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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经为艺术颁发奥运奖牌?

2021 bàng 儿童艺术节《动起来真棒》运动艺术展

2021 深圳设计周《设计运动力》展览


奥林匹克精神,远不止于竞技场上的拼搏和胜利。追溯到古希腊时期,我们发现运动会不仅是参赛者展示体能的舞台,更是艺术创作的盛会。那时,运动和艺术紧密相连,音乐、诗歌和戏剧等艺术形式与体育竞赛交织在一起,展现了人类对极限挑战和生命力的共同追求。


这一传统在现代奥运会中依然得以延续,尽管艺术奖项已不再颁发,但运动与艺术的融合依然充满活力。艺术通过其独特的表现形式,捕捉运动中的力量与激情,赋予体育以新的视角和深度。通过艺术创作的表现力,传递着运动中的力量与激情,使两者形成了相互辉映的关系。


这一融合在2021年,我们联合日本、韩国、泰国、印尼等五国的顶尖创意平台共同发起了「WE ARE IN THE SAME GAME 2021」的社会性艺术项目得到了体现。东京奥运会受疫情影响,观众无法现场为运动员助威,我们通过这一项目弥补了这一缺憾。我们邀请了来自亚洲多个国家的艺术家参与创作,并呈现在由我们打造的 bàng 儿童艺术节《动起来真棒》运动艺术主题展;同年底在深圳设计周中策划《设计运动力》展览,让市民在生活之余感受运动的魅力。不仅展示了运动与艺术的结合,还关注了年轻一代的艺术教育和参与感。这种艺术与社会公益的结合,体现了奥林匹克精神在社会中的广泛影响力。


奥林匹克精神的激励远不仅限于竞技场,它在追求卓越、公平竞争、团结合作、坚韧毅力和热爱激情等方面影响着我们每个人。这些核心价值在运动和艺术中同样适用,为我们的个人成长和社会进步提供了动力。





*以下文章来源于纽约时报


历年来,奥运会不仅颁发田径奖牌,也曾颁发艺术奖牌——如果你还不知道这个故事,那么本文的其余部分可能会带来更多惊喜——巅峰时刻正是在100年前的夏天于巴黎上演的。


获得1924年巴黎奥运会金牌雕塑的作品是希腊艺术家科斯塔斯∙迪米特里亚迪斯 (Costas Dimitriadis) 创作的。他的作品是一座拱形、7英尺高的“掷铁饼者”,描绘了一个裸体运动员投掷铁饼的状态。这座雕塑在巴黎大皇宫的显眼位置展出了数周,成为当时艺术竞赛的亮点之一。


两年后,正如《纽约时报》报道的那样,在“一群穿着浅色衣服的妇女和戴着草帽的男人”面前,这座珍贵的青铜铸造雕塑被安置在纽约中央公园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外。


“人类完美的象征,”一位博物馆官员在展出那天宣称。


然而,这座被视为完美的雕像并没有在那里安置多久。就像奥运会艺术比赛一样,在经历了一段旅程之后,基本上被众人遗忘了




从 1912年斯德哥尔摩奥运会开始,几十年来的奥运会包含了艺术项目,包括绘画、雕塑、建筑、音乐和文学比赛。现代奥运会的创始人和领导人皮埃尔∙德∙顾拜旦将其称为“缪斯五项全能” 。


顾拜旦说:“从现在起,他们将成为每届奥运会的一部分,与体育比赛一样。


数以千计的艺术家提交了作品,其中一些是著名艺术家,但大多数都是新兴创作者。在那届奥运会上,共颁发了150 多枚奥林匹克艺术奖牌,与运动员获得的奖牌相同。而在1932年的洛杉矶奥运会上,有40万人参观了为期一个月的参赛作品展览。


今年夏天,奥运会重返巴黎,将会颁发数以千计的金牌、银牌和铜牌。然而,所有奖牌都是体育项目,没有艺术项目。


“皮埃尔∙德∙顾拜旦的精神没有幸存,”希腊艺术史学家尼古拉塔∙查尼(Nikoleta Tzani)说,而她的博士论文正是关于迪米特里亚迪斯的。



艺术品散布在世界各地,有些在博物馆或公园里,有些在私人收藏中,然而大部分艺术品都随着时间和人们的漠视而消失了。


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所在地——瑞士洛桑,在奥林匹克博物馆的地下室里,设有一个安全的存储区。策展人负责监督数千件体育器材、制服、奖牌、文件、火炬、奖杯和艺术品。


但在这隐秘的收藏中,唯一获得金牌的画作是三联画中的两幅彩色作品,由卢森堡的报纸插画家让∙雅各比 (Jean Jacoby) 创作,并在1924年获得了第一名。一幅表现的是足球,另一幅则是橄榄球,而第三幅描绘赛跑开始时景象的油画目前下落不明。


参观者可以在博物馆里了解到顾拜旦的全部信息,还能观赏到奥林匹克运动的纪念品。然而却没有迹象表明,奥运会曾经举办过严肃的艺术比赛。


然而在博物馆的外面,俯瞰着日内瓦湖,欣赏着山坡花园里点缀的雕塑。目光敏锐的参观者可能会注意到一件特别的作品——迪米特里亚迪斯的「铁饼投掷者」,这是20世纪末,在纽约所作的复制品。


在这附近的一块标语牌上写着:“原作在1924年巴黎奥运会期间举行的艺术大赛中获得了雕塑组一等奖。”这句话的含糊之处足以引发更多的问题,而不是它所回答的问题。



顾拜旦1863年出生于巴黎,成长于一个贵族家庭,接受古典艺术和文学教育。他在古希腊奥运会的基础上构想了现代奥运会,并于1896年在雅典举办。


和希腊文化一样,顾拜旦认为奥运会应该关乎身体和心灵。但仅仅恢复奥运会就已经困难重重,而且前三次的举办中都只以体育为特色,令他感到非常沮丧。


“失去了艺术竞赛的光环,”他曾宣称,“奥运会就只是世界锦标赛。”


1906年,顾拜旦邀请了数十位艺术家和艺术人物参加巴黎的法兰西委员会。他提议举办建筑、雕塑、绘画、音乐和文学比赛,设定奖项“每四年颁发一次,并以受体育理念启发的未发表作品为评选范围。”


顾拜旦认为体育和学术应该结合起来。


 “下一代人认识的运用员将是脑力劳动与运动齐驱的。”。“击剑运动员中不是已经有人了吗?”



当天结束时,大家一致同意让艺术成为奥运会的一部分,将从1912年开始颁发奖牌。


由于担心收到的投稿太少,顾拜旦亲自参加了文学比赛。他以“乔治∙霍罗德和马丁∙埃施巴赫 (Georges Hohrod and Martin Eschbach) ” 的笔名提交了一篇《体育颂》,这两个姓氏借用了法国村庄的名字。


在25年后顾拜旦去世之前,霍罗德和埃施巴赫获得了金牌,这可能是被人注意到的第一个国际奥委会丑闻。在这场竞赛中,没有其他作品被认为值得获得银牌或铜牌,包括意大利诗人、小说家加布里埃尔·邓南遮 (Gabriele d’Annunzio) 的作品。而另一位没有获奖的艺术家,则是受人尊敬的著名汽车家族、意大利雕塑家伦勃朗·布加迪。


接下来的两届奥运会都遇到到了波折,原定于1916年在柏林举行的奥运会因战争而取消。在欧洲遭受灾难之后,1920年安特卫普奥运会,是一场拼凑而成的赛事。


然后来到了巴黎(1924年)。


“这是最重要的艺术竞赛,”剑桥大学教授克里斯托弗∙杨 (Christopher Young)说道,他也是菲茨威廉博物馆即将举办的「1924年奥运会展览」联合策展人之一。“这是皮埃尔∙德∙顾拜旦担任奥林匹克主席的最后一年,这是技术变革的时刻,巴黎的艺术界非常活跃。”


艺术竞赛找到了合适的时间和地点。


虽然雅各比在1924年奥运会上的获奖作品通常被储存在仓库中,但这幅获得银牌的画作,却在欧洲一家主要博物馆中醒目地展出。


杰克∙巴特勒∙叶芝 (Jack Butler Yeats) 的油画《利菲游泳》(The Liffey Swim)悬挂在都柏林爱尔兰国家美术馆的14号房间。它的名次在雅各比的三联画之后,而这种不平等的作品现状成为了令艺术评论家们困惑的问题,也凸显了奥运会艺术比赛评判的不平衡。


雅各比鲜为人知,至少在卢森堡以外的地方是这样。在卢森堡,有一个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小型田径场,而且,雅各比作为唯一赢得两枚奥运会艺术金牌的人名声大噪。


相比之下,叶芝则被认为是爱尔兰最著名的艺术家。


“他是这里的一个重要人物,”英国国家美术馆首席馆长布伦丹∙鲁尼说,该博物馆拥有叶芝的数十件作品,以及他在1924年获得的银质奖章。


1923年,爱尔兰即将独立之际,也是他的兄弟、诗人威廉∙巴特勒∙叶芝 (William Butler Yeats) 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同一年,叶芝绘制了一幅现代场景的画作——穿过都柏林市中心的利菲河 (Liffey River) 上的游泳比赛。这场比赛至今仍然是都柏林夏季日历中热闹的一部分。


鲁尼说:“对于一个经历了许多非常困难的岁月,却又谨慎乐观的国家来说,这是一幅具有乐观主义的画作。”


画廊随附的标语牌指出,这“标志着叶芝对表现主义日益浓厚的兴趣”。人们普遍认为,叶芝的画作中描绘的自己和妻子,在人群中显得很突出。鲁尼说:“他用具象细节捕捉人群中瞬间的能力是首屈一指的。”。


这幅画曾在伦敦、布鲁塞尔,以及在1939至1940年的纽约世界博览会上展出。鲁尼笑着表示,叶芝是艺术不公正的受害者,因为与雅各比的传统作品相比,他的画作更现代,且令人回味。



即使在1924年的巴黎,奥运会参赛作品也偏向经典和理想化。后来在纽约竖立的获奖雕塑“铁饼投掷者”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斯坦福大学讲师迈尔斯·奥斯古德,对奥林匹克艺术比赛进行了深入研究,他说:“如果你是20世纪初前卫或某种现代主义社会的正式成员,那对你没有多大帮助。看到有多少艺术家被这些比赛吸引,即使最后他们并没有获奖,却也真的很令人着迷。”


每年都会有许多递交作品但一无所获的参赛者,其中不乏未来的著名艺术家。包括英国诗人兼小说家罗伯特∙格雷夫斯(1924年参赛)、达达主义艺术家乔治∙ 格罗兹(1928年参赛),以及包豪斯建筑学院创始人沃尔特∙格罗皮乌斯(1932年参赛)。


在1924年巴黎奥运会的推动下,1928年的参赛作品数量强劲。包括最著名的金牌获得者法国雕塑家保罗∙兰多夫斯基、荷兰画家艾萨克∙伊斯雷尔斯,以及英国最著名的女艺术家之一劳拉∙奈特 (Laura Knight) ,她在这次竞赛中获得了银牌。


奥斯古德认为在即将到来的奥运会上,叶芝的获奖作品将会得到体现,组织者希望在塞纳河举办公开水域游泳和部分铁人三项赛。


“‘利菲游泳’让这一座新城市焕发了生机,”奥斯古德在菲茨威廉展览的随笔中写道,“如果说奥林匹克艺术竞赛,及其规则手册、评审团和奖牌,曾经让艺术模仿体育,那么 现在是体育模仿艺术的时候了。”


7月19日至11月3日的菲茨威廉展览上,《利菲游泳》将与叶芝的银牌一起展出。奥林匹克博物馆也将寄送出这两件雅各比的作品。艺术爱好者可以排评判它们,像100年前顾拜旦在1924年的闭幕式上强调的艺术一样。


他说:“除了运动能力和运动竞赛之外,还需要其他东西。我们希望有国家天才的存在、缪斯女神的合作、对美的崇拜,以及所有与过去奥运会所体现的强烈象征意义相关的展示,这些都必须在我们的现代继续得到体现。”


他们继续,但时间不长。


奥林匹克艺术的文学类别作品很少能够脱颖而出,但 1932 年的一篇文章却颇具启发性,撰写于美国奥委会主席艾弗里∙布伦戴奇(Avery Brundage)。


布伦戴奇在《业余体育的意义》一书中写道:“在这个商业时代,艺术、音乐、建筑、文学似乎都被金钱所诱惑。”他的这段话获得了荣誉奖,但没有获得奖牌。


借助巴黎的势头,艺术比赛于1928年在阿姆斯特丹以及1932年在洛杉矶举行。而在后续的1936年柏林奥运会上,比赛由纳粹宣传部长约瑟夫∙ 戈培尔 (Joseph Goebbels) 主持。


尽管布伦戴奇支持美国参加奥运会,但国际社会仍呼吁抵制这次的奥运会。法国和英国则是参加田径比赛,但没有参与艺术项目的国家。尽管有几十人提交了参赛申请,但美国只有一名奖牌获得者。此次的奥运会,德国人占主导地位。


顾拜旦于1937年去世。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进行,接下来的两届奥运会被取消了。一直到1948 年,当奥运会在伦敦恢复时,艺术已经被淡化了。而且美国没有参加此次的奥运会。


一年后,现任国际奥委会副主席的布伦戴奇与他人共同撰写了一份关于奥运会状况的报告,其中第23项是关于艺术的。报道称:“由于艺术比赛的参赛者几乎都是专业人士,因此不应该颁发奥运奖牌。这次活动应该具有展览的性质。”


对艺术的竞赛,他们还有其他担忧。比如,与大多数体育运动不同,艺术竞赛是主观的,不适合电视时代的到来。目前,奥运会已经发展成为体育运动的顶峰,但不是艺术的顶峰,也没有像顾拜旦所设想的那样“与体育比赛相提并论”。


1952 年,在赫尔辛基举行的比赛被取消。在1954年,由布伦戴奇担任主席的国际奥委会,投票决定取消艺术竞赛。


这一切被大多数的人被遗忘了,但不是每个人都这样。




帕特里夏∙雷蒙德 (Patricia Reymond) 是洛桑奥林匹克博物馆的高级收藏经理。三月的一个工作日,在安静的地下室储藏室里,她思考着所有的奥运艺术品都去了哪里。


“我们当然希望能看到获奖艺术家的不同作品,”她站在雅各比的一幅画作旁边说道。“但这很难。”


研究人员有为每届奥运会提交的艺术家和艺术品名称的罗列清单,但有许多内容仍然描述缺失或模糊的问题。艺术家有时会创作多件具有相似标题的作品,这也使得验证变得困难。当时这些作品也很少有人拍照,或者只以黑白形式拍摄。


策展人扫描拍卖和在线销售,语言是一个障碍。并非所有广告作品都被宣布为奥运会的一部分。


策展人会注意到卡洛·佩莱格里尼(Carlo Pellegrini)1912年的第一幅获奖画作《冬季运动》(Winter Sports)的饰带是否会出售吗?可能是因为它的下落长期以来一直令人烦恼。如果1932年获得金牌的迪士尼插画家李·布莱尔的《牛仔竞技》上市,他们会抓住它吗?也许吧。它被捐赠给了加利福尼亚州的一所高中,已经丢失了几十年。


掷铁饼者的案例可能是最具说明性的。一位名叫埃里∙克哈亚 (Ery Kehaya) 的希腊裔美国烟草公司高管委托为纽约制作了第一个青铜版本。第二个青铜版于1927年铸造,至今仍矗立在雅典历史悠久的泛雅典体育场附近。


但在大都会歌剧院外的节日揭幕十年后,它被连根拔起,重新种植在纽约兰德尔岛的一座新体育场前,这里也是短跑运动员杰西∙欧文斯 (Jesse Owens) 获得柏林奥运会参赛资格的地方。


体育场所在地是有一定的道理依据的,但长期以来,纽约人可能更常是乘坐汽车或火车穿过兰德尔岛的桥梁,而不是在那里停留。这个岛面积约 500 英亩,几乎无人居住,通过罗伯特∙F∙ 肯尼迪(原三区)大桥将曼哈顿、 皇后区和布朗克斯区连接在一起,下面是公园绿地和体育设施,大部分由兰德尔岛公园联盟维护。



铁饼投掷者的剪影是这个组织的标志,它描绘了一种老式的双手投掷形式,看起来有点像一个肌肉发达的裸体主义者向后倾斜,将一条面包递给人群中身后的某人。


“大多数人不知道它代表什么,” 联盟主席黛博拉∙马赫曾对此承认过。


这座雕像,就像曾经宣称艺术的体育场一样,已经老化了。它被磨损、风化、遭到破坏,失去了一只手臂和铁饼本身。1970年,它被悄悄拆除并存放起来,许多人都没有发觉它的丢失。


但在1999年,铁饼运动员被重新发现、翻新和重新投入使用。随着旧体育场的拆除,它被放置在曼哈顿出口坡道脚下的一个绿草如茵的交通岛上,成为一个孤独的迎宾者,通往几乎空无一人的岛屿,甚至没有直视司机的眼睛。


它一直矗立在那里,直到去年秋天,马赫和其他人当时对道路建设的侵占感到紧张,因此把它拖走。4月16日,铁饼投掷者在拥有 5000 个座位的伊坎体育场外再次亮相。现在的伊坎体育场是2005年在之前更大的体育场旧址上改造的。


这座雕像是耗资 160 万美元的新广场的中心装饰品。它高高地矗立在圆形凸起的花坛内,四个侧面都有照明。


“我们想突出他。”马赫说。


2024年是铁饼运动员获得金牌 100 周年、巴黎奥运会一百周年和另一届巴黎奥运会举办的一年,这是一个令人高兴的巧合。


“整件事都是偶然的。”马赫说。


重新种植在兰德尔岛的高架花坛上可能并不代表奥运会上最伟大的回归。但它的命运远比那些早已被历史埋葬的古老艺术比赛本身要好得多。



「WE ARE IN THE SAME GAME 2021」活动现场


资料来源:

1. 纽约时报 (The New York Time) 2024.5.2期, 作者 John Branch.

https://www.nytimes.com/2024/05/02/us/paris-olympics-arts-medals.html

2. 封面图:“La Beauté et le Geste” 法国艺术家 Laurent Perbos (洛朗·佩尔博斯)

3. 「WE ARE IN THE SAME GAME 2021」项目资料及图片:

官网 https://www.weareinthesamegame.com/zh

https://www.szfringe.org/weareinthesamegame




——

资料整理:王绮冰

版面设计:吴志豪

审校:戴玉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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