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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鸣:糊汤米粉的源头?

遐龄 鸿渐风 2023-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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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故乡:张明先生的夜行记于作者刻骨铭心,于读者波澜起伏。本人也有终身难忘的夜行记。一是没有张先生的文字功力,二是时间于我仍是宝贵,也属心有余力不足吧!昐更多类似佳文,共忆逝世的岁月。


霜叶秋峦:张先生新作一如既往,主题纯樸,语言清新優雅樸實,人物情景親切可觸,鄉音鄉情濃郁隽永。”夜行”纪録了一個時代一代青年。纪實美文足以傳世。


小小:作者第一次公开你埋在心里四十八年的故事,既感动,又向往,如果时间能倒流,来个第二次握手,该多浪漫。 我从张港夏场多次走夜路到城关,路上近十个小时,要是有这样的风景那该多美。 好人有好报,作者的夫人更是一位少有的贤妻良母,是同学同事朋友们公认的贤内助。


忘不了,岳口的那碗米粉

 

                                遐龄

 

 【编者按一碗米粉,属地之争,从未停息。本号不持立场,但可看戏不怕台高。管他呢,至少争论没有跳出天门大范围之内,还是属于天门“非”著名美食。若是有天门之外的地方来争是他们的,喏我拼了老命都要争回来嘀。黄潭的老乡们,公号虽然没有留言功能,但是恁朗们也不要闷躁,要想反击,在公众号的“发消息”上留言或给小编电邮:449027919@qq.com,我们为恁朗们刊发出来,来出这一口气(一笑)。

 

 


每一次回到家乡岳口,过早吃米粉,是必须要做的功课。闻着那粉馆的香味,将两个生土鸡蛋用滚烫的糊汤冲熟、加了双倍的鳝鱼臊子之后,扑到了那一碗梦幻般的汤粉面前,津津有味地吃下,意犹未尽、还嫌不足!

 

有一次,觉得实在是不能解馋,目不转睛的盯着下粉的老板那还剩大半碗的鳝丝臊子,垂涎欲滴,满脸堆笑的和那歺馆老板打商量,能否看在我远道而来、低声下气的份上,把那碗里的鳝鱼臊子都卖给我算了!“不行!都给你了,还有一大盆米粉没有卖完,我还怎么做生意?”大概是没戏了,我懊脑不已!

 

咋整呢,忽见老板有事转身离开,只见一少年,就用筷子在夹着鳝鱼臊子放进了自己的碗里,他可是比我要大胆多了呀。我看得眼馋,说时迟 那时快,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毫不犹豫的伸出五爪金龙,拈了一小把鳝鱼臊子放入嘴吧之中,火速端碗离开回到桌子上了!看来不来点绝招,使些手段,这美味能让你如愿以偿吗?当然也不能抓光了!很快,老板就出来了,那个少年对着老板说道:爸爸,那个人在抓臊子吃。原来,他是老板的儿子呀。怪不得他那么淡定地夹着臊子在吃,我满脸羞愧。

 


胃是有记忆的!舌尖以及舌的两侧边缘也是有记忆的!隔一段时间久了要是还吃不到这美味,那是要出问题的。说了半天,要是不说说这款美食、尤其是那鳝鱼臊子是如何弄成的,不摆活一下,恐怕心里也不会淡定下来!

 

先说那魂萦梦系的臊子吧:放好比脚盆还大几倍的一大锅水,将那笔鳝、也就是说钢笔粗细的活鳝鱼十多斤左右,放入锅内。记着,鳝鱼粗了不行,肉质太老;细了也不行,肉质太嫩。只有预先用清水喂养了几天的笔鳝,当仁不让。再来慢慢加热,刚开始鳝鱼还很高兴,游弋穿梭,时而伸头玩耍,随着炉灶里的劈柴火越来越旺,鱼儿们有些慌张无措了。哎,谁叫你是一稀罕之物呢!只见一个硕大的锅盖迎头盖上,防止鳝鱼成功脱逃!一大锅水终于开了,马上将那大半熟的笔鳝捞出过水降温。只见歺馆打下手的,拿起一块筷子长短的竹片,将那蜷缩成团的鳝鱼从头至尾方向划拉几下,鳝鱼立马就肉刺分离开来。

 

重头之戏鳝鱼臊子的制作就更讲究了,臊子不是人们所说的油炸,而是在锅里倒入菜油之后生姜呛锅,将原先剝落下来的鳝鱼弄成小条,倒入锅中慢慢炒制,待那鳝丝慢慢出汁变色变干之际,倒入一种叫紫酱的东西和那鳝丝一起翻炒,真正的主力紫酱出场了!紫色的酱是用大麦加上面粉腌制而成,其中极为重要的一环就是日晒夜露!就这么简单,两个字:“晒、露”!不停的晒,晒足几个月,吸收日月之精华,直至酱色呈深红色,用时单独用油先炒至紫色,谓之紫酱!眼看锅内臊子大功告成,浓郁之极的复合香味扑面而来。

 

与此同时,将那鳝鱼带血的头刺,清除掉内脏后,一古脑儿的放入锅中慢慢熬制,火不能太大!待到鳝鱼骨血的精髄全部溶入汤中,将残渣捞起弃之。汤中放些生姜之类的压腥作料,不用加盐,纯碎的原汤。又将那上好的绿豆生粉用水调和勾芡,注意要缓慢均匀的搅动!为什么不放盐?因为糊汤粉的所有作料都是放在一桶叫𠧧的东西里面,需要多少,往碗里放就是了。这里特别要提的一种佐料,那就是胡椒粉,而且要产自海南的真正的黑胡椒粉,少了此君,索然无味!

 

再说那米粉的制作。精选优质大米,浸泡24小时左右,捞起先蒸煮一次,磨成浆后再蒸一次,放入一特制的容器里。容器底部全是小孔,以便原浆在压力之下流出成细丝状。容器被放在大锅正中上方,连接着一根几米长短的木杠,木杠远端有一徒弟缓慢的将那木杠往下压,压力传导至装米浆的容器,米线便慢慢掉入锅内成型,之后捞出过水备用。

 

你就准备亨受这人间极品美食吧!说了到这儿,我实在不愿扫了朋友们的兴,唉,不说也罢!但又实在是按捺不住,现在的米粉,都是那黄潭二字弄的不伦不类呀……

 

不时的在网上看到所谓的天门传统美食、黄谭米粉了。米粉从什么时候变成黄谭的了,无从考证。但我知道糊汤米粉这款美食,与天门黄谭没有关系,更无什么传统了!每毎看到冠之以黄谭的米粉,便耿耿于怀起来,如哽在喉,不吐不快!涉及到冠名的问题,马虎不得!我自幼在岳口吃岳口米粉长大,直到离开岳口,外出工作,从来都没听说过什么叫黄潭米粉,这米粉,跟黄潭有什么关系?那时的黄潭,哪来什么像样的大集镇?农村单家独户的,做出来的米粉卖给谁?当然,他们也做不出如此美味的米粉来。算了,说多伤人。


但是,我所知道的是他与岳口的“廖万兴”,关系深远,渊源颇深。明确无误的告诉你们:天门岳囗,跟岳口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知道著名的粉馆婆婆吗?那就是我的朋友、同学黄邦烈的嘎婆(外婆)——廖万兴掌门人。粉馆婆婆之所以在岳口亦或在天门有很高的知名度,源自她一辈子都在从事与汤粉有关的工作。仅从婆婆的年龄、辈分来看,从年轻时候就已开始做汤粉生意的,潜心研究,经营了一辈子这碗米粉,已将这碗汤粉打造成了美味佳肴,令人食之不忘。


 糊汤米粉这款美食、曾经牵动过多少游子之心,那一种刻骨铭心的味蕾的记忆和亨受,无以言表,只能在心底意会。一碗米粉,伴随着故乡,令人牵肠挂肚,魂牵梦萦;他慰藉着游子们的思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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