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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地名 : 欧洲文化的舶来品

苏晓玉 江西地名研究 2022-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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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



地名是一种文化元素,一经形成便融入了当代历史的因子。对于美国的地名而言,则承载着欧洲老牌帝国殖民与开发的印记。自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后, 整个美洲沦为西欧各国的殖民地,西欧的许多地名也随同殖民者一同来到美国,成为舶来品,成为表示行政区域的专有名词,成为永不磨灭的记忆。

印第安文化是美国地名文化的基础。概括地说,虽然殖民者在一定程度上与美洲土著人有所交往,但印第安人对美国文化和语言的影响并不广泛。只不过殖民者在新世界发现了许多不熟悉的东西,因而才接受了印第安人使用的名称。所以美国大约一半的州名来自印第安语,其中一位叫奥西奥拉的森密诺尔人(美国印第安人中的摩斯科格人的一部分)的名字也在全美被用来命名了17个地方。所以,走遍美国,到处可以看到来自印第安文化的地名,它们不但每天被人们念在口里,而且构成了美国地名独特的韵味,使印第安文化在美国地名文化中显得光彩夺目。

移民宣传广播传统地名。当初,远涉重洋的清教徒为什么要选用英格兰东部波士顿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来命名注定要成为马萨诸塞州港湾这个殖民地的重要城市呢?这是因为,当时环绕英格兰的波士顿地区曾是清教主义滋生的温床,殖民地的开拓者采用波士顿这个地名是为了纪念他们的祖先,并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鼓动清教徒们离开英伦三岛这个无法忍受的地方。在借用这个地名之后的仅仅10年里就有两万多人响应号召, 移民“新大陆”。今天,除了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之外, 全美还有10处沿袭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这个地名的地方。它们分别位于亚拉巴马、印第安纳、肯塔荃、密苏里、纽约、俄亥俄、宾西法尼亚、田纳西、得克萨斯、和佐治亚等地方。另外, 全美还有8个新波士顿、4个新巴尔的摩、5个新贝德福德、2个新伦软和6个析里士浦。这些无一不在表明,英国多年来是世界各国移民心中的乐土,希望的明灯,一个欣欣向荣的世界。

移民宣传广播传统地名。当初,远涉重洋的清教徒为什么要选用英格兰东部波士顿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来命名注定要成为马萨诸塞州港湾这个殖民地的重要城市呢?这是因为,当时环绕英格兰的波士顿地区曾是清教主义滋生的温床,殖民地的开拓者采用波士顿这个地名是为了纪念他们的祖先,并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鼓动清教徒们离开英伦三岛这个无法忍受的地方。在借用这个地名之后的仅仅10年里就有两万多人响应号召, 移民“新大陆”。今天,除了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之外, 全美还有10处沿袭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这个地名的地方。它们分别位于亚拉巴马、印第安纳、肯塔荃、密苏里、纽约、俄亥俄、宾西法尼亚、田纳西、得克萨斯、和佐治亚等地方。另外, 全美还有8个新波士顿、4个新巴尔的摩、5个新贝德福德、2个新伦软和6个析里士浦。这些无一不在表明,英国多年来是世界各国移民心中的乐土,希望的明灯,一个欣欣向荣的世界。

迎合统治者大兴纪念地名。尽管承载着强烈的盎格鲁撒克逊传统,伦敦这个地名为什么在美国不多见呢? 原因不外乎比起照搬方姆斯敦、威廉斯堡、查尔斯教这样的英国城市地名来,那些宣布效忠英王室的清教徒在命名他们的拓居地时,更乐意逢迎他们的统治者。弗吉尼亚是用来纪念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的。纽约这个地名好像是取自英国的约克郡,但实际上却是为了纪念约克公爵,即后来的詹姆斯二世国王。开普安妮是为了纪念国王查尔斯的母亲的。正如弗吉尼亚、伊丽莎白、开普危姆斯、开普亨利等地名都反映出它们的开发与拓居的君主年代及其纪念意义。

为了思乡情结照搬家乡地名。是满足移民情感的需要。瑞典人在成斯康星州和南达科他州命名了许多名叫斯德哥尔摩的地方;苏格兰人则命名了许多格拉斯哥、爱丁堡和爱丁伯勒;挪威人把他们在明尼苏达州的拓居地命名为奥斯陆、匈牙利人没有命名许多布达佩斯。这些地名均与移民者的故乡有关。在新英格兰,最初多数新建的大农场都是以英国城镇的名字来命名的。后来,移民者将这些地名搬到了美国,如波士顿、哈特福德、温莎、约克、伊普斯威奇布伦等,意在给子孙后代留下对故土的回忆。我们还可以在新英格兰发现那些对于英国乡间来说是常见的地名。如美国的缅因州的巴茹新罕布什尔州的布伦特伍德和克罗伊登佛蒙特的丹比和梅达斯通往马萨诸塞州的安多弗莱明斯特和索尔兹伯里, 以及康狄涅格州的科尔切 斯特等。

为了纪念北美独立战争战士们英勇而诞生了莱克星顿之类的地名。在最初或许真正沿用的英国城市的地名中,有一个地名带有强烈的反英情绪。1713年,马萨诸塞州的拓居者在选用莱克星顿这个地名时,确实是为了缅怀他们的故乡。但是1775年当美国人在莱克星顿打响了美国独立战争第一枪的时候,肯塔荃的一些人听到在莱克星顿所进行的战役倍受鼓舞,他们便把他们的营地也命名为莱克星顿以纪念和英军作战的勇士们。今天的美国仅有7个地方叫伦敦, 然而却有19个地方叫莱克星敦。

崇尚法国是来美国垦殖者一种情怀,这不仅表现在精神层面,也反映在地名上。随着大片被占领的土地开辟,美国需要成百上千的新地名, 欧洲依然是最好的来源。最盛行的是选择法国地名,因为法国人曾帮助过殖民地的开拓者,法国的贡献不仅仅是独立战争期间所提供的重要援助,而且还有伟大的法国哲学家的智慧和精神教诲,特别是伏尔泰、卢梭和孟德斯鸠他们的社会和政治主张是许多殖民地的革命领导人所熟悉的, 这些主张在当时的革命斗争中曾起到了鼓舞和指导的作用。另外,法国还一直是美国人文化上的灯塔。这种革命情操可以体现在美国如今有14个巴黎、22个拉斐特和费耶特、10个蒙彼利埃、15个莱昂斯和5个叫拿破仑的地方。法国政府曾认为,纽约巴黎城的命名是为了纪念法国的首都,所以1951 年曾邀请该城的一位代表参加巴黎举办的两千年盛会。殊不知,纽约巴黎城的命名不是为了纪念法国的首都巴黎,而是为了纪念它的创造者,一位叫艾萨克·巴黎的德国人。


崇尚英雄和名人是老一代美国人的一种情结,这种情结在地名上的表现尤为突出。19世纪中叶,借用外国地名的热潮开始降温,南北战争之后,沿用军事英雄和国家议员的名字命名城市又成为时尚。显而易见的例子是,美国首都是为了纪念美国第一届总统乔治·华盛顿而命名的。林肯遭暗杀后,全美就有19个地方用林肯的名字命名以纪念这位总统。今天以美国总统名字命名的地名以麦迪逊为最多,共28处。以下依次为克林顿25 处、华盛顿23 处、门罗2 处、杰克逊19 处。甚至哈里逊和泰勒也有10多处。然而,却没有哈定和艾森豪威尔。在北达科他州还有以普鲁士总理傅斯麦名字命名的城镇。

另外,华盛顿还有以火车卧铺车厢的发明者普尔受的名字所命名的城镇,铁路巨商在杳无人烟的荒野修筑铁路时,需要命名数以千计的拓居地。出于对名人的崇拜, 他们常常乐于冠以与名人有关的城市大名。南部大干线之所以取了诸如约克、拉格比和利兹的站名正是由于有英国人在此段铁路投资的缘故荷兰富翁投资堪萨斯城南段线路导致出现了阿姆斯特丹站和尼德兰站。在蒙大幸州,因为南太平洋总督曾设宴款待过坐火车路过此地的一位塞尔维亚资本家,所以就产生了个叫贝尔格莱德的地方。

在犹他州,怪癖的百万富翁托马斯·W·贝克耐尔,表示要向他的姓氏命名的城镇捐赠一座图书馆。瑟伯镇的居民很快就把自己的镇名改为贝克耐尔,但格雷森镇的居民也这样做了,他们也要参与这笔交易一个所罗门式的明智裁决结束了这场争议, 瑟伯镇仍以贝克耐尔为名,而格雷森镇则更名为勃朗汀,这是贝克耐尔夫人娘家的姓氏。结果两个城镇平分了这些图书。

复古主义思潮历来有着肥沃的土壤,并在地名领域生根发芽。18世纪末,美国的复古主义思潮导致了一系列效仿特洛伊、罗马、斯巴达和雅典等城市的地名。每个城市的名字都有它内在的涵义。特洛伊鼓起人们在逆境中的勇气、罗马代表光荣的共和制、斯巴达倡导人们道德上的严肃和军事上的骁勇、雅典则取代牛津成为人们钟爱的大学城的别名。今天的美国就有20处叫特洛伊、14处叫雅典、12处叫斯巴达、11处叫罗马、9处叫科林斯、2处叫斯帕坦怪和1处叫斯帕坦斯堡的地名。


把地名作为历史记录仪是众多美国人的一种记忆方式。因为地名的现实应用性,总能提醒人们不忘历史,激励国人奋发向上。美国的一些地名就记录了全世界反对压迫争取自由的历史进程。在奥地利人从土耳其人手中夺取了贝尔格莱德这个欧洲城市的7年后,1796年缅因州的一个城市就命名为“贝尔格莱德” 。1807年,当丹麦的哥本哈根的人在与可恶的英国人进行浴血奋战的时候,缅因州就建立了个丹麦城。19世纪初,拿破仑面临倒台,他的军队从莫斯科撤退后的遭遇众所周知。也许是为了纪念拿破仑在该城灾难性的撤退,美国当时有好几个城市被命名为莫斯科,就连地处偏远的阿肯色州也有1个莫斯科城。


来源:《中国地名》2015年第11期
作者:苏晓玉
选稿:耿曈
编辑:周辰
校对:郭娟
责任编辑:黄馨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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