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把深圳搞“大”,深度图解深圳都市圈
近日,李克强总理在深圳考察,专程前往坂田星河领创天下,鼓励深圳创业者:面向世界、勇于闯、敢于创!
在中国经济转折时期,流淌在深圳城市里创业精神,是这座城市生生不息的力量。然而,小小的深圳,一直面临发展空间受限的阿喀琉斯之踵,导致城市成本高、制造业外迁等难题……深圳创新亟需破题。
前不久,广东省自然资源厅率先发布《广东省都市国土空间规划协调指引》,深圳将扩大为都市圈,从而突破空间束缚,形成一个面向未来的全新城市发展解决方案。
1997平方公里的狭小地理空间,
左右着深圳发展的方向。
土地稀缺导致的高成本发展模式,
产生了一系列问题——
深圳已经,
装不下深圳人,
装不下深圳的产业,
装不下深圳人拥有一套住房的梦想。
深圳每平方公里人口密度8791人,是上海的2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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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连城的深圳,可开发的土地只有一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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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向周边莞惠外溢,
已成不可逆之趋势。
深圳与东莞,每天的跨城出行人次120.8万,深圳与惠州,每天的跨城出行人次也超过50万,他们像候鸟一样在城市间日夜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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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外溢,科技企业领先——
深圳高科技企业达21335家(全国第三),
密度远高于东莞、惠州。
以华为为代表的科技企业,
纷纷突破深圳地理边界,
北迁莞惠、南下越南。
2014年开始,华为筑巢东莞松山湖,将深圳企业出走潮推向高峰;与此同时,深圳也吸引了TCL、VIVO等惠莞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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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外溢,房地产是先锋——
深圳近20年来持续减少住宅供地,
导致住房供应日趋紧张。
在房价上涨的刺激之下,
为了拥有一套房,
深圳人每年在莞惠买房的数量,
竟然远高于深圳本地。
以至于出现——
“来了,就是惠州人”的戏言。
惠州楼市50%的购房人是深圳客,深圳客最高时占东莞楼市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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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大亚湾,
曾让多少深圳人有冲动,
然而其房价却给深圳客无奈的结局。
惠东海景房让深圳人心“痒”,但从投资角度看,却是一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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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等大企业的外迁,
反过来促使深圳2016年出台保工业用地政策,
导致深圳住宅用地更紧,房价上涨,
受深圳高房价刺激,深圳人专注临深,
却酿成巨大的投资浪费。
滞后的深莞惠一体化陷入一个难解之局:
可以把企业搬到莞惠,
但员工却因孩子上学搬不过去;
可以去惠州、东莞买房子,
却买不到连接两地的地铁,
享受不到教育等公共资源的无差别对待。
以跨城地铁为例,可见深莞惠融合的滞后。广州与佛山2010年地铁开通,上海与苏州2013年开通地铁,而面积更小人口更密的深莞惠,迄今却无一条跨城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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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号线东延线将穿过图中的凤岗到龙岗,这条福田到龙岗更近的地铁,因要过东莞而扯皮多年,至今未动工。深圳都市圈规划实施后有望破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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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2009年就提上日程的,
深莞惠一体化一直是纸上谈兵;
直到2020年才升格为深圳都市圈规划,
有望在国家层面落地执行。
这是一份迟到的期许,
因而有了更加艰巨的使命。
让深圳变大,
已成为不可阻挡的呼声和趋势。
广东省自然资源厅率先发布的,
深圳都市圈国土空间规划图,
勾画了深莞惠“一主两副”,
三城融合的大深圳。
让我们从,
自然地理、都市规划、产业布局、交通体系,
来解读全新的深圳。
穿过惠州、东莞蜿蜒入海的东江,
从深汕连绵而出的莲花山脉系,
一江,一山。
勾画了大深圳的自然地理框架。
茅洲河、巍峨山、石马河谷、淡水河谷、大亚湾等自然单元,
构建了“一河一山一谷一径一湾一源”区域生态网络,
塑造着大深圳的自然生态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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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都市圈的壮阔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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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山、河、海的,
天赋、地利之中,
曾经野蛮生长的城市,
要走向宏大的秩序。
罗湖、福田、南山、宝安,
一个“L”型,
构成深圳都市圈核心地带。
莞城、松山湖、滨海湾,
形成东莞城市副中心;
惠城、潼湖、金山新城,
撑起惠州城市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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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成为深圳的副中心,GDP进入万亿俱乐部,人口过千万。图为东莞莞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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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的惠州是深圳后花园,5倍于深圳的地理空间,为深圳的“大”留下丰富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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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中心和副中心之间
崛起五大新城——
会展海洋城、光明、平湖、大运和坪山新城。
它们是都市圈的主干功能节点,
既与核心区高效联动,
又对临深片区产生辐射带动作用。
航拍深圳夜景,五大新城次第展开,是深圳的明日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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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深圳,
呈多中心分布式,
梯次铺开。
整理队伍,
雁行列阵,
深圳都市圈整装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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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横”,
不仅在东西横向连接各节点,
更构成了大深圳的“三环”。
除了东西“三环”,还有南北“四纵”,大交通系统勾画出深圳都市圈的发展层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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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宕已久的深圳都市圈城际铁路,
全面提速;
2021年4月深莞惠三市市长宣布:
投1872亿,10个城际项目全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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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都市圈成形的关键,
是深圳-东莞-惠州边界区的,
深度融合。
边界区的发展,是衡量深圳都市圈的重要刻度,深莞惠之间形成5大产业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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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跨市域的产城融合新节点,
最大程度上发挥了,
深圳科技引领的带头作用,
东莞制造业的产业链优势,
惠州的地理空间和成本优势。
也在一定程度上探索出,
三地融合发展的新模式,
可望形成“深莞惠试验区”的雏形。
茅洲河流域,是深莞边界区融合的最佳试验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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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地理空间扩大将近10倍的新深圳,
已然浮出水面,
每一个身处其中的人的生意和生活,
都会发生变化。
我们的视野、思维和道路,
也将因此行宽致远。
春笋与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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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蓦然回首,
我们却发现,
就行政边界而言,
大深圳只是回到了过去——
43年前,
深莞惠同属一地。
1979年,宝安县以深圳之名脱离惠阳地区;1988年,惠阳地区分为东莞、惠州、河源、汕尾4市。惠阳缩小为惠州“惠阳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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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界在变迁,
历史在轮回,
一个城市的伟大勃兴,
总是铭刻着时代的印记,
并形成它独有的性格。
新的时代,
比以往更加需要,
一个更大、更包容、更开放、更自由的深圳。
主要参考文献:
[1]《广东省都市圈国土空间规划协调指引》 广东省自然资源厅. 2022.8月
[2]《2021年度中国城市活力研究报告》 百度地图 . 2022.3月
[3]《2020年广州市交通发展年报发布》广州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局
[4]《2020年第七次人口普查 》
[5]《2021年深圳产业转移趋势研究报告》(大湾区) 星河产城研究院
未来城视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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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筹/数据分析: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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