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traViolet 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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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我是一个跨性别女性。我没有出柜。我仍在其中。

一个拥有既非男性(male)也非女性(female)身体的双性人(androgyne)。而海德薇的男性搭档伊扎克(Yitzhak)——由美丽的、方下颌的米莉亚姆·肖尔(Miriam
2月17日 下午 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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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故事集:“我们什么时候成了这么真诚的关系?”

引言今天是大年初二,选择回原生家庭过年的你可能已经想要逃离。在大部分人都不得不与原生家庭共处的日子里,Purple向你推送来自purple社群的出柜/不出柜故事。
2月11日 下午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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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勇敢的心,永不褪色

@kieren:我竟然在有性欲的2年里不知道这是性,在初中明白自己是同性恋后的5年里都在逃避,可能是无知让我变得内化恐同。每次我想到我的性倾向,我就会想,也许最后会变,也许我和异性亲热时脑子想着同性就可以蒙混过关。20岁时我终于面对这个问题,恐惧突然袭来,我看着异性的图片强行“矫正”自己,但显然做不到,我内心呐喊“为什么是我”,不知道怎么和父母解释。我在网上四处搜索,渐渐开始明白,这就是我,我不能欺骗和伤害异性。我开始接受自己,但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要优秀和努力才能和别人平起平坐。Purple的小伙伴们让我意识到,我并不天生低人一等,划分“我们”和“别人”的基础将不可阻挡地被动摇。@喵娜丽莎:大概从高中时期开始,自认为是ftm(跨性别男性),讨厌胸,讨厌裙子,站在女生的队会觉得不适。但在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忽然被lo裙吸引了,又想,如果我真的变成了男孩子,是不是就穿不到这个了。后来逐渐开始思考,性别到底是什么,它应该是一个社会身份,是人们根据生理特征建构的社会身份。后来,我就彻底地给了自己自由,想穿什么,想玩什么,学什么,都跟性别没什么关系。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也无所谓,我有把握让我的朋友接受无性别认同的我。@Anonymous:要说我在日常中所经历的暴力,我首先能想到的是一些侮辱性的称呼。有人叫我死基佬什么的,还有一些更难听的叫法。但现在更困扰我的是,人们通过稀松平常的行为来消解我的存在和认同。我认为我们的社会充满了这种情况:只有异性恋演员的电视节目和电影,让你选择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厕所和公共浴室,必须二选一填写的文书表格,即使和文书相关的那件事情和性别一点关系都没有。于是人们好像什么都没做,一如既往地假设你是直人,认为你的行为打扮什么的很奇怪,但这些每天发生的事情却抹去了酷儿的存在,并且轻而易举地强调一件事:你的自我认同不被社会所接纳。@黄同学:19年春天我加入purple,第一次知道517这个节日。19年的517,在喜欢上别人+第一次接触到性少数社群的兴奋劲之下,我在朋友圈出柜了。那也是我第一次买了彩虹旗插在自行车上,结果5月18日骑车进学校的时候就被拦下来了,保安没收了我的彩虹旗和缠在自行车把立上的彩虹丝带。右滑继续>>>21年517,我的朋友在校内做了一个彩虹旗的行为艺术,随后受到了处分。22年517,前一周,我们和苏世民书院的朋友们一起联谊看了电影《骄傲》,准备了517视频。随后,参加联谊的中国学生、以及剪视频的同学都被约谈了,视频只得改成文字推送。5月14日,我和卡肉在猫超留言墙小桌上放了10面彩虹旗。当时我的想法是:在校内发彩虹旗是不被允许的,那放十面旗子让大家自取总行了吧。后来,我们因为放彩虹旗而受到处分。过去几年发生了太多。到了今天,连想象517做点什么都变得遥远陌生。从19年开始,每年都在例外状态里,每年都在期待回到正常后能做什么,直到那个“正常”不复存在。从期待着为社群、为运动做点什么,直到生存空间不断缩小的今天,连社群能存续多久都成问题。每次性少数被打压,我们都会说,我们要彼此支持,彼此联结。这已经被说烂了。我只知道,到今天我们还站在一起。
2023年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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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性别公益还没死!99公益日懒人包·性别草根筹款项目合辑发布

如果你对某个项目感兴趣,可以点击图片扫码进入腾讯公益小程序,查看项目简介与进展披露,也可以在微信公众号、机构网站等平台搜索该机构/项目的相关案例、年报与信息公开,以了解这些草根组织并追踪善款去向。
2022年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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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性别问题”

众怒6月10日凌晨,河北唐山某烧烤店发生了一起暴力殴打他人的案件。一群男人酒后骚扰烧烤店内就餐的女孩,被拒绝后与同伙围殴了她,使得她受伤住院。受害的女孩几乎是“完美受害者”。她身着普通的夏日装束——没有“过于暴露”,除非夏天也要裹成棉花球才是“洁身自好”;和朋友在普通的街边烧烤店吃夜宵——不是“声色场所”,除非这个年头连吃夜宵也算是“不检点”;在遭到骚扰时也立刻站出来反抗——没有“忍气吞声”,除非反抗的时候不能骂脏话、必须和风细雨。然而她仍旧承受了惨烈的后果。相关视频上传至社交媒体后立刻引发了众怒。公共舆论一面倒地要求对这几个男性加以严惩。在对加害人的愤怒之外,有不少网友立刻想到了一系列问题:事情发生在6月10日凌晨,当时已经报警,为何直到6月10日下午,唐山地方公安仍旧在“全力实施抓捕”?地方公安这样的办事节奏,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像是在被迫回应滔天众怒?胆敢在公共场合如此聚众殴打他人,这群人是不是有黑恶势力背景?……这些问题触动了绝大部分人对人身安全的担忧:基本的公共安全还能仰仗得上吗?面对社会上的黑恶势力,当真只能束手就擒吗?如果不让事情在社交媒体上发酵,会不会根本就无从解决?在暴力机关不能及时保护普通人、不能立刻主持公正的时候,是不是只能仰仗群众自发的舆论暴力?“不只是性别问题”的确,以上这些问题没有哪个会仅仅加害于女性。这件事之所以引起如此之大的愤慨,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它让绝大多数人都感受到了切身的恐惧——即便是不少素日有厌女情结的“理性客观中立”者。从这个角度看,流氓暴力对待普通人的问题,似乎当真不应该(只)从性别的角度去考虑了。似乎非得从以下这些角度考虑,才算是当真见到了大局:黑恶势力诞生的政治经济背景是什么?不论是不是真有黑恶势力作祟,会发生这种聚众殴打事件的地方,是不是产业空心化/国有资产流失严重,以至于公共服务严重崩坏?地方公安和黑恶势力之间,到底会是什么关系?如此等等。当然,以上这些问题哪一个都很有意义。如果真要逃避起来,以上所有问题都得不到“权威解答”,因为它是权威机关非常讳莫如深的部分。但是,追问这些宏大的问题,跟追问这件事情中“微不足道的性别问题”,真的是不能兼容的吗?一个很明显的事实是,黑恶势力或者其雏形的横行霸道,对普通群众中的任何一份子都是一种威胁。但还有几个同样明显的事实。在这所有的普通群众之中,的确是女性受到的威胁更大。对于从小就从各种各样的途径——长辈教育、学校劝导、亲友之间的道听途说——而知晓这种暴力的女性来说,公共服务崩坏所造成的恐惧是远甚于男性的。男性肯承认自己对这种社会弊病也有恐惧,或许的确算得上一种进步!但如果根本不去试图理解为什么身边的女性朋友有如此之大的恐惧,那么这种进步也着实非常有限(反思一下,有些男性是不是甚至没有认真去理解过痛经的痛楚?)。有的人认为,耍酒疯,犯混,性骚扰是理所当然的“人渣就是人渣”,是天然的暴力,而女性对此的过激反应和地图炮才是值得他们破防和大力批判的暴力。蕴含在性别秩序运作机制里的肉体的暴力人们习以为常,而对秩序不痛不痒的语言攻击反倒成了“不理性的”,因而是非法的暴力。当我们谈论如何抗争,如何消灭对我们已然实施的暴力压迫的时候,我们竟然还要忍受它对暴力的垄断。套用一个流行的术语,这种视角叫做交叉性:群众不论男女都受到这些社会弊病的侵害;长久以来男女不平等的社会结构,使得这些社会弊病对女性的伤害更为直接,也激发了更大的恐惧。男女不平等本身是不是一个政治经济问题呢?有些“马克思主义者”信誓旦旦地说,男女不平等全然是资本主义制度(或者某些更古老的生产制度)导致的,因此在任何时候都不应当用别的什么反抗行动去干扰阶级斗争。然而这种视角恰恰违背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精神。在《德意志意识形态》和《家庭、私有财产和国家的起源》中,马克思/恩格斯清楚地指出了几个基本事实:人的再生产与物质资料生产有着不分伯仲的地位;性别不平等正是人的再生产这一领域中剥削、压迫的形式;在人的再生产这一领域中的剥削、压迫,与资本主义的物质资料生产模式互为补充。由此观之,甚至可以说:推翻性别不平等的斗争,本身就是阶级斗争的一部分!从“搭讪”说起在烧烤店围殴事件中,事情的起因是“女子拒绝搭讪”。这件事血淋淋地展现出一个事实——如果一个女性的丈夫/父亲不在场,那么别的男人就可以去随意“搭讪”,仿佛她只是一个待价而沽的性玩具,全然不管这种“搭讪”对于她会造成何种影响。实际上,女性将“搭讪”指认为骚扰,决非是不切实际的矫情。大量生活经验(包括本案)都在告诉女人们如何辨别“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套用一个术语,这叫做象征暴力:即便是“搭讪”的人没有什么龌龊的动机(这种可能性大吗?),这个动作已经足够让女性联想到自己的生活经验——比如这次的烧烤店围殴事件!——从而唤起恐惧。作为类比,不妨想想,一个白人对着亚洲人做出“眯眯眼”的表情,为什么一定会带有种族歧视的意味,即便这白人本意不在于此?因为“眯眯眼”过去一贯被用作贬斥亚洲人的符号,在各类殖民主义暴力中充当了旗帜,所以亚洲人对此怀有深切的恨意是非常自然的。“搭讪”唤起恐惧也是同理:它是一种通过象征来发挥作用的暴力,而它的效果根本不取决于当事人的主观动机。那么,公共服务崩坏同性别不平等的交叉所引起的恐惧,为什么又应该与政治经济问题相提并论呢?一些直接的政治经济问题——例如空心化、基层政权退化、保护伞等等——引发了公共服务崩坏,这是其中一层。同时,性别不平等则不断将女性贬斥为男性的附属物或者玩物。不论是“搭讪”不成就暴力殴打的流氓行径,还是试图抹煞女性恐惧的言论,对于女性所产生的象征暴力都有这种功效。为什么有些人反对所谓“煽动性别对立”?因为他们认为男权的压迫本不是一种物质存在,忽视父权制度和强奸文化对女性的剥削。这暴露出他们维护现有性别秩序的根本动机。这种奴化的意识形态,难道不是剥削性质的生产制度所必须的吗?它尤其压迫着占人口总数一半的女性,试图让她们看不见反抗的希望,这对于维持政治经济特权(不论是统治集团的、流氓的,还是日常生活中男性对女性的),难道不是十分必要的吗?话说回来,要想消灭“搭讪”所引发的恐惧,其出发点根本就不是“摆正自己的动机”。男权意识形态让一部分男性患上了一种病,以为事事都取决于自己的动机(事实是,你怎么想没那么重要)。然而这种恐惧所根植的社会土壤,乃是公共服务崩坏和性别不平等。因此,“真正的解决办法”当然是针对这种社会土壤——以及它背后的不平等制度——的斗争。只有消灭这些物质基础,“搭讪”才能回归搭讪的字面含义。这话是对那些同样痛恨流氓行径的男人们说的:如果你不想自己的“搭讪”被嫌弃,那么就请你直面女性的恐惧,对那种导致了恐惧的社会现实——而不是那些害怕的人们——说不!余论在流行的观念中,女人生来就该柔弱、就该被男人“保护”。但事实是,锻炼身体、学习基本的防御知识永远是必要的。空话说了这么多,笔者还是想跟风提供一点实用技能资源。以招远麦当劳事件为例,普通人如想见义勇为,应该如何做?(点击文末“阅读原文”可见)女性手中的防身武器,注定是「给坏人准备的」吗?希望对各位朋友有所帮助!
2022年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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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外发散|直人思维

在1978年举办于纽约的现代语言学会议上,当莫妮卡·威蒂格以一句惊世骇俗的“女同性恋者不是女人”结束了她的演讲《直人思维》时,与会者们因为震惊而陷入了沉默。即便时至今日,哪怕在性少数群体中,能接受这种激进观点的人也依旧很少。然而威蒂格的这一句宣言并非哗众取宠。她以独到的视角指出了一个为许多社会活动家们忽视的问题:根深蒂固的“直人思维”并没有消失,它在对性少数人群的意识形态压迫之中依旧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Monique
2022年1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