讲、联络政府机构、组织论坛活动、出版学术期刊、充分利用网络和社交媒体等，此外还广泛与各类媒体接触，包括传统媒体和新媒体，通过媒体，将研究成果等传播至世界范围[11]。

4. 建设中国科协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的思考与建议

本文基于开放式创新理论和创新生态系统理论，结合中国科协自身特色，构建出“十四五”时期中国科协科技创新智库建设全景图，如图1所示，主要包括智库建设战略目标、建设基础和平台建设三部分。

4.1 明确智库发展战略目标与建设生态

在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下，结合中国科协“科创中国”、“科普中国”、“智汇中国”和“科技工作者之家”的“三国一家”建设，开展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建设。要积极参与全球科技创新治理，构建全球伙伴关系网络，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助力国家科技创新和科技战略力量布局。推进国家创新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中国科协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建设过程中要充分发挥人才优势和组织优势，以协同化为核心，搭建协同创新平台，充分发挥全国学会和各级科协联系全国科技工作者的平台优势，重点从国际化、网络化、专业化和多元化的角度，系统构建科协高水平创新智库的建设生态。

——全球化的发展使得世界各国纳入统一的世界市场，国际分工的日趋细化导致对科技创新的需求日益增加。科协组织在建设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的过程中，不仅需要立足国内科技创新需求，也要放眼世界，从科技创新的视角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智力支持。

——网络化是指随着5G、移动互联网等新兴信息技术手段的发展，带来了社会生产和生活方式的转变，也缩小了不同组织和不同群体之间的沟通鸿沟，降低了信息沟通成本，构建起网格化的社会沟通模式。中国科协智库建设，要利用新一代信息技术，开展决策咨询，构建思想交流平台，积极推进科技创新智库的数字化和网络化转型。

——专业化分工合作使得科协组织在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建设过程中可以充分利用学会学科专业优势，优化资源配置，提升智库的专业化建设效率。依托社会专业数据、调查公司等进行相关专题调查，获取社会大众对科技创新的需求信息，缩短调研时间，降低调研成本，提升调研效率。

——多元化不仅是指科协智库提供咨询内容的多元化，也包括咨询参与主体多元化。通过广泛联系高校、科研机构智库和社会智库，发挥各自优势，协同开展决策咨询服务。在服务政府部门，提供相关科技创新发展政策报告的同时，根植于社会发展需求，推动科技为民服务。同时，发挥科协组织的平台优势，搭建起科技创新发展和繁荣地方经济之间桥梁，助力科技成果转化，更好的服务地方经济发展。

4.2 智库建设定位及建设目标

中国科协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建设瞄准“专业、特色、有用”，积极推动“科普中国”“科创中国”“智汇中国”建设，实现全方位服务，既要向党政部门提供决策咨询，也要把服务转向市场需求、社会发展的有关方面。建立思想市场，汇聚科技界多元学科的智慧，结合市场化方式手段建设智库，形成思想自增长平台。根据自身的人力、财力、物力，在特定边界条件下寻求最优。

在参与全球治理过程中，要以提升智库的决策影响力、学术影响力、公众影响力和国际影响力为目标，夯实智库平台基础，形成核心产品，畅通提升智库影响力的渠道，成为全球有影响力的科技创新智库。针对全球重大科技问题发布品牌报告，智库专家观点等。

在服务科技经济融合过程中，通过搭建决策咨询平台，赋能科协组织和学会，服务科技工作者实现创新价值。以“科创中国”建设为契机，推动创新创业协同组织建设，人才资源下沉，服务企业创新活动，助力地方产业发展。

同时，营造良好的创新生态，大力弘扬科学家精神和创新精神，在全社会积极营造鼓励大胆创新、勇于创新、包容创新的良好氛围，既要重视成功，更要宽容失败，发挥好人才评价指挥棒作用，为人才发挥作用、施展才华提供更加广阔的天地。

4.3 智库建设基础

中国科协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建设过程中要注重组织建构、运行机制和学术支撑体系建设，注重形成中国科协特色的专家库、课题库和成果库。

首先，在组织架构上，从“小中心大外围”向“柔性智库网络”转变。中国科协智库建设从“一体两翼”（中国科协为主体，全国学会、地方科协是科协组织的“两翼”）的格局向“一体两翼多联结网格状”的新发展格局转变。加强与国内外高校、科研院所、企业、学会和其他智库等单位组织共建柔性智库。借鉴国外知名科技创新智库建设经验，构建理事会和学术委员会等现代化的智库治理体系，提升中国科协智库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水平。做强核心枢纽机构，使柔性智库网络体系高效运转。

其次，在运行机制上，建设适合中国科协科技创新智库发展所需要的“旋转门”机制和平台枢纽，促进人才和思想的集聚与流动。中国的“旋转门”大多仅朝一个方向转动，即退休的高级官员进入智库，而从智库到政府的反向流动需要加强。要注重增强智库、政府、企业间的互相交流机制，充分发挥科协智库开放平台的优势，坚持以我为主、专兼结合，不求所有、但求所用的引智原则，创新开放流动的智库高级专家“旋转门”使用机制，推进高级专家队伍建设和高水平智库思想的产出。

第三，在学术支撑体系上，增加智库自身学术积累，加强调查研究，运用大数据等新技术，提升智库研究方法的科学性，打造智库品牌报告，形成特色数据库。在加强自身核心团队学术积累的同时，借助中国科协所拥有的专家资源和柔性智库体系中的专业研究机构，协同创新。

最后，要注重专家库、课题库和成果库建设。充分发挥中国科协广泛联系科技工作者的优势，汇聚各个科技领域的专家学者，形成跨学科多层次的专家库。建立科学的课题遴选机制，制定选题标准，形成课题库。加强成果收集与整理。既有自己的成果，也要注意收集同类智库公开发表的成果，形成门类清晰，便于查找的成果库。加强成果质量控制，达到评审标准，才能入库。

4.4 智库平台建设

一是夯实智库平台建设基础。发挥中国科协的人才优势和组织优势，搭建全方位多学科多层次的专家人才协商平台。加强与社会各类智库的横向协作，同时加强与上下游用户的联系，构建纵向协作平台。

二是形成智库核心产品。以国家战略需求为导向，提升智库产品的前瞻性、针对性、储备性、科学性与独立性。强化品牌研究报告、论坛会议以及特色数据库建设。针对不同服务对象，形成不同类型智库产品。

三是提升智库影响力。用好现有决策咨询专报，服务党和政府科学决策。利用科技期刊资源，会议论坛推动智库成果在学术界传播。增强同国内外媒体对接，有针对性地向公众发布智库研究成果。围绕全球科技热点问题选题布题，运用多种语言形成系列研究成果面向全球发布。积极发起、承办、参加国际会议，参与国际规则和行业标准制定，提升国际话语权。

5. 中国科协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建设的几点建议

一是实施养“心”工程。深化体制机制改革，加快建成高水平科技创新智库枢纽，加强新型智库人才队伍建设，吸引集聚一批高水平科技战略专家，培养一批懂科技、懂科协、懂人才、懂政策的中青年研究骨干。加强智库品牌建设，拓宽成果上报渠道，提升智库影响力，做实做强中国科协创新战略研究院等中国科协系统内的智库机构。

二是实施强“翼”工程。依托全国学会做强专业性智库。支持全国学会，聚焦专业领域开展专业决策咨询服务，做强专业性智库。依托地方科协，与地方政府、全国学会共建产学联合组织和产业前沿科技智库，从各地重点产业布局出发，开展对口合作，助力重点产业集群发展，促进智库更好发挥服务地方科技经济发展作用。做好专家库、课题库、成果库分库建设与连接，有效构建促进各类要素合理流动和高效聚集的动力系统，增强智库发展活力。

三是实施链“家”工程。团结凝聚科技工作者，建好“科技工作者之家”。构建跨学科、跨部门、跨组织、跨国界的多层次跨领域融合生态体系，链接凝聚全球广大科技工作者，打造多维立体式民间科技交流渠道，拓宽科协组织“朋友圈”。成立战略专家委员会，研判新形势，研究新对策，引领新发展。聚焦关键领域科学问题，共建联合研究中心，助力改善全球科技现状。探索设立中国科协科技创新智库海外办公室，促进智库国际化建设。

参考文献

[1] 国家发展改革委国际合作中心课题组.达沃斯论坛和博鳌论坛的比较研究[J].全球化，2013(6):104-11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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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张志新.美国兰德公司的管理模式[J].国际资料信息，2010(11):39-43.

[4] 杜晓坤，蔡志海，刘宏祥.美国DARPA机构管理运行模式对中国军事科技创新体制建设的借鉴思考[J].科技与创新，2018(7):40-42

[5] 谷歌如何评估产品经理？[EB/OL]（2019-07-23）[2021-03-15] http://www.woshipm.com/pmd/2619539.html.

[6] 黄宁燕，孙玉明.从MP3案例看德国弗劳恩霍夫协会技术创新机制[J].中国科技论坛，2018(09):181-188.

[7] McGann J G. 2017 Global Go To Think Tank Index Report[R].Philadelphia: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2018

[8] McGann J G. 2018 Global Go To Think Tank Index Report[R].Philadelphia: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2019

[9] Energy Information Agency. Information Quality Guidelines. http://www.eia.gov/about/information_quality_guidelines.cfm.

[10] 姜萃，高春玲，姜荟.美国企业研究所的使命、运作机制及对我国的启示[J].智库理论与实践，2019,4(2):89-95. 

[11] 杨志刚.英国海外发展研究所的使命、运作机制与发展动态[J].智库理论与实践，2018,3(2):77-88.

项目来源：中国科协“十四五”发展规划编制专题研究课题“新形势下中国科协高端科技创新智库建设对策研究”。

作者 ：张丽、贺茂斌、夏婷、苏丽荣、张艳欣、王萌，中国科协创新战略研究院。

来源 |  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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