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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给2000个问题孩子当爹,向问题孩子学习,这个校长是疯了吗?

东钱湖教育论坛 湖畔问教 2022-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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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这辈子,如果不做校长,您可能会去做什么?”


他说:“我从未想过。我只会做这个,只想做这个。”


01

每一颗心都需要爱,需要温柔,需要宽容,需要理解。每一个孩子都来自纯净无邪的地方,永远都应该是人间万分疼惜的珍宝。 

——电影《放牛班的春天》

詹大年60年代出生在湖南农村,父亲是个孤儿,母亲是被打倒的大户人家的女儿。跟那个年代的很多故事一样,那是一对真正的无产者,留给孩子们的,只有最朴素的道理:做个好人。


或许是因为他儿时吃了不少苦,他见不得人受欺负;或许是因为他是湖南娃,骨子里巨大的能量,总要执着些什么;或许是因为母亲告诫他要一生正直,所以他一意孤行,只求无愧于心。


18岁师范毕业,詹大年很快成了乡村小学里最受欢迎的老师,不仅因为教课教得好,还因为爱学生。


班上孩子都是村里娃,哪个干农活早上没吃饭,他给拿饭;哪个走山路雾水湿了衣服,他给烤衣服;一到农忙,带着班里其他孩子给困难孩子家庭帮忙,再用自己的休息时间给落课的孩子补功课。


总之,自己受过苦,见不得有孩子受苦。

▲詹大年

很快,他去更大的学校教书,26岁当上了校长。这下他开始不乐意了,一切工作为了分数——那么,那些“差生”怎么办?到底是在“择优”还是在“甩差”?詹大年说,做校长,是他一生中最错误的选择。


三十八九岁,放着好好的公办学校校长不干了,他抛下一切远走云南昆明。

我问他:“不惑之年,您又重头开始,没有负担吗?”


他胸脯一挺:“怎么没有?负担大着呢!”


父亲一开始很不理解,詹大年跟他说了自己的理由。父亲说,你既然想好了,那你就这么办吧。


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道理都很简单。


追求什么,放弃什么,视乎你心中的天平。他最看不得孩子们受苦,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心灵上的。人人都看分数,拔尖子,甩下来的孩子怎么办?没人在乎。但他在乎。在他眼里,最宝贵的是生命,每个孩子都是上天赐予的珍宝。


02

退潮后的海边,一个小男孩正沿着海边抓起一条条小鱼扔回海里。这些小鱼因未能跟上退去的潮水,滞留在了海滩上的小水洼里,眼看就要干涸而死。一名游客嘲笑他说:“别扔了,这么多小鱼,凭你的力量是拾不过来的,再说又有谁在乎呢?”小男孩没有停下,拾起一条小鱼说:“这条小鱼在乎。”他又拾起一条小鱼说:“这条小鱼也在乎。”

——选自高中语文作文题


詹大年是一个即使只给一个孩子当校长,也会甘之如饴的人。


他在昆明的教育之路,走得也并不顺利,在几所民办中学当了一段时间校长,他觉得更不对了。这些民办学校不但条件简陋,而且也并没有真的让这些“差生”转变,只是给孩子们一个地方混日子罢了。他们的未来会怎样?没有人真正在乎。


他决定,干脆自己办一所学校,专门招收别的学校不要的“问题孩子”。


詹大年的朋友,昆明市政协副主席汪叶菊说,不如就叫“丑小鸭”中学吧。每一只丑小鸭,都有一天会长成白天鹅。

▲丑小鸭中学

2011年,学校开办了,招到的第一个孩子,因为打架斗殴,屡教不改,没人敢收。詹大年收下了。这个只有14岁的孩子,让爸爸、舅舅等等几个大男人一起押送到学校,教官拿一套衣服让他换上,他却一脚就把教官踢倒在地。


九个月以后,他回家了,结果刚回家一周,他又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半年。但他仍然跟詹校长保持着联系。因为詹大年对学生们说过,“你任何时候需要帮助,只要给我打电话,24小时内,我一定赶到你身边帮你。”


终于有一天,孩子想回家了,怕爸爸揍他,他给詹大年打了电话,还说:“我要考高中!”这个孩子最后不但真的考上了高中,还上了大学。大学第一个寒假,他回来看詹校长,说:“感谢詹校,感谢丑小鸭,是丑小鸭救了我的命。”


原来,他之前一起混社会的团伙,头目被抓,判了18年,“他只是老二,而我原来是老大,不然进去的应该是我。”

丑小鸭中学的孩子来自全国各地,每个人背后都有一段残酷青春。几乎你能想象到的人间悲喜剧,在这里不是故事,而是真实存在在每个孩子看似稚气未脱,却饱经世故的眼神与心灵深处。


有的孩子从家里被教官“押送”来学校,见到校长第一面就破口大骂;有的孩子因为抑郁症,无法上学,却对自己的母亲拳脚相加;有的孩子胆小紧张到连吃饭都不敢坐下。


神奇的是,就是这些几乎走到人生边缘的孩子,在丑小鸭中学,多则三两年,少则三两月,都发生着神奇的转变。

▲丑小鸭中学的孩子们

2021年1月,我们在昆明见到了其中一些孩子,他们把这一年丑小鸭中学艺术节的部分节目,搬到“爱心与教育研究会”第十届会议的交流舞台上。


他们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不是“问题孩子”,我们只是“孩子”。


这些孩子们流利的语言表达、极富灵性的演唱、吉他弹唱、话剧等等,非常专业。更出人意料的是,演出结束后,他们跑下台,跟现场的一百多位来自全国各地的校长、老师们挨个握手和拥抱。

▲舞台上的孩子们

15、16岁的孩子,或许让他们跟自己的父母拥抱都颇为困难。而这群“丑小鸭”,竟然如此大方、真诚地跟这些陌生的、印象中“权威式”的校长和老师们拥抱,那一刻,泪水在每个人的眼圈中打转。


“我们不是问题孩子,我们只是孩子。”


那一刻,詹大年正用父亲般慈爱的目光看着这些孩子。


作为一所仅有六七十个孩子的学校,而且还是专门招收“问题孩子”的学校,可以想象詹大年所遇到的种种阻碍、非议、困扰。但他从未想过放弃。


至于未来路在何方,谁也不知道。


“即使最后还剩一个孩子,我还是愿意给这一个孩子当校长。”


03

这里是生之来处,所有的心灵都会在这里,塑造独特的个性和兴趣,随后在前往地球。 

——电影《心灵奇旅


詹大年“爱心与教育研究会”上两个小时的分享中,其实只说了两个字“关系”。


关系建立了,学习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


“教育的最终目标,是建构关系。”他说,“很多人混淆了‘教育’与‘教学’,混淆了‘教学’与‘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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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或许真正能听懂教育者的并不多。因为许多成年人本身,也没有完成建构“关系”这一步。


假如作为教育者,仍在经历着与自己的心灵脱节;与他人的感受脱节;对世界正在发生的转变漠不关心,日复一日地在固有的循环中,用“分数”作为唯一的丈量方式。那么想要在这份“育人”事业中获得人生的价值感和成就感,就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丑小鸭中学里,没有“政教处”,只有“心理部”;没有“教务处”,只有“学习部”,没有“后勤处”只有“生活部”。


詹大年的一位学生说,“我知道你的秘密了。来了新学生,别去惹他,让他吃好,睡好。再逗他玩。”


詹大年哈哈大笑,他说:“是的,其实丑小鸭没有什么秘诀,我们从来没想让孩子‘改变’。就是让孩子吃好睡好,知道有人关心他们的感受,有人愿意听他们说话,然后孩子开心了,就逐渐恢复到自己正常的样子。我们学校招老师,最重要的就是四个字‘会玩,爱笑’。”

▲詹大年和孩子们

我问他:“会不会有孩子从这里出去以后,发现外面的世界其实并不是这样的,还要面临很多来自他人的质疑、不友好,他们会不会把丑小鸭中学当成自己的避风港,不愿回到‘真实世界’?”



“孩子们在这里,会逐步找到什么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会学会尊重自己的想法,但也尊重他人的表达。


即使他们出去,遇到别人对他们不认可的评价。他们也会礼貌地听对方表达 ,但他们心里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们知道如何去应对不同的声音,同时也不影响自己继续去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詹大年说。


是的,我在这些孩子们的眼神中,在他们对自己的故事的讲述中,感受到了这样的力量。这种力量曾被一位如师如父的“大侠”装进过自己的心灵,也将在漫长的人生路上,继续提供着能量。


什么是真实?或许从丑小鸭走出去的孩子,比他们身边带着有色眼镜的成人,更加真实。


裂隙,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04

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得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汲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让我在生命终结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活过。 

——梭罗.电影《死亡诗社》


带着这些孩子来演出的,是丑小鸭中学的常务校长杨柳,也是詹大年的夫人。她不仅对孩子们亲切有加,还是阎维文的弟子,有一副让人羡慕的好嗓子。


做校长2年,做詹大年的夫人3年,但杨柳认识詹大年,已经15年了。15年前,杨柳21岁,她认识了这么一位传奇“校长”。2011年,当詹大年决定创办丑小鸭的时候,他把杨柳找来做老师。他看好这位年轻人,知道她会成为一位好老师。


后来两人谈起了恋爱。对于杨柳来说,这样一个男人,也是亦兄亦师亦友的,在他身边,在这所学校,她也用人生中最宝贵的年华,完成了她的蜕变。


而詹大年说,“很不幸,她成为了我的老婆。我从来没有问过她,你现在幸不幸福。”

▲杨柳校长和孩子们一起演出

他们在昆明市区里有家,但他们一直就住在学校的宿舍里。詹大年偶尔还会回个家,而杨柳,已经三四个月没回家了。


因为她现在是校长,不但要负责学校日常运作,还要负责孩子们丰富的课余活动——每年都有的艺术节、美食节、音乐会、知识竞赛、辩论赛……所有大小节日都要庆祝,还要不时出去郊游、徒步、办烧烤派对……几乎每周都有小活动,每两个月有一次大活动。


在这样丰富的学校生活中,孩子们找到了张扬个性、发展综合能力和找回自信的舞台。学生们的很多问题,就在一次次的活动中,自然而然地解决了。


一位清秀可爱的女生在台上分享自己的故事,讲到丑小鸭,让她印象最深的竟然是有一次一帮学生去楼上杨校长的宿舍,进门看见杨校长花容失色地蹲在桌子上,指着沙发下面大喊:“老鼠!老鼠!快帮我捉住它!”孩子们一起捉到了老鼠,解救了校长。在丑小鸭,没有权威,没有冷漠,没有伪装,只有真情、真实和善意。

我问詹大年:“有没有发现?因为您和杨校长,就像是理想中爸妈的样子,所以孩子们在这里,也变回了真正的孩子。”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何须谈什么伟大,做该做的事,做自己真正认为对的事,然后一直做下去罢了。 


05

我一直在脑子里想像很多小孩在麦田地什么的玩游戏。有几千个小孩,没别的—没别的大人,我是说,除我之外。


我就站在这破悬崖边上,我要做的,就是抓住每一个跑向悬崖的孩子——我是说他们不看方向的话,我就得从哪出来把他们抓住。我就整天干这种事。我就当个麦田守望者得了吧。我知道这很疯,但这是唯一一件我想做的事了。 

——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


詹大年演讲的第一句话是,“感谢我的学生们,是他们培养了我。”


许多教育者喜欢引用一句话:教育的本质意味着,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


然而,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们只感受到这句话的诗意,却很难把它与今天很多教师每天所面对的劳心、劳力、劳神、缺乏价值感的工作联系起来。


蔡元培说:“教育是帮助被教育的人给他能够发展自己的能力,完成他的人格,于人类文化上能尽一分子的责任,不是把被教育的人造成一种特别的器具。”


而今天的某些教育和父母,恰恰相反,用分数竞争扼杀孩子自己的学习能力;用情绪暴力摧毁性地打击孩子的人格;以精英教育为名,制造着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把活生生的人,变成社会机器上一颗高速运转的零件……


很多校长请詹大年到自己的学校做分享。詹大年说:“我要提前跟你说,我所说的,不一定是你们爱听的,也不一定对你们现在做的事有好处。我也不确定有多少老师能听得进去。”

我问詹大年:“普通教育者,每天都要面对孩子和家长扑面而来的焦虑和负能量,身心具疲。面对来丑小鸭中学的孩子和家庭,您是否会承受更多的压力?您如何化解呢?您的力量从何而来?”


他说:“其实不是这样的。当孩子变得完全无法适应普通学校,变得根本不和父母交流,整个家庭就像落入深海之中。这时候,他们不是主动选择了我,是除了丑小鸭没有别选择,我伸出一根稻草,他们必须要马上抓住。


其实丑小鸭的很多家庭都是三高家庭,高学历、高收入、高要求,甚至很多孩子都来自重点中学。很多时候,孩子和父母只是走入了一个怪圈,当他们看到孩子们在丑小鸭真实发生的改变,我再跟他们去讲,他们其实很容易接受。因为父母素质也比较高,一旦接受了,整个家庭的转变也很快。”


或许这也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吧,与一些孩子用更加漫长的人生,甚至生命作为让家庭和社会反省的砝码相比,丑小鸭的孩子要幸运得多。

▲詹大年和学生在一起

真实的詹大年很简单,因为他只问自己真问题——我这样做,对这个孩子的成长真的有好处吗?这样的学校存在,有价值吗?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选择做“问题孩子他爹”吗?


如果答案都是肯定的,那么就继续走下去。哪怕“牺牲”在这样一条路上,又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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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或许是唯一一个,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印在每一本作业本背后的校长。他很像武侠小说里的“大侠”,正义,急人所急,解人之难;言必行,行必果,信必守。他不喜欢别人说他“伟大”,也不赞成什么“坚持”。至于别人如何褒贬,他也不甚在乎。

我问他:“今天有很多从事教育的人,尤其是老师们,压力非常大,感受不到快乐,也感受不到意义感和成就感,您对他们有什么建议吗?”


他说:“我没有建议,我只是去做我认为对的事。”


詹大年曾听说,有些校长跟老师说,“你就上好你的课就行了,不要跟学生走得太近。”


为什么不能走得太近?是怕孩子跟自己感情加深,忍不住体恤他们?不去严管他们?是怕自己的教学被孩子们的情绪影响?


还是,不愿承认自己也不认可的教育功利化,却为了饭碗,为了生计,只能闭起眼睛,捂上耳朵,把连自己也不愿意思考,不愿意相信的“一切为了分数”、“提高一分,干掉千人”灌输给孩子?

詹大年不一样,他就像那个麦田里的守望者,站在悬崖边,把那些险些掉下去的孩子、正在向着悬崖狂奔的孩子,一个个地拉回来。


从2011年至今,十年间,丑小鸭中学已经走出去2000多个学生,他们中的绝大部分孩子,都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和交往状态,继续着学业和对人生的探索。



“我做校长做了35年,校长越做越小,从几千人的学校,做到几十个人,从发达地区,做到落后地区。但我很满足,我觉得非常好,跟别人没关系。


你说我不行,我还是说我行;说我不能干,我还是要干。因为不干的话,我会很失落,很不舒服。”


詹大年夹杂着湖南口音的普通话很有感染力,许多看似复杂的问题,在他眼里,答案反而异常简单直白——或许他也疑惑,道理明摆着,为什么要假装看不见呢?


人们总在谈论未来,疫情中的世界愈加魔幻,我们对教育的焦虑更加被放大,就像开着一辆不知何时就将失控的汽车,在一条非理性的道路上向前狂奔,来不及思考,疲于应对着每一个横冲直撞的当下。然而当你看到詹大年,看到丑小鸭中学的孩子们,某种可以称之为笃定的东西会从心中升起。


无论人类社会如何进化,那些关于爱,关于成长,关于漫长人生的道理,从未改变过。假如教育真的可以做什么的话,或许就像陶行知先生说的:“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


詹大年精彩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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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怎么能让学生怕你?

A:养只老虎就够了。

Q

什么是好的校园?

A:要有人的温度。

Q

怎么能让学生爱你?

A:把学生当作“人”。

Q

如何面对“问题孩子”?

A:是问题孩子,还是孩子遇到了问题?很简单,是孩子遇到了关系问题,重新建立关系,就能找回孩子。

Q

我感到对现在的教育很无力,怎么办?

A:当你感到教育无力的时候,教育就开始发生了。不要以教学代替教育,不要以分数代替学习。

Q

如何兼顾分数与爱孩子?

A:教育不是提高分数的技巧问题。先问自己,什么是教育?什么是爱?

Q

学生为什么要学习?

A:因为好奇、需求、获得、关系。

Q

我们为什么需要爱?

A:因为美、信任、满足、关系。

Q

为什么有些孩子会选择自杀?

A:取决于你让孩子相信人生是个有限游戏,还是个无限游戏?决胜负是有限游戏,输了就game over。人生是无限游戏,无论如何,都能玩下去。教育,就是多给生命一条路,一条能够玩下去的路。

Q

学生总是爱犯错怎么办?

A:学校,是孩子犯错成本最低的地方;犯错,是学习的最佳途径之一。不要怕孩子犯错,每个错误行为背后,都有孩子的正向需求。能看到孩子的正向需求,才为扭转错误的行为创造了可能。

*声明:本文部分图片由受访者提供,部分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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