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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发现张文宏:寻找中国最美昙花

将爷 人格志 2021-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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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将爷




大家好,我是老将!

这些天,我电脑坏了。用别的电脑,我全写不出文章,情人只是老的好。昨天,还找了台一模一样的电脑,写了篇感觉还不错,结果,又没保存。

我是用记事本写作,用坚如海灯的二指禅痛击。

我性格固执,写的东西,觉得太拿不出手时,就不发了。

于是,这几天,我一直开着天窗,现在开到我心都揪起了。

真是江郎才尽的感觉。今天,我但愿能凑一个,不让您喝倒彩。

其实,我每过一段时间,都会遭遇这样的尴尬时光。对着电脑,人就是个痴呆症患者,打出来句子,都是来恶心我自己的。

在这种特殊时期,我看什么题材,也都觉得荒得很,寡淡之极,无味到像狗尾巴草,写出来没味道,也没意义。

这几天,我写过货拉拉,说过许知远,但是,写完后,也都觉得烂,就全删了。

今天,是停更第四天,晚上9点,我依然写不出来,真像是一场难治的感冒。

我一直说,追求极致专业,但是,写作这种专业,最大的残忍,就是灵感不来。

哪怕是医生,持刀的手,也不会这样长久提不起来吧。

说到医生,下面,我就拿张文宏来硬凑吧。愿他能赐我一次神力。

前些天,我看了本《张文宏医生》,就是程小莹写的,发在收获杂志上,是长篇非虚构文学作品。那里面有很多张文宏成长细节,从中小学到疫情中,太多让我欲说还休。

我之前承诺过,都2021了,就不要再打扰人家了。这个中国最好的路人缘,也是时候在墙角走过的时候,没有吸引任何人转身注目了。

这或许才是最好尊敬。所以,与张文宏有关的话题,我一直在忍着没碰。克制是美德,只是太痛苦。

我内心有时也是失落的,就像他前阵子说上海防疫是“陶瓷店里抓老鼠”,这是多么精辟的比喻呀。我恨,咋就没几个人解释得好呢。

现在,一个基本事实正在形成,那就是在公共视线,张文宏也属于罗翔说的那种网红——昙花一现。

对此,我的理解却是——张文宏已经是一个独自盛开的人。

只可惜,很多人是看不到的,即使是看到了,在流量时代,张文宏身上的价值光芒,也注定被流量女明星的裙摆挡住了。

这让我为之心疼,为他不甘,为这个时代不值。

亲爱的朋友,别笑我,我几乎每隔几天,就打捞张文宏消息。不是为了写她,而是每次都能看到张文宏在某个角落发光。

疫情过后,这样的光,在很多人心中,已经不是需要的灵魂之光了。因为,人们总喜欢活在喧嚣里。

我不讲远的,仅说前两天,他参加“对话合作,管控分歧——推动中美关系重回正轨”论坛,在分论坛“重启人文交流”做了场致辞。


关于这个论坛的信息点,参与大人物,我都不说了。总之,有中美高官、北大校长、崔天凯大使等。这些人聚于一堂,说些什么,很多人应该听见。

张文宏说的是“人文”。如果非要我总结,我认为,他就是在控制着音量,在用心呐喊,希望人们能够一起走向更加开放文明的世界。


幸运的是现在全球疫情终于度过了最黑暗的时刻,新增病例数和病死率均出现了回落。

由于大家的文化存在差异,所以我们在疫情之初对待疫情的态度和策略不同,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在很多问题上达成了共识。



我注意到,很久以来,张文宏的公共表达,都在聚焦于重启国际间的文明交流。

被疫情撕裂的国际关系和世道人心,如何修复?

套用一句俗语,你站着的地方就是中国。这个你,最好就是像张文宏那个样子。

是的,看完《张文宏医生》,我清楚地知道,张文宏这辈子,也就是在精神的原野上,到世界去。

当年,他从有着千年文脉的瑞安走出。那里已经是人文渊薮,大家垂范。但是张文宏还是这样说:

对我一个乡下人,当时能够冲到上海来读书,也是蛮激动的。

这个“冲”字,你能感受到力量吗?

这个字里,写满张文宏内心渴望走出去的热切期盼。事实上,后来的张文宏,不止于去了复旦,还到香港大学、哈佛大学等地游学。

疫情之中,他关于“喝牛奶”等等大量常识与反智博弈的言论,正是文明的转化。

是的,我就是想说一句,真不要以为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因为民族的很多时候就是民族的,而世界的才是世界的。

任何一个知识分子,真正要解决心灵皈依和迎来信仰重建,都必须要有勇气“到世界去”。

昨天,张文宏在这样喊话:

如果已经接种完第二针疫苗,要去国外留学的年轻人应该走出去了。

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让本应在国外读书的人继续待在中国,待在家里,然后白天睡觉,夜里开始上课,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价值?


疫情以来,这是我听到最直接最明确的关于留学生的公共发声。

这个群体,对中国的意义,极其巨大。

中国未来好不好,这个年代的留学生极其重要。百年前,留学生归来,给中国带来什么,众所周知。

我最大担心,就是在疫情之后,我们走不出自己的傲慢与偏见。

世界摁下暂停键,但世界永远阻挡不了先进文明在激流勇进。中国年轻人,应该到这样大潮中,中流击水。

曾经的小镇青年张文宏,走到上海,走向世界。也正因如此,在疫情中,他才能用让体制内外都能接受的方式,给予国人巨大的安全感。

这背后深刻的逻辑命题,其实很少有人去认真梳理。

从某种意义讲,这实际意味着,在重大国运关头,真正能够对民意进行召领和互动的,还是像张文宏这样率真、独立、自由的灵魂,他不苟且,他很普适,也很真诚。

但是,疫情过后,张文宏注定是要安静地走开了,他已经在慢慢远离大众视线。

真正喜欢张医生的人,真正愿意从张医生身上持续打捞价值的人,又一定会发现,这一株昙花,并不会谢了春红。

每个人在真正需要的时候,用心寻找,就一定会发现,在某个发光的所在,有个人就站在那里。他就是张文宏。

一个没有偶像的时代是可悲的,一个轻易就弄丢偶像的社会是无耻的。

今天,在我笔下最为无力的时刻,请允许我致敬张文宏,这个我在自己心中苦苦树起的偶像,这不是为了媚俗,而是为了让我自醒。

我想告诉大家,那个已经在安静走开的张文宏,其实是在一个小众场景,以更高的文明姿态,独立盛开。

张文宏,他才是中国最需要寻找发现的最美不败昙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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