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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 | 在中国最好的大学里做剧社,是什么样的体验?

2016-06-07 魏嘉毅 大小舞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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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舞台之间


昨天,国内著名的戏剧自媒体“好戏”发表了一篇原创文章:《在中国最好的大学里做剧社,是什么样的体验?》,讲述了北大剧社的历史和很多有意思的人与事,迅速就被大家刷屏了!

 

该文作者魏嘉毅同学,201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曾经是复旦剧社的成员,然而他却花了好大功夫,收集素材,多方采访,用心写成了这样一篇令人感动的写北大剧社故事的文章,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或许,这是一种所有从学生社团起步、心怀热爱和梦想的人所共同具有的精神。这样的精神,让我们殊途同归,终会相逢,就像歌中唱到的一样,彼此笑道:“啊,原来你也在这里!”


所以,无论当年我们上的是什么样的学校,无论曾经我们参与了什么样的社团,无论一路上我们遇到了什么样的人和事,只要青春里有梦,生命中有爱,我们都是同路人。

 

在此,仍要再次深深感谢嘉毅,感谢好戏!感谢你用心记录我们青春里最难忘的时光,精心梳理我们生命中最有意义的轨迹。【大小舞台之间】也获得授权转载此文,分享给更多的朋友们。

 

今天,恰逢高考日,也想以此文献给所有的学子们:只要你尽力用心,认真投入去对待你所爱的一切,那么你所拥有的,就是最好的!也一定会在最好的时候遇到最想遇到的人与事,拥有最美好的青春。


相信我,大小舞台,处处好戏,有爱有梦,永不落幕!




在中国最好的大学里做剧社,

是什么样的体验?

魏嘉毅



从位于北大百年讲堂南侧的“新太阳学生中心”,骑车到38号宿舍楼,大约需要5分钟的时间。五月又逢北大剧社一年一度的常规展演季,今年的五部大戏,让身任副社长的崔颢在宿舍到新太阳之间,每周得奔波上十几个来回。

 

5月26日晚和观众首次见面的《无匹骄阳》是五部演出作品之一,身兼导演和编剧的萧寄谷在失恋之后的夜晚难以入眠,提笔而就。

 

在他的笔下,一位作家来到自己的作品世界施展奇迹,并自封为神。在他的旅程中,笔下的人物渐渐失控,而他自己也被逐渐推离了这个世界的中心……

 


 

空荡荡的大教室内,竖起了一块大大的写满阿拉伯文的白布,仿佛神秘的时间之书。几位演员便在这样的空间里自由的游走,妙语连珠的台词,让这个并不大的空间逐渐升温。

 

两小时之后,舞台上这座“永不落日的小镇”,终于随着作家的死亡走向终结。萧寄谷用力一拽,写满阿拉伯文字《一千零一夜》的幕布从天花板上的管道间轰然落下,“无匹骄阳”落山了。

 


B101内景,一个并不标准的“剧场”


不待观众散去,演员没来的及抹一把脸,便开始加入工作队伍。他们拔掉电源、熄灭燃烧着火焰的焚化炉,用拖把擦净地上留有的葡萄酒余渍,以及把现场摆开的200把椅子归位。

 

两天之后,体育舞蹈协会将进驻这里开展自己的活动,自然需要一个空旷的房间。


新太阳活动中心,B101即是北大剧社常用的演出场地。


这座2015年才落成的学生活动中心,用来给北大的一百多个社团作为活动场地。北大剧社分到了不大的一间地下室,用以堆放道具。而更宽敞的房间,需要提前一周向团委团体部申请,这样才能确保每次能从其他社团里抢到这星期的排练场地。

 

在这之前,崔颢和他的同学们习惯于游荡在燕园的各处,寻找可以排练的场所。体育馆的大厅、西侧的地下车库、静园的大草坪,早都已经用得轻车熟路。几年的摸索加上前人的经验,崔颢得出一个结论:“计算中心的楼道是24小时开放的,排的晚了可以去那儿。”

 

崔颢印象极深的一次,是某天清华的同学看完剧社的演出,连连感慨北大剧社在“停尸房一样”的地下车库中排练,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作品。

 

而在许多北大同学眼里,神秘、写意、精英、纯粹、真实,是一系列描写北大剧社的关键词。

 


北京大学静园草坪


在中国大部分的大学里,剧社往往是校园文化的核心,自《新青年》的时代开始,北京大学便成为了的中国文化中心,熊佛西、焦菊隐、孙道临、冰心……一连串响亮的名字都曾是燕园的戏剧风云人物。

 

建国初,北大停办了艺术学院和戏剧专业,戏剧在北大的发展便转入社团和学生活动中。之后那个波澜年代里的故事已经难考,但在1980年,“北大剧社”的历史指针,因一个叫英达的年轻人开始转动。

 


 

那一年在心理学系读大二的英达,得知了北京将要举办一次学生戏剧汇演的消息。钢铁学院(现北京科技大学),清华大学等一批工科院校纷纷派队参加,而当年的北京大学却没有任何一个戏剧团体。

 

他觉得“特别丢人”,在抱着“尤其不能落在清华后头”的念头,英达与同学萧峰和李霞一同写了一出戏去参加比赛,北大剧社,或者有着另一个名字叫“北大学生文工团话剧队”的学生团体,就此成立。

 

作为著名表演艺术家英若诚之子,英达有着无可匹敌的号召力。英达成为第一任北大剧社社长,男女副社长各一名,一位是如今仍是英达工作伙伴的萧峰,一位是现任《今日中国》总编的李霞。

 


曾经著名的“北大三角地”,2007年拆除。

 

那个年代的北大校园活动还不像如今这般群花盛放,“戏剧社”这个新鲜的东西在燕园里自然经常引起轰动。英达亲自画的每一张宣传海报,都会挂在当年的校园中心“三角地”。过不了几天海报总会被揭走,英达猜测是因为“画得好玩儿”。

 

八十年代他选择排演的剧目放到今天看仍是前沿,挪威戏剧家比昂逊的《挑战的手套》、瑞士戏剧家马克斯·弗里施的《纵火犯》、俄国作家契诃夫的《蠢货》……

 

自然,英达也开了剧社原创戏剧的先河。一部叫做《这里不远是圆明园》的原创作品受到新上任的团委领导李克强的欣赏,但遗憾地没有排成;而一首叫做《捐献》的诗歌,从北大的比赛开始,一路一等奖拿到全国,最后进了中南海。

 

英达这么回忆这件事:


“在中南海朗诵当晚,所有人在北大剧社拿着小半导体听到广播电台里,说下一个是北大的,太激动了。后来虽然工作了,成名了,拍出了全国轰动的各式各样的戏,但和那种成就感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和如今的每一个热爱校园剧社的大学生一样,英达在剧社的时间多,在教室的时间少。最后一年里,考试和毕业成为了他必须要过的一关。在英达忙于毕业论文的那段日子,他给自己积极地找着剧社的“接班人”。

 

试了几回,终于找到一位来自80级英语系的男生接任。在英达的眼里,他“领导力很强,演戏好,很有热情。”那任社长在十多年后,与俞敏洪和徐小平一同成就了一家名叫“新东方”的英语培训学校,他的名字叫做王强。

 


 

北大毕业之后,英达去美国密苏里大学读戏剧硕士,北大剧社的重任便落到了堂弟英壮手里。1988年归国,北大艺术教研室邀请他归校教书,一呆便是十多年。

 

1993年,一部叫《我爱我家》的情景喜剧横空出世。英达导演,英壮编剧,还有一位大家尊敬的编剧叫梁左,他大学时代的女朋友,正是曾经的北大剧社副社长李霞。

 


 

北大剧社有一句至今都叫得响的口号:“北大剧社,永不落幕”,这句朴实无华又很难忘却的口号,要上溯到1995年。

 

那一年,孟京辉还没有遇见犀牛,在中央实验话剧院里刚刚排出《思凡》;赖声川在《暗恋桃花源》电影的成功之后,开始拍摄情景剧《我们一家都是人》;大导和过爷正在合作“闲人三部曲”;上海人民艺术剧院和上海青年话剧团刚刚合并成如今的“上海话剧艺术中心”……

 



那一年对于北大剧社来说的意义是,中文系的王润和信息管理系的邵泽辉见面了。

  

作为第二届被“扔”到北大昌平园的大一新生,王润因为和邵泽辉英语口试时的一面之缘,将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戏剧梦”化作了实际行动,加入了邵泽辉时任社长的北京大学戏剧社昌平分社。一年之后,他们和其他剧社伙伴回到了燕园,后人口中的“北大剧社神话时代”就此开始。

 

他们当年也许并不会想到,二十后的今天,王润已经成为了北京晚报的资深文化记者;而邵泽辉也成为了中国戏剧界中生代导演的佼佼者。他俩一人在书桌前,一人在剧场里,记录了这些年来中国戏剧的变革与现状。

 


前方为邵泽辉,后方跨步女生为王润。 图片来源:王润

 

被称作神话时代,与那几年的剧社成就不可分割。94/95级的北大剧社人,在学校中正值百年校庆。他们用一部《蔡元培》登上百年讲堂的舞台,执导的是北京人艺的资深导演顾威。



《蔡元培》剧照 图片来源:王润


一部《小王子》,由北大剧社的成员和来自中央戏剧学院的几位同学共同完成。几年之后,剧组里的张锰拍了电影《钢的琴》、舞美李建军也成为了中国当代最有实力的几位中生代戏剧导演之一。


在英达的直接带领之下,那两届北大剧社人才辈出。王润和邵泽辉之外,当年的天才编剧孙柏如今成为人民大学的副教授,青葱少年撒贝宁成为全国人民都喜爱的主持人,周颖也开创了自己的儿童剧品牌。



北大剧社《保尔·柯察金》合影

后排左二:邵泽辉  后排左三:孙柏   后排左四:撒贝宁  前排左二:周颖  前排左三:英若诚  前排左四:英达  前排右四:王润 

图片摄影:李晏

 

而作为九十年代的北大剧社人是什么体验?和如今一样,又不太一样。

 

1998年,王润被收录于北大百年校庆纪念文集《北大往事》的一篇文章,是我们最早能见诸文字记录的北大剧社人的生活。

 

一样的是,戏仍然是所有活动的核心。除了经典剧目,还有当年天才编剧孙柏一个又一个剧本的带领。在办公楼礼堂、在艺园多功能厅、在静园大草坪、在第二体育馆,所有场地都可能是戏剧的上演之处。

 

演戏之余,一起通宵自习;在同一节课的课堂上,穿着同样T恤“一呼天下应”;在石舫之上放歌,凭着不多的经费去近郊欢聚……


九十年代,英达在北大剧社组织训练。图片提供:王润


不一样的是,在那个通讯尚没有把人和人之间距离拉的过大年代,在表演带来的快乐之余,北大剧社人总在思考——我们为何热爱戏剧?我们从戏剧当中获得什么?我们如何做自己的戏剧?

 

诸多真情流露的细节也在王润笔下被记录:小南门饭馆外的纵酒高歌,撒贝宁举着酒杯高喊“演戏演戏我们就是要演戏”;一位同学逝去后,所有剧社人对他的深刻记忆与思念;她记录了几位挚友之间对于女性主义的激烈讨论……

 

在那篇文章的结尾,22岁的王润深情地写道:

 

可否?永不落幕?可否?

 

这句话自此留在所有北大剧社人的脑海之中,一直沿用到了今天。而同样成为传统的,还有所有北大剧社毕业届同学对于静园北侧一棵老树的深厚感情。迎接新生,晨间朗读,剧社排练,多以它为地标举行。当然,不可不提的还有剧社人在毕业时分对它的致敬。

 


2015届“生活在树上”

 

这个“毕业爬树”活动有一个诗意的名字——生活在树上,灵感来自于对卡尔维诺小说《树上的男爵》的致敬。现在能找到的最早资料,出现于2003年7月3号北大未名BBS的Drama版。

 


2003届“生活在树上”,图片来源:未名BBS

 

和所有21世纪头十年的大学生一样,校园生活少不了BBS的影子。1999年,王润成立了一个叫做“大小舞台之间”的BBS,因为登录首页的颜色是黄色,这个被戏称为“黄板子”的论坛,曾经成为那一代北大剧社人的精神家园。

 

15年后,“大小舞台之间”的名字被王润重新拾起,以微信公众号的形式成为了中国最知名的戏剧自媒体之一。

 


 

自2001年北大未名BBS Drama版的成立起,北大剧社的历史开始在网络空间里有迹可循。翻阅15年来的历史信息是个有趣的体验:不管是哪个年代,迎新都是剧社成员们最为活跃的时刻。无论在BBS上,还是在著名的北大三角地,剧社都曾留下它的痕迹。

 

唱《大龄文艺女青年之歌》的邵夷贝也在北大剧社一直呆到了大学毕业。2002年入校的她,将《阴道独白》改成了《她独白》,自己做导演,带着同学们就上了舞台,还曾在一次校外演出之时,被有关部门紧急叫停。

 

邵夷贝的毕业戏叫做《九歌》,她在里面的角色是钟离。

 


 

毕业戏总是所有校园戏剧人的一场隆重仪式,象征着最后的告别与新生活的开始。

 

毕业那年,英达排了契诃夫的《蠢货》,英壮用了匈牙利的剧本《魔椅》;1998年,王润邵泽辉参与的孙柏周颖撒贝宁那届94级毕业大戏《保尔·柯察金》由英达执导,2001年的《无事生非》、2004年的《仲夏夜之梦》、2007年的《安魂曲》,2010年的《沃伊采克》,2011年《傻子的重生》……

 


2016毕业戏海报

 

在如今的北大校园里,这场仪式的成本越来越不是个小数目。崔颢扳着指头算了一笔账:百年讲堂,几万块的成本,直接不考虑;百年讲堂多功能厅,5000元一场,可以有三百多个座位;北大图书馆的南配殿有个教室,可以塞百来张椅子,需要1200元;加上灯光、服装、道具,一部学生戏剧的制作成本水涨船高。

 

和对面的“清华话剧队”性质不同,北大剧社从建立到今天,都是一个独行于燕园的学生社团。没有来自学校的行政管理也没有许多社团习惯的各类部门划分,自然,也没有任何的经费来源。

 

北大剧社的“穷”也确实是有历史的。

 

英达在一篇对他的访问里回忆到当年的故事:

 

总之,演出全都自己做。先做灯光,自己拿电线接,一边打筒灯,一边坐观众,外头的阳台做后台,从两边上场。这筒灯怎么做呢,萧峰拿来挂历的硬纸壳,星期天专门去百货大楼买锡纸,卷出这么一个形状,然后里面全都垫上锡纸,做一个灯罩这么一挂,朝这个方向,大灯泡光就打这边。中间实在一个需要特别亮的灯泡,可学生没有,当时最多一百。

 

看海淀小门门口传达室上面有个灯泡特别亮,贼亮,亮着怎么拧啊。派英壮出去侦察,侦察回来说每天晚上10点钟熄灯。好!今天晚上行动!那灯泡挺高的除了我够不着,萧峰那小个,英壮也够不着。

 

三个人看表快到10点了,走!在下面假装散步,都是从图书馆回来的学生乱七八糟,到十点啪就黑了,一看没人咔窜上去揣兜里。接着散步,烫着的灯泡就在兜里,特别好玩,拧在中间,偷灯泡。

 

时至今日,北大剧社的所有门票都采用免费预约的方式,不收费,先到先得。在演出结束后,北大剧社的成员会登上舞台告诉观众:“我们演出是完全靠我们自己的钱来做的,然后希望大家如果觉得我们戏还不错的话,给我们一点支持!”

 

虽然大部分收入通过“杀熟”而来,每年的演出也还算勉强收得回成本。但这样“垫”和“捐”出来的戏,反而成了北大剧社人的灵感源泉。

 


都是免费预约!


在这般灵感源泉下,原创能力从来就是北大戏剧人的骄傲。从英达时代就开始的创作传统被一代代延续,孙柏的《弃婴》、崔文嶔的《布尔加科夫兄弟》、陈巨二《宇宙种马》,每一个十年里都留下了让后来者记忆深刻的作品。

 

它们有的激烈、有的温和、有的奇诡、有的庄重,但毫无疑问,都被北大带有理想色彩的精神本质紧紧包裹。

 

太远的剧本已经难寻踪影,不如从2014年的《宇宙种马》之中探寻一二。

 

“这是他的生命,他和松鼠融为一体,他和长颈鹿融为一体,他和大象、乌龟、鲶鱼融为一体,世上的绝望、狂喜、愚蠢、真理、愤怒、快乐、冷漠、幸福、哀伤、爱!他发出一声巨大的呼喊!(所有演员大喊)然后,甜甜地睡去了!”

 


 

任何一个校园戏剧人都会有他的困惑。

 

“技术派”和“感情派”之间的纷争一贯有之:英达的夙愿是“在戏剧舞台上成立北大学派”;王润会思考“我们为什么要演戏?”;而在BBS上也时常能见到一些社员劝大家“开心就好”。

 

“走进来”和“走出去”也时常在剧社的故事中发生。除了上文提到的诸多作品,2014年远赴第三届希腊国际青年古典戏剧节,在古剧场演出的《俄狄浦斯王》,是走的最远的一次。哪一种方式对于校园剧社的发展更有意义?他们始终在讨论。

 

“招不到男生”和“小朋友不爱训练”是崔颢现在最为头疼的现状。他坦言只要有男生来报名剧社,总是“会照顾一点”。

 

 “衰落”和“兴起”在文字记载的剧社故事中时常交替,每一届“天才一代”的离去,总需要不少的时间来填补空虚。无论留下再多回忆,燕园总是一个要准时告别的乌托邦。




离开是大学校园永恒的命题,北大剧社也不例外。

 

英达在一篇采访中这样呼吁自己的学弟学妹:“赶快不要念你的专业了,来搞戏剧吧。不管学什么专业,哪怕是最前卫专业的,都是浪费。30年来我的同学90%都改行了,要改要趁早,人过三十不学艺了。况且这个行业里只要你有志长成什么样一点不重要。”

 

今年要从考古系硕士毕业的奚牧凉,已经是京城小有名气的年轻戏剧评论人。他渴望中国戏剧界倾注更多的目光在综合性大学之中,让有志于加入戏剧行业的优秀人才能够被挖掘,“需要这个圈子耐心去拉扯他们,给他们信心和机会,如果没有贵人,他们就只会把戏剧留给青春,把遗憾留给中国戏剧了。”

 

马上要进入大四的崔颢当被问及毕业之后该作何选择之时,这样回答:“我其实是觉得,进入到一种自己有一个本职工作,可能和戏剧无关或者有关,可以保证自己的生存,那么创作这边,就可以进入一个想做的时候就去做的状态吧。会比专门做这个然后为了生计不得不做很多自己不喜欢做的东西要好。”

 

不管路在哪里,让我们一直祝福这些永远行在路上的校园戏剧人。



已经毕业的北大剧社成员最近一次大聚会


后记:

并非北大出身,而在这篇文章写作之时,有着别样的归属感。所有校园剧社人的理想主义之美在我面前闪光,来自这所中国第一学府的尤为瞩目。


本文并不试图考据历史或是观察评论,只愿采撷三十年来的吉光片羽,试图找到北大剧社甚至校园戏剧一以贯之的某些精神内核。


感谢王润、奚牧凉、崔颢对于本文的大力支持和无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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