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三大运营商董事长与投资人的Q&A

通信产业网 2022-12-05

7月8日，中国移动、中国电信、中国联通三大运营商董事长历史性首次共同出席“元宇宙”形式的电信行业上市公司投资者交流活动。这场活动由三大运营商联合举办，以“拥抱数字经济新蓝海，共话电信行业新未来”为主题。在这场活动中，三大运营商董事长杨杰、柯瑞文、刘烈宏通过线上线下的方式，依次向投资人深度解读数字经济的价值与机会，并就运营商发展数字经济的优势和路径、数字化转型中运营商所扮演的角色、保护投资者权益、元宇宙等方面的问题，与媒体、投资者展开交流。

Q：当前国家正大力推动数字经济发展，算力和网络都是数字经济的基础设施，运营商拥有独特的优势，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而未来算力和网络的融合将会更加重要，您认为运营商可以如何抓住机遇发挥更重要的作用?“东数西算”的工程已经启动，运营商是最重要的主体之一，您觉得运营商应该如何推动实施？

A：中国移动董事长杨杰：发展数字经济，运营商确实拥有独特的优势，运营商应该在“两个推进、两个融合”中发力，抓住机遇发挥更重要的作用。“两个推进”一是全面推进信息基础设施建设，打通经济社会发展的信息“大动脉”；二是全面推进全社会数智化转型，助力千行百业实现效率效益跃升。“两个融合”一是加快信息技术融合创新，壮大行业发展新动能；二是加速信息技术与经济社会民生的深度融合，推动实现信息技术对经济社会的更大综合效应。通过“两个推进、两个融合”，充分发挥电信运营商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扁担效应”，一头拉动有效投资，一头激发新型消费，释放数字对经济发展的放大、叠加、倍增作用。

国家实施“东数西算”工程，电信运营商应当充分发挥在网络领域的积累，以网强算、以算促网，加快算力网络创新发展，以算为中心、网为根基，网、云、数、智、安、边、端、链等深度融合，提供贯通数据感知、传输、存储、运算等一体化服务的新型信息基础设施，推动算力成为像水、电一样，可“一点接入、即取即用”的社会级服务。

中国移动在算力网络发展上下了很大功夫，2022年计划投入480亿元资本开支继续推进算力网络建设，预计新增9.2万台移动云服务器、约4万架IDC机架，满足算力网络发展所需。公司下一步将通过三个阶段实现算力网络发展愿景。第一阶段是泛在协同，到2023年，实现算和网向布局协同、运营协同发展，通过协同算和网服务入口，实现资源互调，满足用户一站开通需求。第二阶段是融合统一，到2025年，推动算与网逐步融合发展，加快算和网管理编排“大脑”的融合统一，实现在算网资源层面的统一管理、编排和调度。第三阶段是一体内生，2025年以后，彻底打破算网边界，形成算网一体化基础设施，为用户提供融合多技术要素的一体化综合服务。

Q：当前全球数字经济正处于加速发展的浪潮中，国家《“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提出，“建设高速泛在、天地一体、云网融合、智能敏捷、绿色低碳、安全可控的智能化综合性数字信息基础设施”，中国三家运营商均提出了“云网融合”的概念，请问柯董事长“云网融合”对于数字经济的意义是什么？

A：中国电信董事长柯瑞文：近年来，数字经济已成为高质量发展的新引擎，常态化疫情防控进一步加速全社会数字化进程，云网融合作为数字信息基础设施建设的重要内容，是推动数字经济发展、建设网络强国的必然选择。

第一，云网融合是数字化时代对供给体系的核心诉求。进入数字化时代，无论是面向个人和家庭用户的云游戏、AR/VR、智慧家居，还是面向政企客户的数字政府、智慧城市、产业数字化，都需要通过云和算力来实现，云网融合的一体化部署是数字化时代供给体系的核心特征，网络作为连接的基石，可将分布在不同位置的数据资源连接起来，实现数据的快速交互。“东数西算”工程就是云网融合的典型应用场景之一，将东边发达地区的数据传输至西边进行运算，运算结果再从西边传输到东边，传输要用到网，计算要用到云，云和网高效融合，才能满足客户需求。

第二，通信运营商在云网融合上具有天然的优势。一是拥有优质的通信网络，可为用户提供多类型的连接服务。二是拥有丰富的数据中心，数据中心是存储和处理数据的重要载体，运营商的数据中心规模占全国的40%以上。三是拥有成熟的行业解决经验和客服队伍，产业数字化是数字经济发展的重点，是对传统行业的智能化升级，需要符合行业特点的解决方案和服务方式;运营商在政企信息化方面耕耘多年，形成了对千行百业的深刻理解和经验非常丰富的人员队伍，就中国电信而言，我们拥有3.6万人的政企专家队伍，凭借属地化服务高效满足客户需求。

第三，中国电信率先提出云网融合概念，现已进入3.0阶段。一是深入推进算力基础设施建设，形成了“2+4+31+X+O”的云和大数据中心布局，与全国一体化大数据中心所明确的八大国家枢纽节点高度吻合。二是打造业界领先的数据中心高速互联网络，公司CN2-DCI、政企OTN已经覆盖了国家八大枢纽节点，以及全国主要城市的数据中心，同时，公司正在建设总长32万公里的四区六轴八枢纽多通道光缆网大动脉，保障DCI网络的超低时延。三是打造云网一体化调度平台，推进云网智能调度，实现网络资源按云所需、网络调度随云而动、云网一体化部署;同时通过引入数字孪生、AI自动编排等关键技术，对云网资源、数据、能力进行一体化封装、调度和供给能。四是构建安全可控的能力底座，加快安全融云，建设覆盖全国的安全能力池;强化数据驱动，部署“ 集团+省”两级安全数据中心，实现基础安全数据汇聚处理、威胁检测和安全态势研判，提供态势感知能力。

Q：当下通信行业正在发生剧烈的变化，包括连接的定义也逐步从传统的手机连接向万物智联发展，未来汽车会是跟手机一样极为重要的终端，在万物智联的时代，运营商在千行百业的数字化转型大潮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如何把握这全新的机遇？

A：中国联通董事长刘烈宏：谢谢你的提问和对通信行业的关心支持。随着经济社会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的加速推进，我们已经进入了“万物互联”的时代。电信运营商的联接能力，从最初的“人与人”简单联接发展到联接“人、机、物”，形成“万物智联”的联接力。在联接的基础上，运营商积极丰富创新技术应用场景，在众多领域打造示范样板，加速推动行业数字化应用从“样板间”向“商品房”转变。

正如你所说，万物智联时代，汽车也是一个移动智能连接点和数字应用载体。中国联通很早就聚焦车联网进行布局，围绕车辆智能联接、智能运营、交通监管等关键场景，积极开展在自动驾驶、车路协同等领域的探索。今年5月，中国联通组建“智慧交通军团”，以车路协同作为切入点，积极参与交通融合新基建领域，落实“交通强国”战略，推动交通行业数字化服务升级;子公司智网科技聚焦车联网垂直行业、专业赛道深耕细作，目前已经取得了有利的市场地位。

谈到运营商在千行百业数字化转型中扮演的角色，我觉得运营商既是“铺路人”，又是“赋能者”，还是“护航员”。所谓“铺路人”，就是运营商铺就了数字信息基础设施高速路，为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打造坚实数字底座，实现从“基础联接”到“万物智联”的新跃升，为数字经济提供“第一联接通道”。所谓“赋能者”，就是运营商为千行百业数字化转型赋能助力。运营商在守网络化之正的基础上，深耕垂直行业，进而拓数字化、智能化之新，推动5G与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的融合创新，为产业转型升级提供了工具箱和方法论。例如，中国联通以“5G、智能传感、智能设备、机器人、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多种技术融合助力智慧矿山建设，通过“机械化换人、自动化减人、智能化无人”，实现安全、绿色、高效、智能开采，工人从“蓝领”变成“白领”，幸福感大幅提升。所谓“护航员”，就是运营商为数字经济发展筑牢网络安全最可靠的防线，守护网络安全、数据安全的前沿阵地和关键环节，让数字化转型“转得放心、转得踏实”。

Q：近几年元宇宙是科技圈的热点，甚至被视为数字经济的下一个形态，通往数字文明的必经之路，国内外的互联网巨头和科技公司纷纷布局元宇宙。您曾经公开表示“目前没有算力网络支撑元宇宙是不可能实现的。”您认为，在迈向元宇宙的道路上，运营商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发挥怎样的作用?

A：中国移动董事长杨杰：关于元宇宙，首先还是需要明确它还处于概念的初期，技术的融合、虚拟与现实的融合等仍需较长的发展时间，相关业务的发展也与政策环境、产业技术成熟度等密切相关。

公司对元宇宙的发展也保持了密切的关注和跟踪，并且已经做了一些研究。我们认为元宇宙的发展呈现“四个融合”的显著趋势：一是新一代信息技术的融合，包括AI技术、输入输出技术，VR/AR技术、互联网技术、区块链技术等等，若干信息技术需要进行深度融合。二是虚拟空间与现实空间的融合，现实空间的一切事物将被一一映射到虚拟空间，时间也能根据人们的需要进行编辑和操作，空间和时间的范畴不断拓展。三是科技与金融的融合，元宇宙将建立虚实交互、人机互通、防篡改、可追溯的新型安全信任机制，形成新型数字资产信用平台和运营主体，实现数字资产的跨平台公平、安全、高效流通。四是硅基生命和碳基生命的融合，脑机接口、外骨骼等前瞻技术将推动以碳基为核心的实体人和以硅基为核心的“虚拟数智人”日益融合，突破人类智力、体能等生理极限，拓展人类认知的范围和深度，更好的改造世界。

公司正在构建的“5G+算力网络+智慧中台”新基建，可以支撑海量接入和运算处理、真实建模与交互、大规模虚拟内容创作与体验，会成为元宇宙构建的重要基石。年初的冬奥会期间，公司也推出了类似元宇宙概念的应用，包括数智人、虚拟人等，实现虚实融合，在冬奥会转播中发挥了很好的作用。今天交流活动的会场也是三家运营商对元宇宙应用场景很好的初步探索。

总的来说，元宇宙要真正发挥作用还需要时间，也有很多技术问题需要解决，公司也将继续密切跟踪研究。

Q：现在国家高度重视发展数字经济，电信业在这个新的赛道上与别的行业相比有什么优势?这些优势如何助推未来的业绩增长？

A：中国联通董事长刘烈宏：谢谢你的提问，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正如你所关注到的一样，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发展数字经济，中国也是目前全球第二大和发展最快的数字经济体。“十四五”时期，我国数字经济将迈向“升级提速”和“由大变强”的新台阶，这意味着我国电信运营商也迎来了“重塑发展范式、升维发展赛道”的战略性机遇。

电信行业具有独有的云网算网基础设施、强大的数字融合集成平台、可靠的信息安全服务保障，这些都是其他行业不可比拟的基因、能力和特征。具体而言，可以体现在 “运营服务水平高”、“能力体系专业化”和“融合创新经验足”三方面。“运营服务水平高”，指的是电信行业拥有覆盖全国城乡的运营服务渠道，这既是基于对“人民邮电为人民”优良传统的继承，也为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线上和线下结合提供高水平的运营服务。最近到省里和产业链合作伙伴调研，大家都提到通信行业是为数不多的拥有“总部、省、市、县甚至是乡”的运营服务触点，这是一个巨大优势。“能力体系专业化”，指的是在数字化转型的背景下，运营商也在不断完善能力体系建设，使之更加匹配行业发展方向。比如中国联通正在打造的“一个联通、一体化能力聚合、一体化运营服务”，通过结合总部、省、地市、区县的四级运营体系，集全集团之力，为客户提供一体化的解决方案和运营服务。“融合创新经验足”，指的是电信运营商连接着产业链上下游，聚合着包括设备、终端、应用等各方面的供给，这种贯穿ICT的枢纽性地位使得运营商兼具数字基因与产业视角，在“网、云、边、端、安”等数字技术融合创新上具有天然的优势，对于一揽子解决客户的综合需求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

基于上述优势，电信业正全面挺进数字经济主航道，实现发展和价值的全面升维。以中国联通为例，2022年一季度，公司主营业务收入同比增长近10%，其中80%的增量收入是由新兴业务带来的。我们相信数字经济推动的增长是长期持续的，在“十四五”结束时，我们有望实现数字经济收入贡献占比达到35%、增量收入占比达到80%的目标。同时，公司在数字化转型方面不断探索和创新实践，也取得了一定成效：行业率先实现了业务支撑系统、智慧客服、大数据的100%集约运营，贯通了生产、管理、运营各领域，打造了五大中台、五大APP，实现大屏一网统管、中屏一体运营、小屏一屏通办，最终实现“四提一控一强”（提效益、提质量、提感知、控风险、强创新）。未来，中国联通也将积极顺应新趋势、承接新使命，坚定挺进数字经济主航道，全面升级公司面向数字经济的新战略、新定位、新赛道，进一步服务和融入国家战略全局，在拥抱数字经济新蓝海的过程中更好地承担企业责任，为股东、客户和社会创造更大价值。

Q：国家高度重视科技创新，未来科技创新的重心是国家战略性、先导性、关键性的基础设施，请问柯董事长，运营商作为信息基础设施的建设者，在加快科技转型的过程中，如何以科技创新驱动自身高质量发展？

A：中国电信董事长柯瑞文：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数字化浪潮席卷全球，在这样一个大的时代背景下，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不再是简单的物理资产、物理网络，而是科技创新，推动科技创新作为实现高质量发展的战略支撑，是任何一家企业在数字经济时代最应该做的事情。

一、科技创新布局全面完成。中国电信提出了打造关键核心技术自主掌控的科技型企业的目标，并制定了“十四五”科技创新布局规划，分三步打造成为科技领军企业，进入国家科技创新企业第一阵营。目前，公司已经完成了贯通应用基础研究、应用技术研发和运营式开发的RDO科技创新研发体系，在天翼云4.0、VoLTE量子密话、基站和机房AI节电等核心技术领域取得突破，一大批的科研成果获得专利。同时公司加快科技成果转化，广泛开展产学研用合作创新，科技创新布局全面完成，向科技型企业迈出实质步伐。

二、人才队伍培养是科技创新的基础和前提。公司坚持人才是第一资源的理念，全方位培养、引进、用好人才。加快引进、培养顶尖战略科学家，扩大首席专家队伍，提高新兴领域专家占比，加大青年科技人才培养;出台鼓励创新、尊重人才的政策，持续激发各级组织和广大科技人员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

三、积极践行云网融合关键核心技术攻关，提升原创技术供给能力。数字经济时代的云化、虚拟化发展让更多网络功能需要通过云来实现，公司积极践行云网融合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在云计算方面，中国电信的天翼云拥有超过多项主掌控的关键核心技术，几百余款的产品和应用;去年天翼云升级到了4.0全新阶段，具备分布式、自主可控、安全可信的重要特征。基于天翼云三级架构和全国1800多个节点，可为客户提供业界领先的CDN产品，能在最短时间内，快速调度客户数据资源，实现就近响应，有效解决了因跨运营商、跨地域访问带来的访问延迟问题，在降低客户源站带宽压力、节省资源和成本的同时实现快速访问，提升客户体验，得到市场高度认可。

四、坚持科技创新应用成果落地，拓展价值增长新蓝海。公司坚持把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科技创新的落脚点，通过科技创新持续升级综合智能信息服务供给，拓展价值增长新蓝海。在数字生活领域，公司通过云计算、AI等核心技术赋能，为客户提供天翼看家、全屋Wi-Fi、全屋智能等产品应用，满足家庭智慧化服务的需求；对于企业客户，公司基于海量数据和丰富应用场景，推进5G、云、AI、大数据等新技术与传统产业深度融合，打造出了工业互联网、明厨亮灶、智慧医疗、智慧教育等标杆应用;对于政府客户，公司紧抓数字政府建设机遇，有力支撑各级政府上云、用数、赋智，在疫情期间，支撑通信行程卡、健康码等应用，积极助力科技抗疫。

Q：请三位董事长分别介绍一下在保护投资者知情权、参与权、收益权方面做了哪些工作？取得哪些成效？

A：中国移动董事长杨杰：中国移动是1997年在海外上市的，经过25年的积淀，在公司治理、投资者权益保护、信息披露等方面已形成一套规范、成熟、健全的管理机制，确保投资者的知情权、参与权、收益权。今年公司回A上市，实现了消费者与投资者群体的统一，保护投资者的权益就是保护客户的权益，因此投资者保护对公司而言具有比较特殊的意义。中国移动在投资者权益保护上主要做了四个方面的工作。

一是做强企业，创造更大价值。中国移动牢牢把握经济社会数字化转型机遇，积极开拓数字经济新蓝海，2021年收入增速创十年新高，全年现金分红占股东应占利润比例为60%，三年内以现金方式分配的利润逐步提升至当年公司股东应占利润的70%以上。

二是完善治理，夯实发展根基。中国移动高度重视企业管治，严遵各项投资者保护监管规则，回A后进一步修订完善了各项治理制度，确保境内投资者权利。公司建立有较完善的独立董事制度，独董人数占比达50%，专业委员会成员均为独董，能够充分发挥独董和专业委员会的作用。

三是坚持举办业绩说明会，增进广泛认同。中国移动多年以来坚持举办年度、半年度业绩说明会，包括我在内的管理层都会直接和投资者沟通交流，保障投资者的知情权、参与权。这次活动也是对监管部门提出的丰富投资者交流渠道、探索同行业央企控股上市公司联合组织投资者沟通交流活动等要求的具体实践，充分表明了三家电信运营商对投资者权益的重视。

四是科学施策，做好市场价值管理。中国移动回归A股以来，综合两地市场情况，科学开展市场价值管理。主承销商运用了“绿鞋”机制稳定股价，实际控制人实施增持提振市场信心，上市公司自身也开展回购，多措并举、形成合力。回A以来两地股价整体保持平稳健康运行。

中国电信董事长柯瑞文：刚刚杨董事长介绍了中国移动在投资者权益保护上的相关工作，有很多电信行业的共识，自2002年香港上市以来，中国电信高度重视投资者关系，始终将投资者权益保护放在首位，连续多年获得资本市场褒奖。公司主要从以下几方面加强投资者权益保护：

一、持续完善公司治理和信息披露体系，健全投资者保护机制。公司持续加强董事会建设，强化独董履职保障，夯实中小投资者保护的基础;公司A股发行上市后，公司按照A+H两地的监管要求，补充修订信息披露和投资者关系等内部管理制度，健全投资者保护机制;公司积极提升信息披露效率，持续优化披露内容，增强信息披露透明度。

二、积极聆听投资者声音，加强与资本市场的沟通。公司高度重视投资者对公司的意见和建议，积极打造包括日常投资者会见、投资者热线、上证E互动等在内的立体化矩阵式的沟通渠道。年度和半年度业绩说明会，公司管理层全程参与，主动了解资本市场诉求，回应投资者关切。去年下半年，公司还创新组织了针对A股分析师的反向路演活动，组织分析师参加天翼智能博览大会，并赴创维工厂现场参观5G+柔性智能制造场景，帮助资本市场更好地了解公司业务发展。

三、努力实现高质量发展，与投资者共享发展成果。公司积极落实国家有关提高上市公司质量的要求，努力提升自身经营业绩，推进高质量发展。2021年公司在收入、利润双位数增长的基础上，将年度派息率提升至60%，承诺A股上市三年内派息率达到70%以上，且自今年起增加中期派息，充分显示出公司与投资者共享发展成果，积极回馈投资者，努力提升投资者收益权的意愿。

三家运营商现已齐聚A股，希望未来三家不论是在业务市场还是资本市场，能齐心协力，共同为客户、投资者创造利益、保护权益。

中国联通董事长刘烈宏：一直以来，中国联通始终将投资者利益，尤其是中小投资者利益放在重要位置，密切关注投资者需求、回应投资者关切、维护投资者权益，持续提升公司和股东价值，2021年，中国联通成为全国上市公司中仅有的7家同时获中国上市公司协会“董事会办公室最佳实践案例”和“业绩说明会最佳实践案例”两大权威奖项的优秀上市公司。许多中小投资者既是联通的股东，也是我们的客户，是联通的“知心人”，我们会始终把中小投资者放在心上。

在投资者知情权方面，公司积极履行信息披露义务，加强战略传递以及重大投资和运营风险事项的及时披露，连续多年获得上交所最优信息披露评价。今年，中国联通围绕新战略、新定位，主动优化自愿信息披露指标体系，在泛在智联、创新应用、智慧服务、科技创新等数个公司经营关键领域提升市场透明度，让投资人清晰了解中国联通面向数字经济的新能力、新体魄，让披露信息对投资者更有价值、更有效用;为便于投资者更清晰、准确地了解公司业绩，我们创新采用虚拟数字人短视频、创新业务云上展厅等多种方式解读公司业绩，受到了广大投资者的广泛好评。

在投资者参与权方面，公司不断完善股东沟通渠道，董事会和管理层积极倾听中小股东声音，搭建了全球投资者数字化沟通平台，与投资者高频次交流。比如，2021年度业绩发布会，公司在会前发布公告征集问题，会中与全球投资者多方式互动交流、在多个平台设置收听入口，会后提供发布会直播回放、业绩说明短视频观看、制作动态一图和可视化年报，方便更多中小投资者的参与和了解。

在投资者收益权方面，公司高度重视股东回报，在持续努力推动营收、利润良好增长和保持公司可持续发展能力的同时，通过多种手段保障股东权益，与股东一同分享公司长期发展红利。过去的一年，公司加速提升股东回报，一是上市20年来首度派发中期股息并提升全年派息率，二是首度在公开市场以集中竞价方式回购股票，提振市场信心。未来，公司将把握好短期、中期、长期发展的关系，合理平衡长远自身发展和回报股东，在为公司长远稳健增长积蓄动能的基础上，为股东创造更大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