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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报道丨一段真实可见的成长经历

周子涵 新教育家 志道
2024-10-25



我是一个平凡的高中生,在一个平凡的省份读着最平凡的高中,为了高考刷着数不胜数的题,每天都在上课,缺少假期——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一些不平凡走进了我的生活。


在爸爸的铁哥们极力安利下,我被送去成都参加了玩校的一个夏令营:数学桌游营。长期被数学题虐的我,不情不愿地到了营地,没想到我竟获得了这期的MVP。


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数学的魅力。当时有一个桌游叫“梦工厂”,在游戏中我知道了很多数学知识,知道了如何选择电影才能达到利益最大化——我第一次对数学产生热情和留恋。从那之后,我意识到钥匙玩校是一个可以激发我学习热情的地方。


之后每一个假期,我都缠着爸妈送我去玩校,像上瘾似的,为此我还学会了独自坐飞机。


▲右 周子涵


在钥匙玩校,我总能学到在学校学不到甚至被禁止的知识,比如两性教育、死亡教育,还有大家最喜欢的“恋爱心理学”!在营地的每一天我都过得很充实,觉得真的学到了些什么,而不像在学校里天天被填充一些很抽象的概念,学完还是啥也没明白。


除了课程,在Gap Day这一天,我们自由探索自己想学的课,也将自己的知识分享给别人。桃子开的恋爱课最畅销,我则开了舞蹈课、女性主义话题的课,和情感夜聊。虽然来的人少,但在钥匙这个大型“联谊聚会”中,我也交到很多朋友。


但在接触到这些新思想、新知识和新朋友之后,回到学校的我开始变得急躁、易怒、情绪不稳定。那些无聊透顶的课,让我觉得自己在浪费生命;我开始产生优越感,觉得“我学了很多你们不懂的东西”,觉得周围的同学都不理解我。我想去“好奇学习”社区上学,觉得在那里我才可以做自己。但现实很残酷,我必须走应试之路,于是我开始反抗,不听身边任何人的意见,旷课、迟到、顶撞老师……我用自暴自弃来表达不解与愤慨,因为我觉得自己跟他们不一样,我是特别的,我为什么不能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呢?那段时间我十分消极,甚至有些抑郁,把自己封在房间里与世隔绝。



那年冬天,我妈把“堕落”的我送到了钥匙玩校的冬令营——“万物静默如谜”,可以说这一次挽救了我。


和池晓谈心,他告诉我无法改变就接受,然后朝着目标努力前进;彩莹也讨厌应试,但她说若没有考上人大,她可能就不会遇到池晓他们,应试只是通往理想的途径之一,不是真正的目标。在营地里,我也感受到了认可与理解,伙伴们帮我慢慢走出抑郁的笼罩,我开始意识到事情其实没有我想的那么糟。


再次回到学校,我开始尝试接受,并在原有框架内去钻让自己舒服的空子——我加入了历史社团,跟同好一起分享,一起团建。我慢慢意识到,即使在框架内,还是可以做很多我想做的事。


要说钥匙玩校给予我影响和改变最深的,那就是让我学会了包容——我开始学会包容身边的人和事,最重要的是包容平凡的自己。


正如聂鲁达的诗句所说:“我爱着自己失落的存在,我不完美的本质,我白银的敲击和我永恒的失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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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期/2024年/7月刊


文稿 | 周子涵

排版 | 张庆

审核 | 金鑫 朱埼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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