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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lightener专访 | 专栏采编组:我们与是光不得不说的小故事

这是光 是光诗歌 2020-01-18

点击关注“是光诗歌”,发现大山孩子手里的光!

这是 是光诗歌  第 268 次  与你的动人分享



Enlightener|专栏采编组

我们与是光不得不说的小故事



@Halona


我已经记不清楚是先遇见的“是光”,还是先知道康瑜,朋友圈信息更新的很快,关于公益或者诗歌的都会去了解一下,然后关注+点赞+支持三连。

 

初次参与“是光”是报名了2018年春光课的“读诗音频征集”,之后收到了报名成功的通知,进入了志愿者群。加入“是光”是在18年10月报名参加了“是光”Enlightener专访专栏志愿者招募,在家里突然收到康瑜的电话,通过电话面试,紧张等待后,成为了“是光”Enlightener专栏的一名排版。

 

其实,我只是远程在线的做些简单的排版,专栏最主要的是负责采访和撰稿的小编们,他们才是专栏的主力军。然后根据校对们的意见,进行微调。

 

孩子们的诗,印象深刻的是去年秋天杨建波小盆友写的。

 

“人生就像一颗小草,

时间一到就黄了。”

 

我们的小诗人,年龄虽小但对于人生确有非常深刻的感悟。

 

说实话对于“是光”这种公益,大家能做的很多,但是目前做的还是非常少,因为愿意舍弃自己的生活全身心投入的人太少了,说到底都大家都还是利己主义。像康瑜、田田这样全身心投入完全利它的人,应当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希望在未来有更多的人加入“是光”,关注“是光”。

 

让更多小镇的未来,满是希望。

 

@牟姑娘。


认识康瑜是在去年四月。彼时我在另一家公益教育机构做兼职采编,那一期推送任务就是采访康瑜。添加她的微信把采访提纲给她看后,她给了我三篇关于她的推送。我仔细看完之后就完成了采访稿子。

 

我是流着眼泪读完那篇康瑜的采访《她把诗歌变成大山孩子手里的光》一文的。

 

从三四线农村高中到西北农村读大学,再到一线城市读研,身边的同学换了一批又一批,这其中的差距让我止不住的心惊和担忧。而更让我震撼的是,有这么多优秀的人,她们放弃了一些看起来前路顺畅的其他选择,实打实地做一些努力去改变这种现状。

 

彼时我所在的教育机构在五月举办了一场公益论坛,我在台下听康瑜讲孩子们的故事,看孩子们写的充满灵气的诗歌,为着故事里传达出来的真挚动人的感情热泪盈眶。

 

那是我真正认识康瑜。

 

后来看到她朋友圈招募志愿者,我毫不犹豫地报了名。

 

第一次接到康瑜电话通知我录取的时候,我高兴的在宿舍尖叫。为着自己有机会可以做一点事情,更为着康瑜的这份珍视。

 

她珍视每一个志愿者。

 

后来我采访了很多“是光”的志愿者,他们每一个人明明做了那么多了不起的事情,可是他们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做的太少了,我常常惊叹于这种遥远的相似,也为自己是他们中的一份子而庆幸。

 

每次谈到这份志愿者工作,我都能两眼发光的跟周围人讨论很多。偶尔会有朋友说我善良、高尚之类,我就会特别认真地纠正说:在旁人看来,这份志愿者工作是付出,是奉献。可是只有“是光”的志愿者们知道,这份工作给了我们每一个人巨大的精神奖励。

 

说到期待,短期目标是拥有一件有“是光”logo的衣服;长期目标是多赚钱,以期能够规划出一部分让康老板少发愁一点点(公益缺人更缺钱)。

 

再浪漫一点,我希望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七十岁的时候我还是“是光”的志愿者。

 

@书晗


我是书晗,深圳的长春人,现在在美国田纳西读教育。认识“是光”还要从我大二之前的暑假说起,非常偶然地看完了一篇关于康瑜的推文,就迫不及待地报名了“是光”的志愿者。不久之后回美国读大二,一直在群里潜伏的我有一天看到招“人物专栏志愿者”的通知,暗搓搓报了名,被康老大加了微信聊了聊,结果竟然录取啦!

 

现在的我大二也已经过完了,很感激这一年虽然学业感情双重压力而且人在异乡但依然没有放下“是光”的任务,不管是期末赶稿还是一个人在宿舍熬夜写到凌晨两点,都是回首看来的“高光时刻”呀(≧▽≦) 希望“是光”和我继续不离不弃。

 

@浩天

 

18年年初,康瑜师姐加了我微信,希望能在人大诗社里帮忙征录一下读诗音频,我也就由此在“是光”的读诗志愿群里藏了下来。

 

坦白讲,一开始对“是光”的感受中,“好奇”远远多于“认同”。那时候,孩子们的诗在我眼里也只是“童趣”而已。因此,18年春天到秋天,半年里看到“是光”几次征集新媒体、读本的志愿者,我都没有参加。

 

我已记不太清变化开始于何时,但我确定,当我看到下面这首诗时,心里已经笃定,一定,一定要努力为“是光”做些什么了:

 

《星星》

小时候

问奶奶:星星是什么?

奶奶说:人死了就变成天上的星星

现在

爷爷奶奶变成了天上最亮的那两颗

我常常望着夜空不说话

等星星说话

 

这首诗后来随着康瑜去了很多地方:演说家的舞台,大报纸的推送……但我仍记得初见此诗时,心中晶莹剔透的沉默与悲伤,如此干净,如此安静,又如此脆弱。

 

我突然发现,“是光”小诗人已经与我从前看到的那些,如“灯光把夜幕烫了个洞”的童诗不一样了;“是光”带给孩子们的也绝不仅仅是“童趣”的发现,更是一种表达的能力——对于父母在外,大山阻隔,看似活脱,实则封闭的他们来说,这是何等奢侈的技能,又是何其珍贵的机会啊。

 

参与的路也蛮波折的。18年初春到秋天,我努力参与了两次音频录制,然而都没被选上。起初我并不服气,但当我听到群里小伙伴的音频后,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哪里来的勇气去录制……整个夏天其实都蛮消沉的,因为开始想帮“是光”做事,但什么都做不了。于是18年“九九公益日”那次真是卖了命的在票圈宣传(发自己的丑照真的,很不好意思hhh),也是想着,好不容易能做一点了,那就多做一点。

 

机会在秋天来到。18年10、11月,我还在台湾大学交换,手上有两篇论文、两篇读书报告,大陆这边未了的报社、诗社事务,还要见缝插针地推行台湾旅游计划。“Enlightener”计划就在这个时候启动了。怎么说我那时的心情呢?

 

大学两年,经过无数次试验与证伪后,我终于找到自己最感兴趣的三件事:诗歌、教育与人物采访,还有比“Enlightener”更满足这个条件的事吗?

 

剧本《天使来到巴比伦》中有一句台词:“先生,我站在长长的队里领我那一小把糖,队很长,我没排到”。我已经在“是光”的队里排了很久了,音频我做不了,新媒体我不够专业,现在上帝终于用最精美的包装,挑了我最爱的口味,把糖递到自己手里,我怎么会松开呢?

 

然后就是半年了,这半年里“Enlightener”成了我另一种计时方式,一个月可以这样划分:接到采访任务的一周——构思采访与执行的一周——写作的一周——反思与期待下一次任务的一周。一个月一篇的任务量非常宽裕,既不会因为疏离太久而手生,也不会因为太过密集而厌倦。

 

与“是光”成员交流的过程中,也一遍遍完善着我对这里的认知——我几次陷入了一种“乌托邦”的错觉:这里每个人都会强调“自己做的工作很少”“没什么可采访的”“是光诗歌的志愿其实不会占用过多时间”“熬夜主要是自己习惯害的”……大家都想着还不够,再做一些,而又特别理解遇到困难,无法完成任务,需要有人临时接锅的朋友。“严于律己,宽于待人”在这里似乎是一种常态,这种常态背后是同一个梦、同一份爱,当然还有“是光”科学的设计。

 

许多“是光”的朋友都会提到,自己在帮助“是光”成长的同时,“是光”也在帮自己成长。我也同样如此。在加入“Enlightener”的同时,康瑜师姐还邀请我做了另一个“慢读书”的计划,大概是带着老师们每天读一点书。虽然这个计划目前因为各种原因搁置,但那时候为了做一个靠谱的“领读er”,每周都会逼自己读两三本童诗方面的著作,填补空白。后来师姐又给了我在课程组读本组做志愿的机会,于是诗歌的学习、收集与整理就更变成了日常。作为一个创作者,许多“是光”的小诗也会让我质疑自己的写作——是否早已偏离了“表达”的初心……

 

故事与情绪都太多了,一落笔便不能收束。大学三年参与过十多个校内外组织,“是光”最让我感到幸福。而我深切地明白,支撑起“是光”,让我们“幸福”的东西,主要并不来自我们笔下的故事,而是资金的筹备、项目的评估、一线诗歌老师们的付出,以及康瑜师姐和田田姐的头发。

 

每一个采访者最应该感谢的都是受访者,是他们的付出,让文字成为了故事。

  

写在最后:

“Enlightener”专栏出来近半年,小编们一点一点探索如何更立体地展现“是光”背后的志愿者们,如何写好专访......两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小编(小青和Gloria),他们更喜欢将自己隐藏在每一篇专访的文字里。

 

发掘更多有趣的故事,让大家更了解“是光”的志愿者,了解“是光”,是采编组每一个小编的心愿。




人物|采编组

撰文|自述

本期编辑|Halona 

校对|陈生&逸雯&田田


Enlightener专访往期人物:


| 顾佳文 |  | 麻小树 |  | 欢欢和梦露| | 张熙雯 |

|卜一 |    | 肖华 |   | 荷三 |  |章玲琍| 

 |王 庆|   |张田田| |张湲婧|  |景筱屹|

|王卓群和刘芯爽| 

|王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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