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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一线声优也开始下海做ASMR了

mumu BB姬 2021-04-06


mumu丨文


最近经常会在网上看到各种国外疫情的消息,因为国内早已经复工很久了,有种特别的感慨情绪。


就像今天7月1日东京迪士尼再次开园,记得几个月前,我还看到日本网友各种羡慕上海迪士尼开园。



日本从4月份开始,宣布国家范围内进入紧急状态,部分地区学校停课、公共娱乐活动叫停、要求居民停止不必要外出等等。


虽然并非所有地区都执行强制措施,依旧对日常生活生产造成了巨大影响。之前还在网上看到各种搞笑图,像日本这边的地下偶像产业基本都以“能面对面”为核心卖点,结果现在公演、握手会都不能办了,倒了一大批。


(最近好不容易开放公演后的偶像Live,用透明塑料包围的舞台)


(无法碰触的掌心)


相对来说,国内朋友感受最深的应该就是各种新番动画延期。4月份本来是新番旺季,结果动画公司的工作人员都在家隔离,几个月来,很多期待的作品陆陆续续传出延期甚至停播的消息。


7月、10月的动画新番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我还记得前段时间BB姬之前接到过《关于我转生变成史莱姆这档事》手游的推广,正校订着稿子呢,结果忽然接到消息说动画要从今年10月延期到明年。



疫情对动画行业,特别是声优工作影响更甚。


日本从中央到地方都大力推行的“避免三密”防疫口号:避免通风差的密闭空间、避免与多人接触的密集场所、避免近距离的密切对话。



然而录音室为了保持静音,常年就是密闭状态,声优们要在狭小的空间里围绕在麦克风旁配音,完全符合了“三密”的条件。


不太能理解的朋友可以参考一则国内旧闻。


16年的时候,李世宏先生给Dota2的齐天大圣配音,录音室里没有空调没有风扇,上海的三伏天里就这么光着膀子工作,一闷就是好几个小时。可以想象声优的工作环境。




日本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几乎所有声优都没有工作可接,线下活动被迫中止,只能在家隔离休息。


很多声优在家也并没有闲着,在INS、推特上整活和粉丝互动。不少人在油管上开设各自的频道,成为Youtuber。


有做游戏实况的,有唱歌跳舞表演才艺的,也有像小仓唯这样,在油管上做吃播ASMR的。



大晚上的,让我给看馋了。



喝完日本酒会用啤酒漱口的“酒豪”茅野爱衣,就在自己的油管频道开设了品酒栏目,富有个人特色。


(《未闻花名》里的“面码酱”竟然这么能喝,可能会让你意外)



如今几个月过去了,日本的疫情大幅缓和,动画行业重新开工,录音室也陆续开放,总算是慢慢进入了正轨。


不过在疫情还未结束的情况下,为了分开麦克风并保持社交距离,录音时基本都会限制人数(3人)。


与之前最多容纳10人相比,很多电视动画的后期录音要花上三倍多的时间。对于声优来说,因为工作量少了的缘故,收入大幅度缩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图文无关)


毕竟都是靠声音吃饭的,很多声优开始接ASMR的活,这是以前完全不敢想象的。


上坂堇、竹达彩奈、逢田梨香子都陆续推出了以“治愈”为卖点的ASMR作品,最近引起了不小的话题。(这社团也太有钱了)



印象中,ASMR是属于10代20代年轻人的小众圈子,在油管爆火后引进国内都没几年。当时正逢国内直播平台野蛮生长的时代。


因为ASMR制作起来门槛很低,只需要一个仿人耳的双声道麦克风就能录制。道具方面新手一般也就用到毛刷、棉签,都是常见的生活用品。


于是不少女主播穿着黑丝袜、露胸衣,打着助眠的旗号进行擦边球直播,言语间挑逗着屏幕前的观众,为ASMR披上了网络色情的外衣。



受众确实广了,也出圈了。很多人原本是为了治愈失眠才接触ASMR,最后却因为ASMR更加失眠,你说奇不奇怪。


后来你们都知道了,这些“伪ASMR”因为性暗示等原因被全网封禁,你现在打开B站搜索相关内容都没法显示结果。



国内基本是没有生存土壤了,国外呢?这种小众文化进入日本后,又结合广播的特性,衍生出来一种另类的ASMR文化。


除了正常的采耳音频外,隔壁日本还有不少搞颜色的R18 ASMR同人。通常就是给你一副插画封面,预设好场景舞台,然后声优咿咿呀呀的对着麦克风耳语。(自己想像)



现在不少为同人、黄油作品配音的“里声优”,也会涉猎一些ASMR的内容。本身ASMR就比较讲究身临其境的沉浸感,想像下男/女朋友对着你的耳朵吹热气,画面感就来了。


所以很多人听到上坂堇、竹达彩奈这样的人气声优出ASMR,就有一种错愕的感觉。差不多就像是有人问我:


你知道波多野结衣吗?-不知道。

你知道三上悠亚么?-那是谁?

上坂堇这名字听过没有?-啥?她也下海啦?



(划掉)BB姬为了感受人气声优的ASMR到底怎么样,亲自下载下来批判一番。(/划掉)



说实话,我之前也没怎么接触过ASMR,实际体感下来类似闭上眼睛,用声音在“感受”一出动画短剧。(听不懂日语还是算了)


就像妈妈在厨房做菜,一边惦着勺一边听着客厅里的电视声音。又或是打开直播平台,不看画面只听声音。



这里有个大前提,我们要解释下。


日本有着很深厚的“放送文化”。假如你去过日本就知道,当地的线下服务非常不错,电视、电台广播有很大的受众。(所以日本的互联网真是弱爆了)


几乎每个略有人气的声优都有自己的广播节目。大部分新番、游戏活动啊之类的,推出前大都会有配套相应的广播短剧。许多声优的个人节目也经常一做就是好几年。


(类似的搬运翻译B站、微博上都有很多)


从国人的视角来看,你会疑惑这种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做广播剧完全不吸粉嘛!但是对于核心粉丝来说,却是很好的了解偶像的方式,算是种粉丝福利。


看到这可能你就明白了,为什么疫情之后,很多没有录音室条件的声优都去开油管频道了。


在疫情的大环境下,ASMR相对比较低的录音门槛反倒成了优势条件。(毕竟只要自己一个人就能完成)



不少日本人听完,发出了感想。



“既然这个企划是以“人气声优/治愈”为卖点,那就别请上坂堇、竹达彩奈、逢田梨香子了呀。我更想要能登麻美子、早见沙织、茅野爱衣这样的!让她们对着我的耳朵说:好勒好勒,来吧好孩子#爱心。”



还有人提议,不如请小仓唯做吃播ASMR,边喝酒边嚼猪杂,或者让早见沙织刷刷刷刷刷,或者让上坂堇伏特加吨吨吨……


这年头谁都不好混,一线声优也要做ASMR了。



当然,真论ASMR还得看日服《英雄联盟》


每次玩日服,女英雄的死亡惨叫总能够消解我对于自己送人头的愧疚感。


(上坂堇超激ASMR)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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