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货分享 | 夏璇导师：公益组织转型与社会企业

编者荐语：

本期为大家带来中国社会企业认定平台CEO夏璇先生的干货分享。

我们应该如何理解社会企业，社会企业的价值、模式又在哪，夏璇导师结合理论与案例分析带你了解社会企业的源起、发展现状与社会企业的模式，为你重构社会企业。

夏璇

夏璇导师是中国社会企业认定平台 CEO ，成都市社会企业发展促进会会长，深圳市社创星社会企业发展促进中心创始人/主任。带领团队开展全国社会企业与社会创新的行业认定、评估工作，负责北京市、成都市及佛山市顺德区等地方社会企业评审认定工作。开展成都、顺德等地区社区社会企业、信托制物业研究、认定、评估与实践。北京大学公民社会研究中心、上海财经大学中国社会创业研究院、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尤努斯中心、电子科技大学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等多所高校社会企业学术研究项目合作人。近年来，多次受邀为全国多地政府干部、企业家、行业协会代表、社会组织负责人、高校同学开展社会企业培育、社会创新治理、社区发展与影响力投资的主题培训和讲座近百场。

关键信息点速览

ㆍ社会企业的源起

ㆍ国际社会企业发展现状

ㆍ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企业

ㆍ社会企业的社会价值与商业模式

ㆍ社会企业股权架构

ㆍ中国社会企业发展的十大挑战与应对

*以下根据夏璇导师的分享进行整理。

社会企业的源起

社会企业的兴起来自于哪里？夏璇导师节选了3点来自学术界的解释：

01 政府、市场、慈善“失灵”理论(State/ Market Failure Theory)

在全球化时代，政府难以满足公民的需求，自由市场会导致商品的不公平分配，进而推动了社会企业的兴起。

02 资源依赖理论(Resource Dependence Theory)

资源依赖理论认为，非营利组织依赖外部资源，但也使用积极主动的战略来应对环境的限制，设法降低对外部关键资源的依赖程度。

03 制度理论(Institutional Theory)

制度理论为解释社会企业提供了一种不同于传统理性经济方法的新视角，用来解释商业实践的道义合法性之下的公民社会市场化，社会企业是社会商业意识形态定势的后果。

国际社会企业发展现状

当我们真正在做市场化的过程中，全世界已有32个国家出台了不同的社会企业支持政策和管理办法，夏璇导师分别从英国、美国及日本这三个国家作简要分析。

01 英国

政府支持型社企发展模式：政府大力支持与引导、 两党高度共识、专门法律及多元民间认证制度、影响力投资支持、 政府购买倾斜、税收优惠。

据英国文化委员会估计，截至2016年，英国约有7万家社会企业，超过200万名雇员，其经济效益超过240亿英镑，占其GDP约2%。英国整个慈善部门超过一半的收入并非来自各方捐赠、补助或者拨款，而是源于机构自身售卖与其公益性相关的产品、服务以及完成公共采购服务合同等商业活动所得。

02 美国

美国是市场经济为主体的自由资本主义国家，在这种情况下也有非常多企业愿意将解决社会问题作为已任。2015年，美国彭博社引用第三方数据称，在美国，社会企业家超过3万人，并且数量还在不断增长，企业总营业额超过400亿美元（约合人民币2547亿元）。

这种商业模式也得到了社会和资本市场的关注，美国前总统奥巴马提出，应该创建一个全新的政府部门，专门帮助初创社会企业获得资金支持。

除了我们熟悉的美国公益机构认证之外，美国还有很多州政府出台了如低利润有限责任公司、公益型企业等企业立法，支持企业向社会企业转型。

03 日本

上世纪90年代地区事业和非营利组织等多元社会主体的发展，使日本在社会企业的建设中取得了一定成就。根据日本内阁府2015年的调查，截止到2014年底，日本共有社会企业20.5万个，占日本企业总数的11.8%。

日本社会企业的组织形态多样，以法人为主要形式。日本经济产业在2010年的调查中指出：在营利法人形式的社会企业中，株式会社类占56%，有限公司类占29%，企业工会类占12%，其他类占3%。在社会企业非营利法人中，NPO法人占69%，其他如社会福利法人、一般社团法人占1%，社会企业无法人资格类占26%。

据日本经济产业省，2015年数据显示，日本社会企业的类型主要是NPO法人类，约占总数的一半。其他为公司类组织形式（株式会社和有限公司）约占总数的1/3 以上。日本社会企业主要致力于区域振兴及城市建设，促进地区发展，推动少子化、老龄化等问题的解决，属于区域课题解决类企业。

由此可见，社会企业在全世界是一股潮流，但社会企业的发展定义和指引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表达。

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企业

01 为什么要发展社会企业

在中国，一直强调的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企业，我们要跟我们的党和国家保持一致。那什么叫有中国特色？让我们来看下由《国家治理周刊》在2021年12月份发布的名为《我国社会企业发展状况的调研报告》一文，在这里提到了我国为什么要发展社会企业的四点：

第一，加快社会企业发展对于优化政府职能，完善公共服务的供给，加强社会创新，搞活经济活力都有现实意义。

第二，虽然我们国家的公共服务和社会治理水平有了大幅度提升，但东西部差距不平衡的问题越来越明显，政府资源和能力都有限，因此并不是所有问题都能由政府来解决。以上文所提到的政府失灵理论，完成所有社会治理的事物，必须要有创新社会力量的参与，一同构建不同的社会治理主体。而从中国的视角，需要更多地从治理，从政策的角度上来展现。这与英国、美国和日本，在现阶段来讲都不尽相同。

第三，社会企业在创新公共服务和社会治理中较之一般企业、社会组织具有重要优势。

第四，社会企业至少从理论和实践来看，为社会创新，社会治理，践行公共服务体系，提供了既要、又要的可持续发展路径，既能实现社会目标，又能实现可持续发展。实践也证明社会企业在社区、街道都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

图 ｜ 中国社会企业认定数量（截至2021年底数据，已删除重复认定）来源：中国社会企业认证平台

希望在未来，中国至少有1%的企业都能够成为社会企业。社会企业是一种价值观，一种精神，一种新型的企业文化，一种企业未来转型可行的选择方式。

02 案例分析

谈及金字塔底层的财富，原本市场顾不上，慈善做不好的地方是由政府来兜底，而我们能否基于这类群体的需求来设计一套独特的商业模式，为他们提供更多服务，同时也能产生盈利呢？夏璇导师将引用三个案例从社会组织、企业、甚至是居委会的视角带您一同来看下社创家们是如何参与社会创业的。

深圳喜憨儿

大龄的喜憨儿就业问题不仅困扰着政府也困扰着病患家庭。16岁以上的喜憨儿要怎样就业？长期依靠政府补贴不现实，让企业提供就业岗位也是杯水车薪，公益组织捐赠也不可持续。然而喜憨儿对于简单、重复性高的工作持有较高的热情，洗车这个高频又刚需的项目正好能解决喜憨儿群体的就业问题。截止目前，全国已有28家喜憨儿门店在为普通居民提供服务，有超过300户家庭因此得到了拯救。孩子可以通过自己的双手来创造价值。不再成为家庭和政府的负担，由社会资源的消耗者成为社会服务的提供者，摒弃怜悯和施舍，实现价值和尊严，这是一个非常有情怀和社会目标的案例。

北京同心互惠

同心互惠商店创立于2006年，通过社会闲置物资限价销售、回收再利用的方 式，降低城市工友的生活成本，帮助流动儿童教育，为工友提供就业岗位，促进社区参与，使社会闲置资源获得有效利用。

从一家草根组织到自组织，到社会组织，到现在的社会企业。北京同心互惠在2019年年初获影响力投资，现已转型为一个较大规模专门回收二手衣物的社会企业，也引入了职业经理人参与运营。

成都五星启扬社区服务公司

2019年成都市金牌社会企业，关注社区经济领域，立足社区、服务社区、推动社区治理、服务社区居民解决居民就业、房屋安置、配套设施不完善、邻里关系冷漠的社会问题。

主要协调拆迁居民房屋安置，通过洽谈承接物业类、劳务派遣类，生活服务类、职业中介类项目来增加企业经营性收入，解决了居民拆迁安置后矛盾多、异质性强、邻里关系冷漠、失业人群多的困境。

打造家门口创业就业基地，为本辖区有就业需求人群提供就业咨询、技能培训、能力提升服务，推动了社区的发展，营造了和谐的社区文化氛围。

启扬社区服务公司形成了社会企业参与社区发展治理的模式，实现了社会企业扎根社区，服务社区、 服务居民的目标，增强了社区的自我造血功能，实现了可持续发展的运营效果，提高了社区居民的志愿服务意识、公益服务意识和生活幸福感。

03 中国的社会企业政策

新生事物的发展需要政策的推动。社会企业认证平台对中国社会企业政策做了梳理，扫描二维码了解最新政策汇总

图 | 各地区社会企业认定工作政策汇总

社会企业的社会价值与商业模式

01 为什么要发展社会企业

社会企业是一个混合型组织，在动机方面，既有善意也追求自身价值，在寻求使命与生存之间保持平衡。社会企业的目标是创造经济、社会、环境的三重价值。收入方面，社会企业和传统企业有非常大的区别，最大的区别在于收入部分一定要投入到社会公益事业中，其中就包括企业发展，服务社会目标群体的部分，因此社会企业有所得也必有所失，但对企业社会责任来说却是更大的升华。社会企业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社会问题，并且是通过商业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02 社会企业的社会价值模式

社会价值如何评价，影响力投资除了财务部分之外，还能怎么评价企业的社会价值呢？下图带你了解社企的九大社会价值模式。

图 | 九类社会企业的社会价值模式

03 社会企业的商业模式

社会企业的商业模式有十类，今天有很多社会企业是由社会组织转型而来。下文将带你详细了解社会企业的十类商业模式。

1.资助

主要收入来自组织（企业、基金会、非政府组织、或政府）赠款（通常持续多年）以支持其价值创造的使命。主要成本来自于获取捐赠的花销。

· 收益来源：基金会、非政府组织、个人赠款

· 与收益相关的成本来源：资金申请、资助者管理

例：Meds & Food for Kids （MFK）为海地营养不良的孩子们提供以花生为主的即用型治疗性食品。作为一个非营利组织，MFK通过私人和企业的捐款获得资金。由于 MFK在当地获取原料、制造及分销，这个过程也创造了社会价值。到目前为止， MFK的治愈率大于85% ,并已经服务于接近3万儿童。

2.捐助

主要收入来源于年度捐款以支持价值创造。值得注意的是，提高年度捐赠的需求会产生高额的年度捐赠管理成本。

· 收益来源：个人捐赠

· 与收益相关的成本来源：年度筹款/捐赠管理

例：Freeplay Foundation将自行供电的收音机发放到贫困的非洲农村。组织通过提供持续的重大新闻、天气和教育信息，如远程教育课程，成人扫盲计划，商业咨询和宗教教义来创造社会价值。组织收入主要来自重复性的私人捐助，其他收入来源包括向NGO销售产品、技术援助获取费用、善因营销。自2003以来，该组织已将超过200000个收音机分发给了八百万听众。

3.合作社销售

主要收入来自通过合作营销或分销带来的收入，主要成本来自于加入合作社产生的费用。

· 收益来源：销售（数量与价格）

· 与收益相关的成本来源：合作费用

例：Aguada Guzman Co-op的目的是通过转变传统的剪羊毛业务及其营销系统来促进阿根廷巴塔哥尼亚社区发展。通过提高羊毛的质量以及美洲驼的多样化使用，合作社可以通过以高于平均价格30%的价格销售羊毛，出租运输的美洲驼和出售美洲驼肉来获取收入。

4.比例资助

收入来自于合作方或资助方按收入一定比例进行的资助。例如合作企业可以用全部收入的1%，或占收入一定比例的营销费用去支持社会企业的使命。社会企业成本在于对合作关系的管理。

· 收益来源：合作企业或资助者的产品销售收入

· 与收益相关的成本来源：资助管理、善因营销

例子：Pump Aid and Water, Irrigation, Sanitation and Hygiene (WISH)向马拉维农村社区提供三合一的整体解决方案。“WISH Package”包含水泵、厕所和灌溉系统，并以此帮助当地以较低的成本和简单的设备获得基本的卫生环境，清洁的水并用以灌溉作物。用于维修泵和厕所的备件也基本由本地制造，以此来支持当地经济。

5.销售

主要收入来源于产品或服务的销售，重要成本是销货成本(包括分销)。

· 收益来源：销售（数量与价格）

· 与收益相关的成本来源：销售与市场营销

例子：1298 Dial for Ambulance在印度孟买提供紧急医疗服务。该组织通过提供更易拨打、更廉价以及更高质量的服务创造社会价值。组织目标是服务人口密集的城市， 这些城市要么不存在紧急服务，要么紧急服务非常匮乏。1298 Dial for Ambulance向每次服务收取平均25美元的费用。基于印度的增长机会，日益增长的紧急医疗意识，更多的有组织的医疗中心、电话基础设施建设、私人健康保险公司的进入，都可以为该组织带来更多的业务量。至目前为止，1298 Dial for Ambulance已经服务于24958人，自2005年以来，平均每月服务900人次，从4月7日开始实现盈亏平衡。

6.认证与特许经营模式

收入来源于认证（或特许经营权）主要成本来源于所认证产品或服务的研发，以及特许经营管理成本。

· 收益来源：认证数量，费用

· 与收益相关的成本来源：营销许可、管理

例子：The Sprinkles Health Initiative设计了一种低成本、无味、可以“洒”在传统食品上的补充维生素和矿物质的儿童补剂。它通过防止与儿童营养不良相关的死亡并满足儿童健康成长所需的营养来创造社会价值。组织收入包括向主要的食品制造商授予产品设计许可证。到目前为止，18个国家的200万儿童的维生素和矿物质缺乏下降了30%-40%。

7.成员加入模式

收入来源于加入组织后收取的费用。成本来源于创造收取费用的产品或服务（例如订阅信息服务）

· 收益来源：注册者数量、费用

· 与收益相关的成本来源：营销注册，善管理

例子：iEARN是一个全球性的在线的致力于解决社会与环境重大问题的让青少年一起学习和工作的学校&青年组织。除了项目所产生的价值，其更大的意义在于它使学生进行有价值的协作式学习，并帮助他们成为有爱心，有用的全球公民。该计划的收入来自于教师、家长和学校支付的会员费。

8.混合模式

关联的（法律）实体，其中至少一个实体具有一个捐助的收入模式，至少一个实体具有收费的收入模式。每个组织的部分收入和成本与其他组织共享。

· 收益来源：每家实体不同

· 与收益相关的成本来源：每家实体不同

例子：Sahaj在印度西部向部落家庭提供了全面的培训和支持服务，使其获得家庭生计的传统手工艺技能。它通过向需要工作的季节性的城市移民妇女提供替代性方案来创造社会价值。Sahaj由非营利（CG ）组织向技工提供培训并协助设计。营利性组织（ESS ）来销售生产的手工艺品获取收入。

9.第三方支付模式

收入来自第三方为每次交易（产品或服务）支付的费用，如政府资助的医疗用品。除了销货成本，还有管理成本和向第三方报告的成本。

· 收益来源：发货数量

· 与收益相关的成本来源：市场营销、合作伙伴管理

例子：RIVER创建了一个可以在单一教室为农村小学多年级跨层次学生提供教学的方法，这个方法同上符合学生的家庭需求（例如，孩子们可以帮助家庭和家庭生产任务）。由于这种方法通过严格的教师责任提供了更高水平的教学（考试成绩）并取得了更高的毕业率，印度政府向该组织提供收入资助。到目前为止，RIVER的方法覆盖超过500万名学生。

10.交易收费模式

收入来自于对组织所管理的交易按比例收费。主要成本来源于交易过程。

· 收益来源：交易数量（费用）

· 与收益相关的成本来源：交易成本

例子：thamel.com的目的是帮助尼泊尔农民工给他们的朋友和家庭赠送资金和礼物。它提供了一个相较其他选择更安全、廉价、更有效率、易于使用的互联网网站。该组织的收入包括转账收入与销售佣金。Thames已盈利，在尼泊尔的收入总金额（销售或转账）超过2000万美元。

实践者们可以思考你们的社会价值模式，商业模式有哪些。当然不是只有单一的模式，很多时候模式是混合在用，甚至现阶段用的是销售模式，第二阶段可能用的是认证与特许加盟模式，也可能这些模式会混在一起，因此，实践者们不需要纠结模式本身，也不一定要拿这个来框定自己。

社会企业股权架构

为什么会有混合模式，到底是采用非盈利控股还是商业控股，又或是平行架构的情况下都可以呢？这个命题并没有统一的标准答案。

非盈利机构控股型比较适合较为成熟的大企业来做。而商业控股型，就是为了考虑未来融资的可能性，是基金会或者是民非都可以参与的方式。平行架构就是两种模式都有，可以在创业初期里面实现平行架构，但是到了一定的发展阶段，夏璇导师建议还是要选择非盈利控股或者是商业控股其中一种模式。

社会企业发展到一定阶段，除了政策、人力、产品之外，不得不面对我们所探讨的影响力投资该怎么进来的问题，包括影响力成果如何评估的问题。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说，建议社会企业家们去思考，到底是选择非盈利控股还是商业控股呢？

图 | 社会企业股权架构设计 

这三种模式适用于不同机构、不同的发展阶段。总体而言，非营利机构控股型更适用于大型的基金会或民非，商业控股型更适用于有市场化产品的、需要融资的社会企业。平行架构型在机构初创期是最灵活的方式。

1. 融资角度：商业控股型最适宜获取商业投资，非营利控股型和平行架构型适宜捐赠或资助；

2. 激励机制：商业控股型的激励效果最为明显；

3. 操作便利性：平行结构型最优，商业控股型可能会因为需要从民非体系抽调利润进入公司而造成一定的税收损失；

4. 社会形象：在规范运作的前提下，非营利控股型最佳。

社会企业通过选择合理的架构可以加速组织的发展，良善资本也可以根据需要投资不同形式的社会企业。希望在未来，在多方的合作和努力下， 我们可以携手让社会更美好。

中国社会企业发展的十大挑战与应对

01 社会企业发展的十大挑战

1. 社会企业法律地位的不确定；

2. 社会企业影响力评估的欠缺；

3. 社会企业对话体系的割裂；

4. 社会企业自身能力构建（人才、运营、模式等）；

5. 缺乏专门的社会企业服务部门与中介；

6. 社会企业商业模式与社会价值的平衡；

7. 社会企业支持政策再多一点再具体一点；

8. 社会企业传播的缺乏（案例缺少）；

9. 社会企业产品渠道未建立；

10. 社会企业投融资体系的复杂性。

02 应对措施

1. 推动社会企业认定在全国的开展，推动中国社会企业认定数量在3年内达到3000家；

2. 推动各级各地各部门政府出台支持社会企业的政策；

3. 传播社会企业理念与案例；

4. 天府股交社会企业板运营，二年内推动1-2家社会企业挂牌上市；

5. 构建社会企业产品与服务对接平台；

6. 与高校合作，开展社会企业数据分析、研究，培育专业人才；

7. 以社区为场景，开展信托制物业社会企业培育、社区社会企业培育孵化；

8. 以成都市社会企业发展促进会为基础，联合各地各界成立社会企业的自 组织或行业协会，开展行业自律与评估。

好书推荐 · 夏璇导师邀您一起涨知识

· 《金字塔底层的财富》

在40多亿穷人的市场中发掘商机并根除贫困，也是社会企业很重要的特性。社会企业存在着大量的创业机会，以解决问题作为核心目标，并通过商业的可持续的方式来进行。如果能有成熟的机制并确保社会目标不飘移，那将会是一个非常纯粹、非常优秀的社会企业。

· 《蓝毛衣》

可以当成自传体小说阅读，作者如何看待社会企业，在这个过程中又会面临怎样的挑战，作为一个非营利性组织，风险基金又该如何操作，面对投资人应该如何调整。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本书是创始人的思考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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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市绿色金融协会以“服务、协调、自律、发展”为宗旨，以“促进会员交流、建立制度标准、优化营商环境、推动行业发展”为目标，致力于推动深圳及粤港澳大湾区绿色及可持续金融市场发展与融合，大力推动绿色金融制度标准建设、能力建设及人才培养、创新绿色金融产品与服务，为深圳绿色金融条例实施服务，为绿色金融国际交往服务，打造立足深圳、面向国际的绿色金融行业协会标杆，为全球可持续发展贡献绿色金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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