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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 | 徐冰对话段永朝:赛博空间的奥德赛

鹿小姐 阅录评 2022-08-31

两个物种的对话

拉到底部阅读对话提纲


时间:2019年9月3日

地点:今日美术馆 二层 蜻蜓影院


15:30—16:51  观看《蜻蜓之眼》(点击进入今日美术馆公号)

17:30—19:20 段永朝对话徐冰(点击进入苇草智酷公号报名)

19:30—22:00  神经小饭局S01E04(神经契约星球内部活动)



世界图像:徐冰《蜻蜓之眼》 盛大开幕 开幕论坛 主创对谈







神经小饭局S01E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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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小饭局S01E04特邀四位Family Lab成员:李秀玲母女、李亭父女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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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8月29日下午16:58 +0800,我们将以上信息录入以太坊区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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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29-2019 08:58:56 AM +UTC

0829 16:58 +0800

Block 8444118



苏芩版神经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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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空间的奥德赛


徐冰对话段永朝

(提纲)




以下提纲仅供参考,现场对话完全即兴,不设置任何对话“底稿”



正像看上去有“意思”的《天书》,《蜻蜓之眼》看上去有“故事”。

“故事”里的女主蜻蜓“尼姑下山”,遇见男主柯凡。她们跟11000小时里那些播后才被追认的“世界人像”一起,划过了一道罗伯特·麦基的“故事弧光”。

就像《熊猫动物园》里戴上熊猫面具的猪,蜻蜓整容成为人人爱看的“潇潇”,也因为人人都爱人人复制潇潇消失在蜻蜓之眼构成的千人一面网红世界里。苦苦寻找潇潇的柯凡注定“猴子捞月”,可烦的柯凡陷入了蜻蜓幽灵的鬼打墙,干脆将自己拓印成为自己的执念,将蜻蜓的历史调包成为自己的未来,狸猫换太子式地倒带回放,重新上山。

徐冰团队透露说他们一共编过4个结局,其实有40个、400个结局也是没有问题的。这就是当代哲学人类学教授约斯•德•穆尔说的“数据库本体论”的题中应有之意,11000小时的数据库可以剪出1001个天方夜谭,就好比同样一篇文章可以被搜索一亿次。

我们其实也可以把蜻蜓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还是山的奥德赛式轮回倒扣在徐冰的时间轴上:徐冰下过乡,然后回城。徐冰西游到太平洋彼岸,然后回到此岸。

1

第一阶段 | 从天书到天机

主持人岳路平使用PPT辅助,分享对话背景

时间:18分钟

冰写过见字不是字的《天书》,然后也写过见字还是字的《地书》,现在又利用天眼泄露天机:这个世界其实只有一个故事,之所以有千万个作者只是人类历史剧情需要追认和补办。就如同徐冰团队长征般地去寻访毫不知情的中景以上的“演员”签订“肖像权”同意书,故事的“署名”仅仅是现实律法的“剧情需要”。徐冰署名《蜻蜓之眼》的“导演”,跟杜尚对工业复制品小便器进行署名是一样的“欲擒故纵”游戏。斯蒂格勒在《技术与时间3》说,“故事欲”是一种代代相传的癖好和痴迷。徐冰只是放纵了观众的“故事欲”,无中生有地断章取义。

徐冰从始至终也只有一个展览,如果你曾经看过他的一百个展览,也仅仅是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视角差异、媒介差异、语境差异生成的错觉而已。

这在某种程度上泄露了当下的天机:《蜻蜓之眼》就是这个正在施工的全景监控、万物互联,却又悖谬丛生、精神分裂的时代施加给人类的互联网命运。

2

第二阶段 | 蜻蜓与苇草:两个物种的对话

段永朝演讲

时间:30分钟

凰使用了社会现成品,《蜻蜓之眼》进一步使用了技术社会现成品。随着徐冰艺术世界对材料征用范围的扩大,正在和即将被卷入的话语空间也正在扩张。

约斯•德•穆尔在《赛博空间的奥德赛》里提到“征服空间的文学”和“征服文学的空间”的双向过程。映射过来即是徐冰艺术世界里“征服空间的艺术”和“征服艺术的空间”。我们也因此难以分辨美术馆里的“蜻蜓影院”是美术馆?是影院?还是“蜻蜓之眼”构建的赛博空间?

所以继艺术评论家、电影评论家、哲学家之后,我们邀请互联网思想家段永朝先生进入蜻蜓影院,跟徐冰先生来一场思辨的蒙太奇,一起来激辩作为自动化蒙太奇产物的《蜻蜓之眼》及其暗示的人工因果、互联网宿命。段永朝曾经提出“恰当社会”和“意义互联网”,相信可以跟利用技术社会现成品进行创作的徐冰琴瑟和鸣。我们也期待段永朝以独特的视角来对多义的《蜻蜓之眼》进行重新“断句”。

3

第三阶段 | 精神分裂症的春天一定要到来!

对话:徐冰 & 段永朝

主持:岳路平

时间:60分钟(其中20分钟是现场互动)

一部分:消失的潇潇与消失的“人”


福柯在《词与物》的结尾写道:“人将被抹去,如同海边沙滩上一张脸的形象那样被抹去。

变成潇潇的蜻蜓在《蜻蜓之眼》里消失在蜻蜓之眼中,这暗示着确定、稳定和安定的“人”和“人文价值”也正在渐渐隐去。

很长一段时间,人类社会处于对“确定性”和“定数”的崇拜。但是“确定性大厦”却越来越不稳固,这是当下最大的“人的处境”。


第二部分:蜻蜓的因果和“互联网命运”

突然之间,人类被抛入了全景监控、万物互联、并发共在的人工因果律之中。共生、共念、共存正在成为我们所有人的“互联网命运”。

蜻蜓被潇潇调包,然后被更多人调包的“人工因缘”将会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上演。


第三部分:可烦的柯凡与少年“后人类”的焦虑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的古典焦虑正在演化成为充满蜻蜓之眼意味的“保安三问”:“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

我们走过了千人一面的工业时代,正在经历千人千面、一人千面的蜻蜓之眼时代。正如赫拉利在《人类简史》里提示的,这个时代最稀缺的是“新故事”。新故事才能显影我们的新焦虑、新挣扎、新痛苦。

也许“人类”正在走入黄昏,就像一百多年前走入黄昏的“诸神”,我们正在走入“后人类”的早期,正在生成少年“后人类”的新烦恼。


第四部分:不确定性是一种新常态,精神分裂是一种新健康?

我们身处一个多重可能、多面人格、角色扮演、面具表演、悖谬重生、精神分裂的新环境。

流动性正在取代确定性成为一种新常态。不确定性正在主宰我们的互联网命理。稳定性可能成为一种新疾病,精神分裂可能成为一种新健康。

约斯•德•穆尔在《赛博空间的奥德赛》里问到:精神分裂症的春天已经到来?

段永朝则肯定地说:精神分裂症的春天一定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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