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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周年祭丨名伶上官云珠的红颜薄命

新三届 2019-06-06


人物简介


上官云珠(1920年3月2日-1968年11月23日),江苏江阴长泾镇人,女,名均荦,字超群,小名亚弟,又名韦亚君。中国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中国影协会员,上海影协常务理事,上海市政协第一、二届委员和第三、四届常务委员。1968年跳楼自杀。


原题

名伶上官云珠不堪迫害跳楼 

尚存意识送医途中身亡



核心提示:上官云珠,著名电影演员,因在《一江春水向东流》《乌鸦与麻雀》《枯木逢春》《早春二月》等经典名片中塑造了性格各异的人物形象而蜚声影坛,并1962年入选“新中国二十二大电影明星”之一。然而,在1968年11月23日凌晨,她却从自己的住所——上海建国西路一栋居民楼的四楼跳楼自杀,死前没有任何亲友在侧,也没有留下任何遗言。



以下文字实录来自凤凰卫视《冷暖人生》节目:


韦然:就这个,这个窗户,我知道她是当时是意识清醒的,还可以说话,还可以说出来自己是楼上几号,跳下来以后还没死,然后拉到医院,到了医院不救治,究竟她在跳下去之前,也就是那一个小时,那两个小时,她在做什么,这个是没法知道的。


我妈妈死了以后没有骨灰,什么都没有留下,就是一个游魂,没有一个定所。我就做了一个很简单的墓碑,上面呢,雕了一个妈妈的浮雕,顶上呢,不是像一般的墓碑,是一个平的,这个石头上面就是毛茬,我妈妈是夭折的,她没有顶,48岁就死了,她没有,没有走到她应该走到的那一步。


解说:韦然,65岁,上海人,她随母姓,母亲名叫韦亚君,她还有一个更为人所知的名字上官云珠。



韦然追寻母亲的踪迹 

等于从零开始


韦然:那是1978年的12月,接到上海的通知让我回上海来参加我妈妈的平反追悼会,这个平反追悼会找不到一张照片挂在灵堂上,后来是电影厂没办法,从档案里面找了一个一寸的,工作证上证件照,上面还有个钢印,翻拍放大,我妈妈是个电影演员,没有一张照片可以挂在灵堂里,全部就文革的时候,就是怕被牵连怕什么,都能烧的烧,能撕的撕,全毁光了,那么你想,我想追寻我妈妈的这个踪迹,等于是要从零开始。


韦然:很小的时候她来看我,我对她很陌生,我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不见她,我奶奶当时就拉我,说你妈来了,你去看,我就好像害羞还是怎么,就使劲躲,我妈妈就说,我走了,再见走了,实际上她躲在一个柜子门后面,蹲在那,就是让我放松警惕,跟着奶奶出来,刚一出来,我妈妈从后面露出来,跟我像捉迷藏一样,这个情景我记得很清楚。



解说:韦然是上官云珠和第三任丈夫程述尧所生的孩子,小名灯灯,他一岁多,父母就离婚了,灯灯跟了爸爸,爸爸再婚后,便把他送到北京的爷爷奶奶家,所以他对母亲的记忆非常稀少并且零散,那个世人所谓的“大明星上官云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在母亲死后多年,韦然从他人的描绘中重新勾勒母亲的模样。


韦然:摄制组里会有一些比较底层的工人,他们要下去出外景,你得准备一套东西,毛巾、脸盆、牙缸、饭盆,这时候对他们来讲是个负担,我妈妈会买一套东西送给他们,拿一个网兜,脸盆什么的,肥皂、牙膏,买好了给他们,然后呢,和一些演员一起下去的时候,她给大家做袜子,江南的冬天很冷,我妈妈自己缝,不光自己穿,还送给比如说黄宗英啊什么,所以他们黄宗英的文章里特别写道“上官袜”,管这个袜子叫“上官袜”。


记者:这些都是您听,就是后来您在追访往事的时候。


韦然:对,就是接受网兜的人亲口说的,因为后来已经是电影厂的一些干部领导了,那时候就跟我说,我欠你妈妈的,你有什么要求你提,我一定帮你。



暴烈如火杀伐决断 

上官云珠继承“韦家脾气” 


解说:1968年11月23日凌晨,上官云珠从自己的住所上海建国西路一栋居民楼的四楼,跳楼自杀,死前没有任何亲友在侧,也没有留下任何遗言,韦然后来搜集的照片,几乎每一张母亲都在笑,甜美的笑,和善的笑,以至于让人意识不到她也曾有过的悲伤、焦虑和愤怒的时刻。


韦然:那年暑假,我姐姐好像丢了一个手表,惹得我妈很不高兴,也许我妈在电影厂里,还有什么不开心,她那天回来得很晚,中午,饭桌上给妈妈留的饭,妈妈在这吃饭的时候,一边吃饭,一边骂我姐姐,我姐姐回了几句嘴,我妈妈站起来回身就给她一个耳光,大吼着打她,然后我吓得跑到那个沙发后面,背后去藏着,我妈妈姓韦,娘家本身姓韦,韦家有一个说法叫“韦家脾气”,包括我舅舅我的姨,他们都有,都说都是这种脾气,韦家脾气,火爆,就是不能够隐藏,不能够压抑,要发出来。



解说:那个挨打的女孩名叫姚姚,是上官云珠和第二任丈夫姚克的孩子,这是韦然第一次亲眼目睹传说中的“韦家脾气”,虽然这脾气从未在自己前面表露出来,他后来听说,就连自己的母亲也挨过母亲的打。


韦然:在同事眼里,我妈妈就是第一大好人,非常会交际,非常会做人,但是她对亲人包括跟我父亲离婚的时候,我父亲不肯离婚,因为我刚一岁多,就好像求我妈妈,看在我还小的(份上)不要离,我妈妈也非常非常气愤地打过我爸爸,为什么我知道,当时是我叔叔,那时候还没结婚,还是单身,常常去哥哥家,那次正好去哥哥家,坐在那的时候,眼看我爸爸跟我妈妈吵起来,吵到激烈的时候,我妈妈去打我爸爸,我叔叔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上官云珠与女儿姚姚


16岁嫁同乡富绅 

成名后离婚再嫁编剧才子


张其坚:我就欣赏我妈妈到哪里都觉得是眼前一亮的,她的形象就是在这个群众当中一走,在这个火车厢里一走,马上就一盏灯,很亮的灯照到这个车厢里,哎呦,太好看了。


解说:张其坚,79岁,上官云珠的长子,1920年上官云珠出生于长泾镇,16岁她嫁给同乡富绅张大炎,第二年二月张其坚出生,5个月后七七事变,抗战全开,上官云珠的一个姐姐在日军轰炸中遇难,之后举家逃难,终于在1938年落脚上海,住进平民聚集的庆福里,张大炎教书谋生,上官云珠则在何氏照相馆当开票员。


张其坚:妈妈每天就是到照相馆去上班,这里面我还记得的几个片段的形象,一个是我妈妈学自行车,自行车是个白的女车,就在庆福里弄堂的门口,骑过来骑过去呢,那时候我父亲扶着,扶着那后把。


过了几年以后,她不是认识了姚克了嘛,经常到姚克家里去的,我就跨着自行车的后面,她驮我去的,姚克呢,他家有一个电动的火车,自己铺了个轨道,在里面咚咚咚可以开车的,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到他家里去,就是喜欢玩这个。



解说:张其坚小名恬恬,年幼天真的他,在玩小火车的时候不并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位姚克叔叔,父母的婚姻走到了劲头,到照相馆上班的第一天,容貌清丽的韦亚君,就成了橱窗女郎,在充满欲望和机会的上海滩,这个连国语都不会说的乡下女子,敏锐而又执着的找到了自己的前途,她迷上了演戏,进戏剧学校演员培训班,从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到慢慢有了一点名气,而相较于编剧界的才子姚克,不愿意她抛头露面的丈夫张大炎,已经不能带来任何帮助了。1943年,已经有了艺名上官云珠的韦亚君,与张大炎协议离婚,同年与姚克结婚,她也离开了庆福里,搬进了法租界的花园洋房。


张其坚:我父亲呢,我认为一直是爱着我的妈妈,他比我妈妈大8岁多,看着我妈妈长大,实际上就小孩就看上她了,就想娶她,后来就终于娶到了她,她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要出去以后,我能看得住吗,他所以不放心,他不放心并不是不爱她,而是怕失去她,父亲是在长泾去世的,我在他病床旁边的抽屉打开,发现了我妈妈跟他结婚在一起的照片。



程述尧坐实贪污罪名 

为了事业上官云珠再次离婚


解说:1944年,上官云珠和姚克有了女儿姚姚,然而姚姚不到两岁,经常外出演戏的上官云珠,发现姚克爱上了其他的“官家女子”,断然离婚,之后国共内战,上官云珠却和旧上海的电影一样,迎来了最黄金的岁月,《一江春水向东流》《万家灯火》《太太万岁》《乌鸦与麻雀》,她演虚荣算计的姨太太,也演悲苦无告的良家女子。


她显露惊人的才华,也从不敢忘记勤奋、乖巧、圆融和低调,她给摄影师们买领带和巧克力,所有人都觉得以她的名气,完全可以不必这样做了,只是她性格内里的另一面,“韦家脾气”的爆裂和决断,却从未在亲人和爱人之外显露,1950年,上官云珠带着6岁的姚姚,与兰心大戏院的经理程述尧结婚,那时张其坚也从长泾来上海读书,再次与母亲相聚。


张其坚:去的时候,正好在跟程述尧谈恋爱,我记得很清楚,她要跟程述尧约会,我们,我跟我妈就到了南京路西藏路口,我们下来,程述尧在那里等着,完了她就跟他俩,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一看他就挺喜欢他,我叫他干爹后来,他这个人非常和蔼,但是也说实话,太大大咧咧,他是这样一个人,就是什么都无所谓。



解说:1951年灯灯出生,恬恬大姚姚七岁,姚姚大灯灯七岁,三个孩子共同拥有母亲和一个好脾气的“爸爸”,然而这样的和美日子并没有维系太久,1952年新政权开始了“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的三反运动,有人举报程述尧贪污了三年前的一笔演出款项,程述尧是个政治上幼稚,生活上随性的“公子哥”秉性,厌烦了没完没了的隔离审查,于是一口应承下来。


张其坚:这个干爹就是没脑子的了,我妈妈是运动的积极分子,“打老虎”的积极分子,他没当回事,我妈妈就气的要命,那时候我就发现了,我妈气的恨死了,恨不得打死他,我在外面“打老虎”,你在这里“捡个老虎”。


解说:程述尧坐实了贪污的罪名,被解除经理职务,但他终于能回家了,他以为就此风平浪静,等来的却是妻子的离婚要求,所有的人都在劝阻上官云珠,说程述尧是个难得的好丈夫,好父亲,程述尧本人也向她苦苦哀求,然而这个身高一米五,外表柔弱的江南女子,一旦下了决心,却像兽和铁一样凶猛、坚硬。


张其坚:有一次我看见干爹从三楼往下走,我妈就拿了竹竿咣掷下去,当然她不是直接地扔人了,扔人要扔死了,那个晾衣服的竹竿,有这里到那里长了,她这个脾气“韦家脾气”要爆发出来,就不得了的,我还小呀。我实际上也只有十五六岁呀,但是我说,你跟干爹离婚,我也没办法,我劝你不要离。但她说你不知道,你不懂。



为电影而生 为演戏而活


韦然:我妈妈这一辈子,就是为电影生,为电影活,包括她第一次跟我哥哥的生父张大炎离婚,后来跟我父亲离婚,也是为了演戏。为什么,因为我父亲中枪落马了,如果她不在这儿表明态度的话,对于她是有影响的,因为刚刚解放,五十年代初,演艺界最红的是从延安来的,解放区来的。第二批比较受重视的,是国统区来的重庆来的,最差的就像她这种在沦陷区不走的,在日本人的那个地方没走,一直还在这演戏,还能过日子的,这种人呢就是末流,在当时他们那个文艺界里,是末流的。


所以他们想生存下去,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表现出更多的积极和热诚,才能够立住脚,才能够有戏演。大家围在那儿要自我解剖,要自我批评的时候,我妈妈的发言,资产阶级思想严重,不愿意跟工农兵在一起,为什么去演《雷雨》的繁漪,因为演繁漪我不用到农村去下生活”为了逃避这种下生活,所以我演繁漪。那个时候就是让你自己骂自己,然后再去骂别人,让你们都去收敛,在家里可能可以自然流露,在外面就老得挂着另外一张脸,才能过得下去。谁也不能说真话,都是假的。



解说:上官云珠曾说,“我再也不演什么交际花、交际草了”,在“新社会”里,人们都应像出生的婴儿一样纯洁,上官云珠最擅长的,那些有着复杂,风尘面容的“旧女性”已不见容于世,她脱去旗袍换上列宁装,拼命地下工厂、部队、农村,慰问演出累出了肺病,她漫长的隐忍,她装满洗漱用品送人的,一个个网兜她的“上官袜”终于为她换来了转机。在1955年拍摄的电影《南岛风云》中,她主演了那个时代最正面的角色,一个女游击队员。


张其坚:我妈妈拍完那个《南岛风云》回来以后,她本来脸是很白的,很细嫩的,晒得满脸通红,满脸痱子,完全是一个“红人”,但是看她是很开心的。


解说:这张照片上人们热烈的围着上官云珠,抓着她的手,因为这双手刚刚被领袖握过。大家说是“分享喜悦”,但其实更是要“沾点福气”。对于这段历史,似乎有着统一的表述,1956年1月10日,上官云珠拿着陈毅市长亲手书写的,“上官云珠同志,请您来一趟”的字条。走进了中苏友好大厦,受到了到上海视察工作的毛泽东主席的亲切接见,这次接见扭转了上官云珠的命运,1957年反右以她的出身和在三反连动中所累的“污点”内定为右派在乎在所难免,然而她平安无事。非但如此,她还赢来了电影生涯的第二个黄金时代,《枯木逢春》《早春二月》《舞台姐妹》1962年,中国模仿苏联,推出了自己的“22大影星”,上官云珠位列其中。


韦然:没有被封掉的这个阳台,就是当时我们家的阳台。这排房子,我女儿在网上看到地产商,卖房子租房子打的旗号是说上官云珠的故居。


上官云珠与女儿姚姚


亲情时光屈指可数 

病后装傻逃避世界


解说:1961年41岁的上官云珠当上了祖母,已经在哈尔滨工作的张其坚的大女儿出生,上官云珠给她起名“双双”意为双喜临门。那一年中国获得世乒赛男子团体冠军,那一年的五一,她又一次获得了毛泽东的接见。那一年姚姚十七岁正在读上海音乐学院附中,韦然十岁,寄养在北京的他,还是只在寒暑假与母亲相见。


韦然:我姐姐跟我妈妈三个人去散步,有时候摘几个柳条编个帽子戴上,追来追去都很高兴,回来以后洗完澡坐在阳台上,我妈妈会把我抱过去抱在怀里,我姐姐坐在旁边,三个人在阳台上回忆我上托儿所的时候,从托儿所回来以后,怎么给她背我在托儿所学的歌谣。什么老黄牛肥又大,土改以后到我家,就这种亲情、极少极少。就是屈指可数,一个手屈指就可数了。


解说:1965年之后韦然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他所有关于母亲的稀有记忆,都是美好的。在之后漫长的幽暗岁月里,闪着微弱的光,韦然记得母亲写来的最后一封信,只有半页纸,字体歪斜着上面说,她已经能认得三百个汉字了,1965年上官云珠罹患乳腺癌,后转移到脑她的脑功能受损,以至于一度丧失了读写能力。然而顽强的生命力,还是让她慢慢恢复了,而这时,她眼前的世界再次巨变。



张其坚:1967年就是刚出院,她已经恢复到能够有意识,能够认识我也能够表达一点意思,但是在外人面前,把房门一关,她跟我说话,就要平稳一点,开了门她就发呆一点。


记者:您都看出来她是故意装的?


张其坚:对对,她也自己心里明白,这些人很凶,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进去的时候,她是高级的待遇,等她开完脑袋出来,世界怎么变成把我就是要挨揍的,她想不通,所以她不敢吱声。


韦然:后来我姐姐说过,我妈妈那时候开始,病况没有那么严重,恢复起来了她去装回去。


记者:哦、装病?


韦然:装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傻这人来了,我就是半傻。



主席六次接见反成罪名 

无奈纵身从窗口跃下


解说:“大革命”席卷一切,然而在初期,上官云珠只是作为“三名三高”受到普通的审查,何况她还“病得有些发傻”,她对环境的敏感和求生本能是如此强大,没有因为癌细胞而丝毫受损。


张其坚:我从这个楼上下来,她就躲在这窗帘的后面,把窗帘拉开来我回头就看见窗帘缝里,我妈妈在看我,儿子走了,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我也走两步回过头来看看,走两步回过头来,看见她土黄色的窗帘,就这个角拉开一点在看我。


记者:目送你离去?


张其坚:目送,那是1967年的一月份吧,我回去以后不久,我也挨斗了。


解说:那是张其坚和母亲的最后诀别,1969年夏天,当他得知母亲的死讯时,上官云珠已经死去半年多了。


张其坚:阿妹阿姨转告我,对面楼上面已经有跳楼自杀的人,她就跟佣人讲,我不能走这条路,我不能害子女,她很明白的是吧,到最后为什么这条走上这条路。



解说:上官云珠谨慎小心地称病装傻,最终还是未能将自己保全,1968年9月江青特别成立“上官云珠调查组”,调查组进驻上影厂,批斗、审讯、毒打,上官云珠的最后岁月,她的所有亲人、爱人和三个孩子,都没有亲历,留下的只有众说纷纭,又模糊不清的传闻、野史。后世的人们只猜测,毛泽东的六次接见,这曾经最大的光荣,在那时,成为了最大的罪名。


1968年11月23日凌晨3点,在曾经目送长子离去的窗口,上官云珠纵身跃下,在韦然后来的个人追访中,他了解到如下细节,母亲掉落在摸黑出市的农民的菜筐里,当时并未身亡。在送去医院之后,这带血的一筐青菜,用水清洗在黎明的早市中被卖掉了,母亲最后的时刻在想什么韦然无从得知,也许那是她骨血中暴烈如火,杀伐决断的“韦家脾气”的最后一次发作。这一次,她选择了结束一切。


:这是上官云珠的纪念馆,上官云珠的诞生地,大家跟着我到这里面来。


解说:2007年11月9日,“上官云珠纪念馆”在她出生之地建立,如今这里是长经镇,最知名的旅游景点。1975年姚姚在上海因车祸去世,她和母亲都没有留下骨灰,韦然将他搜集到的,妈妈和姐姐的几件遗物,在上海郊区合葬为一个衣冠冢。


歌曲:心上的人儿有笑的脸庞,她曾在深秋给我春光,心上的人儿,有多少宝藏,她能在黑夜给我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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