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龙式的独裁者盛世才（6）
字数：7000字
推荐阅读时间：18min
穷途末路 向蒋输诚
军阀在现代中国政治生活中，“可能是最缺乏思想倾向性的集团”，在制定政治计划等重大问题上，“不是根据个人的思想观点，而是根据力量的对比”。因此，苏德战争爆发，盛世才感到无法预测战争什么时候结束和什么结果。即使苏联取得胜利，估计也不会像过去那样大力支援新疆。离开苏联政府的大力支持，盛世才没有办法和国民党中央政府对抗。权衡再三，在万般无奈之下，盛世才紧急调转船头投靠国民党中央政府和蒋介石。
由于盛世才政策的变化，国民党中央政府便乘机向新疆全方位进军,重点是政治上进行渗透,而关键是在军事上进行控制。在政治上，国民党中央政府一面派大员与盛世才频繁接触,采取封官拉拢等手段,让盛世才死心塌地地反苏反共到底；一面不失时机地派大批人员进入新疆，从党务、政务、外交等方面逐步取代盛世才的势力。
为使国民党势力进入新疆，国民党第八战区司令长官兼甘肃省政府主席朱绍良先后5次出关到迪化。盛世才称:“朱长官五次出关中,随着他每次出关任务的不同,而有不同的收获。”当时,朱绍良的确是受盛世才的邀请来到新疆。
朱绍良照片
1942年6月28日,盛世才给重庆蒋介石发特急密电，电文的第三条是:“除请派翁(文灏)部长速乘专机来新外，并盼望派朱司令长官一民兄与翁部长一同来新。因朱司令长官系职旧日长官,又系职之旧友,交谊甚厚,如能派朱司令长官同翁部长同时来新，对于交换意见与解决一切问题,更属容易。同时，还有许多重要问题需要与朱司令长官一民兄面商,并请其回兰后赴渝报告钧座。”
7月3日,蒋介石委派和盛世才有公谊私交的朱绍良到迪化和盛世才进一步接触。同时，蒋介石还专门给盛世才写一封亲笔信，要盛“关于公私诸语与朱长官开诚详谈”，“当此国家绝续存亡之交，更为吾人安危成败相共之时者是也。”为此，朱绍良首先从兰州飞迪化,翁文灏、毛邦初等随行。盛世才在督署东花园设宴为朱绍良一行洗尘。朱与盛经过一个星期的密谈,谈话内容主要涉及盛世才与苏联、中共的关系。盛世才除和朱绍良详细密谈外，还将“主政新疆十年来之亲苏详细内情”，用书面形式忠实地陈述蒋介石，最后说“是以职今后绝对不能再与此类假的马克思主义者相合作，誓以至诚，拥护钧座与国民党之领导，效忠党国。”7月11日,朱绍良飞回重庆,向蒋介石当面报告新疆的详细情况。
蒋介石对新疆和苏联政府的交易感到特别惊讶，称《租借新疆锡矿条约》非常苛刻和阴毒，恨不得当场将盛世才枪毙，以解心头之恨。但是，从大局出发，蒋介石采取怀柔政策，对盛世才继续安抚，给其亲笔回信，并让朱绍良转告盛世才。同时，事不宜迟，蒋介石立即让参谋总长何应钦召集军政大员主持制定《收复新疆主权方略》，紧密锣鼓进行收复新疆的各项准备。
7月20日,朱绍良奉命第二次飞抵新疆迪化,传达国民党中央对新疆的旨意,盛世才极为感奋。蒋介石有亲笔手谕给盛世才，并委托朱绍良转告盛:“关于其既往一切，委员长不但原宥,且均为之负责。”
8月15日,为切实控制新疆，蒋介石借到西北的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巡视的时机，亲自过问河西走廊一带的军事部署事宜。蒋介石在兰州时还专门派飞机到新疆迪化接朱绍良、盛世才，盛世才没有同机到达兰州。8月19日,朱绍良携盛世才亲笔函到兰州面见蒋介石。盛世才同意将新疆的外交事宜移交国民党中央办理，由中央政府委派吴泽湘为驻新疆外交特派员；同时，还承诺必要时由国民党中央派遣一个师的军队进入新疆的南疆地区。为此，蒋介石又准备亲自飞抵迪化和盛世才面谈，由于当时迪化依然驻有苏联的驱逐机，为安全起见，大家不让蒋介石前往，才就此作罢。
8月29日,朱美龄代表蒋介石到新疆迪化安抚和拉拢盛世才，商谈落实有关新疆内向的具体事宜，随行者有吴忠信、朱绍良、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兼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副部长梁寒操、吴泽湘等,朱绍良第三次到迪化。
宋美龄一行到迪化后，受到盛世才的隆重接待。宋美龄代表蒋介石对盛世才表示:“中央坚决信任盛氏,将来新省各项工作需要中央协助与否,全由盛氏决定。”这等于给盛世才吃了一颗定心丸。盛世才有第一夫人的保证，对与苏联决裂少了许多顾忌。最后,宋美龄与盛世才双方协定:
一、 调派甘肃境内政府军由兰州进驻安西、玉门,牵制在哈密俄军;
二、委派新疆外交特派员,将外交权收归中央;
三、肃清新疆共党;
四、让苏军退出新疆等。
盛世才当即表示:“矢志拥护中央,尽忠党国,绝对服从领袖。”至此，国民党中央和蒋介石收服盛世才的谈判最终完成。1942年12月31日，蒋介石在当年的总反省中指出：“新疆省主席兼督办盛世才于7月间公开反正，归服中央，河西走廊马步青军队亦完全撤回青海。于是，兰州以西直达伊犁直径3000公里之领土（古代欧亚主要交通线所经过地区）全部收复，此为国民政府自成立以来最大之成功，其面积实倍于东三省也。……此非上帝赐予中华民族之恩泽决不至此也。”
8月31日,宋美龄等带着盛世才给蒋介石的专函返回到嘉峪关。
宋美龄一行人等在迪化除在政治上收买盛世才外，还谈及军事、外交、反苏、反共等内容。盛表态遵照指示,切实奉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宋美龄一行离开迪化后半个多月的时间,盛世才就向中共驻新人员下了毒手。中共人员先后陆续被软禁、逮捕和屠杀。
9月30日，朱绍良陪伴美国总统罗斯福的特别代表威尔基从新疆飞往兰州、成都、重庆。11月16日,朱绍良第四次进新疆。12日利用在重庆参加国民党五届十中全会的时机，向蒋介石报告新疆近况。28日蒋介石任命盛世才兼任第8战区副司令长官。至此,盛世才被划归朱绍良的战区统辖。
1943年1月19日，国民党中央特派员梁寒操率队飞抵新疆迪化,朱绍良也乘此飞机第五次到新疆迪化。朱绍良为国民党图谋新疆立下了汗马功劳,真可谓“边疆大吏中之首功者”。盛世才归顺国民党中央政府,被蒋介石称之为“国民政府自成立以来最大之成功”。从此,盛世才在新疆的权力就逐渐被国民党中央政府所取代。
国民党中央政府得到盛世才的服从、尽忠承诺后,便策划向新疆派遣外交、党务、政务、军事、特工、金融、文教等各类人员，这些人将成为国民党控制新疆,进而取代盛世才势力的骨干力量。
1942年年底,重庆集中数百名青年接受进疆前的训练。还有5000多人前往登记愿意到新疆,官方宜扬进疆人员要效仿张骞、班超“献身边疆,开发大西北”。
1938年，由延安派往新疆工作者合影
1943年,国民党各类人员源源不断地进入新疆。国民党中执常务会议决定,重建国民党新疆省党部,这无疑是国民党图谋新疆的一大要政。然而,在有关人选的问题上，真是煞费一番苦心,既要稳住盛世才,还要控制新疆局面。最后确定:委任盛世才为国民党新疆省执行委员会主任委员。委员有黄如今、洪轨、张大同、于振瀛、林伯雅、张志智。后因洪轨、张大同另有任用,没有到职,又改派童世荃、凌纯声就任,但凌纯声也没有到任。黄如今任书记长。
盛世才非常担心新疆省党部成为国民党中央政府的一统天下，要求增加执行委员，结果将盛的部下民政厅长李英奇、建设厅长李溥霖、教育厅长程东白、政治干部训练主任何耿光（又名何语竹）均被加派为委员。程东白、李溥霖以有行政职务为由提出辞职,后改派宋念慈、刘永祥为委员。国民党又派陈涛、刘世泽、杭炎甫、于涤心到新疆工作。陈涛任秘书、刘世泽任组训科长、杭炎甫任宣传科长、于涤心任会计室主任。后又调当地人赵季平任总务科主任。
1月16日，根据蒋介石和盛世才达成的协议，国民党新疆省党部成立并举行宣誓典礼仪式，梁寒操监誓,朱绍良出席。1月22日,边防督办公署特别党部成立。盛世才兼任特别党部特派员,邱毓熊任书记长,汪鸿藻、柳正欣、张凤仪是执行委员。梁寒操、朱绍良在省党部和特别部成立大会上分别讲话,其内容无非是装模作样地抬举盛世才,并吹噓国民党。盛世才则在会上发表长篇炫耀自我、吹捧国民党、诋毁唯物史观的讲话。
国民党新疆省党部的重建，表明国民党在新疆的党务活动有了一定的基地。组建的前几个月,省党部只有40多人,后来编制逐渐增加。国民党力图通过发展党员和建立各级组织来控制新疆。仅1943年就发展党员7224名。发展对象主要是公务员、青年学生、教员,还有商人和其他阶层的人员。梁寒操、黄如今为发展国民党员在天山南北四处奔波。省党部下属各级组织的建立,使国民党在当地有了一批力量，这表明国民党在与盛世才争夺地方干部的斗争已经迈出一大步,国民党与盛世才的明争暗斗一直在进行着。
1943年3月,国民党政府决议成立监察新疆政务的机构：新疆省监察区监察使署。4月,国民党在迪化成立中央训练团新疆分团。中训团新疆分团前后举办训练班10期,训练数以千计的人员。省党部“组训处以中央训练团新疆分团作基地,通过国民党中央训练委员会派去一批处级以下工作人员,调训和选拔专、县两级骨干”。可见，国民党图谋新疆不仅仅是就地培养力量,而且还从内地源源不断地向新疆调派各类人员。
在经济领域，国民党经济部工矿调整处处长林继庸调往新疆任省政府委员兼建设厅长。林出发时带了一批公路、水利等方面的工程技术人员。接着,还有一批教授、教师、医生、新闻工作者等也相继陆续进入新疆。
国民党中央政府图谋新疆的另一手段是严密控制意识形态领域,在文化思想领域大肆传播国民党的宗旨、党义之类,宣扬蒋介石的反苏反共法西斯言论。同时,把控制新疆的外交事宜放在非常重要的位置。宋美龄在新疆与盛世才见面时,谈到的条件之一就是要由国民党中央政府委派新疆外交特派员,吴泽湘便充当外交特派员的角色，在迪化建立外交署。
20世纪40年代国民党政府外交部新疆特派员公署旧址
国民党早就策划要以军队控制新疆，把军事视为图谋新疆的关键所在,“中央军之入新，表示新疆真正属于国民政府”。1941年，与蒋介石私交甚笃的国民党元老、蒙藏委员会委员长吴忠信出巡青海，劝说马步芳把河西走廊交给国民党军驻防。马步芳从自身利益出发,权衡再三，对吴忠信的劝说心领神会,亲自到重庆向蒋介石表忠心,愿意让出河西走廊。次年春,蒋介石即派嫡系胡宗南部队进驻河西走廊,从而控制了从内地通往新疆的通道。
1943年4月,朱绍良以第八战区的名义调6个徒手新兵团，由陈俊率领到新疆交给盛世才训练。对此,盛世才心中异常恐惧,就将其分散到多个地区训练,却把带兵的军官安置到督办公署或其他军事部门做文职工作,不让他们掌握兵权。
同年9月,朱绍良又派所属第18混成旅进入新疆。旅长徐汝成率队，下辖两个团：一是刚组建不久的新兵团,团长马平林;一是夏禹卿的团,乘70辆卡车开入新疆。第18混成旅到哈密与还没有撤走的“红8团”形成对峙。双方为避免冲突,进行交涉,先后达成11条协议。红8团撤回苏联后,第18混成旅驻防哈密。
1943年秋末，朱绍良在甘肃武威成立第29集团军总司令部,以李铁军为总司令,侯声为参谋长。后来总部移到酒泉,1944年春进驻新疆哈密。3月，盛世才又同意谢义锋率领的45师（辖3团）进驻新疆。为避免刺激苏联，这个师进入新疆时伪装成交通警察总队一总队警察，分别驻守哈密、镇西、吐鲁番一带。
正在这时，哈萨克人头目乌斯满在阿山发动反对盛世才统治的暴动。盛世才虽然派属下柳正欣师长率兵坐镇阿山镇压,但已经无法控制阿山的局势。国民党乘机以平乱为理由派大批部队进疆。3月19日，蒋介石令朱绍良抽调两个团附加高射炮和防战车炮各一个连，火速赶赴奇台驻防，朱绍良坐镇迪化指挥。在此基础上，加派其他精锐部队进入新疆驻防。就这样，国民党军队得以完成对新疆南北疆各战略要地的控制。
伴随国民党中央政府的党、政、军势力不断在新疆扩大，便从根基上动摇了盛世才在新疆的独裁统治,这是盛世才最惧怕,也是最忌恨的事。因此，盛世才与进入新疆的国民党势力之间的矛盾也逐渐尖锐。
在外交方面，国民党中央政府一方面将美、英势力引入新疆，于1943年先后在迪化建立英美国领事馆; 一方面迫使盛世才与苏联彻底决裂。盛世才只好按照国民党中央政府的旨意与苏联政府交涉。盛世才说:“与苏俄决裂的一切重担,都须由我一人来负，因为我是新疆省主席。”
1942年7月，希特勒调集数十万兵力向斯大林格勒方面发动猛烈进攻，其主要目的就是利用此城牵制苏联军队，以利德国军队占领苏联的主要油田:巴库油田，给苏联军队毁灭性打击。蒋介石决定利用这一千载难逢的有利时机，将《收复新疆主权方略》规定的收复新疆的时间进行调整，提出在苏联和日本依然相安无事的时候，和苏联谈判彻底解决新疆问题。
尽管国民党中央政府再三向苏联政府重申，有关新疆问题应该和中央政府接洽。但是，在和苏联政府进行解决新疆问题谈判时，国民党中央政府和新疆地方还是进行分工：国民党中央政府负责中苏经济合作问题的谈判（迪化飞机制造厂和独山子油矿问题等）；盛世才负责撤走苏联在新疆驻军、地质勘探人员和设备等问题的交涉。国民党中央政府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想留以回旋的余地，尽量避免中苏关系可能出现不可预知的不利后果。
苏联驻哈密红8团，是1937年1月苏联军队帮助盛世才平息马虎山叛乱后留驻哈密。名义上是一个团，其实质上是一个骑兵加强团和一个空军支队。1942年10月8日，盛世才向苏联驻迪化总领事普士庚递交了一份致苏联政府备忘录,向苏方提出:“除苏俄外交官员,可给予在新疆居留之自由外，其他在新疆的一切苏俄人——包括军事顾问人员、军事教员、技术专家、工程师、医生、红军驻哈密的第八团整个部队,阿尔泰与伊犁区的锡矿人员与探测人员等都应在三个月内，一律撤离新疆省。”对待苏联政府的态度,盛世才已言听计从于国民党中央政府,他说:“我过去的政策,是对苏俄友好,可是现在,我必须遵照反俄的路线。”
1943年2月9日,蒋介石电令盛世才,有关驻哈密红8团的问题,依照拟定计划办理。3月16日,盛世才会见督署军事顾问瓦西里也夫，提出红8团撤离问题。4月15日,苏联驻迪化总领事普士庚紧急会见盛世才:一是将驻哈密红8团撤回苏联;二是驻扎哈密飞行队也全部调回苏联;三是飞机制造厂也决定取消，并在最近把所有的工人及技术管理人员、物资机器等,全部由新疆运回。
同年5月14日，红8团开始分批撤离，到11月4日撤离完毕。10月13日,“新疆省政府以断然态度对苏俄哈密之设备,包括营房及机场以1000万元（200万新省币）购买,双方在协议书上，达成签字手续”。蒋介石抓住苏联空军支队撤离哈密的有利时机，要求苏联撤销设在伊犁、迪化、奇台和哈密的电台和空军基地，还取消苏联飞机以前所享有的进入新疆领空的权力。关于苏联顾问、专家等人员撤回苏联的问题,1943年4月10日,普士庚口头通知新疆省政府:
一、所有在新疆地质考察团(新锡)工作完全停止;
二、将所有考察团人员一律撤回，及一切机器运回苏联;
三、在工作人员和机器运回时,希望省府给予便利与协助。
但是，蒋介石依然对苏联政府的承诺不放心，5月7日再次指示盛世才说：“惟恐其对新锡机器不肯撤去耳；中（蒋中正）意对新锡有关事件，总以根本取消，不必以此区区机器而留一国家权利损失之病源耳。”盛世才秉承蒋介石的旨意，不收购和此条约相关的任何锡矿方面的机器设备，由亲苏变为反苏。
1943年6月16日，苏联驻华大使潘友新致函蒋介石,提出:“新省当局对于苏联商业机关之活动，百般作梗。”“根据新疆省政府之请求,苏联政府对该省卫生、地方经济发展以及道路建设等,曾予以多年之帮助,然而最近苏联各专家在新省所处之环境,实令人不能忍受。”苏联政府不能同意新省当局类似之行动,故不得已而采取如下之决定:
一、撤销迪化飞机厂，将新省苏联工人职员及技术人员，以及苏联设备运回苏联;
二、停止独山子油矿及炼油工作,召回各专家,并将自有设备运回苏联;
三、停止苏联驻新省商业机关之活动;
四、召回在新之其他苏联专家。
独山子油矿
苏联各类人员于6月底以前陆续撤回国内。从新疆撤走时，却遭到盛世才和国民党的种种刁难。苏联势力退出新疆完全是迫于无奈之举。虽然苏联政府于1943年2月取得斯大林格勒会战的胜利，但德军依然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日本关东军也时刻在威胁着苏联。因此，苏联政府在新疆问题上不可能和中国轻易开启战争。
让人不可预知的是，苏联政府被迫撤退势力并不意味着放弃新疆这块势力范围，长期觊觎新疆之心不死，却在背后积极酝酿以新的方式控制新疆。
本章完
《新疆人物与史事（1921-1949）》
杨增新
金树仁
盛世才
作者简介：西域胡杨（刘向晖 陈伍国）
刘向晖，河北沧州人，1983年毕业陕西师范大学中文系，先后从事教学和史志工作。发表的主要作品有：《南国印象记》《乌苏南山纪行》《巴尔鲁克山小记》《微斯人，吾谁与归》《王震离开新疆前前后后》《湘女兵情溢天山》等游记、散文和人物纪实类文章。主要著作有:《新疆往事》（与陈伍国合著，当代中国出版社）
陈伍国，四川达县人，1987年10月入伍，毕业于解放军西安政治学院。2002年10月转业从事新疆民族宗教、中共新疆党史人物和口述史研究。主要著作有：《王恩茂传》《王震与新疆》《新疆往事》。目前，正在修改完善的著作有：《包尔汉传》《高焕昌传》《新疆反分裂斗争史鉴（1679——1949）（1949——1989）（1989——2009）》《难忘的历程：司马义·艾买提回忆录》等。
主要参考书目：
新疆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新疆简史》（3），新疆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
张大军：《新疆风暴七十年》（1——12），台北兰溪出版有限公司1980年版；
余骏升：《新疆文史资料选辑》（1——4辑），新疆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
曾问吾：《中国经营西域史》，商务印书馆1935年版；
王俯民：《民国军人志》，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2年版；
纪大椿：《新疆历史词典》，新疆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
期待你的
分享
点赞
在看
不一样的视角，不一样的维度
带来全新观点，全新认知升级
扫描二维码
获取更多精彩
冷眼看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