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他们喝农民的血,老了还来偷农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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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秦皇岛抚宁区的45、49路公交车的线路是开往城郊的,虽然路线比较长,但对60岁以上的老人实行免费。这个免费福利的初衷是送给农村老人的,方便他们进城返乡。
但是,进入深秋以后,车上每天都坐满了城里的老头老太太。他们“全副武装”,带着小推车,车里装着小锄头、小镰刀、小铲子等干农活的工具,早上下乡,下午回城。
他们不是去帮农民搞秋收,而是专门去偷农民的菜。每天下午回城,老畜生们一个个收获满满,小推车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蔬菜,车装不下了还用塑料袋装着拎在手里。
你看,他们下车后往农民菜地里冲的丑态,比在超市里抢购大米、油盐还要积极,毕竟那些是要付钱的,而眼前的蔬菜都可以免费得到——偷到。
他们恨不能把农民们地里的菜全搬到自家厨房里去,吃不完还可以便宜一点卖给别人。
每天早上,他们早早起来到公园里锻炼身体,然后回家吃早饭,吃完早饭组团乘坐免费的公交车,下乡盗窃农民辛辛苦苦种成的蔬菜,晚上再回家享用这免费的新鲜蔬菜。
他们不仅偷,还糟蹋。被他们盗窃过的菜地里一片狼藉:到处是踩烂的好蔬菜和丢弃的菜叶子。白菜、青菜也好,萝卜、生姜也罢,他们全不放过,长得好的、个头大的只要能装下全部偷走,装不下踩得一塌糊涂。像大葱,为了多装一点,他们只要葱白,将翠绿的葱叶掐掉,扔得农田里到处都是。
对这帮无耻的老畜生,农民们欲哭无泪、束手无策。
一名被偷的农户说,他79岁的老父亲天天在地里侍弄,不是除草就是浇水,不是浇水就是施肥,好不容易把萝卜种得又肥又大。可老人因为有2天到别的地块上干活,这儿的萝卜就被偷了个精光,只留下少数几个小萝卜,一亩地赔了5千块。
79岁的老农,辛苦一季的收获,全成了这帮老畜生的免费晚餐。吃完免费的绿色晚餐,他们还到广场上跳舞,在火热的音乐声中蹦来蹦去,保养身体、延年益寿,以便继续作恶。
这帮老畜生每人享受着相当于少则10几个、多则近百个农民的养老待遇,还挤占为农民提供的免费公交,恬不知耻地盗窃农民赖以养家糊口的劳动果实!至于被他们偷盗一空、一季的汗水付诸东流的农民们的死活,他们才不会费那个心思去考虑。
侵害农民,他们并非自今日始。年轻时,他们就是靠吸农民的血生活的。
三、四十年前,这帮老畜生还是二、三十岁城市职工的时候,每天上班混日子、磨洋工,每个月拿着几十元工资,不愁吃、不愁穿,晚上喝酒打牌,星期天休息看电影……
他们创造了多大的价值呢?或者说他们创造的价值能达到他们享受的“城市户口”待遇吗?回答这个问题不须要醉翁多作认证,只须看一看上世纪九十年代企业自负盈亏后他们一个个四脚朝天的样子就清楚了。
连基本的保本都做不到,他们吃的、喝的、玩的从何而来?都是建立在农民干着牛马一般的活、吃着牛马一般的食上面。
在他们手里,城市数十年如一日,工商业是越来越烂;直到农民工出现,工业才得已发展,城市面貌才焕然一新。所有这些成果都与这帮老畜生无关。
是数以亿计的农民背井离乡,留下数亿的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吞咽着血泪把城市、工业建设成今天的模样。而他们,手不沾泥、脚不沾土地一边享受着农民的血汗成果,一边嫌弃、鄙夷着农民,甚至把“农民”一词演绎成骂人的词语。
作为一个农民的儿子,醉翁清楚地记得,40年前,我的父母在农田里累死累活地干一个月,只能收获10多元钱。1980年春节前,我家从生产队里分红120元,全家人高兴得发了狂,花35元买了一台收音机,附近南通生产的,我记不清是海鸥牌还是海燕牌了。
而这样的成果,仅仅是因为我父母勤劳耐苦且只有我和妹妹两个孩子,大多数人家不仅分不到一分钱,反而倒欠生产队的钱。
从此,这台收音机就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刘兰芳的《岳飞传》、《杨家将》以及江苏台“文艺天地”陪伴了我好多年。如果说今天的醉翁还算一个会思考的人,每个星期天早上7点15分的“文艺天地”就是我的启蒙老师。
正是农民们住土坯房、披着星星出工、戴着月亮收工支撑起这帮收菜的老畜生们年轻时人模人样的生活。
可他们不思感恩,认为这些都是自己该得的,从未想过自己没有创造价值凭什么过着高农民几等的生活,反而后来企业改制时期认为国家欠他们这个、欠他们那个,以“下岗工人”的名头提出各种匪夷所思的条件。
他们把当初下乡视为吃了不该吃的苦,似乎从小到老就扎根在乡的农民就不配享受正常的人的生活。他们考虑“人”的问题时,从没有把农民算在其中。
我的一个表叔,我奶奶——她本是城里人——的侄儿,多年前经常和我聊下乡插队的故事,白天在田地里混,晚上到处窜,偷鸡鸭、猫狗回去杀了吃,以至于农民把他们下乡叫“闹知青”。
每次讲完,我表叔最后都会叹息一声:农民太苦了。正是因为他当年的叹息,我至今把他看成一个好人。
秦皇岛这帮偷菜的老畜生,想来当初也曾上山下乡过,也曾到农民的院子里偷鸡摸狗过,也曾经是农民们眼里的祸害。
如今,他们老了。但良知并没有随意年龄的增长而略有增长。他们领着不菲的养老金,在公园里弯腰踢腿,在广场上群魔乱舞,空下来竟然还去从农民牙缝里抠食。
他们偷农民的萝卜白菜、生姜大葱,把自己的钱省下来买保健品,至于农民们的劳动成果被偷后靠什么生活,能不能吃饱穿暖,他们才不管,他们压根就没想过。
在他们眼里,农民天生就是贱命,就该给他们垫底,就该让他们吸血吃肉。
坦率地说,每当看到这帮老畜生们被保健品公司骗了,或者被电信诈骗了,我不仅不同情他们,相反,我还会笑着说两个字:活该!
不是醉翁冷漠,是这帮畜生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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