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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合作公众号:三汇文学。 作者:秦吉龙。 鹰眼观天涯,每日新闻酷评。 出身不由已 “红色革命造反派”和红卫兵的造反行动把古镇三汇折腾得鸡飞狗跳,书记、镇长日子也不好过,被批斗成了家常便饭。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学校的校长罗xx,竟成了三汇镇红色造反派的一号人物,他领导参与策划了三汇镇文革初期的一系列的造反行动。 当时的大环境形势,他是看不清高层的复杂政治生态的,还受很多局限和封闭,认知不足,以致于深深卷入那一场运动中而不能自拔。 这不足为奇,这场文革政治课不及格的人很多,也很正常,符合那个时代的规律特征。 文革初期,我们农中还在正常上课,记得一位关心我的老师得知我家最近的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曾经对我说,出身不由已,道路可选择,不用背什么包袱,你还小,好好读书学好知识,长大后是有用处的。 老师讲得有道理,同学们也没歧视我。 但现实中那沉重的不安的阴影像泰山一样压在身上难以承受。 少年的我其实在读农中前,在小学升中学没被录取的那时,就深知父亲所谓的成份问题会给我带来很深的伤害,而这种伤害也牵连到妹妹弟弟的升学。 他们同样没有得到公正的对待。 父亲的成份问题,其实是三汇镇商界里对父亲有很深成见的个别人蓄意挑起的。 解放初期,整个国家,城镇、农村的每一户家庭都要根据解放前的房屋资产经济、田地等进行统计评估,那时我家定的成份是小商,城镇小商成份与农村定的中农成份差不多。 在读小学起,成份一直填的都是小商。而父亲在三汇镇工商联担任了职务,又是公私合营商店的私方经理。 那个年代的人都认为,工商联的人都属于资方的代表,是共产党的统战对象。 而文革的兴起,工商联的人理所当然成了被革命造反派冲击、打倒的主要对象,无中生有,莫须有,想打倒谁就打倒谁。 造反派一帮的人,得势的人说了算,什么公道已不存在。少年时对这些的了解特别深刻,以至哪家有难,我就和哪家的同龄人在一起耍。 文革初期三汇镇的造反派仅仅是把当权派、社会上以前定的地富反坏右,还有什么国民党时期的军警宪特等21种人进行了批斗。 批斗后放回家,该上班上班,工资还是照发,生活也照常进行,这些事我是了解的。 给父亲戴上资本家的帽子仅是其次,在资本家前还要写上反动两字,打倒反动资本家秦建华的标语被刷在大街小巷。 那段时期我们一家人抬不起头,被侮辱被欺凌已成常态,就连小弟在学校读书上二年级时,也被欺辱挨打。 文革初期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如烟随风而去几十年,为什么它还留在我心里隐隐作痛? 那是一段不可忘却的伤害,而这种伤害影响了我的健康成长,找不见生活的道路在何方?这担忧持续了我整整一个少年时代。
“文革”中的那些事 “文革”中的那些事,打倒这打倒那,归根结底还是那样一句话,以“阶级斗争”为纲,打倒“党内走资派”,打倒文化界、文学艺术界那一帮企图复辟、搞修正主义的“黑帮”分子。 “群众组织”又分成两派,所谓的“造反派”和“保皇派”。 1967年初,我姐被渠江糖厂辞退,说接到通知,1966年毕业的初中生回校参加文化大革命,“老三届”就此形成。 那时三汇镇的两派群众组织正吵闹得十分激烈,他们在区公所门前搭起大台子,衙门口前也搭起桌子,相互辩论吵架不止。 父子辩论,母女辩论,一家人不同观点,也争论得不亦乐乎,总以为自已这一派才是最革命、最拥护毛主席路线的人。将“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逐渐推向高潮。 北京、成都、重庆,甚至县城的这些“文化大革命”形势才是左右三汇古镇造反派的核心力量与风向标。 造反派的一帮人一时在三汇古镇掌握了形势的主动。此时姐姐以她在校时优秀的人品素质、不错的身材、姣好的容颜被红卫兵造反宣传队吸纳。 而她这个年纪正是谈情说爱的美好年华,她和高于她两个年级的三汇中学红卫兵头头罗xx谈起了恋爱。 在这样的关系影响下,我家的“站队形势”被不知不觉中被造反派左右,似乎我们一家也成了造反派的人,这真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为此,我一家在文革期中的五六年间里,又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苦和挫折遭遇。 而这一年里,我们农中再无老师来授课,从此我就再无缘读书,流落于社会无拘无束。 那时,我也想参加红卫兵组织,戴个毛主席亲自题写的红卫兵的袖章。那个愿望一直没实现,也根本不可能实现。 只有一次,我把姐姐的红卫兵袖章在家里偷偷戴了一次,过了一回当红卫兵的瘾。 父亲的处境日益艰难,母亲要上班,也无暇顾及于我。我就去和同学耍、游泳、上山挑煤,而大多空闲的时候就是找书看。 这期间看过的书,有《钢铁是怎样练成的》、《红岩》、《林海雪原》,苏联高尔基的三部曲,前两部《童年》、《在人间》看过,《我的大学》没看完;《静静的顿河》看过,科幻小说《海底两万里》、法国作家巴尔扎克的《欧也妮•葛朗台》也看过。 高尔基写的自传体三部曲给我印象很深刻,想想高尔基的童年和青少年所经历的磨难,我的又算什么呢? 至少我的童年和青少年没有高尔基苦,有父母照顾,有姊妹打闹,三顿有一碗饭吃——那确实比高尓基不知要好多少倍! 无聊的时间多的是,去学骑自行车,租车学,骑一小时一角钱。没钱怎么办,上山挑煤回来卖,挣两三角钱,总之想得到办法的。 下河钓鱼,那更是拿手好戏。父亲本是个钓鱼爱好者,他的钓鱼工具现成,只需到会园的公厕去挑些粪蛆便是上好的鱼饵。 每次下河不会空手而归,钓的小鱼儿不计其数。我钓了一条最大的鱼,有11斤多,是一条无甲雪白带点青的,听父亲讲那是一条很稀少的叫白鳃鱼。 自那后我再也没钓到那样的鱼,甚至几十年间也从未有那种鱼出现。或许那鱼己绝迹了,那是我一生唯一看见过的鱼。 那时人们对吃鱼不感兴趣,城镇人口每月供应一斤猪肉,肚里缺少油水,感觉吃猪肉才最舒服最解馋。
1967年的7月发生了武汉事件,发生了抢枪,开始了武斗。 “文攻武卫好”的口号让两派群众组织的武斗不断升级,造反派和保守派都死了人。 我们三汇镇的两派组织也开始了武斗,只不过还没有发生枪战,只局限于打瓦片战。 镇中心一带的房屋上青瓦大都荡然无存,让这些住户吃尽了下大雨无法居住的苦头。 这期间人们的思想浮躁了,无政府主义泛滥,仿佛一时乌云遮住了太阳。 人们担心受怕的日子终于来了。年底时驻三汇的2669工地部队战士的枪被抢了,造反派和保守派都有了枪,枪战武斗开始不可避免。 而1968年的到来肯定是文革中最乱的多灾多难的一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不可想象的事件,人们连春节都没有过安稳。 一连串的事件,便在春节后陆续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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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忆4•造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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