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出风暴而激动如大海 ——后知教育之神话教学的思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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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用心喂养生命的鲲，在岁月深处化育为鹏。

让我们从自己的北冥出发，振翅飞往生命的南溟。

让我们忘掉自己的姓名，用生命为生命重新命名。

让我们记住生命的来处，向心中的光明勇敢前行。

——代题记

01

我和南明的缘分

2021·SUMMER

我和南明的缘分，该从何说起？

——是母亲以“鲲鹏”二字为我命名之日，是我第一次掀开《庄子》读出“北冥有鱼”的句子之时？还是我被南明教育击中心灵那一刻？

母亲是背毛主席诗词长大的一代人，八十年代初高中毕业，与大学擦肩而过，从此成为地道的农民，把半生埋在黄土里，又用一生怀念校园，梦往大学。打从记事起，就常听她念叨“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那时哪懂什么是“念奴娇”什么是“鸟儿问答”，只听说我的乳名是从这儿来的。

如今看来，有一个会念几句诗词的母亲，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鲲鹏”这两个字天然就长在我的肉里，成为我的宿命。从这两个字出发，走向《庄子》，走向“南冥”，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鲲鹏是什么？有何了不起，竟值得我为之用生命叩问？

鲲，也不过一只小虫子而已。鲲，就是“昆”，也是“混”，就是混沌冥顽的小毛毛虫呀！它是毛虫，是蛹，是埋在泥土里的幼蝉，也是沉睡在湖底淤泥中的莲子。它是那未见天地之大美的浑小子。

鹏，是“明”，是从蛹或茧中爬出来的毛虫，是见了光明生出羽翼的毛虫。它是破茧而出的蝶，是蜕壳而出的蝉，也是那照见阳光与天空的莲花。它是那看见自我与世界的大写的“人”。

鲲的家在北冥，鹏的家在南冥。

每一个不甘心一直埋在幽暗中的生命，每一个拼尽力气向着光明奋争的生命，都有一个共同的方向——南冥-明。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南明，就是我的宿命所在。天命所指，岂可逃脱？譬如黄河，走过千山，历尽曲折，终归还是投入大海的怀抱。

那幽深晦暗的北冥是我的故乡，那光明堂皇的南冥是我的梦乡。

虽然，究竟，故乡才是真正的梦乡——梦乡其实就在故乡。

02

深度语文·与生命的深度共鸣

2021·SUMMER

2018年底，南明举办首届深度语文研讨会。

时值隆冬，我冲风冒寒，千里奔行，怀着朝圣的赤诚去参会。

坐在台下，仰望台上，一遍遍默念“深度语文：与生命的深度共鸣”，听着干老师、魏老师和谌洪果老师的报告，看着他们的“华山论剑”，我一次次泪潮汹涌。

我知道，我和他们的差距，不是台下、台上的距离，而是生命存在的深度差距，这是我要用尽一生去追赶的“最最遥远的路”——也是，从北冥，到南冥的漫漫长途。

我勉励自己：既然已经上路，就不怕山高路远；只要一直在路上，就总会遇见“隆重的庆典”。

2021年5月，南明·后知成人之美小语工作坊第1期在郑州举行，离我如此之近，我在500里外仿佛都能触抚到它的温度。然而，无奈，我未能与会。

没等遗憾在我心里翻腾几下，很快得知，小语工作坊第2期就将举行了。我下了决心，这次一定要启程，一定要赶上——

03

德阳·小语工作坊第二期主持

2021·SUMMER

我万万没有料到，魏老师竟然让我做这次活动的主持。

最初，他就那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也没当回事儿——这怎么可能！

当严老师提醒我准备一下主持词，我惊讶了：真让我主持？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是不是在做梦！

这可是南明的活动呀！

干国祥老师、魏智渊老师、何捷老师可都是真正的教育家、语文专家呀！与会的来自全国各地的老师们，也很多一方豪杰很多行家里手呀！

而我只是南明的一个追随者，只是一个离开小学语文十几年热切渴望回归教育原点的寻路人，只是背着重重的壳轻轻地仰望着的一只小小的蜗牛……

我很难想象自己竟然和干老师、魏老师一起站在台上，竟然坐在他们中间主持“华山论剑”——这样一想，马上就有一个词从心底腾空而起：不胜惶恐之至！

——既如此，怎么又敢登台献丑了呢？

只因为热爱——满腔热血只为教育沸腾，满怀痴情只为语文倾洒。因为热爱，我抵住无数诱惑在三尺讲台坚守21年；因为热爱，我排除万难毅然奔向南明；也因为热爱，才有那样一群人跋山涉水不辞辛苦千里迢迢从天南海北汇聚在小语工作坊。

小语工作坊第1期时，魏老师曾深度诠释了“叶公好龙”这个寓言——叶公好龙讲的就是“热爱”的真理。“好”就是热爱。叶公热爱龙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是假热爱，或者说他热爱的是假龙。当真龙来了，他却吓的躲到床底下去了。

这个寓言启发了我，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既然真心热爱教育，就要勇敢去面对教育真龙，就要勇敢去向真正的高手讨教。所谓“下棋找高手，弄斧到班门”，此之谓也！

见教育真龙，观高手过招，开眼界，长见识——这就是我斗胆接下这个活儿的真正“图谋”。

04

唯有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2021·SUMMER

活在这珍贵的人世间，实在没有什么东西比热爱更值得珍惜。热爱，可抵冷雨寒霜，能消困苦迷茫，能防嘲讽中伤，能当暗夜里的光、饥饿时的粮，能给失败的人信心与希望，给疲惫的人坚强与力量……我甚至曾天真地以为，有了热爱，就有了一切。

直到遇见南明，读到魏老师的《教师阅读地图》，我才明白，做教育，教语文，光有热爱，远远不够。要做好教育，教好语文，热爱确是必要条件，但远不是充分条件。还要去追问、去研究这热爱“之所是”——教育何为？语文何为？我何为？——这些问题总是盘绕在心头，一直纠缠在生命里。

语文误尽苍生，是祸乱之源；语文成就无数学子，是高考半壁江山；语文牵系着每个孩子的生命成长、精神化育，也关乎家国天下、世道人心……对一个语文人而言，怎么看待语文，怎么教语文，直接决定着能否过上一种完整幸福的教育生活，能否真正做一个自我实现着的自由人。

遇到南明之前，我只有一腔热爱；遇到南明之后，我看到热爱的生长方向。

遇到南明之前，我在幽暗的岁月中孤身茫然追寻；遇到南明之后，我寻到专业发展之路。

遇到南明之前，我在一个过于漫长的浪漫期蜗行摸索；遇到南明之后，我才由“浪漫”走向“精确”，由“混沌”走向“澄明”——

05

后知·成人之美小语工作坊

2021·SUMMER

南明之“南”，是方向、路径，是径由思，抵达诗；南明之“明”，是透彻、明朗，是穿越重重山峦，看见海阔天空。

南明教育长期致力于语文教学的研究与思考，在小学语文这个领域深耕细作多年，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2020年秋冬，南明又注册了一个新公司，命名为“后知教育”。区别于已有的“全人之美”，后知教育的使命是——成人之美。

全人之美为学生服务，旨归是学生健全、美好的生命。成人之美的“成”，是成全、成就，“人”指的教师、学校、教育区域。

全人之美与成人之美是南明教育的一掌两面，教育者与被教育者本是一回事儿，老师与学生的生命一以贯之。

因此，南明之有后知，全人之美之有成人之美，是自然而然之事。

那么小语工作坊又是怎么回事？

部编版教材实施之后，后知教育在做两件事：一是对教材涉及到的核心知识（尤其是读写知识），进行持续而深入的研究；二是基于这种研究成果，为每一类文体或知识，创设最适合的教学程序。小语工作坊既是对这种研究的推动，也是对研究成果的发布。

第一期工作坊专注于寓言教学，把寓言怎么教、教什么这个问题弄清楚了；第二期聚焦神话单元教学，要把神话怎么教、教什么搞透彻。

活动地点放在四川德阳，实在是一件天时地利人和齐备的因缘盛事。因为，这里是“长江文明之源”——三星堆遗址的所在地，是“望帝春心托杜鹃”的古蜀之国，是道教祖师旌阳真人许逊的成名之所，也是悟出即心即佛、非心非佛、平常心即道的禅宗大师马祖道一的父母之邦……这里历史文明悠久，文化积淀深厚，本就是神话的故乡，流传着很多美丽动人的故事传说。

辛丑盛夏，旌城德阳，良时胜地，赏心乐事，贤主佳客——这一切将激荡生发出一曲怎样扣人心弦引人入胜令人沉醉的语文交响？

06

何为神话？神话与我有何关系？

2021·SUMMER

有人说，神话是远古人类对大自然的扭曲认识和奇异想象，是文学艺术的素材而已；有人说，神话是对世界的一种非科学的解释，含有浓重的迷信思想；有人说，在科学昌明的现代社会，神话早就死了……

果真如此么？

那我今天为何还要读神话？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书籍、影视剧和各种艺术品在演绎神话？难道只是为了给日益空洞茫然的心灵找点慰藉吗？

干老师的《盘古开天地》课一上来就抛出这个问题：我们眼前这个绚烂多彩的世界是从哪里来的？

紧接着，他给出两段文字——故事的一种开始：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到第七日，神造物的工已经完毕，就在第七日歇了他一切的工，安息了。

故事的另一种开始：很久很久以前，天和地还没有分开，宇宙混沌一片。……伟大的巨人盘古，用他的整个身体创造了美丽的世界。

干老师继续发问：你喜欢哪个故事？你喜欢哪个神灵？

我一下子就被深深震撼了，浑身一阵颤栗。干老师问的是什么？是与我无关的神话故事么？是印在纸上的死的文字么？

——这是“存在”之大问呵！是“我”的前世今生，是每一个生命的故事呵！干老师又打出这样几行文字：

在开始的时候，人们碰巧选择一个故事怎样开始；

在整个过程中，这个故事决定着人们怎样理解世界；

在最后，这个故事将塑造一个怎样的民族和怎样的世界。

啊——原来，我也是盘古的化身，是炎帝、精卫的传人，是夸父、女娲、后羿、愚公的后人……我的身上流淌着神的血液，遗传着神的基因。我也有神性，可以以之救赎这沉重的肉身。我被神话塑造，也可以不断地重写神话，创造新的神话。

神话，本是人类的精神化育史诗，是一个民族的文化密码，也是一个有所追问的生命必将一次次重新打开的原始文本。

神话不死，永远在“我”的生命里活着。

神话，昭示着人的宿命。

07

语文要素到底是个什么？

2021·SUMMER

如果说干老师像一个诗人哲学家，总是把语文带往更深更透的内在生命，又指向更高更远的身外世界；那么魏老师就更像一个科学家，一定要把知识的底层逻辑搞得清清楚楚，把事物的来龙去脉码得文丝不乱。

干老师总是激情澎湃，不管上课、讨论还是作报告，都把整个生命放进去，把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生命也席卷进去。魏老师则永是一幅客观冷静的姿态，一丝不苟，一点一点地把问题弄透彻、讲明白。

语文要素是什么？单元教学怎么教？怎样提问？寓言是什么、教什么？神话是什么、教什么？……魏老师一个一个厘清、归类、整合，抽绎出枝干，搭建出结构。

就说语文要素这个梗吧！

语文教学长期以来备受诟病的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教什么界定不清，怎么教也就随心所欲。部编本的语文要素这一创新，主要就是针对这个问题提出的解决方案。

但是，语文要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却引起很多人的疑问。

乍一看，语文要素不就是传统的语文知识和语文能力么，也可以说是语文工具性的一面。可再一细琢磨，反倒糊涂了。教材的单元提示上所说的语文要素涵盖的范围非常之广，既有语文知识，如字词句、段章篇、语法知识、文体知识等；又有语文能力，如阅读、理解、分析、写作等；还包括语文实践，如调查研究、合作探究、审美鉴赏等——语文要素好像一个大箩筐，啥都能往里面装！

有老师抱怨，小学一至六年级共12册教材，每册8个单元，每单元至少2个语文要素，加在一起有200多个。这么碎，这么多，不是要素，而是元素啦！各单元的语文要素之间似乎也各自独立，像一盘散沙，怎么抓？

有老师迷惑，语文要素与核心素养以及课标上的教学目标之间是什么关系？到底是教教材呢，还是依据课标用教材教呢？

有老师质疑，教材选文文体意识不显豁，有些文章和语文要素也不大匹配，语文要素到底是个什么东东？怎么理解和落实？……

魏老师就是能耐心细致地一层一层梳理，就是能从看似混乱的事物中找到关纽，就是能用一个报告把看似繁难的问题解答的清清爽爽。

08

三位明师·我的最近发展区

2021·SUMMER

何捷老师的出现，是本次活动的一个大彩蛋。他在课堂上的活泼灵动，他“论剑”时的敏捷机智，他讲话时的妙语如珠，都令人不禁击掌赞叹！

魏老师评论道，何捷老师在课堂上是真正自由的。能做到这个地步的老师，何老师是一个，干老师是一个。

干老师说，他和何老师的课都是高度风格化的，都打上了鲜明的个人印记。

据我观察，干、何二位老师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自由。何老师是收放自如机变百出的自由，干老师是人课合一生命全息的自由。他们各自的风格化是语文观念全然，也是生命气质的自然显现。

一个精确的、专业的、成熟的老师，当然是自由的、风格化的。但是，风格化既是自由，也是限制。当风格形成，并过于鲜明，应对此保持足够的警惕。而一个不断自我突破持续生长的老师，也一定不会让自己的专业发展太早“成熟”“定型”。一个老师专业发展的浪漫、精确、综合的过程一直运行、循环下去，他的教育生命才能日新不已。

——于我而言，以上想法显然是多余的。我还走在趋向精确的路上，我的风格仍在生成创造的途中。

坐在干、何、魏三位老师之间，处在他们的“论剑”场中，我的心除了忐忑还是忐忑。他们唇枪舌战，真刀真剑，不耍花招，不打太极，全是真工夫。我一边听，一边记，目不转瞬，“耳”不暇接。看得眼花缭乱，听得惊心动魄。想当年华山绝顶，“射雕五绝”各出绝招，各显异能，其精彩程度与之相比，恐怕也不过如此。

我虽然听的一时明白一时糊涂，一时似有所悟一时又更加迷惑，却一直在兴奋状态中。至少，我进入了他们讨论的教育场域，我并没有置身事外。

对，我在场——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堂好课要让学生下课后满腹狐疑，一场真正好的研讨也理当如此。他们说过的话，碰撞出的火花，生发出的精彩，都已经植入我的生命，成为我的“最近发展区”。

09

沱小·古蜀大地上美丽的教育神话

2021·SUMMER

第一次走进沱江路小学，我就被深深地吸引了。和严老师漫步校园，看着“艺术长廊”上的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美术作品，看着“开心农场”里一畦畦生机勃勃的果蔬，看着教学楼办公楼内外墙壁上一帧帧老师和学生的靓照……我不禁感叹：这就是我理想中的好学校应有的样子啊！

其后两天半，现场观看沱小的孩子们演奏马林巴、古筝、铜管等乐器以及配合老师上课，听沱小的老师们介绍学校教学教研等工作情况，我一次次被深深打动。我由衷地认为，沱小是一所卓越的学校，沱小有一个卓越的教师团队，沱小有一群卓越的孩子！——“卓越”这个词是严老师的建议，我本来是要用“伟大”的。

严老师说：沱小是很优秀，但是还不足以称为“伟大”。

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小学你见的少，就感到特别新奇。

干老师、魏老师也提醒我不要随便使用大词。

我接受他们的建议和提醒，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有所疑问——

我反复想，一所把“成人成己，成全世界”当作教育理想的学校还称不上伟大吗？一所有志于把每一间教室都打造成超越“第56号教室”的学校还称不上伟大吗？一所“学生喜欢、老师幸福、家长满意、国家认可的一流的改革创新型学校”难道还称不上伟大吗？

或许，“伟大”这个词被岁月侵蚀过甚，已经变味了？失去了它本真的含义了？

果是这样，那么好吧——我愿意暂时把“伟大”二字冻在冰箱。

魏老师在谈到神话课程时讲道，开创一所学校可以说是“盘古开天地”，开创一间教室可以说是“盘古开天地”，开创一个课程也是“盘古开天地”……

那么，我可据此说，沱小就是古蜀大地上的一个美丽的教育神话。

10

结语·一腔热血踏鹏途

2021·SUMMER

那天上午，当干老师结束了他激荡人心的报告，我拿起话筒站在台上，几次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头天晚上，我因激动而几乎一夜未眠。我曾主持过几千人的大活动，云淡风轻搞定。这次是怎么了？

因为，这次我本是揣着一颗虔诚的心来朝圣的（但愿这个句子里没有大词）两天半的听课、研讨，我大脑的弦一直紧绷着，不肯错过哪怕一句话、一个细节，希望把在场的所有的生命智慧教育能量都吸纳到自己身上。

以前，我只是在书上认识南明。如今，竟然可以这样投身其中切身感受，怎能不激动？怎会不紧张？

我有沉甸甸的收获，同时也生发了不少困惑——也许一觉醒来这些困惑会自生答案，和那些收获一起化作我生命的养分。

我似乎弄明白了一些东西，但真要去把捉又觉得没有头绪；伸出手去好像抓到了什么，打开来看又似乎没有什么东西。也许，这就是从知识的浪漫阶段向精确阶段进化的中间之路。

我深知，我对语文要素、单元教学、语文课程等问题的思考才刚刚开始。一切思都要重新上路，一切思只有经由我的大脑重新思过才成其为思。径由思，抵达诗，是南明的永恒追求。我愿在思与诗的路途上行久致远！

我愿以“语文”之名追随南明，在岁月深处不断地化育生长，不断蜕变、更新，不断由小我走向大我，从而为教育立心，为自己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现代开太平。

我愿以“教育”之名找到自我，从生命的北冥出发，振翅飞往属于自己的南冥——我始终相信，南明过去、现在、将来都不只是南明人的南明，而是属于热爱教育钟情语文的每一个人。

每一个抉择，每一次眺望，都是在书写自己的神话。

七月盛夏，神话故乡，美丽沱小，留下了一群语文人叩问教育大道的足迹。

这足迹印着4000年前古蜀人的足迹，印着1800年前道教祖师旌阳真人的足迹，印着1500年前禅宗大师马祖道一的足迹，印着干老师、何老师、魏老师的足迹，印着无数语文人上下求索执著追求的足迹。

这或深或浅的足迹，终将在历史深处凝聚成一种恒久的力量，为华夏大地留下一条己立立人、成己达人的教育之路，为现代中国踏出一条成人之美、美美与共的语文之路。

——既踏上这万里鹏途，就一腔热血一身胆，生生不息永向前。

2021年7月13日，写于三乐居

—end—

编辑：玖朵

后知小语工作坊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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