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界与老歌中的上海
写在前面的ps:最近上海疫防疫佐证了自己在全国的地位与影响,被誉为魔都当之无愧。一些壬趁机发来“问候”,喜获高赞——
连病例活动轨迹,都对穿着、消费写得特别细——
这真印证了《让子弹飞》里最后的台词:“上海就是浦东,浦东就是上海。”
为此,挖两篇四年前的旧文,个别文字和谐处理。了解魔都的过去,有助于把握它的现在。
一、租界
冯学荣对租界的美白,起码有三种问题:一,并不是什么新鲜的研究,借鉴了大量前人的研究,却无引注,可谓抄袭;二,社会影响和历史意义,以偏概全,反客为主;三,对象混为一谈,笼统而想当然。
前两点,也很多回答指出了。我只略谈第三点,以上海为例——
从罗伯特·格林对“黄金一英里”的一段评价,足以看出租界的两面性:
城市的光荣都在外滩,它是公共租界和法租界高傲的门面,甚至是上海的象征。外滩是东西文化交汇的地方,是白人对落后黄种人表现优越感的精致样板。朝向江面、绵延不断的大厦外墙,像美国的白色摩天大楼一样漂亮,以傲慢的神态和金钱的力量高高俯视着港口那些拥挤的亚洲无产者。
上海因此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被称为“东方巴黎”,甚至城市整体不亚于西方大都市,不论是光环还是阴暗。而上海走在中国,乃至世界现代化前沿的原因,却很独特,租界是其中之一。
从中国第一个租界演变成的英美所谓公共租界,面积最大,人口最多,光环也最多。如今中西研究者很多还和当年中国民主革命者一样,将此归因为英美自由主义的精神。可如果英美资本家不足以强大,岂能相对独立于国家权力,在租界另搞一套民主,高度自治?岂能由企业投资,持续数十年,实现较完备的公共建设?1862年,实现煤气等照明;1882年,全部通电,次年通自来水;1902年,通有轨电车……企业的目的最终不是为了什么公共利益,对象也不完全公共,有的公园长期不许中国人入内,甚至有“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面积小,起初人口很少的法租界,与公共租界大不相同。这与其说是雅各宾派的共和主义,不如说是法国中央集权制强大和资本家相对弱小的结果。一方面,法国为了和英美争面子,由政府出大钱,办大事,公共建设也颇有成就。所以,法国在华最大的企业之一,就是法国电车照明公司(后改为法国电车自来水电力公司)。茹费理早已计划修建有轨电车,由于房地产商的反对,晚于公共租界才开通。最显著的是教育,除众多教育或非教育的私立学校,还有六所市立学校,可接纳三千多学生。最有名的震旦大学,在教士的管理下为一千七百多学生提供高等教育服务,法学、医学和药学部最有名。
另一方面,大一统弊端凸显,法国离上海何止是“天高皇帝远”?纵向的官僚管理效率低,腐败多,以杜月笙为代表的青帮,借此做大。小到治安,大到工运,青帮不但可以帮法国维稳,还公然分赃——除了卖淫,最赚的是卖“烟土”。公董局确认了三鑫公司垄断“烟土”的地位,后者每年向前者交纳一千万元。
帝国主义可不是那么好勾结的,保守势力内部更不是那么团结的。二十年代,法国禁毒虽然失败,但三十年代因日本导致远东局势紧张,法国要加强对租界的控制,并拉拢英美;KMT亲英美派宋子文,也为了遏制杜月笙在上海的势力,力主禁毒。1932年2月,被迫辞去公董局华人董事的职位,把三鑫公司迁出了法租界,并利用工运给法国施压。1935年,法国领事梅理霭对租界大清理,英美还是觉得黄赌毒问题严重。但杜月笙的时代正在远去,日本侵华,租界终结,如他自嘲是常凯申当成尿壶,接脏活用够了就扔了。
法租界这些错杂的关系,却成了许多革命者生存的夹缝。cpc一大会址在哪?鲁迅晚年住哪?多少新旧民皿煮愅命者,工壬运动,都在租界内密谋?抗战时,法租界涌入大量难民,并由于维希法国的关系,日本最后才占领。
以上所述,主要参考了以下两本书,两位作者并不因为祖国的黑历史而回避或美化问题——
二、老歌
下边这段文字,在知乎、百度都不能直接搜到原问题和回答了。说点文艺,说首老歌。即便00后,听起来应该也不会很陌生——《夜上海》。
说“隐”
简单的社会实验,直观、普遍也公平
阿甘本:从法治国到安全国
蝙蝠侠并未归来,小丑依旧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