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共同抵达了某个地方,得失相抵,结果为零
M'room
“零和2020”
遮光布覆盖的全黑的空间,黑纱分割的观演空间。手电的光,彼此搜索、监视也彼此照亮,最终却都被黑色吞噬。
文字、人声、即兴音乐在黑的空间里此消彼长,或此长彼长。
“零和”概念指的是得失相抵,结果为零。
“零和”是一种现实的状态,把不好的留给2019,希望2020一切都好。
——马军
当晚房间的纯黑色布置,加上全场黑灯后微弱的手电照明,催生出了浓郁的,暗黑的场域调性。音乐、诗歌、肢体行为,参与者在这样的空间氛围里自由表达,让感觉自然流淌,仿佛在异次元空间穿梭,带入感爆棚。
——李言增
我们共同抵达了某些地方,在有限度的自由里,也许看起来荒诞,但它真的发生了。
——李毓琪
M的房间是自带仪式感的地方
周边荒凉
观众夜里前来
摸黑入场
灯下黑的氛围里
在我的视角
只能看到面前发光的设备
以及借着余光看到旁边的凤岭和言增的动静
看不到空间 观众 诗人
当下只有听的感知被无限清晰放大
其他都退隐去了
彼此用声音对话即兴
给彼此留恰当的空间
呼吸感
2020的开始在声音中度过 是太幸福的事情
——长安
在现场,置身于黑暗之间,莫名唤起诗意“蝴蝶 蝴蝶 循着废墟的光飞来房间”,类似这般。还有“当我们凝视深渊 我们是不是深渊”,以及“一个诗人杀死另一个诗人 ”“集体失语 无处可逃 暂时安全”……等等,一直在浮现,随着黑暗里晃动的光,诗人昆鸟的声音,艺术家李毓琪的和声和肢体移动,音乐人周凤岭、李言增和长安的演出。
由艺术家马军营造的黑色空间,集和人声、音乐与光,使它们形成了一个整体场域。正是由于马军建构的这个场域关系,调动起一直在浮现的诗意。并不是诗歌本身,也不是音乐本身,甚至不止于空间,就仿佛一种穿行与交汇,充释而来的情绪,一直在蔓延。
将近两小时的现场,貌似平缓,又藏着隐性的高潮,甚至暗喻。关于黑桥,关于漂摇不定的环境,关于M的房间,所莅临的即是片刻就消失的。但所萦绕的,也或许久久挥之不去。
米诺M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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