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医美、生物技术等形成的大融合，催生化妆品行业“质”的跃迁。
新旧时代的交替节点，伴随跌宕起伏的浪潮，“达尔文进化论”正在当下的美妆商业模式中呈现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真实写照。
在一轮轮的风口迭代下，美妆企业在商业模式创新上不再依赖于传统路径“吃老本”，而是延展到如生物技术、皮肤医学、基础科学等其它领域，跨界融合的力量已经拧成了一股绳。尤其对于目前国内很多尚在转型期的规模企业来说，寻找内外部协作的过程中，跨行业交流是必不可缺的一部分。从产学研到产学研医，美妆企业的对外融合边界也在不断拓张，催生出美妆“商业新物种”的出现。基于这些洞察，在聚美丽主办，上美股份总冠名的“聚美丽2023年演进与切换·大颜值产业年会”上，我们邀请了来自各行各业的领衔代表人物，围绕《大颜值产业畅想，技术带来的终极切换》为主题，针对美妆行业的路径切换，以跨界多视角呈现出一场精彩的思维碰撞。本场圆桌由磐缔创投合伙人杨可逸担任主持人，对话的参与嘉宾有：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九院临床医学院副院长姚敏 、华东医药-医美首席医学官张中兴、未名拾光联合创始人陈家悦、小肤科技市场VP张德峰。 医美、生物技术企业进入美妆生态丛林
越来越多生命科学、医药、大健康、医美等产业的选手与美妆行业进行跨界交融，未来化妆品行业的边界变得更加模糊，一个属于多学科、多行业的大颜值产业时代势必到来。在消费取向和资本流向的改变下，国内化妆品行业上下游诞生了不少新兴力量。从这些企业各自的成长以及转型路径来看，既是挑战与应对之争，也充满着各种机遇。从化妆品行业跨行到医美的张中兴，目前在华东医药担任医美首席医学官。与大多数传统医药企业不同的是，华东医药凭借营销板块成功赋能研发，形成一个完整的企业管理体系。据张中兴介绍，华东医药早期是以工业板块发家，最早是一家以仿制药为主营方向的制造业企业，如今，从玻尿酸到肉毒素，再到各类光电设备，凭借在医药领域的多年积累，华东医药在医美业务的布局上也取得了显著成绩。由仿制药到创新药和医美的发展和转型的过程，华东医药也面临着来自很多方面的挑战。“由于国家推行“带量采购”对医药企业的利润空间进行了极大压缩，传统的医药企业也不得已开始通过出海寻找新的增量。医美线的出海存在两个方面的挑战，一是关于民族企业出海自身所存在的各种发展阻碍，二是传统医药企业转型做医美所存在的各种挑战。”张中兴说道。“我们选择从五个维度来应对各种挑战，适当‘抄近道’，通过挖掘和引进研发人才迅速为研发赋能，产出结果带动研发团队，再不断进行技术整合、产品创新，搭建一个关于产品、品牌、体系、人才和研发的闭环。”例如，提及产品，药品开发和医美之间必然存在壁垒，行业洞悉能力以及学习精神对于企业选择产品定位，确定产品矩阵来说显得尤其重要。针对医美材料、光电能量源的医美仪器以及生活美容板块，华东医药主要布局了注射填充剂、注射再生材料、注射水光针等；在能量源仪器上，通过光子、激光、超声炮、射频、冷冻溶脂技术，完成了多产品矩阵的全盘布局。而在完成基本的产品矩阵布局后，借助全球范围的收并购，华东医药对产品线进行第二步的扩充搭建，并且在多个国家市场完成了产品注册和上市的工作。最后，张中兴提到，在这五个板块中，品牌建设最为复杂，但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由企业带动品牌，并且打造品牌营销“组合拳”，是华东医药对于品牌建设的基本解法。从2021年华东医药旗下品牌Sinclair欣可丽美学推出Ellansé伊妍仕(别名“少女针”)，带动注射医美材料从传统填充剂到注射“再生”的升级，到今年6月份在国内上市了双级射频的负压能量仪Reaction芮艾瑅，华东医药通过旗舰产品，投入大笔市场营销资金，在全渠道进行高声量、品牌高定位的打法，用品牌形象反哺企业。作为一名毕业于北京大学生物技术专业的青年学者，陈家悦博士是国内合成生物新锐企业未名拾光的联合创始人之一，主要负责护肤产品的研发，曾以第一作者身份在国际顶级学术期刊《Cell》发表重要研究，同时也是“活性多肽发现技术”的专利发明人。据陈家悦介绍，未名拾光主要研究合成生物学领域来自动物、植物和微生物的原料创新，及其在医疗器械、化妆品和食品中的应用。未名拾光是一家经过了多轮融资的初创企业，从这家新锐企业的成长来看，不仅受益于合成生物学的市场红利，从创业初期到资源相对充足的阶段转变中，未名拾光对于研发投入方向的选择一直比较清晰，并且拥有明确的技术研究定位和分工板块。研发项目从早期到产品上市，需要相当长的周期，陈家悦表示，创业公司的每一次选择，都是一次赌博。未名拾光的团队都是青年学者，作为一个学术出身的团队，在思考技术或者材料的投入方向、研究价值的时候，基本的判断维度在于科学性、可行性和市场需求三个方面。首先要从科学性上判断一种材料是否具备研究价值。例如，未名拾光在注意到重组胶原蛋白赛道的火热之后，会从力学属性、支撑效果，或其它的功效上，重点判断胶原蛋白与现有的其它材料相比是否具备优势。其次是能够承载原料生产的技术平台。大约20年前，重组胶原蛋白还没有十分成熟的量产方式，而如今在合成生物学技术的帮助下，不仅能够以生产出I型和III型胶原蛋白，而且能够解决其它类型（如17型胶原蛋白）胶原蛋白的生产问题。第三，消费价值观与市场需求之间存在密切的关联。一种材料如果想要实现商业转换，必须要考量相应的市场需求。计算机视觉技术背景的张德峰，进入医美行业已经有6年时间，也是小肤科技的联合创始人。据其介绍，在医美数字化影像系统的打造上，小肤科技拥有不俗于国际企业的能力。在市面上主流的皮肤评估工具中，由美国Canfield公司所开发的一款专业皮肤光学检测仪器VISIA皮肤检测仪的应用范围和知名度最广。而小肤科技的3D皮肤检测仪不仅能够皮肤和形态一次性拍摄完成，而且把整体价格成本控制到VISIA的一半左右。“以发现皮肤问题为基础，3D皮肤检测仪是变美的入口。对于医美行业来说，后端的治疗、用户运营等环节，都需要建立在有效的检测基础之上。”张德峰说道。具体来看，小肤科技3D皮肤检测仪的创新之处主要在于两个方面，一方面，把皮肤拍得极其清晰，达到世界级的水准，另一方面，具备非常高精度的3D技术，以0.01毫米的精度检测到毛孔、皱纹深度等所有皮肤数据。目前，3D皮肤检测仪已经以领先的销售成绩占据了医美行业的大部分市场份额，并且与国内的头部医美机构都建立了合作关系。此外，据透露，小肤科技正在开发一种相对精度更低的低端线仪器，预计明年将会下沉到生活美容、日化等领域的品牌线当中。正所谓“无检测，不治疗”。张德峰认为，不管是医美、打针还是美容院、家用护肤品，首先都要基于对皮肤的清晰认知和检测，而AI技术让这个过程变得更加高效。对于AI技术，首先，比较底层的理解是可以把现实世界进行高效的数字化描述。比如，在进行医美项目的一周之后，AI技术让消费者可以更加直观地以数据形式，对于皮肤变化进行判断和感知，从而把所有对美的认知都进行了数字化呈现，再通过精准检测驱动精准治疗，最后驱动精准验证，以帮助我们更理性、有效地选择最适合个人的治疗手段。其次，借助AI技术在获取精准、实时数据的同时，能够对数据进行统计或具象化的处理，从而为产品研发提供指导意义。“世界是由数据驱动的。我们在与覆盖到5k+机构门店的大规模上游企业合作的过程中发现，他们很大的痛点是产品的用户画像，对于用户使用数据的获取，比如产品使用前后的数据改变等。”张德峰说道。上游供应链企业进行临床观察的成本较高，而且很多反馈不够及时，数据也局限于临床观察的少量样本，并不能完全覆盖全范围的各年龄层，或者不同病症、不同消费能力的顾客。针对这些洞察，据张德峰透露，明年小肤科技将尝试一种新的销售模式，和上游企业建立深度合作，通过渠道共建进行产品共研，借助AI赋能分销渠道，同时为上游企业、医美机构和用户带来便利，提高整个链条的运转效率。 企业如何实现内外“破圈融合”？
不管是上述的医美、生物技术企业，还是美妆、护肤品牌们，搭建产学研医的合作体系，亦或是挖掘综合性人才，都是推动跨领域协同合作的某一种形式。比如，张中兴在提到华东医药五大板块的搭建时表示：“在体系的板块上，华东医药借助国际化的资源整合，促进医药和医美体系进行兼容。体系融合一定要掌握三个关键词：包容、透明、务实。中国民企在进行国际化体系搭建的时候一定要积极寻找内外部协作、沟通的机会。”在拓展商业版图进程中，对海外企业进行收并购，以促成多领域的交融布局，已经成为华东医药的一个特色。张中兴提及这个过程中也存在不少诸如产品专利侵权、财务报表问题等企业收购“踩雷”的现象，因此，很多信息要进行交叉验证，找到专业人员进行综合评估，把技术掌握在自己手中。“合作是一个双向奔赴的过程。企业需要展示出全部的实力，包括研发、供应链、生产和营销，以硬实力说服对方。只有在双方都互相认可的前提下，后续的成果产出才会更加顺畅。”在企业的跨界合作中，医生是最了解皮肤生态的高势能群体，医企的深度合作和交流已经是必然趋势，塑造出一种创新与合作共赢的新模式。在光电治疗领域拥有丰富经验的姚敏教授，师从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麻省总院国际“皮肤激光之父” Dr. Rox Anderson，从全世界一流的光医学研究中心wellman center回国后，姚敏教授现任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九人民医院整复外科激光团队带头人。她介绍了医学研究者的惯性思维：“对于绝大多数的科研者来说，更缺乏的其实是商业的敏锐度。研究经费的获得是很重要的，在美国，如果没有研究经费的话，研究就难以为续。在研发成果的转化中，也会涉及经费，很大一部分转化是要需要融资。”此外， 谈到她与Rox共事的经历，她说，美国80%的光电设备所采用的技术的背后都与Rox的发明有关，而这些成功的转化案例并非偶然，而是因为基于问题做转化的系统工作模式，同时也会与企业融合发展，形成好的合作模式，将研究内容转化为市场的产品，进行应用，造福社会。姚敏教授说：“这些科学家们在研究、临床和团队管理等各个方面亲力亲为，从来不脱离一线的同时，具备快速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应对管理人才、科学问题或者团队等方面的挑战。此外，他们拥有着独特的，甚至异于常人的视角，始终对所有蕴含科学问题的事物保持新鲜感和好奇心，并且能够从中获得启发。”基于临床问题进行跨学科的研发转化，姚敏教授也发表了个人对于未来的畅想。她指出：“科学研究目的有两个，一是创造理论，二是进行技术应用。”医生侧重于后者的应用研究，研究如何借助技术服务于病人、求美者需要有不同学科间的交叉融合。由于不同专业间的局限，很多研究想要做到转化，实现交叉学科的融合必须要克服很多困难。“跨学科的研发转化，我认为合作的双方或者三方都要具备诚恳的态度，达成基本的共识，把共赢作为共同的目标。跨界、跨行业或者跨学科的交叉，一定有个磨合的过程，所以包容很重要。已成功转化的科研成果，背后一定具备在商业合作模式上的互相包容与妥协，不同角色的人发挥各自领域的最大能力，而不是一味地活在自己的研究世界当中。”姚敏教授说道。张中兴补充说：“作为一名专家，不光在前端还是后端都要拥有一定的专业。往前，他们时刻保持一颗好奇心，对于技术和新鲜事物保持探索和深入研究。往后，他们也拥有商人思维，我们认为学术和商业并不是互斥关系，这两者是可以融合的。所以，很多美国教授在产生一些好的想法之后，首先就会考虑到融资可能性，转化成专利被公司所采用的可能性。”最后，杨可逸总结道：“当我们提起跟医学临床有关的创新时经常提到一个并不准确的概念叫“医研共创”，这个概念可能本来希望表达的意思是让医生参与企业的研发，但这并非是真实的研发创新场景，真实的创新场景是医生往往通过临床发现了没有被现有技术解决好的问题，但临床医生往往没有时间和条件单独去解决这个问题，而是需要组织做基础研究的专家、药学和工程等方面的专家来一起解决，当这个问题接近完整的解决方案时，产业企业的介入就会越来越频繁，最终，一个解决方案是不是真实解决了哪个临床问题，也要回到临床医生那里去做验证。这其中没有任何一方可以把所有的路都走完。所以更准确的表达应该是“跨学科研发共创”，未来的研发效率，更多体现为组织跨学科研发共创的水平。” 畅想未来，美业将会发生怎样的变革？
聚焦于不同的研究领域，对话现场，大家各自讨论了未来可能会引起化妆品行业变革的前沿技术以及创新模式，并且达成了对于“大颜值产业”理念的共识。首先，张中兴基于医美行业的未来发展，分享了两个关键词：破圈融合、平台赋能。“破圈融合”，医药、医美和化妆品并非各自封闭。只不过，不管是原材料还是技术，其实都是被人为加上了一道篱笆，很多技术其实并不是一个行业独有的，而是可以联想到其它行业的应用中。比如发酵。据他介绍，华东医药擅长发酵相关的外用制剂以及涂抹类产品，包括虫草提取物、虫草发酵原液等。在虫草发酵中加入一些工业微生物能够促进表达新的活性物。目前，华东医药正在研究这些新物质的活性，以及其在涂抹类产品或者医美原料中的应用。“平台赋能”，即借助平台承接专家的科学想法，定位相关的资金、资本、营销体系、工业生产端的产能，从而把赋能科学想法，将其变为产品投放到市场。张中兴透露，目前华东医药正在搭建一个跨界交流的平台，为中国培养一批有潜质的医生，让他们能够顺利实现科学想法的转化。“当一个科研工作者到达一定的学术高度后，一定会思考应用转化，怎样把科学想法更好地造福大众，让科学改变人们的生活，何乐而不为。我们会和哈佛等顶尖院校建立一系列的合作，通过国际的力量赋能中国的医生，这将是一场启蒙运动，让医生、专家们可以具备商业思维的同时，兼具学术的思考方式。”提及生物技术领域，陈家悦详细拆分了几个细分的研究方向：在分子生物学正式应用之前的上个世纪，提及产品的功效更多是在于肤感层面，或者增强皮肤弹性、补充皮肤水分之类的说法。而当分子生物学进入化妆品行业之后，功效的诠释变得更加完整、科学。以维A醇成分为例，如果以更为精准的机理研究来阐述，其机理主要通过代谢为维A酸并作用于维A酸受体，影响基因转录，从而促进和改善胶原蛋白的表达、炎症因子的表达，最终发挥出抗衰功效。合成生物学与化学合成最大的区别，在于它可以带来非常广袤的原料。化工原料一般来自于石油的副产物，其多样性本身是有限的。而从各种各样的生物中所能获取的原料数量，远远超过我们所熟知的化工原料。人体内大约有2亿个不同的生物活性分子，目前我们所知道、所应用的活性物，还只是生物体中的冰山一角。此外，作为专门用于开发生物活性物的工具，合成生物学可以解决很多历史遗留的问题。比如从根源上缓解衰老、炎症等皮肤问题。相比于传统原料在功能应用上的局限性，这是生物原料能给化妆品行业带来最为显著的改变。由于强大的知识整合功能，未来AI技术不管是在化妆品科研领域，还是应用领域都会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比如，在尽量控制时间和资金的成本下，通过在电脑上进行分子对接等虚拟试验，筛选生物活性原料中大量的新分子，推断出真正有效的原料。AI技术为化妆品行业带来更多创新原料的同时，最大程度上做到“降本增效”。众所周知，原料应用离不开包裹技术以及配方中的微观结构技术，其中，显微观察技术的进步也可以为化妆品行业带来很多改变。比如，配方中会涉及到很多液晶形状或者包裹结构具体的形态，可借助透视电镜或扫描电镜以图像的形式呈现出来。但其中存在一个应用局限：要在不改变配方溶质和液晶、包裹结构的前提下完成这个过程。冷冻电镜的出现能够很好的克服这个难点，并且可以在水油环境下帮助观察配方中复杂的微观结构。此外，从前沿的具体研究成果来看，姚敏教授和陈家悦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了解读，但最终的核心话题都围绕着抗衰的话题展开了讨论。回顾国内医美行业的变化，姚敏教授表示，科学发展和技术变革对于生活、健康和医美来说，是一股非常强大的推动力。“记得上个世纪末，我在日本留学读博士，当时的日本整形外科非常发达，后来随着时代的更迭，包括韩国在内的其它亚洲国家也逐渐追赶而上。而现在，得益于技术的变革，中国的整形外科技术也正处于一个蓬勃的发展时代。”她举了一个例子，现在很流行的“轻医美”正是由技术变革诞生的一个新的概念，通常泛指的是医学美容中，无创或者微创的设备、药物和手术。如今，很多求美者不再单一追逐大手术来改变容颜，而是青睐于选择无创或者微创的方式，包括注射再生材料，日常去美容机构维护，都是越来越平常的现象，科学使这些“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在姚敏教授看来，未来，不管是医学界还是美业，最热门的研究方向仍然还是围绕抗衰老的话题。“关于衰老的标准答案仍然是未知的，我们只有在有限的认知中进行无限的探索。包括人们在发现端粒酶的时候，大家为之赋予了很高的期待，然而端粒研究仍然还处于实验室阶段，尚且没有进入临床。”再比如，围绕抗衰这个话题，目前有很多科学家从不同领域及不同角度以不同方式进行探索，比如药物、比如设备、比如手术等。期望未来有科学家能早日解决这个难题。 陈家悦结合未名拾光的发展路径，对未来前沿科技进行了展望。他表示，未名拾光已经基本完成了建立理论的这个步骤，并产出了非常突出性的成果，同时也留下了可以进入教科书里的理论，未来将专注于技术应用的研究。今年，未名拾光的创始团队在顶级学术期刊《Cell》发文，论文揭示了植物感知重力的分子机制。对此，陈家悦解释道：“我是一个非常笃信科学的人，不管是思维方式还是人生经历，都因科学而改变。未名拾光研究的科学问题其实非常基础，目前我们主要的研究方向，是为了让未来在地球上阻断重力对生物体的影响，不再只是幻想。”重力作为一个最基础的物理属性，最开始我们很难想象它能和行业产生怎样的联系。科学界的经验在不断告诫我们，很多技术发明的应用场景在最开始都是未知的，但是未来却能够给生活带来非常大的改变。最典型的就是基因编辑技术。最初发现的时候没有人想到，仅仅几年之后，由基因编辑衍生出的CAR-T细胞疗法技术，会成为第一个能治愈血液癌的技术。同时，相信也没人能预料到如今基因编辑技术开启了一个合成生物学的时代，为各行业带来全新的原材料供应工具。从行业视角看，大多数人认为重力会通过物理的拉扯带来衰老或者说“垮脸”。很难想象这是因为重力的物理作用所造成的结果，2019年发表在science（科学）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中，曾提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以双胞胎宇航员为研究对象，揭示太空失重环境对人的基因所产生的影响。结果非常出乎意料，在太空中待了一年的哥哥整体面容看上去比在地球生活的弟弟要年轻10-20岁。经过对端粒、基因表达、免疫系统等各个方面的样本检测发现，他的端粒长度延长了近15%，而且体内有4000多个基因表达都发生了改变，同时，肠道菌种也发生了改变。众所周知，在地球上人体内的端粒很难自发延长，而端粒和衰老之间是息息相关的。由此可以获得启发：如果在地球上通过阻止重力对人体的影响，是否可以通过激活某种酶来延长端粒，抑制人体的衰老？“这是我们现阶段研究的一个最大课题，目前也已经取得了一定突破，我们在北大的时候请了航天所的专家搭建了一个小型的反重力仪器，用以研究很多试验样本，发现重力对于人体基因表达以及离子通道等生化指标的影响也许是一种副作用，而确实有方式能够让生物体在有重力的环境下不对重力产生响应。”陈家悦解释道。最后，陈家悦表示，他希望能做更多的技术转化工作，通过资助实验室，把前沿的技术研究转化为行业应用，真正实现技术的价值，而不只是在学术界留下几篇论文，这正是当时创业的初衷，把技术带给大家，惠及到日常生活。聚美丽认为，不同于以往，各个专业学科、跨界领域的涌入，为行业带来了更多的新面孔，同时也让前沿技术的应用边界进一步扩大。这也是化妆品行业在演进与切换过程中最大的变数。我们很难去预测未来，但是在现在这个跨界交流、共创最为开放的时间节点，多行业合作和共赢的最佳时机已经到来。视觉设计：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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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变化的2023和竞争加剧的当下，内卷的大颜值产业走到了演进与切换的十字路口。这新一轮的发展周期中，可谓是挑战与机遇并存。在这一背景下，中国美妆行业演进之路是什么？又该如何顺应技术风口的切换，平稳穿越繁杂多变的产业周期？应对新时代的竞争，在12月22-23日，由聚美丽主办，上美股份总冠名的第11届聚美丽大会——2023年演进与切换·大颜值产业年会，我们特邀产业上下游跨界专家，皮肤科专家和专业型美垂KOL等，围绕科学品牌时代下的技术演进与动力切换展开了深度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