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田｜世界遗产5C战略的良渚实践
世界遗产5C战略的良渚实践
陈寿田
今天，我主要从我们杭州市余杭区和良渚遗址管理区管理委员会在世界遗产保护和传承方面，特别是实践世界遗产5C战略方面所做的工作、进行的探索以及取得的一些成效向大家做一个简要汇报。不当之处请各位批评指正。
2019年7月6日，在阿塞拜疆首都巴库举行的第43届世界遗产大会上，良渚古城遗址成功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良渚古城遗址这处世界遗产位于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瓶窑镇和良渚街道境内，遗产区面积14.3平方公里，缓冲区面积99.8平方公里，由良渚古城城址、瑶山祭坛、良渚古城外围水利系统等三大部分构成。
历时八十多年的考古研究证明：在距今5300年到4300年之间，中国长江下游的环太湖流域，曾经存在过一个以稻作农业为经济基础、神权与王权相结合的区域性早期国家——“良渚文明”。
这是中国乃至整个东亚地区最早的人类文明遗迹，是5000多年前东亚稻作文明的最高成就，是人类历史上早期文明的杰出范例。这三句话，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委员会对良渚古城遗址的评价。
如此高的评价，对我们中国人来说是非常值得骄傲的。因为全球197个主权国家中有194个国家是《世界遗产公约》的缔约国，所以，这样的评价意味着98% 以上的国家承认五千多年前的良渚已经进入文明社会，也意味着世界各国承认中华五千年文明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骄傲，是14亿中国人文化自信的重要依据。
长期以来，浙江省、杭州市和余杭区，各级党委、政府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很好地保护了这个古代遗址。如今，一个秀山丽水与文化遗存交相辉映的国家考古遗产公园已经展现在世人面前了。
这里，我要特别介绍一下，在世界遗产大会上，世界遗产委员会的评价——良渚古城遗址所证实的良渚文化“是一个早期区域性的国家”，“它代表了一个具有复杂功能的早期城市文明,对多元一体、多元统一的中华文明起源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它是东亚中国五千多年史前稻作文明的最高成就”，“是人类文明史上早期城市文明的一个杰出范例”。
这些形容词放在对良渚的评价上，作为世界遗产委员会的一个评价，是非常值得我们荣幸和骄傲的。这也与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当中所讲述到的一些要求、原理、文化自信是相符合的。
习近平总书记对良渚遗址的保护和申遗工作一直非常重视，给予了亲切关怀。他曾两次实地视察，九次对良渚遗址保护、研究、传承、利用和申遗工作做出重要指示和批示。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良渚遗址是实证中华五千多年文明史的圣地，是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我们必须把它保护好”。今天我的汇报，也是体现贯彻总书记指示精神，加强良渚文明的对外传播。
习近平总书记指示，“要把良渚博物院建设成为良渚文化展示普及中心、学术研究中心、爱国主义教育中心”，这也是世界遗产5C战略的体现。
八十多年来，我们几代“良渚传人”，特别是余杭的广大干部群众经历了漫长的道路，付出了艰苦的努力。从施昕更先生1936年首次发掘，到2019年良渚古城遗址申遗成功，改写中国历史。一路走来，筚路蓝缕，是非常不平凡的。
良渚遗址之所以保护得比较好，当然靠习近平总书记的亲切关怀，也要感谢国家文物局、中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国委员会、省市区党委政府和历任良渚遗址管委会领导的重视，特别要感谢遗产所在地广大干部群众为遗产保护做出的贡献，也要感谢浙江省文物局下属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做的大量艰苦且有效的考古研究工作，使得该文化遗产的价值得到了阐释。要感谢的专家学者很多，比如伦福儒、张忠培、严文明、赵辉、孙庆伟、王巍、陈星灿、牟永抗、王明达、曹锦炎、刘斌、方向明、王宁远、徐天进、徐士进、高蒙河、秦岭、张朝枝等学者，尤其是陈同滨先生在遗产价值（OUV）提炼和保护规划制定方面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在首届世界考古论坛上，良渚古城也被评为“首届世界十大考古发现”之一，说明良渚遗址在国际考古界的公认度。
我梳理了一下，良渚古城遗址申遗成功，跟我们国家其他55处的世界遗产相比较，它具有六个方面的特殊意义。
第一，它标志着中华五千多年文明史得到了国际公认。
第二，它改写了中国历史和世界历史。以前，国际社会普遍对中国进入文明的阶段一般都认为是以殷墟甲骨文为代表的商代算起，也就是只认为中国的文明史只有三千多年的历史。司马迁的《史记》里面写到了三皇五帝阶段（皇帝本纪）里传说的成份比较多，还没有得到实证。所以，良渚古城的发现及其申遗成功，真正在世界上证明，而且得到国际社会公认了，良渚文明是中华5000多年文明史的源头。
第三，良渚古城恰好在2019年申遗成功，说明我们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之际，向祖国献上的一份厚礼。
第四，取得了践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世界遗产申报的工作“三个有利于”重要指示的首战告捷。
第五，展现了“文明标准”的中国方案。以良渚古城、二里头、陶寺、石峁等四个中国史前遗址为研究对象的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提出了学术上“文明标准”的中国方案，而这个“文明标准的中国方案”的国际认同是以良渚古城遗址申遗成功为标志的。
第六，良渚古城遗址申遗成功，见证了我们中国的世界文化遗产事业的巅峰时刻。良渚古城遗址申遗成功的那一刻，我国跟意大利并列成为世界遗产最多的国家。当然现在我们又是第二名了，意大利是第一名。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国家的世界遗产数量一定会再次领跑全世界的。
良渚古城遗址申遗成功改写了《中国历史》教科书。以前说我们是“上下5000年文明”，但没有具体的考古学证据，所以人家不太相信。
良渚古城遗址申遗成功之后，我们国家统编的《中国历史》教科书得到了改写，才开始清晰具体地以良渚文明作为中华五千年文明的源头。很荣幸，本人是国家统编《中国历史》教科书《良渚遗址》这篇课文的唯一作者。
这篇课文从酝酿到最终被编入国家统编《中国历史》教材，经历了艰难曲折的过程，时间跨度长达八年。
这篇文章起草好之后，我请教了很多老师，包括我们单位的蒋卫东先生，包括浙江省考古所刘斌、方向明、王宁远、陈明辉先生，以及北京大学孙庆伟和赵辉先生，中国社科院王巍先生。
经过八年时间的努力，最后以良渚文明作为中华5000多年文明史的源头与起点的学术观点在教科书上得到了落实，非常了不起地改写了中国的历史。
所谓的“文明标准”，以前一般都是以“文字、城市、金属的冶炼”为人类进入文明的标准，而现在，以良渚古城、陶寺、二里头、石峁古城等四个史前遗址为研究案例的“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总结的关于文明的标准是“城市的产生、阶级的分化、国家的产生”。
以良渚古城遗址申遗成功为标志，这个关于文明标准的“中国方案”得到了国际学术界和国际社会的政府间组织的公认了。
五C战略”就是“可信度”、“有效保护”、“能力建设”、“宣传（沟通）”、“社区职责”五个关键词的英文头字母。
2007年，在新西兰举行的第31届世界遗产大会上提出了世界遗产的“五C战略”。这个战略的提出和实施，对于未来世界遗产保护、世界遗产申报的工作具有全球性的指导意义。
这五个“C”的五个方面内容是相互关联，融合一体的。
今天，由于时间关系，我主要讲一下第四个“C”——通过“沟通和宣传”来增强公众对世界遗产的了解，从而使他们更积极地参与和支持世界遗产的保护。
我结合我们的实践，谈一谈良渚古城遗址这处世界遗产在落实第四个“C”的战略上，所做的工作、探索以及取得的初步成效。
“世界遗产”是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确认的人类罕见的，目前无法替代的财富，是全人类公认的具有突出意义和普遍价值的文物古迹和自然景观。包括文化遗产、自然遗产、文化与自然双遗产三大类，良渚古城遗址属于文化遗产。
世界遗产进行了一个长期的发展过程，今年刚好是《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诞生50周年，今天我们举行首届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学术论坛也是对《公约》诞生五十周年的一个纪念和致敬。
从1972年《公约》在巴黎的诞生，1975年《公约》正式生效，到1976年的《世界遗产名录》的建立，以及1978年全球第一批世界遗产的诞生，到今天全球已经拥有了194个缔约国（全球233个国家和地区，197个主权国家当中194个已经加入《公约》。这是联合国所有国际组织里，缔约国最多的一个《公约》，全球目前只有列支敦士登、瑙鲁、图瓦卢3个国家还没有加入世界遗产公约。
截止到2021年7月底在福州举行的第44届世界遗产大会结束时，全球现有世界遗产数已达1154项（遍布全球167个国家）。我国目前拥有56项世界遗产，数量位居世界第二，第一位是意大利。
第三部分，介绍一下我们良渚在落实世界遗产的5C战略，特别是“宣传沟通战略”方面的情况。
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了“要深化文明交流互鉴，推动中华文化更好地走向世界”。后申遗时代，我们良渚正是肩负着这样的历史使命，因为良渚遗址代表了中华5000多年文明的一个证据。
回顾我本人参与的工作经历，最近十年，我们浙江省、杭州市和余杭区，以及良渚遗址管理区管委会，在国际传播、学术交流、世界遗产价值的阐释和传播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开展了一系列“五C战略”实践，进行了许多方面的积极探索，也取得了一些收获。
第一，注重国际交流。
我们跟英国伦敦大学学院（UCL）建立了长期的战略合作关系，那一年是我去签订的合约。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跟日本的金泽大学已经有了将近十年的学术合作。
中山大学张朝枝教授的团队也帮助我们在文化遗产的保护利用，特别是旅游策略方面做了大量的研究，形成的研究成果为良渚古城遗址申遗做出了直接贡献。浙江省考古所原所长刘斌与伦福儒先生在国际顶尖学术刊物《古物》上发表关于良渚古城研究的学术论文，支持UCL学者庄奕杰先生在《美国科学院院刊》上发表关于良渚研究的学术论文。我们派人多次参加世界遗产大会、文化遗产世界大会、世界考古论坛、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年会等国际会议。这些会议我们都是派人参加或者有的邀请过来，有的甚至是参与举办，与国外的专家、学者、教授面对面的进行交流沟通。
由于我分管世界遗产申报和良渚文化宣传工作，所以，我本人亲历的跟国际专家交流的机会比较多。回想起来，这些年，光是我本人亲历的、面对面的去演讲或交流的外国学者、教授起码超过2000人次。
科林·伦福儒教授是世界知名的考古学家，他因为在考古学上的杰出贡献和全球的知名度、权威性，被英国皇家授予爵士，也是英国、美国的院士。
英国这个国家确实是比较重视科学，比如说威斯敏斯特教堂里面，除了埋葬了亨利三世等20多位国王之外，牛顿、达尔文、霍金这些在人类文明进步中做出伟大贡献的科学家、知名教授，都有资格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
对英国人来说，能够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那是一种“荣誉的宝塔尖”，是最高的荣誉。
伦福儒先生在考古学术方面确实是国际公认的。我曾到他剑桥大学的家里邀请他到中国来演讲，他也跟刘斌先生一起在《古物》杂志上发表了关于良渚古城考古的学术论文。他讲到，“中国的新石器时代是被人们远远低估的时代，良渚已经到了国家的一个高度，是中国文明的起源”。他也讲到，“良渚放在世界的层面来看，已经是文明的高度，已经跟美索不达米亚、古埃及、古印度文明几乎是处于同一时间同样高度的”。“早在五千多年之前，良渚已经建设了一个文明阶段，不仅仅是中国的5000年文明的源头，也是东亚地区最早的文明”。我们申遗的时候，使用了很多伦福儒先生关于良渚古城遗址价值的学术观点和研究结论。
杰西卡·罗森也是我们良渚的老朋友，她也是因为对中国文化的研究在世界上的杰出贡献，被英国皇家授予勋爵。她是英国院士、牛津大学副校长，曾担任大英博物馆东方部主任。她在良渚考察后讲到，“这是一个具有世界重要性的一个遗址，而不仅仅对中国重要”。她这句话言外之意是“良渚就是世界遗产”。
弗龙·斯卡伯勒是美国辛辛那提大学的教授。我们在良渚组织了一个关于良渚水利工程的国际学术会议，他参观了良渚古城和外围水利系统后讲到，“良渚的考古研究工作不仅仅是改写了中国历史，也改写了世界历史”。
下图展示的是伦福儒教授与刘斌教授在国际顶尖考古学期刊《古物》上发表的论文。
我们还多次参加了一些国际会议。清华大学有一年举行了一个国际论坛，我跟刘斌老师去分别做了演讲。左边这一位是古斯塔夫先生，他是美国国家黄石公园管理局原来的局长，当时担任世界遗产文化遗产专业评估机构——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的主席。他为我做主持，对良渚古城遗址的价值、保护与研究工作，都表示点赞。
文化遗产世界大会的主席、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的校长露西·莫莉赛特，她也在良渚进行了演讲，并带了400位世界一流的国际专家到良渚来开会，我在会上做了演讲。
2013年，时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伊琳娜·博科娃女士到杭州参加一个国际会议。我们就在会议所在地黄龙饭店，他们搞茶歇的空间布置了良渚图片展，等她出来茶歇的时候邀请她看图片展，我当讲解员，请了杭州市外办李道桥处长做的翻译。
她本来想看十分钟的，结果看了一个多小时。听了我的介绍，她说“良渚是非常了不起的遗迹”，表示“良渚古城遗址申遗，我们一定会支持”。当时，黄坤明同志在杭州担任市委书记，当晚宴请总干事的时候我也在场，总干事跟黄书记讲到了这一段话。
第二，注重对青少年的宣传教育。
文化遗产要得到永续的保护，青少年的关注是非常重要的。他们对文化遗产的价值和意义理解之后，才能发自内心地参与到保护事业之中。所以，我们开设了研学基地，建立了研学营地。投资两个亿，建了一个同时可容纳三四百人住宿学生研学营地。
我们还研发了良渚文化研学课程，有三天的、一周的、有半个月的，编制了系统、专业化地讲授良渚文化的研学课程。同时，设有专业的研学教材、教具、课件以及专业的良渚文化讲师团。
目前，北京大学、浙江大学，南京大学、上海交通大学、武汉大学、河海大学、吉林大学、中国美术学院、复旦大学、浙大城市学院、中共省委党校、杭州市委党校等全国二十多所知名高校和党校，在良渚古城遗址设立了现场教学基地，良渚博物院还是杭州市中小学生第二课堂、中国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我希望有一天，中山大学也能到良渚古城遗址来设立一个实践教学基地。刚才的短片里我看到中山大学已经有两个基地了，而良渚目前是全国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第三，重视通过开发文创产品来传播良渚文明。
我觉得，开发文创产品的主要意义不仅仅在于经济上的收益，更重要的恐怕是通过文化产品把良渚文化的元素融入到人们的生活，达到一种传播效果，从而引起他们对这种文化的喜欢或者保护理念的树立，我觉得这是更重要的功能。
我们良渚现在已经有数百种文创产品研发并上市了，起到了很好的传播作用。
现在，浙江省委、杭州市委和余杭区委已经把良渚遗址作为浙江省最重要的世界级金名片、杭州城市名片标志和余杭最重要的文化标志。所以，在杭州亚运会火炬造型、亚运会主场馆外形、亚运会吉祥物都体现了良渚文化元素。我想，明年，杭州亚运会火炬传递、开幕式闭幕式和整个城市推介上，良渚文化元素一定会惊艳世界的。
图9（左）是经我们授权，浙江臻元科技公司根据良渚文化玉琮造型、纹饰精心打造的一款行李箱，被国家采用为东京奥运会、北京冬奥会、杭州亚运会，未来的巴黎奥运会中国国家体育代表团的唯一的行李箱，良渚LOGO与五星红旗标准一起，随着中国国家队走向世界。
图9（右）是北京长安街上的一个两百多米的高楼，泰康人寿保险总部大楼，外形是良渚玉琮，200多米高的世界上最高的“玉琮”。它的设计灵感来源于多节的良渚文化玉琮。
我们通过文艺节目传播良渚文化。我们主办了中国诗歌春晚，用诗歌传播良渚文明。省委宣传部和省文旅厅出资支持省交响乐团专门研发了一部《良渚》交响乐，在世界互联网大会上受到国内外观众的点赞。
我们还通过媒体进行多维度、常年长跨度的宣传。人民日报、新华社、央视等的传播，《中国文化报》、《中国文物报》等媒体的宣传，我们跟浙江卫视阿鲁团队合作，他们跟踪了八年我们的申遗工作，摄制了一个大型的纪录片——《良渚文明》，在央视热播后受到欢迎。
我们还通过“良渚文化进校园系列活动”、举办良渚日、良渚文化艺术周、开放公众考古等活动进行传播。
浙江省委党校和杭州市委党校还明确，每期主体班的正常教学计划里面必须有一天是良渚文化课程——上午参观良渚古城遗址和良渚博物院，下午请良渚讲师团的同志讲授相关知识。
我们大量出版各类书籍在境内外发行，并加强良渚文明的网络传播，仅仅申遗成功的几天，点击阅读量就达到了130多亿人次。
我们通过文艺节目传播良渚文化。我们主办了中国诗歌春晚，用诗歌传播良渚文明。省委宣传部和省文旅厅出资支持省交响乐团专门研发了一部《良渚》交响乐，在世界互联网大会上受到国内外观众的点赞。
总之，我们通过各种形式、渠道、载体、方法，来实践世界遗产的“五C”战略，传播良渚文明，加强公众对良渚古城遗址重要价值和意义的认识，从而增强公众的保护意识，激发起广大干部群众的文化自觉，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效果。
我想，作为已经列入《世界遗产名录》的遗产地，应该尊重世界遗产规则，努力践行世界遗产5C战略。
良渚古城遗址这处世界遗产，是中华五千多年文明史的实证，对于中国来说意义非常重大。
面向未来，任重道远。我们一定要接续奋斗，继续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用世界遗产的理念，不断擦亮世界级文化金名片，为中国的世界遗产保护事业贡献独特的良渚力量，争取成为文化遗产保护的世界典范。
因本人学术水平非常有限，不当之处，敬请各位听众特别是各位专家教授批评指正。
谢谢。
可以直接观看视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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