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玛当吉 ▎梅帝尼 ▎葛鲁拉 ▎鲁吉卡 ▎札鲁吉 ▎札雅南达 ▎尼古纳 ▎巴札力巴 ▎赞巴嘎

白玛僧格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帝洛巴的传承上师：玛当吉

古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玛当吉 ▎梅帝尼 ▎葛鲁拉 ▎鲁吉卡 ▎札鲁吉 ▎札雅南达 ▎尼古纳 ▎巴札力巴 ▎赞巴嘎

作者：白玛僧格

帝洛巴的传承上师：玛当吉

玛当吉是龙树菩萨的弟子之一，得龙树耳传窍诀，证得观世音的成就。他为众生有缘者阐显甚深妙法，并将龙树的教法圆满授予大成就者帝洛巴。

玛当吉出身婆罗门，传说他生在一朵长于僻静之处的莲花的花苞之中。在离他的出生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莲花池。池旁有一座观世音菩萨像，玛当吉对观世音生出了极大的信心，因此就把佛像当作大天一样来供养。他按照当地的习俗，每天向佛像献花三次以作供养，然后把花戴在自己的头上。如此坚持了12年。

有一天，龙树菩萨途经此地，见到观世音菩萨像，便向佛像献花。佛像就亲自将花放到了龙树菩萨头上。玛当吉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便非常生气，愤懑地想：“我每天献花三次，坚持不懈供养神像12年，都不曾得到这样的对待。他为什么只供养了一次花，就能受到这样殊胜的待遇？”

佛像知道了玛当吉的想法，就对他说：“之所以你们被区别对待，是因为你自己的心不清净，而不是因为我的心不平等。”玛当吉听了，便觉后悔，于是他顶礼于龙树菩萨的足下，请求他收作弟子。

龙树菩萨就给予他灌顶，并且对他开示了融合见与行的教授：

“大悲关爱之大乐，

恒始无生其为一。

二者无别清净见，

神圣本性中实象。”

玛当吉了悟其中意义，依此禅修，经过了7天就得到了证悟。

玛当吉以大悲心看待众生，并教导利益了许多众生，最后即身回到卡雀空行净土。

疲倦的农夫：梅帝尼

梅帝尼是沙力布札的一个出身低下的农民，每日辛苦耕作以求温饱。梅帝尼也就是疲倦的农夫之意。

有一天，正当梅帝尼下田开始劳作的时候，一位瑜伽士向他走了过来。走近后，瑜伽士问梅帝尼在做什么，梅帝尼答说：“我正在干农活呢。”瑜伽士又问他：“你的日子过得这样辛苦，难道不觉得厌烦吗？你愿意修持佛法吗？”梅帝尼说如果能得到上师教授的话，他当然愿意学习佛法。

瑜伽士给予梅帝尼加持灌顶，并教授他生起圆满次第的禅修。由于从前的习惯使然，梅帝尼在禅修之时，常会浮现出关于务农的种种妄念。于是，他又去向上师请教，上师对他开示了以妄念来进入道的教授：

“自身意识是铁犁，

苦乐感觉作耕牛。

身体当作是田地，

日夜观想大乐果。

自身妄念为耕犁，

舍离苦乐觉受牛。

异熟蕴身为大地，

界之种子善播种。

大乐果实无间断，

如此农务应精进。”

依照上师所教，梅帝尼禅修了12年，断除了轮回中的各种妄念，得到了证悟。他上升到七棵棕榈树高的天空中，自述了证悟的过程。在沙力布札地区利益众生之后，即身回到卡雀空行净土。

梅帝尼

壁画 17世纪末拉萨鲁康

这幅壁画所绘的可能是梅帝尼。壁画中是一位老态龙钟的老者，他须发皆白，一条布条将白发束起，脸上露出疲惫的神情；他身上笼着一条披巾，双手握着一支木杖，坐在铺着坐垫的栏杆之上；他的脚上穿着简陋的鞋子。值得一提的是，壁画中这位疲惫的老者有时也被认为是大成就者札马力巴。

猎鸟者：葛鲁拉

葛鲁拉生活在第苏那卡地区，是当地的一个捕鸟人。他用网兜捕捉飞禽以过活。葛鲁拉即猎鸟者之意。

一天，葛鲁拉看到一只绿毛鹦鹉衔着果子从头顶飞过，忙问它道：“鹦鹉，你这是要去哪里呢？”鹦鹉回答说：“我是要见大成就者毗瓦巴，这果子就是要供养给他的。”葛鲁拉心中便想：“一只鹦鹉武尚知供养上师，我一个堂堂男儿，更应多积福德。”于是，他摘了一个果子，递给鹦鹉说：“你把这个果子也带上，帮我把它供养给毗瓦巴。”

鹦鹉飞到大成就者毗瓦巴的身边，把果子供上并说明其中一枚果子是由捕鸟人葛鲁拉供养的。可是，毗瓦巴不接受猎人的供养，并对鹦鹉说：“我不接受恶人的供养。”鹦鹉飞回到葛鲁拉的住处，把果子还给他，并把大师的原话说给他听。

葛鲁拉顿时生出强烈的悔恨，他沿着鹦鹉飞行的方向，穿过层层山林，终于来到大成就者毗瓦巴的面前。上师知他学佛的心已经成熟，便给他加持灌顶，并教授他一种能令其心识想法入解脱道的专一禅修：

“观修世间一切声音都是鸟鸣之音，

鸟声与自心的显现是一非二。”

葛鲁拉铭记上师教诲，努力修持，可是听到鸟鸣之声，便想起自己以前猎杀飞禽的事情。他想起那些鸟儿扑腾着翅膀，惊慌失措地看着他的样子。他想起自己总是能干净利落地猎杀它们时的样子，那凄厉无比的鸟叫声让他感到十分恐惧，葛鲁拉不得不再去请教上师。上师又教导他说：

“杜鹃啼声极悦耳，

声音多寡本质一。

如此音声与执著，

观修法性之本质。”

葛鲁拉依着上师的教导，又精进修行12年，终于了悟声音与空性无有分别，他清净了心的染污，获得了无上的大手印的证悟。之后的百年间，他以猎杀飞禽的形象，利益了无量众生，最后携300人回到卡雀空行净土。

葛鲁拉

壁画 17世纪末拉萨鲁康

这幅壁画所绘的是葛鲁拉。葛鲁拉站在白云环绕的山峰上，双手向前探出，左手抓着一只鹦鹉的尾巴，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一只鹦鹉的爪子。葛鲁拉跟随毗瓦巴上师修行之前，是一名捕鸟人，这幅壁画描绘的正是他熟练地捕猎飞鸟时的情景。

因痛苦而独居的人：鲁吉卡

鲁吉卡出生在东印度的巴卡那地区，属婆罗门种姓。他命运多舛，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人世。这使他非常沮丧，每每思及都痛苦不堪。他意识到死亡不可避免，便对轮回生出了厌离之心。于是，鲁吉卡搬出繁华的城市，觅得一个寂静的地方独居起来。他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得缘见到一位能教授他的上师，向其求教修持佛法的方法。鲁吉卡的意思就是因痛苦而独居的人。

有一天，鲁吉卡见到一位瑜伽士从他住的地方路过，便十分兴奋，跑到瑜伽士面前向其顶礼。瑜伽士十分惊讶，便问鲁吉卡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回答说：“我的亲人朋友一个个地离我而去，世间再没有比这更让人伤痛的事了。所以我才搬到了这个寂然无人的地方。我早就厌离了轮回之苦，一心想要修持佛法，但是一直无缘遇到善知识。没有上师的教导，我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修持。今天终于看到了您，请您一定要教导我。”

瑜伽士见他如此恳切，便给予鲁吉卡胜乐金刚的加持灌顶，并教导他生起圆满次第的禅修。鲁吉卡按照上师所教，精进修持了12年，生起和圆满次第融合双运，得到了证悟。他飞到空中，念出偈颂：

“轮回与涅槃二者，

所见惟一无不同。

自心解脱之大乐，

愚者执著难度越。”

鲁吉卡

壁画 1439年江孜白居寺

这幅壁画所绘的是鲁吉卡。鲁吉卡身色灰黑，全身赤裸，蹲在三个骷髅上；他布巾束发，头上、手臂上和腿上都戴着骨制的饰物；他的双臂弯曲，肘翼放在大腿上；左手自然下垂，右手中持一只嘎巴拉碗；他的身后有红、黄、绿三色的树叶。鲁吉卡的身边是他白色身的明妃。

鲁吉卡的名声也被四方流传。在进行多年的利益众生的事业之后，他自述了证悟的过程，即身飞往卡雀空行净土。

贪睡的人：札鲁吉

札鲁吉出生在曼嗄拉杜拉的一个平民家庭。他似乎一直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的生活仿佛就只有睡觉这么一件事可做。

有一天，札鲁吉思及轮回之苦，坐在一棵大树下闭目养神。这时，梅纪巴上师正好路过，便问札鲁吉在做什么。札鲁吉告诉上师：“我正在想，要不要修持佛法，从轮回之苦中解脱出来。但是我太懒了，不愿意费力气去找上师教导于我。”

贪睡的人：札鲁吉

札鲁吉接着说：“我太喜欢睡觉了，常常是事情还没做完，自己倒一不小心就睡着了。这样怎么能精进修行呢？这是我修行的障碍所在。您能否教我克服贪睡的习惯，否则即使您教了我修持之法，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

梅纪巴给了札鲁吉胜乐金刚的灌顶，告诉他只要受了灌顶，他就能克服贪睡的毛病，并从轮回之苦中解脱出来。梅纪巴上师还教导他并不深奥的圆满次第中气脉的修持：

“观想一切世间显现，

聚集在我们身、口、意中，

使左右二脉进入中脉中。

观想自身和中脉如同大海，

而将自心观成鸭子，

在大海中跳跃。

若能如此观修，

睡眠会减少，

当气进入中脉时，

无分别妄想的智慧会自然生出。”

札鲁吉依照上师的教导精进修持。9年之后，他清净了一切染污，得到大手印的证悟。他叙述自己证悟的过程：

“情器世界诸法都聚集于

三门身、口、意中，

这又聚集于三脉中，

左右二脉聚集入中脉，

心识的鸭子在以上所成的大海中，

由此而得到证悟。”

最后，札鲁吉即身前往卡雀空行净土。

梅纪巴

布本设色唐卡 18世纪西藏

这幅唐卡所绘的是梅纪巴大师。梅纪巴面色温和，坐在一座山顶的大树之下；他头戴花环和骨饰，肩搭珠链和布巾；左手持花枝，右手执一柄宝剑；他的身下有一张虎皮垫，垫下铺着绿叶。梅纪巴的前方是一处错落有致的寺院，院中绿叶托起的莲花上坐着一位绿度母，大殿中有一位僧侣。他的身后则有两个俗家衣着的人。梅纪巴的弟子除了大成就者札鲁吉，还有藏传佛教噶举派祖师玛尔巴。在一些传承中，梅纪巴有时也被列为八十四大成就者之一。

供养多玛食子的人：札雅南达

札雅南达居于巴卡拉地区，属婆罗门种姓，并在朝中为官，身居高位。他暗中修持密法，并时常供养许多多玛食子（藏传佛教中以面粉、黏土、金铜等做成的供品）。有与札雅南达有过节的大臣知道了这件事，便将之禀告了国王。

国王听了那位大臣的密报，非常生气，便命人将札雅南达用铁链锁了，带到他的面前。札雅南达申辩说：“我在献供养之时，并没有将其自己用作享受，您为什么要下令捉拿我？请您解去我的铁链。”但国王并没有因此而将他释放。

供养多玛食子的人：札雅南达

这时，札雅南达供养多玛食子的时间到了，许多乌鸦聚集起来，来到供养地。它们不见供养之物，就成群结队聚笼在王宫的上空，不停地鸣叫，有的乌鸦见了行人，就俯冲下来叼啄他们的脑壳，还有的则直接把屎粪洒在行人的头上。王宫内外一时乱作一团。

有一个懂鸟语的官员听懂了乌鸦们鸣叫的意思，便将其禀告给了国王：“札雅南达就像是我们的父母，现在却被国王抓起来了。”国王听罢，方知札雅南达所说的都是实情。札雅南达得以释放，他出来向乌鸦们解释，并让它们各自飞走。群鸟这才停止攻击行人，四散而去。经此一回，国王明白札雅南达的做法是对的。

之后，札雅南达仍然坚持每天以20桶的米作多玛供养，他的名声也就此传开。他念出偈颂：

“无上俱生之智慧，

由上师恩始能生。

我乃大乐之大臣，

轮回流转我不住。

本性明光之国王，

摧毁二元之大敌。

切莫贪着轮回乐，

悲哉迷愚痴众生。”

在利益了许多众生后，札雅南达于700岁时前往卡雀空行净土。

毫无德相的人：尼古纳

尼古纳出生在巴卫迪萨城的一户平民家庭，他没有像父母所期望的那样，充满智慧和福气，反而生性愚钝，好吃懒做。人们都叫他尼古纳，意思就是毫无德相的人。

邻居投之以轻视的眼光，并时常捉弄或嘲笑尼古纳，父母也因为他的愚鲁懒惰，对他十分冷淡。于是，尼古纳离家出走，寻了一个寂静的地方独自居住。有一天，尼古纳走在路上摔了一跤，跌在一个坑里无法起身，幸得此时吉嘎力巴大师经过看到了他，并将他扶起。

吉嘎力巴对他说：“我们一起到城里乞食吧！”尼古纳虽然腹内空空，却回答说：“如果我们辛苦乞食，却什么都没得到，那不是白费工夫吗？我不想去！”上师无奈地问说：“连乞食你都懒得做，你还能做什么事呢？”尼古纳回答说：“我的名字叫尼古纳，我还能有什么才干呢？”

吉嘎力巴便独自去乞求食物，等他回来时，尼古纳已饿得脸色发白，全身瘫在地上。上师心中升起了慈悲，便将食物分了一半给他，问他说：“你害怕死亡吗？”尼古纳边吃边答说：“非常害怕，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它。”上师便说：“如果你愿意修持的话，我可以传授超越死亡的佛法给你。”尼古纳说：“我非常地感谢您愿意教导我，如果有能在睡觉的时候修行的法门，就太好了。”

于是，上师给他加持灌顶，并教导他明空双运的禅修口诀：

“未悟主客二元见，

执著颠倒之众生。

造业受苦实堪悯，

从本以来非真实。

显现空性无分别，

心中明光已生起。

行为反常似疯癫，

浪游城野瑜伽士。”

后来，尼古纳以乞食维生，按上师教授的方法开始修行，心中生出双运明光，得到了成就。他四处流浪，看到他的人都感到十分惊讶。有时，他会盯着别人，伤心落泪。而他所盯之人如果具有善根，便也会与他一起哭起来。尼古纳就会为他们开示显空不二的甚深教法。

尼古纳清净了所有幻相的记号，得到了大手印的证悟，之后即身前往卡雀空行净土。

尼古纳

壁画 1439年江孜白居寺

这幅壁画所绘的是尼古纳。尼古纳双腿微微拢起，腰与双腿上缠着一条瑜伽带，坐在一张动物皮垫之上；他的头上、双臂与双腿上戴着骨制的饰物；颈上的珠链交叉搭在胸前。尼古纳身处在一个小阁楼中，阁楼的顶上铺着绿色的琉璃瓦，楼中挂着红色的布幔和一条饰有花卉的黄色布带。

亲见观音的乞丐：巴札力巴

巴札力巴是生活在章巴卡地区的一个穷人，他的日子过得很是惨淡，经常到一户富人家里买一些薄饼出来贩卖。卖剩下的，便留给自己充饥。

有一天，观世音菩萨化现成一位比丘，来到巴札力巴面前。巴札力巴心中便对比丘生起很大的信心，他向比丘顶礼，并把卖剩下的一半薄饼供养给他。比丘问他说：“你的薄饼是从哪里来的？”巴札力巴据实以告，比丘又对他说：“那么我们二人都有功德主，我也将传教佛法给我的施主。”巴札力巴于是向比丘献上曼达，供养鲜花，比丘就教导他皈依、发菩提心及六字大明咒等佛法。巴札力巴很恭敬地服侍上师，以乞食维生。

亲见观音的乞丐：巴札力巴

这时，富人来找巴札力巴要薄饼的钱，巴札力巴身无分文，就被抓起来打了一顿。巴札力巴不堪忍受，就大叫出声：“那薄饼是我和上师两人一起吃掉的，为什么只打我一个人？”他的声音轰轰作响，就像墙壁及其他各个地方同时在发声一样，富人被吓了一跳，只好将巴札力巴放走。

后来，巴札力巴在一座寺庙中，对着观世音菩萨的佛像企求偿付薄饼的钱，结果真的得了一百个金币。他把富人家的债还清，心想：“我的上师真是菩萨啊！”他决定出发去普陀山朝圣，在路上经过荆棘林时，划伤了脚，于是便又大声向观世音菩萨祈请。结果菩萨示现对他说：“我是你的上师，现在你不要再想着自己的利益，而应该回去努力利益众生。”

巴札力巴听了十分高兴，他上升至空中，返回了章巴卡。许多人都看见了他，觉得不可思议，他向他们开示了显现与空性无别的甚深教授。之后，巴札力巴声名广播。

在利益众生后，巴札力巴即身前往卡雀空行净土。

观音菩萨

布本设色唐卡 18世纪故宫博物院

这幅唐卡中央主尊为观音菩萨。观音菩萨红色身，头戴宝冠，左手持钩，右手执金刚索，结跏趺坐于莲花宝座之上。唐卡左上角为无量光佛，右上角为大成就者宗比巴。下方中央为红面多闻天王，多闻天王左为各种供养，右为一座小山峰。在84位大成就者的故事中，观音菩萨常化身为瑜伽士或比丘，给大成就者以灌顶教授。巴札力巴便是接受观音菩萨教授的大成就者之一。

因花而得名的国王：赞巴嘎

赞巴嘎是甘巴国的国王。甘巴国是一个富足的国家，人民的生活过得都很安乐，王宫之中更是日日歌舞宴乐，奢华无比，国王的日子没有半点的烦恼忧虑，完全不会考虑到来生的利益。

因花而得名的国王：赞巴嘎

甘巴国的王宫中有一座美丽的花园，他在其中建起一间花房，里面设着一张国王宝座，座前种满了当地一种有名的花。这种花花色金黄，富丽雍容，鲜艳无比，而且还散发出怡人的花香，令人陶醉。这种花名叫赞巴嘎，国王亦因此花而得名。

赞巴嘎非常喜爱这种金黄色的花，时常会坐在王座上闻香览景，欣赏它们。有一次在赏花时，恰逢一位瑜伽士前来乞食。赞巴嘎为瑜伽士洗净双足，并供养以饮食。瑜伽士便留在王宫中，为赞巴嘎及其眷属侍从等人开示佛法。

赞巴嘎问瑜伽士说：“你游历过不少地方，是否曾见过别的花可与眼前之花相媲美？是否见过其他的国家像甘巴国这样富足安乐？”瑜伽士说：“赞巴嘎花香馥郁，但并不是国王您自身的味道。甘巴国与别国相比，确有优越之处，但当死亡来临之时，您同样带不走任何东西。”

瑜伽士的一番话让赞巴嘎若有所思，对尘世生出了厌离之心，于是向瑜伽士请求教授。瑜伽士为他开示业力和因果的关系，并为其加持灌顶，给予赞巴嘎生起及圆满次第的禅修教诫。

赞巴嘎努力修持，但终究甩不开对花朵的种种妄念，无法走入正轨。于是，瑜伽士又教导他如何把妄念转化为禅修入门的路径：

“显现本性即空寂，

上师口诀如鲜花。

自心比蜂采蜜忙，

花蜂花粉相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