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使命驱动型组织协作,推动教育数字化创新
本文介绍了ARTstor的创立和发展过程,重点关注该组织如何与使命驱动型高等教育机构协同推动创新、合作共赢,强调了理解并尊重高等教育机构工作人员以及与他们合作的重要性,同时指出解决方案必须符合现实世界的需求。
2000年,许多学院和大学开始将各自为教授艺术史而建立的幻灯片档案库数字化。当时,我是安德鲁·W·梅隆基金会(Andrew W. Mellon Foundation)的财务和行政负责人,因为这些学术机构了解梅隆基金会对艺术和教育有着长期的兴趣,他们的资助申请蜂拥而至。基金会有兴趣提供帮助,但这意味着向数百家机构单独开出大额支票,然后他们将数十万张幻灯片(其中相当一部分是重叠的)数字化,对这些图像进行编目,请律师进行知识产权评估,并让程序员建立各自的存储库。
▍建立你的组织
▍实现协作创新的新方法
许多营利性公司可以自上而下地下达要求改变工作流程的指令。但是当你想招募对机构使命有自己强烈看法的人时,了解他们的工作是至关重要的。这意味着了解需要采用和支持你的解决方案的员工。员工有理由怀疑外部服务提供商进入时传达的信息——“退后,我们是来解决你的问题的”。这种方式体现了你不尊重他们对本地需求的理解,并将他们排除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之外。
理解员工的工作取决于理解和尊重他们所支持的人的工作。早些时候,一位愤怒的艺术史学家让我在ARTstor上搜索“圣索菲亚大教堂”(Hagia Sophia)。虽然跳出来的结果超过了100个,但他还是沮丧地指着屏幕说:“这上面没有一张在是黄昏时分从托普卡皮宫 (Topkapi Palace) 看见教堂背面的照片。”他并不是在刁难大家,而是需要这样的图像来证明自己的观点。我们要么获得这样的图片,要么允许他把自己的版本添加到我们的平台上。这个需求是特殊的,但是真实的,帮助他完成工作是我们必须做的。我们也从此处深刻认识到解决复杂的问题需要时间。
尽管妥协很重要,但妥协不应该是停下来的地方。如果你没有达到他们的期望,那些高标准的用户就会放弃你。ARTstor的第一个项目是将一个包含18000张图片的幻灯片图书馆数字化。这涵盖了“最伟大的成就”,并提供了许多主题的广泛内容覆盖,但仍有缺陷。内容覆盖范围仍不足以满足用户的需要,有些幻灯片的质量很差,还有一些是重复的。在随后的几年里,我们将这些重复的图像聚在一起,让用户能够将自己的图像与我们的图像一起使用,并用高分辨率的图像取代了许多第三代衍生图像,比如《蒙娜丽莎》,现在用户可以放大细节,近到可以看到油漆上的裂缝。早期用户愿意接受一些妥协,而我们通过满足他们的需求并努力对原始产品进行改进而赢得了信任。
我们获得的另一个教训是:即使有一个令人信服的愿景并引入了新方法,我们的解决方案必须是现实世界的解决方案。ARTstor创建了专有软件,允许教师以内容提供方和知识产权要求为前提使用非常大的图像文件。通过明确地为图像用户开发软件,我们可以添加其他以营销为目的的演示工具(如PowerPoint)所缺乏的功能(如放大图像)。
我记得有人对我说:“当你的视图界面做的比PowerPoint好太多时,为什么还会有人更喜欢使用PowerPoint呢?”PowerPoint无处不在,只有找到方法,允许我们的内容在PowerPoint中使用时,我们才成为解决用户和现实世界问题的有用部分。
麻省理工学院经济学家埃里克·冯·希佩尔(Eric von Hippel)观察到,人们想要自己解决问题的一个原因是,他们信任自己的同事,而对外部代理商的动机缺乏信心。对外部公司的目标是否与自己目标一致的怀疑并不容易被打消。然而,协同创新是可行的。六年前,哈佛大学经验丰富的员工毫不犹豫地告诉我们,ARTstor所有的内容和服务对他们或他们的用户没有任何帮助。但是今天,哈佛大学投入了员工时间和资金,与ARTstor共同建立了一个共享软件平台的新部分。
这当然需要时间,但我们认识到,你不能通过告诉有使命感的伙伴他们错在哪里来赢得信任,你只能帮助他们做他们认为正确的事。通过尊重优秀高等教育机构员工的工作,我们减少了他们试图独立完成所有事情的理由。我们越成功,他们也会越成功。
詹姆斯·舒尔曼是ARTstor的主席。此前,他是安德鲁·W·梅隆基金会的财务和行政负责人,当时他与人合著了《生命的游戏:大学体育与教育价值》(The Game of Life: College Sports and Educational Values)。
来源:《斯坦福社会创新评论》2010年秋季刊
原标题:CoIIaborative Chan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