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似乎是张口就来
人人都能做的事
然而
效果却大不同
在此
奉上9位高僧的念佛诀窍
相信能给予你启发
《佛祖统纪》中谈到唐代善导大师精进念佛的记载如下:唐代善导大师,莲宗二祖也。因见道绰禅师净土九品道场,喜曰:“此真入佛津要,修余行业,迂僻难成,唯此法门,速超生死。”于是,精勤礼念。旋至京师(今西安),激发四众。每入室长跪念佛,非力竭不休。虽寒冬亦须流汗,以表至诚。常念佛一声,有一光明从其口出,十至百千,光亦如之,人皆能见。出则演说净土法门,无暂时不为利生事。三十余年,未尝睡眠,除沐浴外,从不脱衣,护持戒品,纤毫不犯,绝意名利,离诸戏笑。每自独行,不与人共,恐谈世事,妨修道业。三衣瓶钵,躬自持洗,好食供众,粗恶自奉,乳酪醍醐,皆不饮啖。所有衬施,用写阿弥陀经十余万卷,画西方圣境三百余壁,修营塔寺,然灯续明,终岁不绝。道俗从化者众,有诵弥陀经十万至五十万遍,日课佛名一万至十万者,其间得三昧,生净土者,不可胜纪。(预知时至)忽谓人曰:“此身可厌,吾将西归。”乃登寺前柳树,向西祝曰:“愿佛接我,菩萨助我,令我不失正念,得生安养。”端身立化。 怀感法师,初习“法相宗”,后遇善导大师,教以虔诚念佛,三年便证念佛三昧。著《净土决疑论》,教人暗室念佛,闭了光源,厉声大念。他认为:修行的人,要断绝视听,心舍俗缘,擒住乱心,注想于佛,易得三昧。 唐代的道绰大师,14岁出家,初习经论,事瓒禅师学禅。后见昙鸾师碑,读毕大生向往,从此崇净业。坐常向西,六时礼敬,口称佛名,日以七万为度。当用麻豆而为数量,一称名,便度一粒。《净土圣贤录》三编中记载的近代正诚大师的念佛事迹如下:近代正诚大师,姓朱,江西弋阳人。家贫,常念佛求生西方,俟奉养无依外亲丧葬毕,已68岁,始克携子出家,修持益力,在山13年,从不倒单。凡念佛必高声,常念至通身流汗而后止。人嫌其噪,每呵之。同戒常劝小声,免讨人厌,(他)虽念笑称是(答应),至念时依然高声而不自觉。常在寺旁松下念佛,或对山静坐,每见佛像立山顶,呼人看,则(他人)不能见也。忽自知时至,说偈,端坐念佛而化。元朝中峰明本禅师,禅净双修。尝言:禅者,净上之禅,净土者,禅之净土。有净土诗一〇八首行于世。他认为,末世众生,性多荒怠,喜简畏繁,而倡导“三时系念”。那就是:晨朝、日中、日没三时,令行者不生苦感。隐含“有、空、中”三教义。系念一处,想于西方。 明代释宗本禅师,年十五出家,彻悟性宗,专修净土。撰《归元直指》一书,说“欲生净土,须办净土资粮——信、愿、行三字”。至于念佛规则,主张不受拘束。或高声念、低声念、流水念、顶礼念、摄心念、参究念、观想念、轮珠念、行道念、住立念、静坐念、默念、明念,千念万念,皆同一念。参禅要离想,念佛专在想。以众生久沉妄想中,离之实难。若将染患而变净想,是以毒攻毒,转换方法。故,参究难悟,念佛易成。若果为生死心切,移参究心而念佛,何患一生不了生死!二六时中,单将一声阿弥陀佛横在胸中,念念不忘,心心不昧,把一切世事,都不思想。若遇逆顺喜怒烦恼境界,心不安时,就将这一声佛,提起一逼,即见烦恼当下消灭。若念佛消得烦恼,便可了得生死。真心念佛人,于欢喜烦恼中,必然念佛不间断。是以烦恼、欢喜,都动他不得。今人合眼睡时便忘了,如此念佛,念数十年也没有用。直须睡梦中念佛不断,方有出苦分。若睡梦中不能念佛,一开眼时,直奔佛前,痛哭流涕(进行忏悔)。如此做数十次,自然大昏睡中,佛声即不断了。人生如觉,人死如梦。梦中念佛的人,临死自然不乱。 民国时期的妙善禅师(人称“金山活佛”),行、住、坐、卧,只有一句佛号。他经常彻夜在山上高声唱佛……他念的佛号,与人不同。古今专修净土的人,都是称念“南无阿弥陀佛”或“阿弥陀佛”,活佛他却别致,他念佛是念“谁念南无阿弥陀佛”八个字。而且,他念这句佛号,还有一种腔调,有节拍、有音韵,并不是普通人念佛,口有喃喃。说明白一点,他是(高声)唱佛。他唱的那个调门,既不像梵呗,又不像寺庙丛林里拜愿的腔调,他是独创一格。这是他领众拜佛的明堂,拜一拜,就这样唱一句。若是问人家念佛,就只念“南无阿弥陀佛”六个字,不过念的句子,还是有抑扬高低的声音,假设他一个人唱佛,那就要带上一大节尾巴:“谁……念……南……无……阿……弥……陀……佛……如……来……世尊……是活佛。”他这样的唱佛,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算得是禅师的“不二法门”。他唱的佛号,好听极了!嗓子像洪钟一样响亮,每一个字唱出,都有旋律,其音幽雅,有如溪声流水一般,余韵不尽,使人听了尘念顿消,身心轻快。禅师的这一句“谁念南无阿弥陀佛”,带给我们许多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