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9位艺术家在“M的房间”
M'room
我把侧切形容为"打开生命的入口",是在人类所能忍耐的疼痛极限,将一个崭新的生命释放。我想起来有部纪录片叫做《生门》,里面将孩子的出生形容为人生无数关口的第一个关口。我曾经写过"在有限的生与死之间,是无限的欲望",而当欲望得不到满足时,又变成了痛苦。我想试着借"侧切"这个词的特殊意义来阐述痛苦与生命、欲望、死亡以及自身婚姻之间的关系。
——逐冀
逐冀,1988年生于安徽全椒
目前生活于南京、北京
“丢丢”是张静绘画中的一个形象。《礼物》是对这个形象本身叙事潜能的发掘。所以,短片中的内容是从虚构到虚构的,也许是文学性的,甚至太文学性的。它对“当代”不那么服帖,因此它可能不是门类意义上的“影像”,而仅仅是一个短片。如果说“丢丢”一直面临着自我定义的迷茫,那么《礼物》也不过是一个犹疑、但已经发出的礼物。
——昆鸟
张静,艺术家,西安人
生活工作于北京、芝加哥
李毓琪,生于台湾,现生活于北京
以摄影、影像创作为主
昆鸟,诗人
从环铁工作室出发,前往黑桥M的房间张贴展览海报,从海报张贴开始M的房间被展览征用。
——查宋刚
通过不断复制的动作,促使一段对话文本,生成出无数倍且具有变量与体积的另一文本结果。复制产生的消散过程被消失的结果取代,并以不进行加工的“雕塑”形态呈现,消失的过程将以第三种文本存在,被影像化进行采录、编辑,放映于承载过程的“雕塑”,意味着被消失的文本自身。而唯一真实发生过的对话内容,被整个系列的动作淡化,甚至被遗留和转换的最终视觉取消意义。
另一件作品是看似独立的暗线设置,一扇窗户被合理的臆造并融入了房间的结构,用“虚假”的使用功能,取代“真实”的原貌,存在于M的房间。当窗户打开时,看到的窗外才是房间固有的场景。臆造的窗户取消了通风和采光的生活功能,“多余的存在”回应了被警示的房间中真实窗户的内外现实。
——冯兮
查宋刚
自由艺术家,现工作生活于北京
在米诺“M的房间”里,李怒塑造了穿着统一服装与戴着同样假发的人群,并以相同的身份(每个人都在模仿米诺)在房间里进行日常行为,仿佛是无数的镜像在彼此重叠映照。
我们分不清谁是真实的“米诺”,谁是模仿者,即博尔赫斯所说的:“镜像即事物本身,模仿的对象是它自身。”也可以说,米诺是自己在模仿自己,即“复制自己,模仿自身,永无止境。”如果说最初的艺术的本质就是对事物的模仿与反映,那么在这里,当我们分不清谁在模仿谁,没有最初的母本,也没有副本的时候,所有的思想与举动都互相映照的关系,没有先后顺序,时间都是重叠与混乱的,即“模仿不再是决定艺术的唯一因素,记忆与想象决定艺术”。
——廖廖
李 怒
艺术家,工作和生活于北京
一个自动功能
语言是一种自动的东西,很难分析。事实上,表达涉及到一系列非常复杂的动作和广泛的参与活动。就像创作冲动一样,它是一种“停了就走”的活动,包括思想的启动和情感抑制,以及转向不同类型的运动。在无障碍的情况下,这是从一个方案到下一个方案,停止和开始方案,具体作品和思想意图之间的关系。我们的大脑会激活不同的“开始”而不是“停止”的神经通路。
——于艾君
于艾君,艺术家
毕业和任教于鲁迅美术学院油画系
当代生活中无处不透着权力与资本对身体/心灵的精心改造,其机制是利用幻觉生产欲望,改造身体的同时也形塑灵魂,最终实现无处不在的操控。当代生活中的操控机制是以家庭/居所这一单元作为其操控行为的接受终端,居所中的一切元素都被符号化地衍生出了各自的象征意义——一种虚无性能指,资本和权力的欲望生产恰恰是通过对幻觉的生产实现的。无数华丽的口号(宏大的、未来的)、耐心的规训(被接纳的、安全的)、无尽的快乐(快感的)都在描述人们不曾见过或者不曾体验过的美好生活,而居所就是这些幻像“道成肉身”的场域。
——刘冠南
刘冠南
2014年硕士毕业于中央美术美院雕塑系,现工作生活于北京
亲爱的我,
这件作品是做给你的,我希望它可以帮到你。
想象成一个圆圈 ‘我 ’是谁。你对着 ‘我’ 指时口中的 ‘你’(我)是谁。别人在 ‘我’ 背后的‘她/他’ (我)是谁(‘我’是不知道的)。而这些关系连到一起的时候,会对 ‘我’ 有什么影响。‘我’ 依旧是 ‘我’还是 ‘你’ ‘她’ ‘他’ 口中的 ‘我’吗。即使不在‘我’的圈里,但是第二(‘你’)和第三圈(‘她/他’)也构造了‘我’是谁和‘我’在别人眼中是谁。
——徐丝易
徐丝易,2000年生于纽约
2019年就读于芝加哥艺术学院
故事里的公园古老精巧,却年久破败,游人甚少,乍看之下,是一座理想的避世桃花源。但这里装着外面的世界消化不了的一切妄念,像空气一般,进入这里的人,鬼,灵的身体,裹挟着他们的生命。它可以是理想中平静安宁的桃花源,也可以是吞噬虚妄的深渊。或者,桃花源和深渊本来就互为镜像?
——包昕蕴
包昕蕴,艺术家
毕业于加拿大Alberta College of Art& Design数字媒体艺术专业
艺术家(按姓氏排名):高岩、莫倪健、清水惠美(日)、宋兮、童垚、王轩鹤、耶苏、杨欣嘉、银坎保、张云峰
"我们时常会问,艺术能做什么?它是如何让人甘愿冒险,将个人的生活和生命投入 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正如诗人为何而作诗,像旅行者将路途视作另一种远行。
——黑匣子
2019年夏天,我将我的求职简历与作品集合并成附件上传到BOSS直聘APP,然后通过“简历直投”道具,向国内11个主要城市海投了3500份,共计耗资6160元。最终有1054份附件被BOSS或HR接收,其中527人与我有过沟通。这就是我的第一个个展,一个网络个展,展出了我17年10月至今创作的8个作品。现在这个网络个展来到实体空间了。
——王狼狗
王狼狗,诗人、艺术家
我们的身体能力和身体需求限制在空间格局中。
这是我们在自然界创造秩序的方式。
自然界的混乱和维度对我们来说是恐怖的。
通常我们屏蔽混乱的创造性繁殖力以换取安全。
这次表演是在传统空间中发生异常的姿态,让人睹目我们都拒绝的混乱。
——黄幻
黄幻,艺术家
黄幻个人项目|破坏 Art performance by HuangHuan | Disruption
曾经经历的伤痛,在今天,我选择一个人,沉默的抵抗。
——李宁欣
如果从存在主义的角度看“向上看”就是为了不去“向下看”,是人的本能,也是一种主观选择。《向上看》正是这样一个通过身体本能和个人意志力坚持的过程。在眼睛保持向上看姿势两分钟的过程中,眼泪会自然地流下来,这个无声的行为像是纪念碑式的沉默告白。“沉默的抵抗”成为艺术家独特的艺术语言,贯穿她对现实的拷问和人性的反思。
——丁晓洁
李宁欣,1990年生于山东,生活于北京、上海、山东等地。
创作媒介以文本、行为、影像为主
黑桥,一个具有典型性的规划发展中的北京城乡结合部,“M的房间”位于黑桥一个待拆迁的孤零零的幼儿园后排院子里。
“M的房间”,它的意义在于它是一个黑桥艺术区变迁的见证者,也是一个艺术孤岛。
“零和2020”这个跨年艺术项目是在2019.12.31日这个特定时间节点下的关于空间意识的聚合,一个强化个体主观意识与空间关系的偶发实验。“零和”概念指的是得失相抵,结果为零。光、黑暗、声音、诗歌在空间里博弈;理性、情感、欢聚、散去在暗夜里交织…
——马军
马 军
艺术家 中国传媒大学教授
米 诺
“M的房间”发起人
周凤岭,独立音乐人
李言增,独立音乐人
长 安
电子音乐人,[动静]厂牌主理人
而 戈
生于贵州 诗人、编剧
李毓琪,生于台湾,现居北京
以摄影、影像创作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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